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書友“流星如蘇”的10000起點幣打賞,也多謝大家的支持。}
程老看著的,是一個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青年,二十多歲的年紀,穿著頗為正式的西裝,打著領帶,手中方自端起口杯,綴了一口茶,聽到程老向自己問話,穩重的放下水杯:“嗯……是的!聶翰勝老將軍的孫女,不過遁法上學的是她祖母聶老夫人的‘花舞氤氳’。”
程老笑道:“聶老跟你們金庭山謝家,也算是世交了吧?聶老的孫女啊,真想早點見到。”
那青年笑道:“程老前輩真正想見的,應該不是她吧?不管怎麽說,幾個學校之間的聯誼,還不至於讓程老您這樣的人物跑到這種地方來,您真正想要見到的,是除掉鐵狼的那個人吧?”
程老失笑道:“被蓬玄賢侄說著了,畢竟是能夠滅掉鐵狼的高手,國家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如果能夠將他找到就好。”
坐在她對麵的一個中年婦女說道:“恐怕也未必是那人有多厲害,隻不過是鐵狼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麽強吧?都說鐵狼是鋼鐵之軀,炮彈都炸不壞,結果最後勒死他的,不就是一根鋼絲嗎8≈,?會被一根鋼絲勒斷脖子,我看鐵狼也不是真正的鋼鐵之軀。”
“話不能這麽說,”程老說道,“這種國際性的犯罪分子被不知名的人殺了,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是,也許他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強,然而這種想法本身就有點自欺欺人,曆史經驗告訴我們,看輕任何一個敵人,都有可能產生嚴重的後果。趙泰清就是犯下這樣的錯,看輕了地獄三重奏,而鐵狼比地獄三重奏中的任何一個都難對付,這是很明確的事。那人能夠用鋼絲殺掉炮彈都轟不掉的鐵狼,其中必定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獨門秘技,隻是我們原本以為,那人是灰色視野的成員,不過灰色視野已經很明確的否認了這一點。”
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灰色視野那個時候的確是出了手的,也承認地獄三重奏是被他們幹掉的,如果鐵狼真的是被他們殺掉的,他們沒必要否認。幹掉鐵狼的,不是灰色視野的人,也不是我們東嶽的人,當然更不可能是山海盟的人,但他卻在這個城市遇到危險的時候出了手,所以我們認為他有拉攏的價值,當然首先是要把他找出來……唔!”
說到這裏,程老突然抬頭,往窗戶看了一眼,僅僅比他落後了一瞬,穿西裝打領帶的青年也抬起了頭。
兩人對望了一眼,大跨步走到窗前,青年直接拉開了推拉窗。
青色的龍形與白色的虎狀,就在這個時候衝騰而起……
***
青龍耀明,白虎出力,青與白的氣流,衝騰,迴旋,合流,以極快的速度將男孩膨脹成兩米多高的龐大身軀。他的速度亦是極快,唿的一聲,就從人群中竄過,往失控的貨車看去的人們迴頭的那一瞬間,看到的隻是古銅色的殘影。
滾滾的能量在空中帶起,風卷雲動,往猛龍般的男孩衝去,衝入他的體內。身高八尺腰圍也八尺的龐大身軀,從幾名女生身旁衝過,帶起狂風,女生們尖叫著按下掀起的裙腳。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貨車的前方,笛聲撕裂了空氣,在建築群中迴蕩,眼看著就要撞上。
嘭的一聲,古銅色的龐大身軀,左手龍爪,右手虎掌,兩手同時脹大,直接從側麵拍中車頭。花與葉的渦流在空中優美的綻放,靚麗的身影淩空翻飛,以不輸於任何體操運動員的美妙姿態,落在他的身後,在她避開的那一瞬間,整個貨車飛上了空中。
雖然隔著一排建築,程老、謝家的青年、他們身後的第鵬天、宮夜曼以及其他人,都看到了貨車的飛起。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還有同一個酒家一樓門口的五個少男少女,雖然因為角度的關係,他們看到貨車的時候,那車已經拋飛到最高點。但他們還是看到了,一個左臂有青色符文,右臂有白色圖案,兩米多高但是橫向發展的龐大身軀炮彈般飛起,在空中托著貨車,淩空轉動,然後落下,嘭的一響,建築的另一邊傳來了震動聲。
