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自己和祗子虹正式結合了,要了祗子虹的處子之身,子虹是那樣的俊俏,可是那樣美麗的身體卻無法讓自己沉醉,我滿腦子都是以後要怎麽走那些路,為了冰蓮我必須犧牲一下自己和祗子虹。也許如今子虹心裏並不情願吧,可是為了我,他居然主動提出代替我去侍奉寧燁。

    子虹,如果大業成就了,我必定會好好報答你,絕對不會再讓你因為我去做那些你不願意的事情了,你已經為我苦了八年了,再忍一下,餘下的日子,我會讓你很幸福。

    當琉炎與祗子虹還有姚徜茜一行人趕到皇城的時候,姚徜茜向洛寧王發的密函也得到了洛寧王的認可,計劃開始實行了,琉炎把祗子虹留在了皇城,自己則假意被姚徜茜押到了皇宮門口,可就在宮門打開的時候,祗子虹還是在沒有人意料到得時候闖了進去,一舉被擒獲。

    琉炎望著祗子虹,沉默不語,隻是無奈地搖頭,既然祗子虹心意如此堅定,他又怎麽能阻止一個蓮衛為對自己的效忠,若自己不阻止子虹,這一切才真是合情合理。

    “哈哈哈••••••”在琉炎在一陣思索與煩悶之際卻聽到了長長的一聲邪魅之笑,一聽便知道是誰發出來的,真是讓他恨不得把那個準備進來的人扔出去。

    “言貴人,沒想到您又迴來了,哈哈哈••••••”齊悠曉走到琉炎身邊近似嘲諷地望著他那副模樣。

    “與你何幹?”琉炎沒有好氣的迴了一句。

    “哈哈,我好聽地叫你一聲言貴人,要是不好聽的,你什麽也不是!”齊悠曉用極其尖酸刻薄地聲音說道,“不要以為自己一出宮就搖身變成了冰蓮的太子,你別忘了,如今冰蓮算的上什麽,那隻是過去,這一切都是我們堂堂隱尚國的!你即使有血統也算不了什麽,你什麽都不是!”

    琉炎根本沒準備和這種人爭論,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無奈地說道:“齊小主,你說好了沒,說好的話,我就不送了,請迴吧。”

    齊悠曉聽到琉炎那麽不恭敬,對自己愛理不理,氣簡直不打一處來,一巴掌就這麽下去了,他準備教訓教訓這個人。

    可是琉炎如今不是那麽好欺負的了,他一把抓住齊悠曉的賤手,自己畢竟是個有皇室血統的人,自然身體素質與力氣也不會輸於常人。“齊小主,請你管好你的手,不要亂碰,碰壞了所有冰蓮國的人都會要你賠的。”琉炎冷冷地說道。

    “齊小主,言貴人,這謠秋殿冷清了那麽久後也是第一次那麽熱鬧。”

    此時洛寧王身上的桂花香侵襲了整個謠秋殿,齊悠曉和琉炎聽到後立刻跪下行禮。

    “拜見洛寧王。”

    “起來吧。”鵷楚吩咐道,“齊小主,我想單獨和言貴人敘敘舊,請你先迴吧。”

    齊悠曉看了看洛寧王後,恭敬地點頭道:“是,王爺。”

    待齊悠曉走後,琉炎微笑著看向鵷楚喚道:“鵷楚哥哥,別來無恙啊。”

    寧鵷楚看了眼琉炎後,淡淡地說道:“我看了你的計劃,是我要等燁舉兵攻擊冰蓮之際,挾天子以令諸侯是嗎。”

    琉炎認真地點了點頭,他說道:“琉炎我也是走投無路才會想到此計策,成全了你也成全了我。”

    聽了琉炎的話後,鵷楚長長地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會那麽快,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諾程將軍已被賜死,皇上身邊的何公公突然消失了,皇後也稱病不能見人,但是我知道淩櫻絕對不在宮中,那何公公也是琉爵王之人,大局動蕩不安,若不快快穩定的話,勢必要大亂。”

