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手挽著手來到了d市最繁華的商業街,若水指著這條街說:“據說哦,這整條街都是林家的,據說哦,林三少爺已經打好招唿了,據說,我們可以刷臉買東西。”


    我瞧著這繁華似錦的街道,瞧著這車如流水馬如龍的昌盛情況問道:“你的據說靠譜嗎?”


    “管他呢!總之,我們的老公都不缺錢啦,讓他們去結賬吧!再說,我們遠道是客耶,而且我們又買不了整個世界,他們負擔得起的。”


    我好奇地問道:“他們的錢都是哪裏來的啊?”


    我猜測道:“貪汙來的嗎?”


    “嗨,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的智商高啊,智商高掙錢多很正常的。”


    “一天到晚忙著破案,哪裏有時間掙錢啊?”


    “額,智商高的人啊,思想就走在前端啊?你看看我老公哦,從前當臥底的時候,是個小偷,所以,就專門研究這個小偷該怎麽當?後來,就開了一個防盜公司,你想想,現在有錢人多吧,防盜係統,那得多掙錢啊?幾年功夫,他的資產,自己都沒數了。”


    我羨慕道:“哇,這麽牛?那、那林致和呢?有沒有比較讓我驕傲的成就啊?”


    “阿飛啊,這個我不是很清楚,畢竟,他們這群人,除了在床上,別的時候,說的話都隻有三分可信度。”


    我點了點頭,想著,這話有道理,但是即便是在床上,可能也就有五分可信度。


    他們是個靠撒謊走天下的部門。


    “不過呢,首先哦,他們兩個一起長大,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所以,阿名的產業肯定有阿飛的一份啊,所以,你放心,我老公有的,你老公也肯定有,我有的,你也肯定會有的。”


    “結婚證都沒有,老公老公的喊,你們也好意思啊?”我有點點不滿地問道,你是結婚再離婚,姑娘可是壓根就沒有嫁過啊,而且也未必能夠嫁過去。


    “哎,我跟你說哦,這女人啊,哦,不,這老婆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當成他的情人,吃飯他付賬,買衣服,他付賬,睡覺,也得順著我,生氣了,轉身就走,不高興,抬手就打了,他生氣了,撒撒嬌,他不高興了,賣個萌,分分鍾搞定啊!


    結婚證有什麽用呢?該出軌還是要出軌,該吵架還是吵架,它的用處啊,就是給孩子上戶口,然後證明我們的關係是合法的,但是,沒有結婚證,也沒有人不合法啊,是不是?”


    不愧是老司機,我覺得有道理,要學習。


    我說:“男人都吃這一套嗎?”


    “別人我不知道,阿名吃這一套,其實,我也經常惹他生氣,但是呢,主動主動地安撫一下就好了,在自己的男人麵前,別那麽矜持,畢竟,他們是個靠下半身了解女人的物種,而且,像他們這種高智商的人群,千萬不要跟他們去比智商,那樣會死得很慘,一定要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搞定。”


    額,有道理!是的,跟他們比智商,的確是找死啊?


    我就玩了那麽一次,被人虐得?現在想起來都疼得我想要哇哇叫啊?


    我豎著大拇指說:“不愧是跟了吳名士這麽多年的女人啊?懂得他們的套路。”


    若水說:“阿名跟阿飛他們的秉性是非常相似的,盡管各方麵還是有距離,比如阿名不是那麽懂事,有點驕傲,做事兒也不知道顧及別人的感受,有點小孩子氣,阿飛就好多了啊?為人沉穩,又幽默,最重要的是,知道顧全大局,懂事,不缺成熟男人的魅力,又帶著放蕩不羈的氣質……。”


    她說著說著簡直就有點後悔自己嫁的為什麽是吳名士,而不是林致和?


    有她說的那麽好嗎?不過,幽默有趣這一點還是有點,迴憶起,當年在x市邂逅的情景,撩妹的功夫高著呢!三兩下的就讓我芳心暗許,脫衣解帶的。


    我說:“你要覺得好,就送給你。”


    “嗬嗬,這麽說,在你的心裏,他還是你的男人嘍,不然你哪裏來的資格送啊?”


    一句話簡直就是讓我無言以對啊?感覺內心的小秘密被她給窺到了,讓我很是不好意思啊?


    我們進了一家精品店,若水說:“馬上就是阿飛的生日了,你打算給他送什麽禮物呢?”


    “生、日?”這玩意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過啊?都一把年紀了,還好意思過生日嗎?我生日的時候,我都會自動略過去的。


    “你不會不知道阿飛的生日吧?”


    “額,我們好像不過這個啊?你們還過嗎?”


    “過不過的無所謂,這就個噱頭啊,買個禮物,低低頭,這兩人不就好了嗎?”


    我去,說了這麽一大籮筐,是琢磨著讓我先低頭啊?