“這個是……”程老一個錯愕。
“說曹操……曹操就到?”旁邊的青年亦是驚訝的說道。
街道上,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塊頭巨大,但因為橫向發展以至於給人的感覺卻是“矮壯”的軀體,硬是用雙手把十幾噸重的貨車舉在了頭頂,貨車的輪子依舊在唿唿唿的轉動,駕駛座上的司機整個人都懵了。
啪的一聲,一個人鼓起了掌,緊接著掌聲如雷,在四麵八方嘩啦啦的響起。那人跨了兩步,直等司機從駕駛座跳下,方才把整個車翻過來橫放,而這個時候,遠處唿嘯的警笛也正由遠而近,那人迴過頭來,嘿嘿的笑了一下,陡然間,青與白的光芒耀花了所有人的眼,殘光水流般衝出,等大家反應過來時,那身高八尺腰圍也八尺的大家夥已經消失不見,同樣消失的,還有那翻落在他的身後的少女。
……
***
在交警們處理著翻到在地的貨車的時候,隔著成排的商鋪的後街,重新會合的四人組並排走著。
“還好沒有人受傷!”內中的小少年說道。
“小菡、小薇,你們好歹幫我把鞋子看好啊!”名為聶承顏的少女無奈的說道。
此時此刻,她右肩挎著她的白色小挎包,左手拎著一個提包,白色的連衣裙裙擺落至腿彎處,卻是光著精致的小腳。剛才為了能夠更好的在車頂救人,她把自己的涼鞋脫在地上,迴過頭來,涼鞋居然被人撿走了。
“一開始看你們去了,等到想幫班長你撿鞋子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了。”水星小菡說道,“絕對不是我們故意藏起來的。”
“是嗎?”經過水星小菡自己的提醒,漂亮的少女開始考慮她故意藏起來的可能性……她要不說她還沒想到。
“小寒老師,”水星小薇奇怪的看著陽小寒,“為什麽你還穿著衣服?”
“啊?”陽小寒被她問的莫名其妙,“為什麽我不該穿著衣服?”
“可是小寒老師,”水星小菡也說道,“我們明明看到你整個人刷……的一下變得那麽大,為什麽你的衣服沒有撐破?這是未來黑科技嗎?”
“不是啦!”陽小寒伸出一隻手,擺啊擺,“這又不是狼人變身,實際上我本人並沒有改變啦,隻是多了一層‘外殼’。你們看到的其實是能量的具現,通過波粒二象性的轉化,把能量實體化,說穿了其實就是‘陽遁’。當然這隻是理論,因為龍遁本身具有‘變化’的性質,課堂上不是有教嗎?‘龍遁升騰,純陰之氣轉為存陽之氣,地龍複出,天龍顯形,龍魂神聚散組合,使龍賦有了新的含義’……這可是九遁的基本常識,不要告訴我你們沒記住!”
水星小菡、水星小薇:“……”真沒記住!
陽小寒繼續說道:“龍遁本身具有‘變化’的性能,而虎遁是九遁中的兇符,猛虎神勇,障礙陽力,虎之遁去、歸隱,使明障更具殺機。龍的變化加上虎的勇猛,能量具現,然後我本人藏在具現化的能量裏,內外溝通,通過自身的意誌操作龍魂虎魄,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
水星小菡、水星小薇:“哇~~”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你們不要把老師剛才的樣子看成變身,”聶承顏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就當成他穿上了戰鬥機甲好了,就像你們看到的漫畫書裏麵,召喚機甲,小寒老師真正的身體在機甲裏,通過意識連接控製機甲,你們看到的其實就是他的機甲……這樣想就沒問題了。”
“原來如此!”雙胞胎姐妹恍然大悟……不愧是班長,一說她們就懂。
陽小寒彎下腰來,歎一口氣……身為體育老師,他實在是為她們的文化課擔心。
“當然這隻是理論上的,實際上非常的麻煩吧?”聶承顏說道,“龍遁本身是陽遁的過程,虎遁是陰遁的過程,雖然沒有神遁和鬼遁那麽絕對,但還是存在著相互衝克的問題,如果隻是單純的遁法倒還好辦,但小寒老師用的其實是合靈術,青龍白虎同時合靈,至少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承顏?”一聲錯愕的叫喚,卻在他們的右上方響了起來。
聶承顏猛一抬頭,同樣也是一個錯愕:“謝二哥?”
