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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嶗山小道士好不容易解決掉惡吻蜂蛛,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鬼頭蛛便已經朝著他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似乎急於想要報剛才的一劍斷足之仇。


    嶗山小道士失了先機,被黎阿明逼得在擂台的四周不停的閃躲,有好幾次都險些摔到了擂台下。不過,嶗山小道士很快便更變了戰略,既然不能進戰,他便利用五雷牌進行遠攻,而雷電的攻擊對象,也換成了黎阿明。


    一道閃電雷鳴劈向了黎阿明,他急忙驅使鬼頭蛛幫他抵擋。鬼頭蛛的身體表皮堅硬,並不太畏懼電擊雷劈,但是黎阿明的**,可禁不住五雷牌的雷電攻擊。


    擂台上麵的戰況輾轉反側,攻擊權利在雙方手上變來變去,眼看,戰鬥要陷入了膠著狀態。嶗山小道士開始步步朝著黎阿明逼近,但他在走到被鬼頭蛛體液腐蝕的擂台一角處時,忽然用雙腳開始猛踹腳下被嚴重腐蝕的木板,是之前被腐蝕出洞的木板處,他又將其擴大了一些。緊接著,嶗山小道士猛地一下子衝到鬼頭蛛的近前,但是手中的五雷牌同子午鴛鴦劍,卻全都沒有對鬼頭蛛進行攻擊。而是朝著黎阿明虛晃一招,然後身體便朝著後方退去。


    嶗山小道士的意思是將鬼頭蛛引過去,因為鬼頭蛛有自己的思維,即使不受到黎阿明的驅使,也會在黎阿明生命受到威脅的關鍵的時刻,擋在黎阿明的前麵,進行防禦。而由此嶗山小道士猜測,鬼頭蛛也會下意識的對眼前的生物,進行攻擊。


    鬼頭蛛果然在嶗山小道士向後退避的時候,朝前方猛的撲了過來,結果就掉在了擂台木板的破損處,卡在了木板中間出不來了。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鬼頭蛛被自己體液腐穿的木板給牢牢的卡在了,一時無法掙脫出來。


    黎阿明在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想要去攔在嶗山小道士的身前,但是嶗山小道士左手中的利劍,已經朝著他的脖子刺了過來,他慌忙朝旁邊躲閃,但是嶗山小道士似乎早已算出他躲閃的路徑,竟然反手握劍,順勢繼續朝著黎阿明的脖頸處劃來。


    黎阿明此時已經躲閃不及,鋒利的劍鋒劃過他脖子的左側,他急忙用手捂住脖子,鮮血順著他右手指縫中流了下來,然後順著他的胳膊肘,滴落在擂台賽。


    千載難逢殺死黎阿明的機會,但是嶗山小道士並沒有繼續對黎阿明動手,而是飛身跳到了鬼頭蛛的身上,將手中的子午鴛鴦劍,刺進了鬼頭蛛的身上。然後在從鬼頭蛛身上跳下來以後,便揚起了右手中的五雷牌,一道道震耳欲聾的的雷電,接二連三的擊在子午鴛鴦劍之上,一股焦味立刻從擂台上朝著四周彌漫開來。


    鬼頭蛛掛了,異常聰明的嶗山小道士,利用韓天一的子午鴛鴦劍導電,將鬼頭蛛用五雷牌劈成一堆焦黑的屍體。而頸部受傷不輕的黎阿明,也被人從台上抬了下去。他的情況也不太妙,估計即使不死,也得需要很長的調養時間。


    這時,坐在看台下方的印陽琰,忽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真香,是開飯了嗎?”


    “老大,你剛才是不是睡著了吧?”


    鬼頭蛛被雷電燒焦的屍體,飄散出一些香味兒,印陽琰竟然問是不是開飯了?小佛爺嚴重懷疑,在剛才嶗山小道士同黎阿明交手的時候,印陽琰睡著了。他真是不知自己的這個老大,是因為對嶗山小道士的能力非常看好而感到安心,才會放心的睡著了。還是他原本就心大,所以才會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能夠睡著。不過,若真是如此,印陽琰的心是得有多大,才能在這種異常緊張的氣氛下,睡著了。這就不禁令人懷疑,他的心裏到底裝了一些什麽事情,難道就真的隻有吃的嗎?


    “我怎麽可能會睡著?”


    “你還是先把你嘴邊的口水擦幹淨再說吧!”


    小佛爺翻著白眼,迴了臉皮厚的印陽琰一句。這時,印陽琰看到嶗山小道士從擂台上麵走下來,便問道:“戰鬥結束了?”


    看來,他剛才是真的睡著了,竟然連戰鬥結束了都不知曉。


    “到我出場了嗎?”


