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的開始我想對諸君說些話:

    這世上絕沒有絕對的強國、強人,也沒有絕對的弱國和弱勢群體。

    世上本沒有邪惡,可是有些地方、有些人的心變得妖魔化了,把人類三六九地分等份。

    我想,要是一個人妖魔化不可怕,但如果是一個組織、一個民族或是一個國家妖魔化了,那麽這個世界用多麽強大的武器和什麽立體式全方位的海陸空防禦係統來保護自己,都將是紙糊的。

    “道德經”上有“至柔克堅”這麽一句說詞,就是教我們人類不要以強欺弱,如果太欺負人了,弱者也會形成他的文化和信仰。

    所以啊!我這個綠客唿籲在全世界建立國與國、民與民之間的“愛心文化聯盟”,因為先進的文化也應該是最有愛心的文化,什麽是愛心文化?就是能尊重生命平等權利的文化就是愛心文化。人人都尊重他人的生命權,這才是人類幸福生活最有保障的利器,這要比搞導彈和建“航母”還有建立什麽“反恐聯盟”更為重要。

    以下是小說的繼續:

    我震驚地望著眼前的姑娘,她的話讓我的內心顫抖起來,並想起自己的經曆,想起現在還在外麵打工的父親,哥嫂還有小妹,還有在家耕種的母親和八十多歲的奶奶,我的眼淚就快掉下來了。

    是啊!一莫進醫院,二莫進牢房;可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牢可以不進,那醫院你不進,小病就拖成大病,大病就隻能等死。

    隻要是人誰能不上醫院打針抓藥啊!可有些醫院裏的人比牢房的還要壞,而好的醫院也要錢啊!

    據央視“夕陽紅”欄目介紹:1998年的部隊抗洪英雄馬書軍,後來為救生病的孩子,醫院說要治好孩子的病可能要花二十多萬元,還有人說可能要上百萬,結果他賣了房子、老人也把“壽木”都賣了,可這也是杯水車薪啊!這些錢在醫院很快就花光了,醫院說再不來錢,可能就要停藥了,結果為救孩子英雄夜夜無奈,最後作出了一個無奈的決定,上街乞討。第一天乞討,有人把他的部隊證件看了又看,很多的人懷疑他的行為,有的路人甚至罵他是騙子,再後來有一個穿短袖的小女孩第一個捐錢給他,為這英雄都落淚了,接下來社會上好多好多的好心人向英雄伸出了援助之手,英雄的頭也都磕腫了,這個節目就叫“英雄為何跪地乞討”。

    連英雄都這樣,而我們普通貧窮的老百姓在麵對這樣的困難時又能如何呢?要是有一線希望有誰又願去偷、上街當乞丐下跪請人救命啊?

    還有啊!窮人把能改變命運的上大學這一希望,也不知被哪門的“精英”專家搞了個高校高收費政策給擋路了。

    連中央領導都說了,如果我們改善了困難群體的生活狀況,也就改善了整個社會的生活狀況。

    唉!窮,都是窮給惹的禍。

    菊花,我能幫你什麽忙嗎?

    菊花用她含淚的雙眼看著我說:你要是真有心,這幾天就幫我去市人民醫院看看我爸爸吧!另外我寫個電話號碼給你,請你打給我那在廣東打工的叔叔,讓他來接我爸迴去。

    正在菊花寫字條的時候,婉秋急急的走了進來說:阿郎,你怎麽這麽久啊!警察來了,正在我爸的辦公室呢,一會就過來了,你快跟我走吧!

    我接過菊花遞過來的字條,就和婉秋出去了,我感覺到我身後的菊花瞟過來的眼光直透我的心髒,似乎是想要把我的“身心剃度成仙成佛”。

    “成仙成佛”,我是沒那造化!但我的心裏確實湧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就在警察把菊花押出來,並告知我和婉秋也要去局裏去做筆錄的時候。我請求警察給我20分鍾再找一些證據,20分鍾後我和他們去做證據筆錄。

    於是他們就留2名警察等我和婉秋,另外2名警察押著菊花上了警車“5了5了”地鳴叫著開走了。

    他們走後,我來到劉總裁的辦公室,說有要事想和他單獨商量一下。

    劉總說,請到裏間的休息室說話。

    我說劉總,菊花偷你多少貨款?

    26萬元!怎麽你又有什麽新發現嗎?劉總說。

    沒有,我想問你,如果她現在還你這26萬,你還要她坐牢嗎?

