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流,鳥兒鳴,誰又知那冰山要瓦解,蓮兒要盛開。

    沙場上狂風咆哮,濺起無數細沙。城門外,諾家軍的旗號已高高掛起,似乎已是兵臨城下,姚徜茜立於城門上,劍已出鞘,殺氣待發,城門內那些姚家軍早已倒在血泊之中。

    “諾錦,你為何要為一個男寵而違背皇意,竟舉兵謀反!”姚徜茜的口氣並不像一個少年,仿佛他隻是被一具年輕的外表送包裹的久經沙場的男人。

    “因為我諾家軍願臣服於他,他就是多年來我們諾家軍所尋找的冰蓮太子琉炎!”

    這是一場戲,一場特別演給寧燁和彥國看的好戲。隱尚皇他早已被這左右的勢力玩弄於鼓掌之間。而昕他們則根本不知道洛寧王早已看破昕那些伎倆,真正可以和他做對手的並不是昕,而是淩櫻。這場戲是姚徜茜特地和琉炎以及諾錦所策劃的,他們怎麽可能讓彥國乘虛而入呢。自以為聰明的彥皇絕對不會想到若缺少淩櫻,他們很多事情是做不到的。

    “諾錦,你竟然乘我們大部分兵力去迎接彥國軍隊的時候攻破城門,真是枉費了皇上對你的一片信任!還說這是你們諾家軍那麽多年尋找的冰蓮太子,你們不是我們偉大的隱尚皇所培養的軍隊嗎,竟然如此狠心地背叛了這道義!”姚徜茜的口氣仿佛是暴怒,可是大家心裏都知道,他其實非常平靜,這一切都隻是他的外表,一個很想讓人扒下來看看的偽裝的表皮。

    “姚徜茜,你放棄吧,你抓不住我們的,我的軍隊基本早已轉移去了冰蓮,那麽多年來,隱尚先皇知道我父親對冰蓮先皇的感情,卻要他親手殺死琉碎,並作出那些慘然之事,這是我們諾家軍永生都無法消去的傷痛!”

    聽到諾錦的話後,姚徜茜仰天大笑,他定眼看著諾錦,用近似嘲笑的口吻吼道:“可笑,一個將軍,竟然對敵國的皇帝說愛,還因此策劃多年後叛國!”說到此,姚徜茜舉起劍怒目看向諾錦身後的軍隊,狂吼道,“你們這些用隱尚國的米糧所培育出來的人,怎麽會不知道道義,願意和諾錦這逆賊一起叛國,若你們現在誰放下武器轉向隱尚,我則饒其不死!”

    一片寂靜,沒有,完全沒有一個人聽姚徜茜的話,放下武器轉向隱尚一方。

    “我們是諾將軍的兵,怎麽可以背叛他,我們要跟隨諾將軍給隱尚另一片新天地!”不知道是誰在軍隊在第一個喊叫了起來,可是他的喊叫使得幾乎所有的諾家軍都跟隨他一起叫了起來。

    “我們要新天新地!我們不要如今的隱尚!”

    這樣的喊叫使得姚徜茜狠狠地皺下眉頭。

    “姚徜茜,你看看如今的隱尚吧,這就是我們偉大的隱尚皇所要保護的國家嗎,這些可憐的百姓就是隱尚皇所要愛的百姓嗎!”

    諾錦的話讓姚徜茜沒有辦法繼續作答,隻是冷笑道:“我生為隱尚人,死亦隱尚魂!”

