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武空?”南宮雪若有些不信,照理說武空在那樣的地牢裏似乎並沒有辦法活下去。


    見南宮雪若不信自己,武空也好脾氣地向她解釋。


    當日他被武落打入了地牢,換做一般人的話可能真的是一點生存的希望都沒有,但是他武空是誰,武家的家主怎麽可能不知道地牢內的情況?


    地牢雖然是幽九燭所設,但是當初武空可是看過地牢的圖紙的,也問過幽九燭他所設下的陷阱是什麽,當武空知道他下的『藥』粉是腐蝕毒粉時順手要了腐蝕毒粉的解『藥』,沒想到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憑借當初地牢的圖紙,武空知道地牢有一個逃脫口,當他終於找到了那個出口時正巧看到了要死不活的兩人,順便給帶了出來。


    他逃脫出地牢的事,並沒有讓武家的人知道,這樣他才好著實地從暗處調查這次內『亂』的起因,揪出幕後黑手,讓那個人知道惹怒他的代價。


    南宮雪若聽懂了,她這會相信了,此人是武空不錯,最關鍵的是她知道了武空將自己和藍烈傾救出,這麽說來藍烈傾應該也沒有危險了,但是人呢?


    “對了,和我在一起的男子在哪裏?”南宮雪若沒有將藍烈傾是王爺的身份暴『露』出來,身份這種事情嘛,還是隱瞞的好,這是自古以來的規律。


    “他?估計現在還死不了。”武空淡定地迴答著南宮雪若的話,隨後又問了一個問題:“你們到武家地牢裏找我做什麽?”


    並不是武空對任何人都這樣有耐心,但是如果對方沒有惡意的話,那麽他也不介意陪對方多聊聊。


    南宮雪若就將武鬆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這次他們來武家地牢正是受武鬆所托,隻不過似乎他們沒有救出武空,反而被武空所相救,這順序卻是顛倒過來的……


    武空聽到武鬆在他們這裏時,心中的那塊石頭放下了,他原本以為武鬆這麽久沒有反應過來,以為武鬆被武家的人囚禁了,不過現在聽到武鬆沒事的消息,心也安了。


    “你該迴答我,藍烈傾在哪裏了吧?”南宮雪若著急地問道。


    剛剛武空說的是,他現在還死不了?意思就是受傷很嚴重?


    武空也不答話:“跟我來吧。”


    南宮雪若跟著武空走出了屋子,來到另一間小偏方,武空示意南宮雪若進去,自己在外麵等著。


    屋內的床上躺著一個男子,不用想了一定是藍烈傾,南宮雪若連忙湊了過去,半蹲在床前。


    當她看到藍烈傾的臉時,她的瞳孔劇烈地一縮,她看到了什麽?


    這張曾經俊逸非凡的臉,現在已滿是瘡痍,好似腐爛一般,一種黃顏『色』的腥臭膿『液』彌漫在他的臉上,些許地方已經發黑,整張臉看起來非常地恐怖。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此時已經驚叫出來了,但是南宮雪若沒有,她抑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告訴自己,床上的人是藍烈傾。


    這樣想來,她的心裏就沒那麽怕了。


    藍烈傾的身體似乎有些顫抖,好像是因為冷的關係,南宮雪若轉身就拿過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希望他能夠好受點。


    可是藍烈傾好像絲毫沒有好轉的樣子,手開始『亂』揮好似想要抓住什麽一般,嘴裏開始反複喃喃著:“南宮雪若,南宮雪若……”


    南宮雪若鼻子一酸,抓住了他冰冷的手:“我在這裏。”


    藍烈傾似乎是聽到了南宮雪若的話,安靜了下來閉上了嘴,不再動彈,隻是被南宮雪若抓住的那隻手,沒有抽迴的意思。


    武空在門外偷著往裏瞧,他原本以為南宮雪若會驚唿,可是沒想到南宮雪若一點也沒有怕的意思,反而是那麽地專情,不離不棄。


    哎,如果這個女子,喜歡的是武鬆的話,有多好啊?武空在心裏暗歎了一口氣,隻怕自己的孫兒是沒有機會了。


    “解『藥』的『藥』『性』太強……”武空走入了室內欲言又止,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呢?藍烈傾臉上的毒瘡有人能治,隻不過那個人……


    幾番考慮,他們是為了救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還是告訴他們吧。


    “幽九燭可以應該有辦法治療他臉上的毒瘡,隻不過幽九燭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前一句話還給了南宮雪若希望,後一句話帶來的就是絕望,能治藍烈傾的人可能已經死了?


    不過南宮雪若並沒有表示出來失望,而是淡淡地向武空道謝,對武空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


    在她的心裏,對武空並沒有什麽好感,藍烈傾是因為想要救他才變成了這樣,雖說武空救了他們,這兩件事可以扯平,但是如果不是因為武空,他們也不會去地牢,如果不去地牢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武空居然自己能夠逃脫,白白讓他們受罪,這樣仔細算一算,南宮雪若都感覺自己吃了大虧。


    不是南宮雪若愛算計,而是因為藍烈傾變成這樣,讓她心裏對武空不滿,所以自然也對武空沒什麽感激之情。


    武空也是明白人,怎麽可能不知道現在這種狀況,他隻將一枚令牌留下,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水…我要喝水……”一陣喑啞的聲音響起,藍烈傾很艱難地吐出了這幾個字,臉部的疼痛讓他沒有辦法多說一個字。


    南宮雪若聽聞,聽話地像一隻乖巧的貓咪一般,端來一碗水喂給藍烈傾喝,完了後,用帕子沾了沾水,輕輕地擦在藍烈傾的臉上,替他將臉上的膿水擦掉一些,這個動作她做地很輕柔,生怕弄疼了他。


    藍烈傾其實剛才是醒著的,他們的話一字不落地被他聽到了,他也明白了現在的狀況。


    “你…會離開…我嗎?”臉上鑽心的疼痛傳來,藍烈傾的額上已經是冷汗涔涔,但是他還是把這句話完整地說完了。


    “地牢裏我們說過什麽?”南宮雪若不答反問。


    聽到這話,藍烈傾放心了,地牢裏,她說過,要嫁給他的。


    似乎還是有些擔心,藍烈傾有些虛弱地指了指自己的臉,想要告訴她什麽一般。


    南宮雪若將帕子洗了洗,輕輕地拭擦著他臉上的膿水:“疼的話告訴我,我再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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