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之後我突然說,“其實我很同情府裏的這些女人,特別是那拉福晉,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她正是如狼如虎的年齡,可是卻隻能眼看著,府裏幾年進一些年輕漂亮的女人,而自己卻是年老色衰,和那些年輕的女人相比,胤禛恐怕對她更沒興趣。有時候看到她,我就覺得她特別可憐,可是我又無可奈何。”

    “那你怎麽不讓四哥多去她房裏走動走動?”學姐好笑的看著我。

    “理由有兩點,其一,我沒有那個義務,我也沒有要做個閑妻涼母的偉大誌向,其二,腳長在他身上,我無法替他做出任何決定,他喜歡寵幸誰,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學姐不認同的說到,“真無情,我倒想知道,如果有一天四哥不要你,你會怎麽辦?”

    我輕蔑的笑了一聲,“等我兒子出生以後,你認為他還有什麽具體的作用嗎?其實男人的作用和女人一樣,傳宗接代。唯一的不同的是,他們辦完事可以抬腿走人,而女人卻要辛苦懷胎十月,還要在鬼門關晃一圈把孩子生下來,而此時男人又可以繼續他們的播種工作。”

    學姐將剛剛喝的一口荼全部吐了出來,我看著她說到,“你好髒。”

    學姐咳了兩聲說,“你這麽理解性行為,播種和收獲?老天爺啊虧你想得出來,如果讓四哥知道你的想法他會氣死。”

    我聳聳肩說到,“因為這是事實,因為我曾在鬼門關前徘徊,要不是胤禵,也許我已經是鬼門關裏的一隻孤魂野鬼。所以我敬重八阿哥和八福晉,即使八福晉不能生育,可是八阿哥卻仍對她如此好,這才是真感情,而不是為了完成任務的交配活動。”

    學姐開始認真的思考我說的話,“話糙理不糙,其實男人女人之間不就那麽迴事,燈一吹,簾一放,誰會在乎床上的到底是母豬還是貂禪,欲望發泄完了,就抬腳走人,其實在外麵還好,尤其在這皇宮中,女人更要忍受男人在自己懷孕期間的背叛。以前我一直覺得女人懷孕生子是件很神聖的事,可是聽你說完,我突然有點不想生了。”

    我輕笑了一聲,“那你就把你肚子裏的那個種子還給胤祥吧,前提是你現在能拿出來還他的話。”學姐瞪了我一眼。

    我又接著說到,“按照醫學的常識,女人懷孕生子的年齡在二十二三歲比較好,可是你看看這些女人,十五六歲就結婚生子,更誇張的,十一二歲就結婚,你說那樣的小女孩懂得什麽?一切都靠男人來引導,更可悲的是一生隻能有一個男人,這倒也無所謂,居然還一個月兩個月,更甚者一年兩年都見不到自己的丈夫,真不明白那些男人將女人娶迴來要做什麽的。”

    學姐突然說到,“妹妹,咱們離開這吧。”

    我點點頭,“你終於看開了。”

    “沒有男人,女人一樣活得好,不是嗎?咱們結伴遊天下吧。”學姐可憐的對我說到。

    “好主意,拿上咱們所有的家當,做個快樂似神仙的逍遙女人。放心以我的家底養活咱們兩完全不成問題,就算把你家已經有的那兩個小蘿卜頭和你肚子裏的都算上,也夠咱們吃一輩子的了。”

    學姐一拍手說到,“就這麽定了,哪天咱們商量一下細節。”

    “不過要快,如果慢了,隻怕我肚子裏有了你幹兒子,咱們就插翅難逃了。”

    學姐一向說風就是雨,所以我絲毫不在意她要離家的話,隻要晚上和胤祥一溫存,她便會將所有的事都忘得一幹二淨。

    胤祥說到,“看來以後不能讓她們兩個湊到一起了,都聊些什麽啊。”胤禛頗有感觸的點點頭,不明白這兩個女人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

    想到乾隆很快要到來,我突然想到自己的胎教計劃,於是我對學姐說到,“我決定過兩天編一套胎教的計劃,我打算讓我兒子還在肚子裏的時候就知道要尊重女人,免得他長大以後像他阿瑪和他那些叔叔一樣,視女人如弊履,我要教會他博愛,愛盡天下所有的女人。”

    學姐吃驚的看向我,“老天爺啊,這叫博愛啊,我看叫濫情吧。我有點同情你兒子,他阿瑪已經很博愛,再加上個濫情的額娘,你兒子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我沒理學姐的調侃繼續說到,“等我懷孕以後,我打算跟老爺子把圓明園要過來。”

    學姐震驚的看著我,“什麽,你要它幹什麽?”

    “你以為,總不是為了擺著看吧,敝人今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在園子裏,驚天動地的幹一翻大事業。”

    學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我,“迴頭記得提醒我,讓四哥休了你,我看你真是瘋了。”

    看著學姐一臉的不認同,我笑著問到,“你不覺得這個壯舉很偉大嗎?”

    學姐吃驚的說,“壯舉?我看你快壯烈了還差不多。”

    我笑了笑,“如果我壯烈,你的幹兒子可就沒有了,你自己想好。”

    “讓四哥再找別的女人生吧,不是又要娶個耿氏嗎?有你這種額娘,我很擔心我幹兒子的前途,會不會毀在你手裏,你太可怕了。我要迴家,免得被某人傳染上瘋人病。”

    說完學姐就往外走,剛打開門就看到一臉震驚的胤禛和胤祥。我則是見怪不怪了,反正他們兄弟兩個也不是第一次在門外偷聽。

    “四哥,胤祥,你們什麽時候來的,不會都聽到了吧。”學姐驚恐的看向他們。

    我不滿的看向他們,“你們兄弟這個偷聽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胤禛看著我說到,“本來是想這兩天告訴你那件事的,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

    我點下頭,反正說和不說結果都是一樣的,能改變什麽嗎?什麽都改變不了。

    對於不能改變的隻能接受,這句話總是適用的。我不能不讓他娶耿氏,就像我不能不讓他成為雍正一樣,一旦他登上那個位子,女人多如牛毛,我早晚都是要習慣,學會視而不見的,不過當個睜眼瞎,不容易就是了。

    既然如此,他娶的是耿氏,年氏,還是什麽氏的,都和我沒什麽關係,愛誰誰吧,隻要他大老爺養的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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