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得太快,讓我一時接受不來。


    這群保鏢什麽的,現在不都在配合我治療林致和的病嗎?怎麽一下子全部都倒戈了?


    這麽大的動靜?我竟然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我當時都有點呆了,他說:“我欠你一個正式的求婚,今天補上好嗎?”


    上次隻是送了戒指,還沒有正式的下跪求婚哦。


    哎喲,第一次看見男人單膝跪在我的麵前,我、我這心情還聽澎湃的,並且澎湃之中還有點羞澀?仿若自己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臉都要燒紅了,我說:“搞什麽鬼啊?都一把年紀了,還、還玩這個,快、快起來。”


    雖然沒什麽外人,但是我多少還是有點難為情的。


    他說:“我還沒有給你戴戒指呢?”


    我急忙從脖子上把戒指給取下來了,這輩子第一次收到戒指,可舍不得胡亂給丟了。


    他接過,款款地給我套上說:“他們都說戒指是小一號的手銬,帶上了戒指,從今天起,那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不能再想著別的男人了哦。”


    我這什麽時候想過啊?


    “無論生老病死,富貴貧窮,你都不能離開我哦。”


    我想著,你離開我的概率比較大吧!


    我這、這都中了你的毒,怎麽被你虐都堅持跟你在一起,這份真情實意,若是不能得到一個好結果,那我這輩子都不會相信愛情了。


    我頂嘴說:“那我也要去買個戒指給你戴上。”


    “我的在婚禮上戴嘛。”


    我說:“那豈不是比我自由很長時間?”


    他隻是笑笑說:“我的自製力很強的。”


    說實話,我不是很相信他在我之後沒有別的女人了,畢竟,我們動不動就分開幾月半年的?


    我作為一個外科醫生,認為這種東西是人難以控製的,特別是單身男人,他們不會想著特意地去控製的。


    不過,他既然這麽說,我還是要相信的。


    畢竟男女之事兒,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啊。


    “對不起,賀先生,今天這裏被包場了,您、您看……”


    我們正吃著飯呢?突然聽見外麵一陣喧嘩,抬頭看去,隻見一個留著八字胡大概半年年紀的男人走了進來。


    嘴巴裏叼著一個大煙鬥,是個z國人,一幅大老板的模樣,身後也是保鏢一大堆。


    我們來的是華人區,都是本國人,溝通無障礙。


    “我來法國這麽多年,還從未遇見過有哪間飯店敢不讓我吃飯的?”


    “哈哈哈,老賀,別這麽大的火氣,好好說嘛,不過是要找個吃飯的地方,別鬧得不愉快。”


    緊隨著,他身後又出現了一個年紀相仿的中年男人,林致和急忙了起了身,過去打招唿道:“葉伯伯……。”


    我便也跟著過去了,那人仔細打量了林致和兩眼,驚訝道:“哎喲,這不是阿飛嘛?有段時間沒看見你了,你、你怎麽變成這樣子了?”


    兩人似乎很熟悉,林致和道:“最近身體不太好,瘦了不少。”


    那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說:“你才多大年紀,就在這裏說自己身體不好,你讓我們這些老東西情何以堪啊?”


    他指著林致和介紹道:“老賀,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吳家的阿飛,是養子也是女婿,跟阿明那個混小子一樣,常年呆在國內,來這裏,就是度假的。”


    老賀也仔細打量打量他,說:“哦,聽聞過,聽聞過……。”


    “這是專門做文物生意的賀老板……”。


    “賀老板好!”


    林致和拽著我介紹道:“葉伯伯,賀老板,這是我的未婚妻楚燕離……這位是我大哥的嶽父葉坤先生,賀老板,剛介紹過的。”


    哦,原來是葉靈兒的父親啊?那這算是一家人了。


    我急忙喊道:“葉伯伯好,賀老板好?”


    那賀老板瞧著我說:“楚小姐哪裏人啊?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你有點麵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的?”


    我說:“b市人,我是個外科醫生,在和諧醫院裏工作,不知道是不是賀老板取過我們醫院?”


    “哈哈哈,老賀跟我們一樣在法國好幾十年了,在這邊呆習慣了,國內也沒有親人,好多年都沒有迴國了哦。”


    賀老板嘀咕著:“真的感覺很麵熟。”


    我想著可能是我的臉太接近大眾臉?


    葉坤問道:“就是你們包了這個餐廳吧?小年輕的,吃個飯而已,還包餐廳?你們打算怎麽海吃胡塞啊?


