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見狀微微一笑,伸手做了幾個熱身動作,“唉,好久沒揍人了,我可真是期待啊!”


    說完,一個橫掃過去,其中一個保鏢狼狽倒地,其他幾個人一擁而上,一時間,隻見藍月出手敏捷,動作靈活,不大會兒,那女人帶來的這幾個人不是趴著就是躺著,還有幾個勉強站著,喘著粗氣。


    藍月拍了拍手,笑道:“唉,一個個不中用啊!”


    說完,看向那女人,“難道沒人告訴你,本姑娘是不能受欺負的嗎?”


    那女人這才帶著懷疑的眼光看著藍月,質疑道:“你不是梅雪!她不可能會功夫!你到底是誰?和我們家阿生是什麽關係?!”


    藍月一笑,“我剛才原本想告訴你來著,可是你不聽,所以——現在我不想說了。想知道我是誰,問你們家阿生去啊!”


    說完,她擺擺手,“把這裏給我收拾好,你們趕緊走吧!別耽誤我睡覺!”


    那女人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胳膊不放,“說!你到底是誰?!我告訴你,別以為有阿生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要是沒有我們裴家,林金生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別想安生!”


    藍月看著那女人拽著自己胳膊的手,皺了皺眉,厲聲道:“我說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哼!”


    那女人冷哼一聲,“在我的地盤,你有什麽好不客氣的,就算是不客氣,也是我對你不客氣。”


    這個時候,那些保鏢已經站了起來,又找藍月圍了過來。那女人拽著藍月的胳膊不放,右手一揚,一把匕首就出現在她的手中。說時遲那時快,藍月剛想甩開她的手,那匕首就到了眼前,藍月隻好趁勢往後躲,肩膀堪堪躲過那匕首,隻是被拽住的那隻胳膊由於躲避不及,被匕首劃了一個刀口,頓時血流如注。


    藍月一個旋踢,把那女人踢到,用手捂住胳膊上的傷口,怒道:“我看你是活膩了!”


    那女人見隻是傷了藍月的胳膊,並沒有劃到她的臉,也是一臉的不甘心和憤恨,從地上爬起來,對保鏢說:“給我上!”


    “我看誰敢!”


    一聲暴喝從門口傳來,幾個人同時朝門口望去,就見林金生帶著阿演大步的走了過來,見到藍月捂著胳膊,那睡衣的一隻袖子都要變成紅色了,就知道是藍月吃了虧。


    阿演迴頭朝那幾個保鏢一瞪,那些人立即乖乖的退了出去。眼下,房間裏就隻剩下藍月,林金生,阿演還有那個女人。


    林金生看了藍月一眼,麵無表情的走向那個女人,伸手從她手裏奪過匕首,連話也沒說一句,直接就朝她的胳膊上劃了兩道,然後把匕首隨手扔掉,冷冷的說:“要是再有下次,我廢了你!”


    那女人捂著胳膊,一臉的不敢置信,“阿生!你竟敢這麽對我!你先是有一個梅雪,又來一個這個女人!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你竟然就為了她對我動手!”


    林金生對她的話絲毫不予理會,來到藍月身邊,苦笑道:“藍月,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


    說完,他拿起她的胳膊,看了下傷口,這個時候,阿演已經拿過來醫藥箱,林金生親自為藍月上了藥,然後說:“她劃你一刀,我劃了她兩刀,已經讓她付出代價,還請你不要介意!”


    說完,他把醫藥箱整理好遞給阿演,“去,找個人來給夫人上藥。”


    藍月看林金生的態度,對那個女人不禁有些同情起來。


    其實,藍月並不了解林金生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隻是剛才,看見他劃傷那女人的手臂眼也不眨,就知道他絕對有著不一般的經曆,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


    隻是,女人畢竟奢求的不多,向他這樣的一個人,看來那位裴夫人是注定得不到他的真心了,不僅得不到,多半還會被辜負。


    此時此刻,藍月不知道說些什麽,就隻是笑了笑。


    藍月不說話,林金生猜不透她的心思,隻是覺得,這次讓藍月受傷了,佟佑晨要是知道了,估計得生氣了,所以,他想了想,還是說道:“藍月,這次的事情真的是我考慮不周全,你看,你再給你換個地方,要麽我就多派幾個人給你?”


    藍月這才一笑,“林老板,我怎麽覺得我被人利用了?這不知不覺的都被人當成擋箭牌了!”