    鵷楚的臉上寫滿了憂愁,他看向無盡的藍天,緩緩道:“此次一為,我與寧燁必當決裂,但我已想不出任何辦法可以讓他甘心退位了。”

    琉炎仿佛看出了鵷楚的心思,他緩緩地走到鵷楚身前,淺淺一笑,將手搭在鵷楚的肩上說道:“鵷楚哥哥,隻有這樣才能讓國中百姓安定下來,放心吧,寧燁總有一天會理解你的。”

    但鵷楚卻不作聲,眸光還是盯著那片沒有邊際的穹蒼,臉上的的神色由憂愁轉為了悲傷。

    見鵷楚始終不語,琉炎繼而又說道:“我去看過你母親了,為她打理了下墓碑,若事成之後,就請鵷楚哥哥親自去看望你的母親吧,那時候國泰民安,冰蓮自然會歡迎你。”

    琉炎必須要說服鵷楚按自己的計劃所走,即使因為鵷楚是個容易有惻隱的人,心中有許多顧慮,但是事已至此,琉炎他必須要用盡所有方法來說服鵷楚,隻有如此,他才能坐上冰蓮的皇位,這就是命運。

    鵷楚猛然轉頭看向琉炎,看來現在隻有與冰蓮聯手,才是唯一的辦法了,琉炎這次投來的可是要與隱尚建交的友好果子,這是他一直所希望的國泰民安呢。

    琉炎終於鬆了口氣,看來鵷楚對自己的想法已經沒有異議了,有了鵷楚真正的支持,自己在皇宮中的安全也被保證了。

    過了數日後,寧燁果然發動了兵力攻打冰蓮,並且派遣的也正是姚徜茜。

    大軍來襲,勢必讓琉爵王亂了手腳。

    鵷楚告訴琉炎,琉爵王已經派遣落日山邊的兵力把手邊境,皇城的兵力也被派遣了一半過去。

    落日山的軍隊必定打不過姚徜茜的,第一是寡不敵眾,第二則是裏麵有何銘在,軍心一定擾亂。

    這一次不知道敏知會怎麽做,他聰明絕頂,這一次他要如何應戰呢?

    又過了數日,琉炎收到了有鵷楚轉交來的諾錦親筆信。諾錦告訴琉炎,他們已經假意到了冰蓮皇城,而此時琉爵王果然如琉炎所料沒有來管琉炎,而是也開始拖延見琉炎的時間,如今諾錦的兵力與皇城的兵力實力相當,若此時叛變的話,敏知有可能會被諾錦製服,所以這樣也給了琉炎機會可以讓諾錦在皇城安放兵力,準備找時機抓住誅寧王。

    鵷楚跟琉炎約好,再過三日,待他的時機成熟,把所有政要抓在手心裏之時,便馬上挾持住寧燁,以得隱尚皇位。

    就在鵷楚與琉炎立約的那一夜,琉炎終於看見了很久不得而見的祗子虹,因為這一夜鵷楚要親自向寧燁侍寢,以了卻他心中的苦悶,所以寧燁放過了子虹一夜。

    可是當琉炎看到祗子虹的時候,他震驚了,心中產生了強烈的自責,他沒想到寧燁會下手這麽狠,他後悔當初默認了祗子虹進皇宮代替自己的行為。

    當他走進祗子虹入住的那座已是灰塵滿滿可還是如隱尚皇宮風格那般華麗的小宮殿時,卻看見祗子虹衣衫不整並且虛弱地躺在床上,可是當自己想要看看子虹身體,看看寧燁到底對他做了什麽的時候,子虹的力氣卻還是很強勁,他不允許琉炎看自己的身體。

    祗子虹抓住琉炎的手虛弱地喊叫道:“殿下,子虹很好,你不必擔心!”

    可是拚命地掙紮卻拗不過琉炎的一句:“這是主人對你的命令!”

