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京一定,也惱了,站起來衝南世錦吼道:“你這個神經病!”


    眼見這酒是喝不成了,程京京站起來要走,卻被南世錦一把抓住。


    程京京還沒反應過來,南世錦就低下頭來,找到她唇,吻了下來。


    程京京用力推開他,對著他甩了一個耳光,冷冷的說:“南世錦,你個神經病!你就是個陰險的小人,永遠都比不上南世城!”


    說完,程京京轉身欲走,卻被南世錦一把拉住,他用力摁著程京京的雙手,欺身上前,把她壓在身下,程京京用力掙紮,無奈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麽爭得過一個男人?


    不多時,頂層的總裁辦內就傳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


    夜深沉,南世錦從程京京身上爬起來,看著她惡狠狠的說:“縱然南世城比我好一千倍一萬倍,又能怎麽樣?他又不會娶你!”


    說完,他大步離開,“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地上躺著的程京京,蜷起身體,哭的撕心裂肺。


    每個夜晚,這個城市都會發生許多故事。在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城市,有些人幸福的生活,有些人沉浸在悲傷之中,有些人正在經曆惶恐和磨難,而有些人則迷失在無盡的欲望之中。


    如此,到天亮,一切又都重新開始,恢複生機,放下夜晚的一麵,換成另外一麵,或尋常打扮擺攤維持生計,或衣冠楚楚,流入到一幢又一幢的寫字樓,重複著日複一日的生活。


    又是東方魚肚白。


    南世城從冰涼的地上站起來,又是習慣性的看著身邊的那道門,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或許是想著,有天藍月出門比較早,發現他在這裏坐著——隻是,那又怎麽樣呢?


    他們之間,到底要怎麽樣呢?縱然辛苦,縱然迷離,卻依舊沒有一個準確的結局。


    迴到南園,南世城洗澡換衣服,和往常一樣,坐在餐廳裏吃早餐。


    手機收到一條短信,他拿起來一看,隻是簡單的兩個英文字母,“ok”


    麵無表情的放下手機,他繼續吃飯,等到吃完早餐,他走到院子裏,坐在藤椅上看報紙,而葉秦則通常會是在這個時間來南園報道。


    以前是這個時間來接南世城上班,現在,南世城不去上班,葉秦就在南園隨時待命。


    今天也沒有什麽不同。


    葉秦輕輕走到南世城身邊,低頭匯報說:“總裁, 藍月小姐和沈寧剛剛離開京都,趕去寧杭。”


    南世城“嗯”了一聲,接著皺眉問道:“寧杭那邊......”


    葉秦會意,連忙迴答道:“總裁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不會有人去打擾藍月小姐的。”


    南世城點點頭,想了一想,他對葉秦耳語了幾句, 葉秦明白後,轉身離開南園,出去辦事。


    南世錦也和往常沒有什麽不同,在秘書和一群人的陪同下,準時出現在總裁辦,彼時,總裁辦已經空無一人,不該出現的東西也全部都沒有出現,總裁辦依舊是昨天的那個總裁辦,和之前也並沒有什麽不同。


    南世錦坐在他那豪華的老板椅上,對著各位高層處理了一些事情,然後揮手讓他們各自去執行。


    等到總裁辦安靜下來,南世錦皺眉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鬆了鬆自己的領帶,站起來出了總裁辦,乘電梯到了十七樓的安保處,找到相關負責人,要求查看昨天晚上的錄像。


    其實,他隻是想知道程京京是什麽時候離開的而已。


    結果,查來查去,根本就看不出來程京京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想著,應該是程京京做了什麽手腳。


    他站起來,對著安保處的工作人員說了聲“辛苦了”,然後繼續迴到總裁辦,一開門卻嚇了一跳,程京京就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抬頭直勾勾的盯著他。


    南世錦輕哼了一聲,難怪他查不到程京京離開的錄像,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離開。


    隻是現在,她換了一套衣服,化著精致的妝容,坐在那裏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罷了。


    南世錦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立即笑著朝她走去,嘴上說著:“京京,我剛才一直在找你,你是不是還沒有吃早餐?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你千萬不要怪我! 我發誓,我會對你負責的!”


    程京京看著他,嘴角浮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說道:“負責?真是好笑!昨天晚上不過是兩個寂寞的人相互慰藉而已,錦總不至於這麽玩不起吧?”


    南世錦聞言,哈哈的笑了起來,“我有什麽玩不起的?”


    說完,他走上前,捏著程京京的下巴,露出一個魅惑的笑,說道:“隻要你想玩,我就會一直奉陪到底!”


