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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陽琰迴到休息處,便讓人張羅午飯,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也沒有什麽胃口。畢竟,昨天晚上還同眾人一起飲酒作樂的一根筋同易珂二人,在今日一起走出這個門口以後,卻沒有同大家一起迴來。這種心情,令人心口發悶,哪裏還有心情吃飯。


    印陽琰雖然不似以往那般嬉皮笑臉的樣子,但是還是微笑著,似是勸解眾人,又似隨性所說著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的話語。


    人死不能複生,活著的人還得繼續,隻有接下來在擂台戰中取得勝利,才是悼念已故者最好的方式。


    小佛爺在同那邊商定以後迴來了,苗疆毒蠱兩大勢力,因為今天接連兩場取得勝利,對於印陽琰的離席,並沒有感到意外,也沒有表示苛責。隻是有些羞辱人的叮囑小佛爺,一定轉告眾人,讓眾人明天一定要準時赴擂台賽。其中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暗諷靈異社這邊有可能因為今天的失敗,而選擇逃亡。


    印陽琰同張有道等人,當然不會逃亡,今日的羞辱和挫敗,並不會輕易的消逝,反而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激起更多的不甘和憤恨。鬥誌,就是在失敗的淚水中,激發出來的。


    午飯過後,眾人坐在一起喝茶,印陽琰首先開口問張有道:“張兄,你看明天的第一場比試,是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為兄雖然不才,但是為了盡為兄我的本分,便隻好先老弟一步上場了。”


    印陽琰臉上掛著她一貫的從容的微笑,點頭說好。


    第二天,第二場擂台賽來臨,眾人的心情都十分的忐忑,昨晚睡得都不太安寧。隻有印陽琰清早是被韓天一叫了三遍,還不肯起床的人,最後被小佛爺從被窩之中拖了出來。小佛爺看著不停打著哈欠的印陽琰,一臉無法理解的表情問道:“老大,大戰在即,況且我們昨天連輸兩場,還死了兩個人,你怎麽還能睡得如此安穩,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擔心什麽?”


    印陽琰睡眼朦朧,哈欠連天的反問道,小佛爺一臉無奈的迴答道:“擂台戰,今天的擂台賽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早飯吃什麽?”


    “主菜是燉羊肉。”


    “一大早就吃羊肉,有些太油膩了,不過,我喜歡!”


    小佛爺看到印陽琰這副吊兒郎當的吃貨樣子,忍不住喊道:“老大。”


    “喊什麽喊,耳朵都被你給震聾了!”


    “老大。”


    “晴天,幫我穿衣。”


    小佛爺見印陽琰一直左右而言他,便憤憤走出房間,晴天走了進來,幫印陽琰將寬袖金線龍紋雨花長袍穿好,腰帶係好,便站在原地,雙眼盯著印陽琰看。


    “你也有話要說?”


    “小琰,我擔心......”


    “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不過,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把心放在肚子裏麵。”


    晴天十分欣賞印陽琰的這份自信,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仍舊會毅力不搖一般。


    不過,印陽琰卻好似耍人一般,在給晴天吃了一顆定心丸以後,忽然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扭過頭來,笑得十分可疑的問晴天說:“若是有個萬一,你怎麽辦?”


    “誰有個萬一?”


    印陽琰莫名其妙,沒有主語的問話,令晴天一頭霧水,但是,他卻不等晴天迴答,便好似什麽話也沒說一般,頭也不迴的繼續往門外走去。


    晴天見狀,隻好又喊了一聲“小琰。”


    “又怎麽了?”


    “你忘穿鞋子了。”


    印陽琰聞聽此言,低頭望向腳麵,發現他的腳上原來真的隻穿了襪子。於是轉身走到床邊,坐在床上開始穿白色的厚底布靴。


    晴天見印陽琰這般狀況,猜想他臉上的從容是不是裝出來的,興許他也很擔心今天的比賽,才會連鞋子都忘了穿。其實印陽琰經常會犯這種生活上的迷糊,同他擔心今天的擂台賽一點關係都沒有。晴天並不知曉,便有些擔心的不停的追問印陽琰,剛才所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但是印陽琰卻是隻笑不語,然後起身走到門外,來到廳堂內,便一屁股坐到飯桌近前,開始不停的往嘴巴裏麵送東西。


    張有道笑問印陽琰昨晚是否有睡好,印陽琰卻是隻顧著低頭吃飯,小佛爺在一旁十分看不慣嘟囔調侃印陽琰心大,當然睡得如同死豬一般。


    印陽琰向來是隻聽他喜歡聽到的話,別人對於他的指責,他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從來都不予理睬,更不會放在心上。但是,自己人若是說了他的壞話,即使隔著八百丈遠,他都好似順風耳一般,能夠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小佛爺說他壞話,他便會在第一時間作出反應。這一次也不例外,一個湯匙,朝著小佛爺飛了過去。