    這是一個戰士的宣言,兩位隱尚的將軍,為了兩種不同的夢想,準備為他們的人生塗抹隻屬於他們的色彩。

    在一邊騎於駿馬之上的琉炎並未說話,隻是讓諾錦為他做這些事情,看著這個他所愛的男人在戰場上穩操勝券和意氣風發的模樣,他很欣慰有這樣一個人深愛著他,隻願此綿綿情意能再久點,再久點,不要停止,像是上癮了一般。

    “姚將軍,放他們走,我來向陛下交差。”

    當諾程下馬走向前說下這樣一句話的時候,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父親,你這是何意,我們完全能撤走的!”諾錦吃驚地質問諾程。

    諾程微微含笑,轉向諾錦的那刻,他眼中的淚水悄然地滴在了這大地上,“錦兒,帶著他走,奪迴冰蓮,絕對不能輸。”

    聽到此言,諾錦立刻跳下馬飛奔向諾程,“父親,你也要跟我們一起走,我們一起完成你的心願,那麽多年來的心願!”

    他狠命地對著諾程吼了起來,因為他知道父親這一迴去,就不會再在他麵前出現,必死無疑啊,那可是他的父親,他怎能舍棄。

    諾程將手拍向諾錦的肩膀,認真地囑咐道:“錦兒,我所愛的那個人已經離去,親手被我所殺,那樣的罪孽我早該還清,背負著那樣的痛苦那麽多年,我又怎能再迴到那個讓我心如刀割的地方,我要你好好地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把琉炎當成你的摯愛也要當成你的王!”

    看著諾程堅定地眼神,諾錦語塞了,父親想要去找琉碎王了吧,父親已經思念他那麽多年了,若自己再執意那樣一意孤行的話,父親會很傷心的,因為那樣的愛是慘烈的,是不能觸碰的。

    單膝跪地,把劍插入大地,用盡力氣說出每一個字:“父親,錦兒我必定完成你的心願。”

    這一處也是姚徜茜始料未及的,本隻是打算假裝殺一殺便放諾錦走的,可沒想到諾程竟然要留下讓隱尚皇治罪,真是沒有想到啊。

    諾錦抿了下嘴唇,拔起劍來變頭也不迴地跨上了戰馬。

    “全軍向冰蓮進發!”

    一聲令下,所有的士兵都齊刷刷地轉向後方,準備離開自己的故土隱尚。

    姚徜茜沒有說話,也沒有放下劍,而是舉劍揮手讓身邊的幾個目睹這一切的士兵離開這個世界,既然諾程要留下,那就不需要其他見證人了,多留多生禍端。

    一陣暖風吹過,在這沙場上,諾程的心卻有了絲絲暖意,因為他馬上就要見到他的碎了,而且他可以很欣慰地告訴碎,他在這世界要做的他都做到了,接下來就交給他們的後代了,考驗他們的時刻開始了。

    “錦•;•;•;•;•;•;”看著諾錦惆悵的模樣,琉炎想起了曾經那一年,他親眼看著父親淒慘死去的模樣,不禁全身冷顫了下,那是他們父輩的事情,不在乎家仇,因為那是一對戀人相愛的方式,可是錦並不會像他那樣已經能夠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那是他的父親。

    聽到琉炎的輕唿,諾錦仿佛迴過了神來,他轉頭看向騎在馬背上的琉炎,一改先前的惆悵,而是含笑伸出了手:“來,炎,和我同坐一匹馬。”

    看著錦那張飽經滄桑卻依舊俊氣逼人的臉,琉炎不禁心疼,經曆了那麽多生死存亡,他的錦一定會感到孤獨吧,現在唯一能在他身邊的隻有自己了,隻有一起走下去,才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跳下馬,琉炎握住了諾錦的手,坐在了諾錦的身前。

    諾錦一隻手從後緊抱住了琉炎,另一隻手則牽製著韁繩,琉炎的體溫讓他空洞的心稍稍溫暖了些,他笑了,並且告誡自己,一定要擁有他直到永遠,這是他唯一的出路,為了他的父親,為了他父親的愛與心願,一定不能讓琉炎離開!