    程京京打開他的手,走到總裁辦大大的落地窗前,猛地拉開窗簾,外麵的陽光正好,照射進來,瞬間讓總裁辦裏亮堂不少。


    “南世城與藍月已經形同陌路,我覺得有必要再下一劑猛藥,讓他們徹底成為再也不能往來的陌路人,你覺得這樣好麽?”


    “好!”


    南世錦也走到這落地窗前,從後麵摟著程京京的腰,在她耳邊說:“怎麽樣都好,你想做什麽我都支持你!”


    程京京沒有拒絕他的這個動作,而是攔著那落地窗外繁華的景象,問:“你覺得該怎麽下這劑猛藥呢?”


    說完,程京京推開他,走到辦公桌前,拿了兩張便利貼和簽字筆,把其中一份遞給南世錦,說道:“不如我們把彼此的想法寫下來,看看誰的更好?”


    南世城輕笑一聲,接過那紙筆,快速的寫了一下,然後看向程京京。


    程京京已經寫好,當著南世錦的麵,她打開自己手心裏的那張紙,再看看南世錦手心裏的那張紙,兩個人會心一笑,算是達成協議。


    這個時刻,在寧杭郊區的蕭山公墓園內,藍謹的墓碑處,藍月和沈寧正安靜的站在那裏,對著墓碑上藍謹的照片靜默不語。


    也許是站的太久了,藍月突然覺得一陣眩暈,她急忙的捂著頭,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沈寧見狀,趕緊的扶住她,問:“藍月,你怎麽了?”


    藍月搖搖頭,“沒事,隻是有些頭暈,一會兒就好了。”


    沈寧擔憂的歎了口氣,說道:“咱們改天再來看藍姨吧,你這個樣子,她看著也會擔心的。”


    藍月不語,眼角噙著淚,默默的點了點頭。


    沈寧扶著她往迴走,誰知走了幾步,藍月卻覺得這股眩暈更甚,她甚至都站不起來,直接抱著頭蹲下。


    沈寧見她臉色發白,連忙背起她到了車上,開車把她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檢查一番後,那醫生說:“這姑娘是心身俱疲,思慮過度,再加上站立時間過長,腦供血不足造成的眩暈,建議吃中藥調養一下,另外就是調整好心態,出去散散心,解開心結。”


    沈寧見他說的都在點子上,就客氣的說:“謝謝醫生。”


    那醫生“嗯”了一聲,拿起筆刷刷的寫了一個藥方,說:“按照這個藥方去中藥處抓藥吧,煎完之後,每日飯後兩副,堅持喝一個月左右。”


    沈寧接過藥方,再次感謝醫生。見藍月現在躺在床上,他就走過去說:“藍月,我現在去拿藥,你現在這裏休息會兒,我一會兒就過來。”


    藍月輕輕的點點頭,她這會兒依舊難受的厲害,沒什麽力氣說話。


    沈寧見狀,給她蓋好被子,急忙的去中藥房交錢拿藥,然後返迴了病房,藍月依舊眩暈不止,沈寧隻好又叫來醫生,那醫生就給藍月掛了水,過了好大一會兒,藍月才感覺好些。


    等到輸完液,藍月已經感覺好多了,隻是身上還是沒有力氣。


    沈寧拿著藥房給煎好的中藥,迴到病房,攙扶著藍月上了車。


    本來打算是當天返迴京都的,現在見藍月身體狀況不好,沈寧就把車開到了帝都花園,在寧杭這邊休息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見藍月氣色好了一些,兩個人吃了點兒早餐,才開車返迴京都。


    由於現在九宮、一期一會還有明華電子都是沈寧在管控,因此,他多半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休息,因此,返迴京都後,他把藍月送到她的公寓,又去超市給她買了許多東西,把冰箱塞滿,給她熬了粥看著她喝下去一碗,這才起身離開了藍月的公寓,返迴了京都九宮的辦公室,開始處理堆積的工作,也沒忘了打發一個小職員去照顧藍月。


    傍晚時分,沈寧才揉了揉發疼的眉心,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窗外車如流水馬如龍,華燈初上的城市,充滿了迷離般的繁華。


    迴頭看看堆積如山的工作,想到他深愛的那個女子,他想,自己辛苦些又能怎樣?他是一個男人!


    隻要藍月她活的開心,輕鬆,那他就心滿意足了。


    他這一生,都想用盡心力去守護那個女子。


    看了看時間,他拿起外套,轉身出門,開車去了城中心的稻香粥鋪,買了藍月喜歡吃的一些點心和紫米粥,然後驅車朝藍月的公寓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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