    祗子虹不動了,隻得任由琉炎解開他的衣衫,他羞恥地緊閉雙目,把臉轉向一側,看上去仿佛很害怕琉炎看見自己的身體。

    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打痕跡,很多很多的傷口與牙齒的印記,雙腿間也是許多羞恥的影子,甚至還有火油澆灌的痕跡,後庭間也早已被撐得很大,根本不像第一次那樣緊致了,而且子虹的雙手與雙腿明顯有繩子捆綁過的血印。

    眼前的景象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完全不能相信這是寧燁下的狠手,寧燁確實在謠傳中很狠毒,但是畢竟是謠言,曾經入宮時也不覺得寧燁真的有那麽壞,斬妃事件也隻是因為那個女子要加害鵷楚,可是今日一見,完全顛覆了琉炎心中想的,讓他駭然了。

    望著這些讓琉炎震驚的痕跡,他的手狠狠地握成了拳頭,青筋暴起,嘴裏憤怒地突出了一句話:“寧燁,我要殺了他!”

    “殿下,不要,子虹受這些是應該的!”看出琉炎憤怒的樣子,祗子虹立刻開口製止道,“殿下你千萬別衝動,大局馬上就要到手了,再忍一忍。”

    琉炎看著子虹那雙渴求的眼睛,心中頓時泛起一股酸意,但是他忍住了,把眼中的淚水強行咽了下去。

    他小心地撫摸著子虹的每一道傷口,深深地親吻了上去,他想以這種方式來安慰子虹,希望子虹的心裏可以好過一點。

    “子虹,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很快我們就可以在冰蓮皇宮的大殿上像我們的父親那樣成為至高無上的冰蓮皇帝與冰蓮蓮衛了。”

    祗子虹興奮地點了點頭說道:“殿下,作為你的臣子,為你犧牲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聽到祗子虹的話語後,琉炎緊緊擁住了他的身體,不再說什麽了。

    走在迴謠秋殿的路上,夜風瑟瑟,宮牆內寂靜地讓人想死,那高而森嚴的石牆有種無盡地壓迫感,望向那輪居高臨下的明月,琉炎心中隱忍著一份痛楚與苦澀,他自小就不願意做這至高無上之君,而如今卻因命運所迫以及那些雪恥和背負的重任而別無選擇。

    為君者,懂得犧牲亦是自然,可是現在要犧牲的卻是那些自己最關心的人,他們為了自己身處在水深火熱的險境,他們的一切隻是因為自己是琉炎,冰蓮的太子,但是若自己並不是那琉炎的話,自然永遠也無法與他們相遇,他們也絕對不會守候在自己的身邊,命運對於琉炎來說是可恨的,可是也是命運給了琉炎得到的機會。

    已經沒有退路了,要得到自己所要的,必須先得到冰蓮,既然自己命中注定要如此,那就隨了命運走下去吧,絕對不會退縮的。

    兒時在先皇琉碎的教導下,琉炎懂得了治兵與打仗必要道、天、地、軍和法,其道是為君之道,為君者是否能與臣子百姓的心相合,那臣子與百姓是否願意為自己而奉獻生命卻不畏懼。如今道則已成,諾錦和祗子虹已是願意為自己生,也願意為自己死,雖然看上去很殘忍,但是這是為上君所必要的,即使那些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也不能放鬆,琉炎並不缺地位,因為那地位是天生而得,如今缺的隻是人,有了人自然有兵,有了兵自然有國,有了國便可執手於天下。

    再忍一會,就一會,大局馬上就是他琉炎所掌控的了,即使是琉爵王也要屈膝在他的腳前!

    正當琉炎雙眸望向明月思索之際,一個匆匆的腳步聲慢慢向琉炎逼近了。

    琉炎追隨著腳步聲而望去,他看見一個黑影正朝自己快速走來,他疑惑地望著那個黑影警惕地問道:“在那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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