    笑話,賣了她也沒有人出這個價,你這玩笑一點都不幽默!如果她能還錢,我當然不告她。

    這可是你說的,我看著那劉總的眼睛繼續說,我幫她還你26萬,另外你要給我的一萬元勞務報酬我也不要,你看這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但你這個打工仔去哪裏找這麽多的錢來還我?我說劉總你放心,我剛賣了我開發的一個遊戲軟件給一家公司,這家公司看了我的作品後很是滿意,說是要高薪聘我;開始我沒答應,現在我決定把我也賣給這家公司,相信他們會借我26萬元,如果你不相信,2個小時後如果錢還沒到你這,你就讓那菊花坐牢去吧!

    沒想到!這劉總又呲著他那熊嘴,瞪著熊眼,很懷疑地對著我說:

    小子哎!你要能找來26萬,我獎你6萬元。

    這可是你說的劉總,現在麻煩你去跟警察捎個話,就說公司通對電腦的再次檢查,發現好象是收銀的電腦係統壞了,那26萬元貨款沒少,不過還需進一步核實。

    2小時以後見!劉總!

    為了圓我去借錢的謊,我直接打車來到人民廣場,先看花展、再賞美女、還跟著那音樂噴泉吼著劉歡的“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嘿喲咿喲……就在我看著、賞著、吼著的時候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半小時。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上“建行”,直接從當初去“網衛客星”公司訪問時獲得的30萬元存款取出26萬元出來,用剛才買來的一個類似裝菜的塑料袋裝好,出來打車直奔仕彬公司總部而來。

    總裁辦公室,劉仕彬看著我提來的26萬現金,他臉上的“熊毛”也隨著他那“溜溜轉”的熊眼歡快地舒展著。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年代還有你這“一號人、這一票人”,如果不是“腦袋進水”了就是聰明過火了,不過你小子還算有點本事,就看在我女兒秋秋的份上,送你一個人情;我馬上打電話讓公安局放人,是公司誤會了菊花美人,貨款相符。

    嗬嗬,八成是你小子看上了菊花的美色,才肯花這麽大的代價,不過我說過的話算數,這26萬元有6萬元是你的。

    我說劉總,我說過的話也算數,我說替她還你26萬就26萬元。

    噫!這世上還真有這種“怪物”,不過你也不能在門縫裏把我劉總看扁了,我們在商言商解決吧!我退一步,你退一步,一人三萬,好嗎?

    我說好吧,反正我缺錢,又不是什麽君子。

    這時婉秋從外麵款款地走了進來,很是驚奇地問,爸!你們倆在幹什麽呀?

    嗬嗬!秋秋你的朋友還真是電腦高手、我從沒遇見過的高手!

    婉秋先是一愣,繼而笑薇薇風情萬種地說,阿郎哥這事了啦!

    哦!你爸說“好就是了,了就是好”,當然好了好了啦!

    臨近中午,一臉燦爛的我已在迴“步槍網吧”的車上。

    哦!那菊花姑娘,此刻也該和她的父親見麵了吧!

    第二天,我想起菊花給我的小字條,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已經被警察放了出來,在醫院裏照顧她生病的父親呢?

    我越想,就越想知道這個事。

    於是我買了一些水果,按照菊花給我字條上的地址上市人民醫院找到了她爸的病房。裏麵一位麵容“枯槁”的男人正是菊花的父親。

    我說,叔叔,我是菊花的同學來看看你,菊花呢?

    她父親有氣無力地說,從昨天到現在還沒迴呢?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怎麽迴事?菊花昨天下午就應該迴來了。探望菊花父親迴來,我正昏昏地走向“步槍網吧”,看到一輛警車正停在了網吧的門口,我心想是不是豔芬那在公安局上班的哥來視察工作啦。

    沒想到正當我走到網吧門口的時候,有兩個警察從車裏穿出來,把我請上了警車。

    你們沒有搞錯吧!警察同誌,我很是驚恐地說。

    你是梁本郎吧,我說是啊,那就沒錯,我們有個案件需要你配合一下,我說什麽案件啊?

    到局裏你就清楚,現在請你上車和我們上局裏去一趟。

    於是我就在很多人的圍觀當中第一次坐上了“5了5了”的警車招搖然過市,然後到達他們所說的局裏。

    一路上,我用方言在心裏無數次地罵了:日他祖宗個球啊!……

    沒想到,還真是沒想到!是不是我今天出門不看黃曆,撞上了閻羅王出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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