    “全隊小跑,我們要加速趕到冰蓮的陰氺城!”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他們必須以好像準備逃離的樣子離開,否則彥國一定會看出破綻。

    “琉爵王已經帶著他自己的部分人馬前往誅寧王那了,我們要讓誅寧王服從我們才是,否則留下必有後患。”諾錦用唇緊貼著琉炎的耳邊輕聲言道。

    琉炎被這突入襲來的一言而輕顫了一下,第一反應並不是諾錦的話語,而是他帶有挑逗性的動作讓琉炎羞澀了。

    “怎麽了?”明知故問的諾錦卻在一邊裝好人,而且這次還是輕吻著琉炎的耳垂說的。

    琉炎強硬著頭皮抬起臉來,咬著牙關,雙手卻緊緊握住韁繩,握得已經有點發顫,但還是擠出了話來:“錦,你這是怎麽了,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我自然會防備敏知的,但是你為何會性情變的那麽快,讓我感到反常。”

    琉炎確實不是愚笨之人,他還是清醒的,他了解諾錦不是一個會變得那麽快的人,而且先前還是沉寂在父親離開的事情中,隻是他不願相信諾錦有其它目的或心思意念。

    “白玨和子虹呢?”聽到琉炎的質問,諾錦頓時性情大失故意轉開了話題。

    見諾錦故意轉開話題,琉炎也不再多問什麽了。

    “白玨和敏知一起去了,子虹你想見他嗎?”

    “是的,我希望他能幫我做件事。”諾錦答道。

    琉炎輕挑了眉毛,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叫喊了下子虹的名字。

    一個少年從草叢裏迅速竄了出來,那人正是祗子虹,他一直在暗處保護著琉炎。

    “果然是蓮衛,竟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如此身手,看了我可以安心地把琉炎交給你了。”看見祗子虹的身手後,諾錦笑著說,“但是現在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件事。”

    祗子虹聽到諾錦要有令於他,立刻看向琉炎,琉炎則點頭以作同意。

    “有何吩咐?”祗子虹問道。

    諾錦見琉炎已經同意,便從衣中取出了一封信來遞給祗子虹,並很嚴肅地對他說:“把這信交給西涼城中莫府上的主人,他必會告訴你要做之事。”

    西涼城的莫府?琉炎心中暗暗尋思那是誰,西涼城是冰蓮靠近王城東邊的一個城鎮,那裏是冰蓮風景最好也是最繁華的要城,冰蓮的大部分收入也是從那而來。但那莫府又是誰呢,琉炎當初在也並未在皇宮聽到有關莫府的事情,若不是什麽人物,為何諾錦要在這種時候派祗子虹去呢。

    祗子虹接過信來答道:“我知道了•;•;•;•;•;•;”說到此,他看向了琉炎,皺起了眉頭。

    “放心,我必會照顧好炎的。”諾錦自然能看出祗子虹的擔心,“他是我的摯愛,我又怎麽會讓他有危險呢。”

    聞聽此言,祗子虹沉默了片刻,便立刻恭敬地向琉炎低頭施禮後轉身消失在了草叢中。

    看著祗子虹遠去的背影,諾錦笑道:“有這樣一個蓮衛真是你的福氣啊。”

    琉炎並沒有答話,隻是輕笑了下。

    為什麽一定要讓子虹去送呢,雖然他極其不想懷疑諾錦的,但他還是不懂為什麽錦會那麽反常。

    大部隊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陰氺城,這也是一個邊塞要城,所有要來冰蓮的人都要經過這。這次他們並沒有隱藏,而是陰氺城把關的將領大開城門放行的。

    他們竟然都是敏知的人。這樣的勢力讓琉炎不敢想象。敏知竟然早已安排好了這一切,自己卻猶如傀儡般,隻需要照著他說的做,絕對可以登上皇位。

    坐於陰氺城的琉姚王府中,琉炎心中一片空洞,琉姚王琉宇早已不在這人世了,留下的隻有他的孩子琉青。當琉炎得知他那位堂弟琉青還健在時,便就很想來見見他,雖然曾一度被隱尚軟禁,但是如今已經被敏知救出,並藏於琉姚王府中,正所謂最危險地地方最安全。