此時,在他們的右前方是一家酒樓,一個五層的石階上,站在好幾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是他們所有人都認識的,那人是他們學院的副院長第鵬天,向聶承顏打招唿的,陽小寒和雙胞胎姐妹卻不認識,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上穿著西裝,脖子打著領帶,很正式的樣子,先是看著漂亮的女學生,眼睛下意識的往下移,看著她踩在地麵上的、沾上灰塵的秀腳。
沒有想到會在這條街上遇到熟人,聶承顏一時間也有點囧。
“這位是……”第鵬天和西服青年的略前方,站著一個六十歲多些的老人,老人看著看著聶承顏,開口問道。
“她就是聶老將軍的孫女聶承顏!”那青年迴答。
這個少女就是剛才提到的聶承顏?其他人也不由的看向階下赤著足踝的女生。
那青年向聶承顏介紹道:“這位是教育部的程浩程老!”
程老嗬嗬的說道:“我與令祖父也算是老相識。”
心裏暗道一聲倒黴,竟然在這裏遇到熟人,聶承顏上前說話,畢竟這個老人可是爺爺的舊交,沒有禮貌肯定是吧不行的。程老便微笑著向她問起她爺爺的身體,談了些舊事,聶承顏自然也是客氣迴答。
說完話後,聶承顏便向他們告辭,朝前方等著她的陽小寒、水星小菡、水星小薇走去。
在她身後的另一邊,卻有一人嗤的一聲笑出聲來:“原來她就是聶承顏?”
“逛街連鞋子都不穿,這是哪個地方跑出來的鄉巴佬?”另一人的笑聲也輕輕地響了起來。
說話的,是離程老、第鵬天稍遠的兩個少女,與她們在一起的還有三個少年。這五個人,就是宮夜曼的師弟與師妹,全都是太虛觀藍霞師太的弟子。他們來到這個城市的目的,原本就是為了給這些學校裏出來的所謂遁法奇才好看,此刻看到聶承顏,她的遁法到底怎麽樣,兩個少女還不知道,但是姿色卻顯然是將她們比了下去的。
尤其是她們身邊的三個少年,在剛才那一刻,都不由得盯著聶承顏看個不停,多少讓她們有些醋意,於是一方麵,下定決心等到聯誼會時,一定要讓這個所謂的“幻靈之花”好看,一方麵卻已忍不住出言嘲諷。
與她們在一起的三個少年,則是對望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個叫聶承顏的女生比他們派中的所有師姐妹都要漂亮,這一刻,倒是暗暗的為她擔起心來了……
***
“承顏同學,剛才那個人是……”
“金庭山謝家的二公子謝蓬玄!”聶承顏輕聲說道。
“原來他就是謝家二公子啊?”陽小寒恍然大悟。
對於謝蓬玄這個人,陽小寒這段時間也是有所耳聞的,雖然隻有二十多歲,但卻是遁法上的天才。在三個月前的事件中,學院一方原本是打算把小菡和小薇送到金庭山去的,雖然最後沒有成行。
“說起來,”水星小薇疑惑的說道,“剛才,那謝蓬玄說班長你是‘聶老將軍的孫女’,班長你的爺爺原來是將軍嗎?”
聶承顏擺著手:“沒啥,沒啥!”
雙胞胎姐妹感歎著……班長果然是白富美啊!
接下來,他們找了一家百貨商場,聶承顏重新買了涼鞋,四個人又一同找了家餐館,吃了晚飯,因為明天黎明還有對雙胞胎姐妹這三個月來遁法學習成果的考核,他們隨便逛了一下,就迴到了學院,而水星小菡和水星小薇也按著這三個月來,小寒老師對她們的教導,繼續練習去了,好準備明天天亮時的考試……順便為民除害!