    密集的鼓點聲跌宕起伏的響起之後,第二場擂台賽拉開了帷幕。因為昨天苗疆毒蠱勢力連贏兩場,使得他們士氣高漲,每個人都感覺完全是已經勝券在握了。


    苗疆毒蠱兩大勢力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因為隻要今天再剩一場,他們便勝利了。因為比試雖然有六場,但是規定中沒有平局這一說,雙方隻要有人先贏三場,便是勝利的一方。所以,印陽琰等人今天必須得背水一戰,不能再給對方贏得一場的機會。


    印陽琰眾人來到中央擂台的時候,鼓聲已畢,而擂台上麵,已經站了一人,完全是一副趾高氣揚,穩操勝券的樣子。


    張有道拱手同眾人道別,準備登台比試,印陽琰笑著讓張有道快去快迴,就好似交代出門買酒的友人一般,完全看不出他有擔心或是別的想法。


    手臂受傷的黃花菜,一臉歉意的叮囑張有道千萬小心,瘦高孤則是一臉冷漠的對張有道說他相信頭兒的實力。


    張有道在靈朽閣同靈異社一行人的注視中,緩緩走上了擂台。然而,第一場戰鬥卻結束的十分虛無。


    苗疆毒蠱兩大勢力,抱著必勝無疑的心態,卻迎來了他們第一場的比試失敗。


    張有道麵對的敵手,是仡勞製毒一族的毒人,結果在十幾招之內,張有道便在從容不迫之中,用金光符,將對方射成了篩子。


    雙方交戰的時間非常短,有的人甚至都沒有看清張有道利用金光符擺出了什麽樣的陣法,便隻見擂台上金光忽然大作,萬道光芒射出,仡勞一族的毒人,便變成了渾身是血的篩子,倒在了擂台之上。


    戰鬥結束得如此神速,令雙方都大吃一驚,尤其是毒蠱兩大勢力,心想:靈異社果然高手輩出,竟然有人會如此厲害,在十幾招之內,就將他們這邊的精英給放倒了。


    不過,隻有印陽琰知道,張有道十分精明的運用了時間,來了一個令人無法喘息的速攻。因為張有道知曉,毒人和蠱人,擅長暗算,正麵交鋒,隻喜歡躲閃防禦,以待有出手的機會之時,便一招令敵人斃命。所以,張有道在動手之時,便立刻用數十張金光符封住對手四處躲閃的去路,然後步步緊逼到對手近前,令其疲於招架,沒有退路。然後緊接著便放出一個金光符所設的陣法,將對手射成了篩子。


    張有道在上台之前,便已經全都計劃好了。不過,先提條件,是對方的身手能力,得比他弱才行,要不很難實行此計劃。張有道結束了戰鬥,帶著上台時的從容表情,一步步走到了擂台下。


    坐在對麵的毒蠱兩大勢力,許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時無法接受眼前的狀況。不過,也有人作出了反應,便是下一個登台參戰的選手,他帶著一頭巨大的怪物,緩緩的走到了擂台之上。


    印陽琰看到走到擂台上麵的一人一怪物,從眯著的雙眼中射出道道寒芒,而站在擂台上麵的人,也是冷笑著看向印陽琰,眼中盡是挑釁的味道。


    站在擂台上麵的人,便是黎阿明,而站在他身旁的怪物,便是鬼頭蛛。


    之前印陽琰同鬼頭蛛交過手,被黎阿明暴虐得慘不忍睹,若不是有他祖師爺錢一兜的亡魂及時出現,他就得去地府陪他的師父印海棠和祖師爺錢一兜喝茶去了。


    不過,現今印陽琰的體內有三條靈脈,有了充分靈力的他,可以不再陷入膠著的持久戰之中。可以在登上擂台上麵的一刹那,便召喚出泰山絆住鬼頭蛛,然後再召喚出以速度著稱的九尾狐玉,趁黎阿明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一擊將其擊殺。然後他的體內,還能剩下一絲的靈力,撐到他平穩的走下擂台。


    黎阿明是養蠱黎氏族群中最被看好的精英,也是下一屆黎族族長的候選,在隻看好能力的苗疆毒蠱勢力中,黎阿明的地位很是尊貴,這也是他能夠驅使黎族鎮族蠱蟲的原因,並非因為他是黎族族長的兒子。而能夠驅使黎族的鎮族蠱蟲鬼頭蛛,也說明他的能力到了一定的地步,隻有能力到了一定的範疇,才能夠驅使鬼頭蛛進行戰鬥,並非黎族內所有的精英,都能夠驅使鬼頭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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