    當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走進琉炎的臥房中時,琉炎便已經感到了一種親切感,琉炎沒有同胞的兄弟姐妹,所以如此一位堂弟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恩賜。

    “微臣琉青拜見殿下。”少年走進房中,在離琉炎一米之遠的地方跪下。

    他的麵貌確實與冰蓮皇室的人一樣,十分貌美清澈,可是細看,卻不如琉炎與琉碎那樣的讓人心動,但也是個貴相的美男子。他皓齒明眸,那明眸卻清冷無比,冷到讓人無法靠近,正如冰一般的蓮花寒到心底,仿佛世事都與他無關,但卻生來就是權勢之族,無法躲避。

    第一眼,琉炎就喜歡上了這位弟弟,對他好感倍增,他要琉青變成他的人。

    “起來吧。”琉炎欣喜卻故作鎮定地令到,因為他畢竟是琉炎,冰蓮的太子,若不行那些該行的規矩,以後又怎能威震冰蓮。

    “是。”琉青小心地行禮後站起,那恭敬地模樣可以看出他在這危機的亂世中卻也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琉青,你的父親琉姚王已為國捐軀,是一位可歌可泣的將軍,也是個受人尊敬的王爺。”琉炎看著琉青說道,當琉青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後,那冷眉微皺了下,可以看出那是一段讓他心痛的往事,“那琉青你在以後有什麽選擇嗎?”

    琉青用那雙清眸迷惑地看向琉炎,看上去仿佛不懂琉炎要說什麽,並且不希望自己說錯觸犯到眼前這位殿下。

    看出了琉青的迷惑,琉炎淡笑了下說道:“我知道你自幼像你父親那樣習武,武藝也非常了得,你可以做我的將軍,也可以離開我,若離開這我必會給你一條出路,從此不再與冰蓮皇室有瓜葛。”

    聽到此時,琉青驚訝地看向琉炎,他沒想到琉炎會給他這樣的選擇。

    “你是我的弟弟,我並不會虧待你,但是若你要為琉爵王賣命的話,我琉炎自然不會放過你!”琉炎的口氣突然嚴厲起來,讓琉青嚇得立刻跪在地上。

    “殿下,微臣並沒有想要與琉爵王賣命啊,微臣一心一意要光複冰蓮,尊殿下為王,別無他意!”琉青低頭辯解道。看上去很驚訝也很驚慌。

    看著他的樣子,琉炎走到他麵前,彎腰將他的身體扶直,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琉青,不要如此,你被琉爵王保護了那麽久,若要幫助他也是我能理解的,但是如今我迴來了,我琉炎才是你唯一要遵從的,你可知?”

    看著琉炎的眼睛,琉青突然語塞,他明白了琉炎根本不相信琉爵王,自己若再辯護那就真是與琉炎作對了,畢竟以後坐在那個位置上的隻有琉炎,琉爵王再如何頂多也隻能把琉炎當做傀儡,因為這是冰蓮的傳統,隻有與蓮衛立誓的直係皇子才能坐上皇位,否則必當遭遇非命。可是據他觀察這琉炎並不是笨人,也許並不一定會成為傀儡。

    見琉青一直望著自己沒有作答,琉炎用指尖勾起琉青的臉蛋,繼續問道:“琉青,你可知?”

