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安覺得主動權好像全部都被夏晚安給搶走了。


    他還想說什麽,夏晚安又說道:“我就最後問一遍,你真的不想的話要不你自己試試劈叉吧,還能拉伸韌帶挺好的。”


    魏澤安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因為夏晚安的語氣十分嘲諷,特別是在“拉伸韌帶”上麵加重了語氣。


    “得了吧,到時候可別拉傷了。”魏澤安咬牙切齒。


    “那你還不趴好?”夏晚安說。


    “……”


    魏澤安無言以對,但是又總覺得哪裏不太服氣。


    他看到夏晚安伸手過來掀被子,忽然就很想把他給拉下來。


    這麽想著,魏澤安就拉住了夏晚安的手腕。


    夏晚安被他這麽一拉,傾身過去,“嗯?”


    搞什麽?


    魏澤安什麽話都沒說,直視著夏晚安,他突然有種衝動。


    就是把夏晚安拉下水的那種衝動,跟著他一起。


    但是現在他們……並沒有身處在水池之中。


    他隻能動了動嘴唇,喉結下意識下咽,說道:“你會永遠陪著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在兩個之間的較量就已經先認輸了。


    夏晚安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啊?


    怎麽突然就開始冒粉紅泡泡了?


    畫風變得有點快,跟龍卷風一樣。


    但是夏晚安沒糾結太久,很自然的說道:“當然。”


    他頓了頓,補上了魏澤安給的那個詞。


    他說:“嗯。永遠。”


    魏澤安盯著夏晚安沒再說什麽,半晌才放開了手。


    他長舒了一口氣,說:“那我就……放心了。”


    永遠這個詞太漫長,但是他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個都忘記內容的夢,更是有種無盡的漫長的折磨。


    他希望能有人永遠陪著他,在這之後也能陪著的那種。


    ……


    ……


    在魏澤安問完夏晚安問題之後,夏晚安總覺得他們之間莫名的言情氛圍。


    說好的是精蟲上腦呢?


    嗯?


    本來是走腎的突然開始走心,夏晚安有點莫名的感覺。


    不是違和,是那種無法言喻的情緒。


    總感覺他答應魏澤安的時候好像達成了某種契約。


    那種無形的力量影響了他的心髒。


    你看,心髒跳得有點快就是證明!


    【……】


    心髒不跳你就該哭了。


    夏晚安一天都在這種糾結中度過。


    糾結地給魏澤安上藥,糾結的去做菜,然後一不留神,下意識放了香菜。


    等到魏澤安來廚房吃麵的時候,就看到了兩碗麵上麵漂浮的香菜。


    魏澤安:“……”


    他的表情一瞬間驚恐,顯然想起了被香菜支配的恐懼。


    夏晚安看著他的表情還沒迴過神來,說:“怎麽不吃啊?”


    說著他自己就先喝了一口湯。


    那種蟲子的味道頓時讓夏晚安想起了被他遺忘的恐懼。


    夏晚安的表情頓時變得比魏澤安還痛苦。


    窩草。


    這種自己給自己下毒的感覺,真酸爽。


    “你這是受什麽刺激了吧?”魏澤安看夏晚安那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分明不吃香菜,還給自己找罪受。


    “我也不想。”夏晚安捂著嘴巴一臉痛苦。


    真是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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