    林金生裝傻,“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不明白?嗬嗬。”


    藍月又是一笑,“林老板你簡直是在質疑我的智商!如果我猜的沒錯,還有一個叫梅雪的人也住在這個別墅吧?剛才你的那位夫人分明是來找她的,隻不過,隻找到了我這個大擋箭牌!”


    藍月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向林金生,一字一句道:“林老板,你這樣做,可不厚道!”


    說完,她站起來轉身要走,林金生也趕緊站起來,“藍月留步!”


    “林老板,說起來這是你的家事,我本來也不該多說,隻是,現在我自己牽涉其中,不得不說,林金生該管理好自己的後院,以免後院起火燒傷他人。”


    林金生苦笑,“藍月,我這也是不得已!關於梅雪,我不想多說,隻能說,我之前種種做法,十分對不起她,所以,既然現在把她留在身邊,我就想護她周全。這次的事情,我十分抱歉!我保證,以後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說完,他抬眸看向藍月,“其實當初安排你住這裏,的確是我另有私心,不過,絕對不是拿你當擋箭牌。而是因為,我想著,你們住在一起,有機會的話說不定會認識,能和她做個伴,開導她。”


    藍月狐疑的看向林金生,“這麽說,林老板和這個梅雪之間,還有一段故事啊?”


    林金生苦笑,“這事兒說來話長,藍月小姐有時間不妨去認識一下梅雪,我相信,你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這倒是不難!隻是,我要是這樣做了,豈不是又幫了你林老板一個大忙?”


    林金生連忙朝她作揖,說道:“林某感激不盡!”


    藍月被他的動作逗笑,連忙閃開,“林老板,不如你跟我說說這個梅雪的故事?”


    林金生聞言抬起左腕看了下手表,然後說:“可以。”


    藍月就說:“那行,今天天氣不錯,房間裏也弄亂了,咱們院子裏說話吧。我先換件衣服。”


    林金生點點頭,轉身帶著阿演出去了。


    藍月換好衣服出來,就見院子裏已經撐起了一個大遮陽傘,傘下放了一張木桌還有兩張白色躺椅,桌上擺了各色水果和點心。


    林金生已經在其中一張躺椅上躺下,他似乎總是穿著休閑裝,因此,躺在上麵,並不顯得突兀。


    不然,若是穿著西服就這樣躺在那裏,絕對怎麽看怎麽別扭。


    藍月在另外一張躺椅上躺下,伸手拿了串提子吃,隨口道:“能與赫赫有名的賭王一起曬太陽,想想都是一件美事!”


    林金生笑笑,“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


    一時間,彼此都不再說話。


    藍月吃了幾粒紅提子,轉過頭看著林金生,奇怪的說:“說話啊!”


    林金生輕咳一聲,“這不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嘛!說起來,這件事情當時也是我一時氣盛。”


    原來,這梅雪是林金生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用古代的話說,就是強搶民女!


    林金生有次去內地辦事,在當地的市政辦公大樓,透過窗戶看見一個女孩正伸手拿著一朵薔薇在嗅,此時陽光正好,那女子的側臉優美而精致,猶如一幅美輪美奐的畫一樣。


    林金生一見傾心,立即讓阿演打聽那女子是誰,不出兩天,阿演就打聽出來,這個女孩名叫梅雪,是一個科員的未婚妻。


    林金生就派人到這個科員家裏威逼利誘,最後,這個科員被逼無奈與梅雪退婚,然後林金生再打著高富帥的光環去追求梅雪,期待最後抱得美人歸。


    然而,設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這個梅雪對原先的未婚夫早就是情根深種,她根本就看不上林金生,隻是到未婚夫那裏詢問退婚的理由,執意不肯相信未婚夫隨便說的那些借口。


    最後,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梅雪竟然就知道了是林金生在背後搞鬼,從此後對林金生再無任何好感,林金生覺得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就使了手段讓梅雪留在身邊,並且以她的家人相威脅,梅雪不得不留在了澳城。


    隻是這梅雪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是想盡各種辦法離開林金生,今天絕食明天自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玩的不少,最後把林金生也給惹毛了,在她又一次自殺被送到醫院後,林金生直接派人剁掉了梅雪父親的幾根手指頭,梅雪從此再也不敢鬧事,就一直安靜的住在這個明珠儷墅。


    林金生講完的時候,藍月也恰好吃掉手中最後一口紅豆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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