程老看著的,是一個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青年,二十多歲的年紀,穿著頗為正式的西裝,打著領帶,手中方自端起口杯,綴了一口茶,聽到程老向自己問話,穩重的放下水杯:“嗯……是的!聶翰勝老將軍的孫女,不過遁法上學的是她祖母聶老夫人的‘花舞氤氳’。”
程老笑道:“聶老跟你們金庭山謝家,也算是世交了吧?聶老的孫女啊,真想早點見到。”
那青年笑道:“程老前輩真正想見的,應該不是她吧?不管怎麽說,幾個學校之間的聯誼,還不至於讓程老您這樣的人物跑到這種地方來,您真正想要見到的,是除掉鐵狼的那個人吧?”
程老失笑道:“被蓬玄賢侄說著了,畢竟是能夠滅掉鐵狼的高手,國家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如果能夠將他找到就好。”
坐在她對麵的一個中年婦女說道:“恐怕也未必是那人有多厲害,隻不過是鐵狼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麽強吧?都說鐵狼是鋼鐵之軀,炮彈都炸不壞,結果最後勒死他的,不就是一根鋼絲嗎8≈,?會被一根鋼絲勒斷脖子,我看鐵狼也不是真正的鋼鐵之軀。”
“話不能這麽說,”程老說道,“這種國際性的犯罪分子被不知名的人殺了,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是,也許他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強,然而這種想法本身就有點自欺欺人,曆史經驗告訴我們,看輕任何一個敵人,都有可能產生嚴重的後果。趙泰清就是犯下這樣的錯,看輕了地獄三重奏,而鐵狼比地獄三重奏中的任何一個都難對付,這是很明確的事。那人能夠用鋼絲殺掉炮彈都轟不掉的鐵狼,其中必定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獨門秘技,隻是我們原本以為,那人是灰色視野的成員,不過灰色視野已經很明確的否認了這一點。”
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灰色視野那個時候的確是出了手的,也承認地獄三重奏是被他們幹掉的,如果鐵狼真的是被他們殺掉的,他們沒必要否認。幹掉鐵狼的,不是灰色視野的人,也不是我們東嶽的人,當然更不可能是山海盟的人,但他卻在這個城市遇到危險的時候出了手,所以我們認為他有拉攏的價值,當然首先是要把他找出來……唔!”
說到這裏,程老突然抬頭,往窗戶看了一眼,僅僅比他落後了一瞬,穿西裝打領帶的青年也抬起了頭。
兩人對望了一眼,大跨步走到窗前,青年直接拉開了推拉窗。
青色的龍形與白色的虎狀,就在這個時候衝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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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耀明,白虎出力,青與白的氣流,衝騰,迴旋,合流,以極快的速度將男孩膨脹成兩米多高的龐大身軀。他的速度亦是極快,唿的一聲,就從人群中竄過,往失控的貨車看去的人們迴頭的那一瞬間,看到的隻是古銅色的殘影。
滾滾的能量在空中帶起,風卷雲動,往猛龍般的男孩衝去,衝入他的體內。身高八尺腰圍也八尺的龐大身軀,從幾名女生身旁衝過,帶起狂風,女生們尖叫著按下掀起的裙腳。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貨車的前方,笛聲撕裂了空氣,在建築群中迴蕩,眼看著就要撞上。
嘭的一聲,古銅色的龐大身軀,左手龍爪,右手虎掌,兩手同時脹大,直接從側麵拍中車頭。花與葉的渦流在空中優美的綻放,靚麗的身影淩空翻飛,以不輸於任何體操運動員的美妙姿態,落在他的身後,在她避開的那一瞬間,整個貨車飛上了空中。
