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域!”陳暖尖叫的蹲下身,在槍林彈雨下踹開旁邊的門,把池域拖進去。“池域你醒醒!”

    池域雙眼緊閉,沒有迴應陳暖的叫喊。

    陳暖顫抖的伸出手指到他鼻下,臉色更加慘白,目光漸而冷卻。

    “碰當!”什麽東西倒在地上。

    陳暖馬上戒備起來。“誰!”

    這是間軍情分析室,反l型構造,在外麵的陳暖並不能看到裏麵的情況。

    “小暖?”裏麵的人聽到他的聲音,不確定的喚了聲。

    陳暖拿起池域手裏的光劍進去,看到裏麵做戰鬥姿勢的容簡。

    “小暖!真的是你!”容簡鬆了口氣,槍下光劍走向他。

    容簡身後倒著一個特戰隊員,兩具穿著機械護甲的敵人。

    看到他的視線,容簡皺了下眉。“我來的時候他們就死了。小暖,我們先離開這裏。”

    陳暖拉住要出去的容簡。“外麵有人守著。”不能從正門出去,雖然有水泥牆壁的掩護,但隨時可能穿透的子彈總是危險的。“容簡,另外有沒有辦法去到特訓指揮室?”

    容簡盯著分析室裏麵的牆壁。“我聽他們說,分析室有道暗門可以通到特訓指揮室,但我不知道具體在哪裏。”

    “找找看。”陳暖從敵人的屍體上跨過去,把堆在牆壁前麵的東西搬開。

    容簡和他一起搬,一邊納悶的講:“這些人是怎麽進來血色的?他娘的,我是聽說血色很牛才跑來的,沒想到這麽快就被敵人打到家裏來了。”

    “他們是什麽人?”

    “泰伯裏星球。”容簡說到這個星球十分凝重。“上次血色的慘敗,就在這個星球上。”

    陳暖對這個星球稍有聽聞,但現在她沒空細想,她隻想快點到特訓指揮室找陳少軍。

    “不過他們來的真是時候,小暖你逃過了一劫。”容簡不知道池域死了,心態很好,一邊找暗門一邊跟陳暖講:“吳中尉說長官要給你進行最後訓練,讓我照顧你一下,現在看來得往後挪了。”

    陳暖專心找暗道,沒有迴容簡的話。

    容簡說得性起,撐著牆壁看他。“小暖,據說有人因此而瘋掉,挺嚇人的,你還是跟你哥說聲,你又不來當特戰隊員,還是不要去嚐試了。”

    “飛行器跑道被炸了,吳維他們那個時候正往裏去。”陳暖冷聲說完看他。“

    我們還是先找到通道,與長官他們一起把這些該死的入侵者弄死,再來聊天ok?”

    “o……k?”容簡被他的話和氣勢震到,愣愣的點頭。

    外麵在激烈的交戰,裏麵的陳暖和容簡把情報室每麵牆壁都找過了,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暗道。

    容簡深深的皺眉,看亂七八糟的情報室。“小暖,我肯定這裏有個暗道。”

    “既然是暗道,就不會那麽容易讓我們找到。”陳暖冷靜下來,她打量整間情報室,問容簡。“這裏最常見的東西是什麽?”

    “數據?”

    “不是,與情報相關但不一定有關的。”

    容簡閉著眼睛努力的想,最後他一拍手。“銀河係!”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掛在牆壁上的畫。

    畫總共有十二幅,每幅內容都不一樣,有的是一顆星球,有的是銀河係裏的某一部份。

    陳暖講:“全部把它們掀了。”

    十二幅都一樣的大小,一樣的邊框,等分析出它們誰不同,還是直接掀來得快。

    “在這裏。”容簡掀開第五幅畫時,驚喜的大叫。

    一幅聖古星球所在的銀河係部份畫下麵,有個機關。

    “按下去。”陳暖看著那個機關直接講。

    要去按的容簡想到什麽又縮迴手。“小暖,以防它是個暗器,你等我找根棍子來。”

    陳暖翻白眼,搬了張椅子墊腳就按下開關。

    開關按下半秒不到,情報分析室後麵的整麵牆便轟隆響起,緩緩往上升。

    “這裏是血色基地,開關用來防誰?”陳暖說完跳下椅子,往上升的牆壁走。

    容簡驚歎。“我以為隻是一道門,沒想到是整麵牆,怪不得連條縫隙都沒找……到。”

    牆壁升到一人高,他們看到的不是戰友,而是敵人。

    二十幾個敵人拿槍對著他們兩,還有幾個對著特訓指揮室裏的特戰隊員,其中包括陳少軍。

    犧牲的戰友倒在血泊裏,特訓指揮室一片狼狽,可以想像這裏前不久發生了多麽激烈的交戰。

    陳暖看到被俘的陳少軍,雙手攥成拳,嘴邊的肌肉痙攣了下。

    陳少軍給了他一個安撫眼色,示意他平靜下來。

    處在暴走邊沿的陳暖,因為陳少軍而慢慢恢複平靜

    “把

    他們都帶走。”一個機械護甲顏色為藍色的人,通過變聲器嘶啞的講。

    兩個手持爆能槍的敵人,便給陳暖和容簡蒙上眼罩,分開帶走。

    陳暖雙手被銬,大約走了十來分鍾才停下來,被他們推進一個房間?

    她眼睛還是看不見,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但她聽到了厚重的關門聲,然後一片安靜,安靜得隻有她的唿吸聲。這應該是個封閉的空間。

    陳暖雙手一直被銬,眼罩也未有人拿走,應該說那些人把她推進這裏後,就再未進來過。她沒有試圖叫人與反抗,因為臨走前陳少軍的眼神,讓陳暖肯定他另有計劃,她現在所做既是徒勞無功也是浪費力氣。

    可她等了很久,直到肚子餓了又餓,她算著時間,應該至少有三天了。這三天沒有任何人審問她,也沒有人給她送食物,她隻能持續著坐姿,期望在有人進來前別餓暈過去。

    但是……真的很難熬。

    饑餓使她無力。

    幹渴使她脫水。

    原本紅潤的唇泛起白皮,水潤白嫩的臉蛋也失去以往的光澤。

    她雙目閉合著,努力讓自己去想一些東西,以此來忽視自己的不適,可身體機能不是她想就能正常運作的。

    終於,她在第四天的時候昏了過去,頭撞在牆壁上,又接著栽倒在地。

    恍惚中,她聽到門開啟的聲音,敵人沉重的腳步聲似要刺穿耳膜。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就在陳暖要完全陷入黑暗時,一盤水潑在她頭上,頓時將她的感觀拉迴些。

    身體被粗魯的拉起來扔在凳子上,束縛雙手的手銬被解開,眼罩被大力扯掉,重見光明的陳暖緩緩睜開眼睛,並未有什麽不適應。

    這裏很暗,昏暗的光線剛好能夠視物,而巨大的空間隻比操場小一點,空蕩蕩的什麽沒有,隻有她現在坐著的凳子及桌子,還有……坐在她對麵的泰伯裏人。

    陳暖舔了舔唇上的水,無奈的想這裏可能就是容簡所說的密閉室,她還是沒有逃過他所說的那一劫,不過不是被陳少軍扔進來的,而是被敵人扔進來的。

    ------題外話------

    沉默是金,香瓜高冷的不解釋,你們不要討伐香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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