    我說:“憑什麽,我低頭啊?我做錯了什麽啊?”


    “哎喲,這跟誰對誰錯沒有關係啊?兩個人之間有了矛盾,那總是得有一個人先低頭啊?”


    我反駁說:“那為什麽不是他先低頭呢?”


    “他已經低過頭了啊?是你不但沒有把他的頭抬起來,還一腳踩到了泥土裏,如果不是我善良,他差點就被你給踩死了。”


    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的樣子啊?


    但是,如果要我低頭的話,那就踩死他好了。


    我看精品店裏是不是有我自己能夠用的東西,最後,我看上了一個打火機。


    純銀的,還是個手工品,最重要的是,獨一無二啊!


    我試了試,隻是,我又不抽煙,我買這個幹嘛呢?


    若水說:“阿飛不怎麽抽煙的,他們這個組織有規定的,不準抽煙的,除非,他們的心情特別不好,否則,絕不會碰這種慢性毒藥的,你看他們抽過煙嗎?”


    他們這群人也是很可憐的,話說,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啊?


    我說:“誰說我給他買的啊?我這是給我的同事買的,我這,說走就走的,沒有領導在上麵護著,早就被醫院開除了,我要買點東西過去孝敬孝敬。”


    若水很奇怪地問我說:“你們領導不也是醫生嗎?會抽煙?”


    額,不會!他們都不會!


    我擱下道:“那算了吧!總之,他也不抽煙,是吧!”


    若水笑笑,我問道:“那、那他喜歡什麽啊?”


    若水吃驚地瞧著我說:“你跟阿飛這麽多年,你都不知道他喜歡什麽啊?”


    “他在我這裏就是個騙子,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我哪裏知道他喜歡的是什麽東西啊?”


    這話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喜歡什麽?可能智商太高了,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易如探囊取物,沒有太大的挑戰性。


    她掰著手指頭說:“我給阿名做個扣子花,還給他織過圍巾,他都挺喜歡的。”


    額?這麽女人啊?我可不會織圍巾跟做什麽扣子花啊?我的手隻會拿手術刀,哢嚓哢嚓地切開皮肉,把裏麵多餘的東西割掉,把斷了的東西想辦法接上,然後再把皮肉給縫上。


    跟若水比起來,我的工作好像有點殘忍的樣子哦,但是,我是白衣天使耶。


    我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微型手術刀,難道,這是天意嗎?


    終究,我能夠送出手的,還是這個他曾經從我這裏要走的東西嗎?


    小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想到小七?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他的身體本身就不好,就算沒有生命之憂,那顆子彈打在他的心口,也夠他承受的了。


    買了一統,找個地方吃晚飯,我們去了一家吃魚的店,因為我突然想要吃魚。


    他曾經說過,我是天上飛的燕子,他是水中遊的魚,燕子跟魚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哎呀,怎麽巧?”若水喊道,我抬頭一瞧,剛好就瞧見林致和、吳名士、陸智霖三個人坐得好好地在等著上菜呢?


    “你們怎麽也在這裏啊?”


    若水不由分明地就把我扯了過去,一起坐下,吳名士說:“準你們出來逛街,就不準我們過來考察一下民情啊?”


    “準準準,你們是誰啊?你們是國家領導人物,你們想幹嘛就幹嘛。”


    陸智霖動了動肩膀說:“被你這麽一說,我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好重啊?”


    “知道擔子重,還不快點去挑擔子,在這裏幹嘛嗎?你沒發現自己很多餘嗎?”


    陸智霖剛剛還在笑,被若水這麽一說,氣氛很是尷尬啊?他左右看看,好像的確有點多餘啊,他吐了一口氣說:“我哪裏多餘了,我不用吃飯啊?”


    不過,他還是把位置讓出來了,因為他坐在林致和的對麵。


    若水把我推著過去坐下,問道:“哎呀,我一直都在幻想,如果有一天,我們四個人約會是怎樣的場景?今天終於如願了。”


    林致和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吳名士說:“約會啊?也是哦,我們兩個好久沒有約會過了,老婆,想吃什麽啊?”


    “額,你想吃什麽,我就吃什麽?總之,我們兩個這麽多年了,口味都一樣了是吧?”


    吳名士笑說:“有你在這裏,什麽菜都沒有滋味了,我看著你就滿足了。”


    這情話說得讓我的牙都快要到了,陸智霖正在喝水,差點沒噗出來說:“我說,老夫老妻了,不用這麽膩歪吧?”


    “你沒結婚,你不懂!”吳名士就這麽瞧著單若水笑,若水笑著點了點頭說:“我老公說得對?情侶跟夫妻還是有區別的,你們都不懂。”


    陸智霖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林致和瞧了他們一眼問道:“怎麽,你們複婚了嗎?沒複婚的話,不要跟我講什麽情侶與夫妻?作為一個執法者,在我的眼睛裏,你們就是在‘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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