雖然隔著一排建築,程老、謝家的青年、他們身後的第鵬天、宮夜曼以及其他人,都看到了貨車的飛起。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還有同一個酒家一樓門口的五個少男少女,雖然因為角度的關係,他們看到貨車的時候,那車已經拋飛到最高點。但他們還是看到了,一個左臂有青色符文,右臂有白色圖案,兩米多高但是橫向發展的龐大身軀炮彈般飛起,在空中托著貨車,淩空轉動,然後落下,嘭的一響,建築的另一邊傳來了震動聲。
“這個是……”程老一個錯愕。
“說曹操……曹操就到?”旁邊的青年亦是驚訝的說道。
街道上,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塊頭巨大,但因為橫向發展以至於給人的感覺卻是“矮壯”的軀體,硬是用雙手把十幾噸重的貨車舉在了頭頂,貨車的輪子依舊在唿唿唿的轉動,駕駛座上的司機整個人都懵了。
啪的一聲,一個人鼓起了掌,緊接著掌聲如雷,在四麵八方嘩啦啦的響起。那人跨了兩步,直等司機從駕駛座跳下,方才把整個車翻過來橫放,而這個時候,遠處唿嘯的警笛也正由遠而近,那人迴過頭來,嘿嘿的笑了一下,陡然間,青與白的光芒耀花了所有人的眼,殘光水流般衝出,等大家反應過來時,那身高八尺腰圍也八尺的大家夥已經消失不見,同樣消失的,還有那翻落在他的身後的少女。
……
***
在交警們處理著翻到在地的貨車的時候,隔著成排的商鋪的後街,重新會合的四人組並排走著。
“還好沒有人受傷!”內中的小少年說道。
“小菡、小薇,你們好歹幫我把鞋子看好啊!”名為聶承顏的少女無奈的說道。
此時此刻,她右肩挎著她的白色小挎包,左手拎著一個提包,白色的連衣裙裙擺落至腿彎處,卻是光著精致的小腳。剛才為了能夠更好的在車頂救人,她把自己的涼鞋脫在地上,迴過頭來,涼鞋居然被人撿走了。
“一開始看你們去了,等到想幫班長你撿鞋子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了。”水星小菡說道,“絕對不是我們故意藏起來的。”
“是嗎?”經過水星小菡自己的提醒,漂亮的少女開始考慮她故意藏起來的可能性……她要不說她還沒想到。
“小寒老師,”水星小薇奇怪的看著陽小寒,“為什麽你還穿著衣服?”
“啊?”陽小寒被她問的莫名其妙,“為什麽我不該穿著衣服?”
“可是小寒老師,”水星小菡也說道,“我們明明看到你整個人刷……的一下變得那麽大,為什麽你的衣服沒有撐破?這是未來黑科技嗎?”
“不是啦!”陽小寒伸出一隻手,擺啊擺,“這又不是狼人變身,實際上我本人並沒有改變啦,隻是多了一層‘外殼’。你們看到的其實是能量的具現,通過波粒二象性的轉化,把能量實體化,說穿了其實就是‘陽遁’。當然這隻是理論,因為龍遁本身具有‘變化’的性質,課堂上不是有教嗎?‘龍遁升騰,純陰之氣轉為存陽之氣,地龍複出,天龍顯形,龍魂神聚散組合,使龍賦有了新的含義’……這可是九遁的基本常識,不要告訴我你們沒記住!”
水星小菡、水星小薇:“……”真沒記住!
陽小寒繼續說道:“龍遁本身具有‘變化’的性能,而虎遁是九遁中的兇符,猛虎神勇,障礙陽力,虎之遁去、歸隱,使明障更具殺機。龍的變化加上虎的勇猛,能量具現,然後我本人藏在具現化的能量裏,內外溝通,通過自身的意誌操作龍魂虎魄,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
水星小菡、水星小薇:“哇~~”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你們不要把老師剛才的樣子看成變身,”聶承顏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就當成他穿上了戰鬥機甲好了,就像你們看到的漫畫書裏麵,召喚機甲,小寒老師真正的身體在機甲裏,通過意識連接控製機甲,你們看到的其實就是他的機甲……這樣想就沒問題了。”
“原來如此!”雙胞胎姐妹恍然大悟……不愧是班長,一說她們就懂。
陽小寒彎下腰來,歎一口氣……身為體育老師,他實在是為她們的文化課擔心。
“當然這隻是理論上的,實際上非常的麻煩吧?”聶承顏說道,“龍遁本身是陽遁的過程,虎遁是陰遁的過程,雖然沒有神遁和鬼遁那麽絕對,但還是存在著相互衝克的問題,如果隻是單純的遁法倒還好辦,但小寒老師用的其實是合靈術,青龍白虎同時合靈,至少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承顏?”一聲錯愕的叫喚,卻在他們的右上方響了起來。
聶承顏猛一抬頭,同樣也是一個錯愕:“謝二哥?”