    “嗯。千萬小心。”


    “好。”


    印陽琰從椅子上麵站起身,這時晴天忽然叫住他說:“小琰,等你下了擂台,我給你做香酥鴨吃。”


    “我還要吃東坡肉。”


    “好。”


    “還要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


    “停,隻要你平安走下擂台,無論你想要吃什麽,我都給你做。”


    “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聽到下了擂台有吃不完的好吃的,印陽琰臉上都樂開花了。這不禁令人猜想,吃貨是不是在上斷頭台之時,心裏惦記的還是吃的。


    印陽琰在往前走了幾步以後,忽然迴轉過頭,“晴天。”


    “嗯。”


    “還是你最講義氣。不過,記得香酥鴨要做十隻,要不不夠我一個人吃。”


    眾人麵對如此的印陽琰,真是感到又氣又好笑,韓天一仍舊一臉冰霜的叮囑印陽琰要小心,而且他也做好了,印陽琰若是有個萬一,他便會第一時間衝到擂台上的準備。


    嶗山小道士將印陽琰的一塊心病解決了,將黎阿明弄個半死不活,他笑著誇讚嶗山小道士幹得好,嶗山小道士隻說了一句,“願琰兄台也能夠馬到功成。”


    這時,其他人也都紛紛祝印陽琰能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他們似乎都非常相信印陽琰的實力,一定能夠贏得這場比試。不過,也有例外,便是小佛爺,他此時雙眼通紅,聲音哽咽在喉嚨之中,無法言語。


    印陽琰笑著拍了一下小佛爺的肩膀道:“之前,我在寨子中看到一張諸葛連環弓弩不錯,等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我買下給你當武器。”


    小佛爺此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印陽琰,結果晴天也衝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印陽琰。


    “我隻是去擂台上麵比試而已,你們不要搞得好像是生離死別一般好不好?”


    “呸呸呸,小琰,你不要亂說話行不行?你怎麽.......”


    “停,天一,算我說錯了行不行。”印陽琰製止準備嘮叨的韓天一,然後讓小佛爺和晴天鬆開手,整理了一下衣襟以後對大家道:“我去去就迴。”


    印陽琰同看淡一切的雜毛老道士一樣,都是十分灑脫,隨遇而安的個性,無論是遇到任何的困難,都會十分從容的笑著麵對。即使麵前擺著刀山火海,他也是能夠十分坦然的笑著麵對。


    印陽琰在眾人依依不舍又異常緊張的注視下,步伐穩健的走上了擂台,但是他站在擂台上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對方派出來的對手,不禁遲疑的看向對麵的觀戰席。


    這時,裁判所在的高台那裏,忽然有人說話。


    “琰少俠,請在擂台上麵先等一下,對方的選手馬上就過來了。”


    天上陽光明媚閃亮,印陽琰在聽到判決高台處有人說話,便將青竹翠玉扇子展開,擋在額頭處,抬眼朝著高處望去。


    結果就在這時,印陽琰的身後,也就是擂台的外側,忽然傳來了車軲轆嘎吱嘎吱的聲響。印陽琰放下扇子轉過頭,看到有一輛木板馬車,從外麵緩緩朝著擂台所在寨子中央位置駛來。在平板馬車的上麵,拉著一個大籠子,上麵找了一塊黑布,看不清裏麵具體裝著什麽。不過,木板馬車上麵拉著大籠子,有一丈多高,印陽琰站在高高的擂台上麵,還要微微的抬頭仰視馬車上麵鐵籠的頂端。


    印陽琰的對戰敵手還沒有上場,但是此時卻從外麵來到比試場地一個神秘的鐵籠子,可見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撤布開鎖,讓琰少俠認識一下他接下來要麵對的對手。”


    高台上麵的裁判發話以後,便有兩個身穿苗裝的男子,將馬車上麵的巨大黑布給掀了下來,露出了鐵籠子的真麵目。


    木板馬車上麵裝著的鐵籠內,關著一個身軀異常巨大的僵屍王。不對,應該說是屍蠱,苗疆特有的最恐怖的蠱。


    第一場戰鬥,苗疆派出的是製毒家族,煙袋杆內藏有六足紫鱗蜥毒素的仡羋族長;第二場輪到了養蠱勢力派出了腿腳不靈便,施展血煞蠱的勾氏家族;第三次與張有道交手的也是個毒人,但是毒物還沒有使出來,便被張有道給滅了;而剛剛結束的第四次,同嶗山小道士交手的便是印陽琰的宿敵,養蠱家族黎家的黎阿明同鬼頭蛛。如果按照這樣的排兵布陣來說,接下來印陽琰要迎戰的敵手,應該是製毒一族仡卡家族的成員。


    但是,此時要同印陽琰交戰的對手,竟然是異常高大恐怖的屍蠱。可見,苗疆毒蠱兩大勢力,為了贏得這最後一場的關鍵比賽,已經將他們苗疆最厲害最恐怖的殺手鐧給搬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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