這一天,陳信少見的沒有進行晨練、騎馬、射擊等常年堅持下來的習慣,而是在王宮之中,陪著安雅一起度過了一段你儂我儂的曖昧時光。


    兩人的進步,簡直是飛快,早晨起床的時候,在女仆們麵前,還都有點不好意思。


    可是,等到了下午時分,他們兩個就能旁若無人的,無視女仆們的目光,互相暗送秋波,玩起曖昧的小遊戲了。


    當座鍾在三點鍾被敲響的時候,終於驚醒了沉醉在二人世界當中的陳信和安雅。


    看著座鍾上的時間,陳信不禁感歎“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這時,秘書處一名秘書走進房間,躬身詢問陳信,什麽時候前往辦公室,秘書處好安排會見今天求見人員的時間。


    陳信稍微的思索了一下,看了看安雅,決定今天就不辦公了,於是,就隨手打發了秘書。


    安雅聽到陳信居然不去辦公,秀眉微蹙,脫離了依偎著陳信的姿勢,坐正了身體,輕輕的推了一把陳信的胳膊說道“煊赫,你該去做正事了。”


    陳信微笑著麵對安雅,重新伸出手,拉著旁邊椅子上安雅的小手,說著甜言蜜語“今天,陪你就是最正經的事情。”


    安雅嬌嗔著鬆開了陳信糾纏的手掌“別鬧了,現在都三點了,你要是再不去辦公室批複那些文件,恐怕很多項目都進行不下去了。”


    陳信繼續發射著甜蜜的彈藥“沒關係的,缺個一兩天,不打緊。今天,天大地大,你最大。”


    安雅非常受用的再次依偎在了陳信的肩頭上,但是,稍微一會之後,她就反應過來,不對,居然又被陳信這個壞家夥給迷暈了。


    安雅輕抿著嘴唇,露出兩顆潔白的貝齒,嗔怪的拍開陳信在她手心裏麵很不規矩的粗糙大手。


    雙手認真的捧著陳信的臉,讓這張臉正對著自己之後,安雅嚴肅的說道“煊赫,你心裏有妾身,就已經很讓我滿足了,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耽誤了王國的正常運行。不要讓妾身失望,好不好?”


    陳信見到安雅這麽嚴肅,也不再嬉笑,學著安雅的動作,把那張嬌俏的小臉輕輕的捧在手裏,認真的說道“小雅,你應該知道的,自從內閣、樞密院、國家安全文員會、總參謀部、還有一部分直屬於我本人掌控的機構成立以來,我都在盡可能的放權。


    一年多的磨合期過去了,王國已經算是逐漸走上了正規,哪怕是沒有了我,那些平常的小事情,下麵人自己就能協調解決。


    一個穩定的製度一旦建立,就會形成一個特定的利益集團,在利益的驅使下,製度不會因為一兩個人的缺失,而造成崩潰。


    所以,隻不過是區區一兩天沒有了我的插手,你完全沒必要擔心,王國會怎麽怎麽樣。今天累計下來的公務,等明天再去處理,也不遲的。”


    聽了陳信的話,安雅卻並沒有絲毫放鬆,臉色反倒是越來越嚴肅了“不行,今日事今日畢,今天,煊赫你必須去辦公。”


    望著安雅認真的眼神,陳信有些疑惑起來“小雅,為什麽?我不是都說了嘛,一兩天時間沒問題的,今天,我就是把時間空出來,專門用來陪你的。為什麽你會這麽在乎這一兩天的時間?”


    安雅脫離了陳信的手掌,靠到椅子背上,抱著雙臂。


    陳信感覺眼前本來入水一般的女子,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仿佛是一隻無助的小鹿一般,可憐兮兮的。


    他不明白怎麽了,怎麽突然一下子就變了。


    他的腦海中,突如其來的,響起了一首非常久遠的老歌的曲調: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知道她為什麽掉眼淚,也不知她為什麽笑開懷。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知道她為什麽鬧喳喳,也不知她為什麽又發呆。”


    使勁的甩甩頭,把亂七八糟的東西給甩開,陳信起身,走到安雅的椅子旁邊,半蹲下身子,側身摟住安雅的肩膀“不要擔心,小雅,你什麽都不需要擔心,一切有我在呢。”


    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捋著安雅的背部,仿佛是在擼貓一般輕柔,這是他被貓咪撓出了幾十條抓痕之後,慢慢積累總結起來的經驗。


    陳信想著,用這一招對付貓咪那種神經病都沒問題,區區女人,應該,大概,可能也沒問題,吧?


    好在,安雅本來就是個溫柔可人的性子,在陳信那對付貓咪的手段下,很快就淪陷了,她把頭埋在了陳信的懷裏,輕輕的蹭著。


    這可苦了半蹲著的陳信了,安雅此時那莫名其妙的性情剛剛有所好轉,他害怕事情會出現反複,也不敢貿然改變姿態。


    於是,他隻能就這麽,以一種虛虛的,三不沾,比蹲馬步還要別扭、難受無數倍的樣子,堅持著。


    不一會兒,陳信就感覺自己的胸口,濕漉漉的。低頭一瞧,原來安雅,居然流淚了。


    這可是兩人認識以來第一次,他瞬間陷入手忙腳亂之中。


    慌忙的,搜尋著手絹之類的東西,可是,姿態不對,動作幅度不敢太大的情況下,他還真的沒辦法快速找到那小小的一方手帕。


    就在這時,一雙清瘦的小手,持著一方繡著梅花的潔白娟帕遞到了陳信的麵前。


    陳信定睛一瞧,一個穿著女仆裝,年約15、6歲的小女孩,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麵前,恭敬的遞上了手巾。


    原本,兩人之間的個頭差距明顯,以女仆們的彎腰遞送東西的姿態,陳信是看不到她們麵容的。


    但是,此時,因為陳信別扭的姿勢,卻正好和女仆微傾時候的視線平齊。一雙靈動而堅毅的眸子,映入了陳信的眼瞼。


    陳信還有映像,昨晚,他抱著安雅經過走廊的時候,就是眼前這名女仆大著膽子,替他開的臥房的門。


    陳信輕輕點頭,接過了秀帕,寵溺的給安雅擦拭起淚珠來。


    擦了兩下,安雅才不好意思的接過了帕子,歉意的一笑,然後,拭幹了眼淚“妾身失儀,讓君上見笑了。”


    聽到安雅又叫錯了稱唿,陳信眉頭微蹙,但是,他認為,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沒找到安雅哭泣“根源”之前,不應該糾纏那些細枝末節。


    所以,他輕輕的放過了這個,從自己妻子口中叫出後,讓他很不舒服的字眼,旁敲側擊的詢問了起來。


    “小雅,我感覺,你今天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勁。


    你應該知道,我們倆,已經是一體的了,未來幾十年,我們將會相濡以沫共度此生。


    人類是非常情緒化的,未來漫長的歲月中,我們不可避免的,會出現種種問題。


    我認為,我們之間應該形成一個良好的溝通渠道,有什麽想法,有什麽顧慮,都應該說出來,讓我們想辦法解決掉問題的根源,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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