此時,在他們的右前方是一家酒樓,一個五層的石階上,站在好幾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是他們所有人都認識的,那人是他們學院的副院長第鵬天,向聶承顏打招唿的,陽小寒和雙胞胎姐妹卻不認識,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上穿著西裝,脖子打著領帶,很正式的樣子,先是看著漂亮的女學生,眼睛下意識的往下移,看著她踩在地麵上的、沾上灰塵的秀腳。
沒有想到會在這條街上遇到熟人,聶承顏一時間也有點囧。
“這位是……”第鵬天和西服青年的略前方,站著一個六十歲多些的老人,老人看著看著聶承顏,開口問道。
“她就是聶老將軍的孫女聶承顏!”那青年迴答。
這個少女就是剛才提到的聶承顏?其他人也不由的看向階下赤著足踝的女生。
那青年向聶承顏介紹道:“這位是教育部的程浩程老!”
程老嗬嗬的說道:“我與令祖父也算是老相識。”
心裏暗道一聲倒黴,竟然在這裏遇到熟人,聶承顏上前說話,畢竟這個老人可是爺爺的舊交,沒有禮貌肯定是吧不行的。程老便微笑著向她問起她爺爺的身體,談了些舊事,聶承顏自然也是客氣迴答。
說完話後,聶承顏便向他們告辭,朝前方等著她的陽小寒、水星小菡、水星小薇走去。
在她身後的另一邊,卻有一人嗤的一聲笑出聲來:“原來她就是聶承顏?”
“逛街連鞋子都不穿,這是哪個地方跑出來的鄉巴佬?”另一人的笑聲也輕輕地響了起來。
說話的,是離程老、第鵬天稍遠的兩個少女,與她們在一起的還有三個少年。這五個人,就是宮夜曼的師弟與師妹,全都是太虛觀藍霞師太的弟子。他們來到這個城市的目的,原本就是為了給這些學校裏出來的所謂遁法奇才好看,此刻看到聶承顏,她的遁法到底怎麽樣,兩個少女還不知道,但是姿色卻顯然是將她們比了下去的。
尤其是她們身邊的三個少年,在剛才那一刻,都不由得盯著聶承顏看個不停,多少讓她們有些醋意,於是一方麵,下定決心等到聯誼會時,一定要讓這個所謂的“幻靈之花”好看,一方麵卻已忍不住出言嘲諷。
與她們在一起的三個少年,則是對望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個叫聶承顏的女生比他們派中的所有師姐妹都要漂亮,這一刻,倒是暗暗的為她擔起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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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顏同學,剛才那個人是……”
“金庭山謝家的二公子謝蓬玄!”聶承顏輕聲說道。
“原來他就是謝家二公子啊?”陽小寒恍然大悟。
對於謝蓬玄這個人,陽小寒這段時間也是有所耳聞的,雖然隻有二十多歲,但卻是遁法上的天才。在三個月前的事件中,學院一方原本是打算把小菡和小薇送到金庭山去的,雖然最後沒有成行。
“說起來,”水星小薇疑惑的說道,“剛才,那謝蓬玄說班長你是‘聶老將軍的孫女’,班長你的爺爺原來是將軍嗎?”
聶承顏擺著手:“沒啥,沒啥!”
雙胞胎姐妹感歎著……班長果然是白富美啊!
接下來,他們找了一家百貨商場,聶承顏重新買了涼鞋,四個人又一同找了家餐館,吃了晚飯,因為明天黎明還有對雙胞胎姐妹這三個月來遁法學習成果的考核,他們隨便逛了一下,就迴到了學院,而水星小菡和水星小薇也按著這三個月來,小寒老師對她們的教導,繼續練習去了,好準備明天天亮時的考試……順便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