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鼎臨對那儲物袋的主人是誰,真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反正人已經被他殺了,魂魄被他的劍靈給吞了。


    那女修的元嬰,徐鼎臨倒是沒收。一來,徐鼎臨還真不是那種依靠人類元嬰修煉的人。二來,一個三靈根元初女修的元嬰,徐鼎臨也看不上啊!


    至於那女修的儲物袋?一個修煉媚功的元初女修的儲物袋,裏麵能有什麽對他有用的資源寶物!


    徐鼎臨道:“當時我遇到她們的時候,確實是在武宇國境內,而且離極樂宗不遠。我還覺得奇怪,幾個華陽宗的人,怎麽到了武宇國了。


    “而且當時還有一個女修,純陰體質,元嬰中期。那女修還是當時你我進華陽宗時一起領弟子令牌的,言談話語間非常為極樂宗著想,與那個女修也是以師姐、師妹相稱。”


    “周盈盈?”駱寧心立刻反應了過來。


    徐鼎臨道:“名字我記不得了。


    “我隻記得,那女修剛入華陽宗的時候,她身上的純陰氣息就十分濃重,與尋常女修不同。如今,她的純陰氣息又比原先濃重了數倍,不僅能讓我清晰的感覺出她是純陰體質,而且還達到了不可想象的境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女修的純陰體質應該還是非常珍稀特殊的那種。隻不過原先她沒修媚功,沒能將之完全激發。


    “如今這女修不僅進入了極樂宗,還以三靈根的資質在短短時間內修煉到了元嬰中期。可見她純陰體質的不凡!”


    想起周盈盈曾經在金池秘境救了自己的事情,駱寧心皺眉道:“周盈盈怎麽與這事還有關係?”


    徐鼎臨道:“我遇到她們的時候,你說的那個周盈盈正勸著那個女修。她讓那女修放了鄧月兒夫婦,說你不是一個好惹的人,讓那女修不要激怒了你。否則的話,不僅她自己惹禍上身,說不定還會連累了極樂宗。”


    駱寧心倒是挺意外的。沒想到自己雖然與周盈盈交往不多,但周盈盈竟然這麽了解自己。


    周盈盈說的沒錯,若是那件事讓自己知道,自己絕對會讓那女修後悔終身!而且就算是現在,自己也不會就讓這件事這麽過去了!


    “徐師兄沒把周盈盈怎麽樣吧?”駱寧心問。


    徐鼎臨道:“那女修又沒出手,我殺她幹什麽!”


    駱寧心心想:也是,徐鼎臨雖然性格不好,又是修魔的,但真不是濫殺的人。


    而且徐鼎臨曾經說過,他從來不救與他無關的人。可是,在自己原先根本就沒有托付過他的情況下,徐鼎臨居然主動出手救了鄧月兒、俞竟言夫婦,還給了他們護身的陣盤,這真是相當令人驚訝!


    於是駱寧心誠心誠意的說道:“月兒和俞師兄的事情真是多謝徐師兄了。還有,冬寒和周師兄的事情,也多謝徐師兄了!”


    徐鼎臨道:“你侄兒的事……當年,我跟嘯月狼君約定,我去熔岩海,他在附近等你。我剛跟它說完告辭,還沒反應過來呢,嘯月狼君就化作遁光往遠處去了。


    “我當時直覺得就覺得不對勁。嘯月狼君就算很想跟我分開,它也不至於這個樣子。而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已經把駱冬寒和周君正給傷了。”


    駱寧心道:“這事還真是多虧了徐師兄。”


    徐鼎臨道:“你也挺令人刮目相看。這麽快就修煉到接近元嬰中期頂峰也就罷了,而且居然還給駱冬寒弄到了冰火九重丹。”


    駱寧心笑道:“僥幸而已。對了,徐師兄,這次我在無邊海特意拍到了一對空白的傳訊玉符,我們再做一對傳訊符吧。這樣聯係起來也方便。”


    “好。”徐鼎臨說。


    兩人零零碎碎的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還互相交換了一些資源。甚至,徐鼎臨還給了駱寧心一縷他煉化的火蛟一族傳承異火的威能。


    駱寧心仔細探查著徐鼎臨指尖上那縷赤紅中透著一縷金色的火焰,驚訝的道:“這靈火……還帶著一些金屬性嗎?”


    徐鼎臨點點頭:“確實是金火雙屬性的,而不是純正的火屬性。據說因為此事,那些單一火靈根的火蛟們將之煉化起來,非常的麻煩棘手。


    “不過我是金火雙靈根的,所以這火與我的靈根資質倒是十分契合。而且也虧了這火是金火雙屬性的,否則我也不可能僥幸煉化成功。


    “當然,也要感激你先前贈我的那縷靈火。那縷靈火雖然沒有這種金火異火強大,但本質高階。如果沒有它做媒介,我連初步的煉化都不可能做到。”


    私事談完,駱寧心才把裝著嘯月狼君的靈獸袋從靈獸室裏給拿進了閉關室。


    嘯月狼君一出靈獸袋,登時臉上就挺難看:“駱寧心,你這是什麽意思!讓老子在靈獸袋裏一呆那麽久也就罷了,現在都不征得老子的同意,就把老子關在靈獸室裏!”


    駱寧心笑道:“晚輩不是跟徐師兄有話要說麽。不過徐師兄說了,他要去龍首山找通道,嘯月前輩要不要去?”


    “當然要去!”嘯月狼君登時說道,“老子早就等著這一天了!不過徐小子,想不到你這麽快就晉階十級了!你行啊!真是看不出來啊!”


    “嘯月前輩過獎了!”徐鼎臨穩穩當當的說道。


    最後,徐鼎臨和駱寧心商量的是,徐鼎臨與嘯月狼君先去龍首山。駱寧心向金禦風、沈自開問問華陽宗的情況後,再決定下一步的事情。


    徐鼎臨一想起金禦風和沈自開,心裏就覺得不爽。


    在徐鼎臨的心目中,金禦風就是一個看上去就讓人膩歪之極的小白臉。而且他還對著自己和駱寧心擺出一副若有所思、心思深沉的樣子,讓徐鼎臨很懷疑他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麽。


    至於沈自開,如果徐鼎臨沒記錯的話,他好像以前就對駱寧心別有用心。那時候徐鼎臨認為這事跟他沒有半點關係,看在眼裏也不在意。


    但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如今看著那沈自開,徐鼎臨就跟看駱寧心那個叫陸明華的徒弟一樣厭惡膩煩!


    不過,徐鼎臨想:如果自己就這麽直截了當地說,不想讓駱寧心見金禦風和沈自開,是不是又太奇怪了呢?


    金禦風和沈自開畢竟是華陽宗的元嬰修士,自己憑什麽不讓駱寧心見他們?而且駱寧心會不會也覺得,自己是一個奇怪的人?


    算了,不管了!反正以他們的實力,是肯定配不上駱寧心。就算他們有什麽想法,駱寧心應該也不會搭理。就當這事自己不知道吧!


    這麽想著,徐鼎臨帶著嘯月狼君離開了金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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