    聽到琉炎的聲音後,琉青頓時醒悟答道:“琉青知。”

    琉炎笑了,起身說道:“你跟了我琉炎,我必不會虧待你,因為你是我朝思暮想的弟弟。”

    清眸再次看向琉炎那雙眼睛,他驚訝於琉炎那信心十足的目光,他的眼內含著一股霸氣,一股沒有人能擁有的王者之氣,他沒想到那個被琉爵王迷惑做了八年男妓的人竟然可以做到如此,那冰蓮皇室的非凡氣魄居然並未從他眼中減少,難道這位才是真的可以讓他琉青所托付的人嗎。

    也罷,他琉青經曆了冰蓮的血雨腥風,他所跟從的那人隻要可以為自己恢複曾經的聲望與名譽,無論是和誰,他都願意賭一賭,這一賭他必要勝。

    “殿下,琉青願意跟隨殿下,隻是唯有一事相求,懇請殿下答應。”琉青恭敬地行禮說道。

    琉炎思索了下,還是應了琉青讓他說。

    琉青停頓了會兒,神色立刻嚴肅了起來,低首言道:“殿下,先皇曾為了諾程而葬送了冰蓮數多的人命,微臣隻懇請殿下,不要讓如諾程那樣的人出現,這個國家的存亡是關乎到百姓的。”

    聽完了琉青的請求,琉炎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窗外,仿佛在尋思些什麽。

    琉炎一直以來相信著自己的父親,未曾認為他有何錯可言,無法理解他的人是永遠無法懂琉碎的心的,冰蓮那時若不經曆那場血雨腥風的話,百姓與官員還有皇室隻會沉浸在強國的美夢中,更沒有危機感,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若自己不死,他的百姓所遭受到得必不隻是隱尚的攻擊,可能還有彥國和羅蘭國的侵占,而如今他死了,隱尚皇那樣的高傲心態隻會膨脹,並不會在意冰蓮了,他的人民即可苟且偷生,隻要能活著,這樣苟且偷生也好過受人攻打乃至屍橫遍野,沒有人會想到冰蓮,沒有人會主攻冰蓮了,為他們做擋箭牌的隻有隱尚。

    可是沒多少人懂琉碎,琉青也不懂。那並不隻是簡單的愛恨情仇,而是一個君主的策謀。

    “我•;•;•;•;•;•;”

    “你是說我父親嗎?”正當琉炎要做出答複的那刻,臥房的門被推開了,諾錦麵無表情地走了進來,“請問你是不是還想說我不應該再出現在炎的麵前?”

    “炎?”琉青明顯是被諾錦這突如其來的闖入給弄悶了下,甚至還聽到諾錦如此親切且刻意地在他麵前叫琉炎的名諱。

    “錦,你怎麽進來了。”琉炎也被他的闖入弄得很驚訝。

    “錦?”琉青這才恍然大悟他自己剛才的請求是多麽愚昧,他嘴中重複著諾錦與琉炎對互相的愛稱,無奈地搖了搖頭。

    “殿下,看來你是不會答應我的請求的吧,因為那人已經出現了,按你的性格你是不會放棄的吧。”

    琉青的話問得很直接,讓琉炎有些尷尬,琉炎在此刻變成了下風。

    是琉青把他逼到牆角的,他本想以最溫柔的方式來拉攏琉青的,但是看來琉青並不是個吃軟的人,軟的若不行,那隻能來硬的了。

    琉炎怒目直視著琉青,厲聲吼道:“大膽琉青,你可知你在與誰說話,無論你現在是真知還是假知你之後的路到底該怎麽走,但是我告訴你,我乃冰蓮的太子,若要光複冰蓮,隻有我才能坐上皇位,你這一臣子有何權利來約束我,你隻管聽從我的命令,我必會給你一個你所滿意的冰蓮!”

    琉青再次被琉炎這一連串的怒語和強大的氣勢給怔住了,這琉炎的氣勢是越來越逼人,琉青再也不敢得寸進尺了,本以為琉炎看重自己,若自己請求什麽,琉炎自然會答應自己,而且自己所請求的還是利於冰蓮的,但實在沒想到琉炎並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人。

    如今事已至此,琉青隻得低頭向琉炎屈服,也許琉爵王比琉炎聰慧,但是琉炎卻更比琉爵王有當王的能力,此人也必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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