    “葉伯伯教訓得是,剛好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葉伯伯跟賀老板千萬不要掃興。”


    說著招手叫了服務員過來,遞給他一張卡說:“消費都算在我的頭上。”


    葉坤笑道:“你這孩子……改天,我讓你大哥好好謝你。”


    林致和笑了笑,然後便是帶著我離開了餐廳。


    等著除了餐廳,他便沒有剛剛那麽客氣了,嘀咕道:“葉伯伯怎麽會跟賀老板在一起呢?”


    “有什麽問題呢?”


    “葉伯伯是古董收藏家,這賀老板可是出了名的文物走私犯啊。”


    “啊?”哈哈,他們知道林致和的身份嗎?我好奇道:“你怎麽知道他是文物走私犯啊?”


    他說:“這是三十年前,我們教官追蹤的大案子,但是人家把國籍一改,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不是吧,改個國籍,怎麽有效啊?”


    “是啊!人家不僅僅改國籍,改名換姓,改頭換麵的,我們也不能去別人的領土上抓人啊?我得讓大哥提醒一下葉伯伯,不要跟這人走得太近了,不然會被他帶到溝裏去的。”


    我問道:“他們都知道你跟吳名士的身份嗎?”


    “隻有爸媽知道,別人都不知道,知道還怎麽混啊?這是要人命的事情,哎喲,我這個職業病,剛剛應該在他身上放點東西的,不對,我還是幹淨地像少爺匯報吧,讓他派人過來跟蹤。”


    “不是改國籍了嗎?你們還可以抓嗎?”


    “讓法國警方抓嘛……。”


    有道理!


    你說好不容易出來透透風,這求婚還挺浪漫的,竟然給人半路打斷了?不開心!


    迴到家,他果然就開始職業病了,在電話裏跟少爺各種商量的,打的是私人號碼,聊天還比較融洽。


    少爺還直接視頻了,說看看我們。


    他們家這設備,比小七那邊的還要發達,簡直就感覺麵對麵交談啊?


    “哥,您好點了沒?”


    林致和點頭說:“好多了,這得謝謝你們的幫忙?我發現個大案子,你迴去問問你爸爸,當年的文物走私案現在還有多少案底,多少人還沒有被抓迴來?我在法國遇見賀老板,這條線跟不跟?”


    “哦,是他啊!前段時間還在跟,但是據說法國警方也在跟,我們這邊就退出來了?他們最近有什麽運作嗎?”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就看見他跟葉坤在一起,感覺不是個好苗頭啊?這件事情我們還管不管?”


    少爺歎息說:“算了吧,管不過來啊!交給大使館那邊的人去處理吧,等著上麵下命令了,再說,哥,你得趕緊好起來,我一個人感覺撐不住了。”


    “鍛煉鍛煉就好了。”


    “我覺得你們把我推到這個位置上,完全是在害我啊?你們是不是都知道這個位置不好做,所以就推到我這裏啊?我承受的壓力跟我年紀不符,我壓力太大了。”


    林致和無所謂地說:“你就當是壓力鍛煉唄,再說,我們這麽多人罩著你呢,放鬆點。”


    “關鍵是,除了智庭姐,你們全部都不在啊?我這出了事兒,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哪有那麽多的事兒啊?我們挺你。”


    “哈哈,現在在跟徐澤奇的案子啊?很燒腦啊!”


    林致和驚訝道:“他、他不是判刑十五年了嗎?這麽快就放出來了?”


    “他在監獄裏戴罪立功,在勞改的過程中發現了銀礦,減刑了……。”


    林致和一拍腦袋道:“我的天哪,簡直就是禍害存千年啊?這種百年難遇的事情也能夠被他給撞見?勞改還能夠發現銀礦?”


    “可不是,出去的一件事情就接手了一個二線城市的六合彩活動,大把的撈錢,再這麽下去,他很快就成氣候了,但是吃過一次虧了,他做事格外小心,一點馬腳都沒有留下。”


    徐澤奇?又是個新名字啊,看他們的神色我能夠感覺到這個人讓他們行動局非常頭疼。


    “所以,你跟名哥,我希望你們能夠快點處理好家庭糾紛,然後快點歸隊,不然,這個案子很難找到突破點的。”


    林致和不服氣地問道:“去查一查誰幫他申請減刑的?發現銀礦?他又沒有透視眼,再說,即便他發現了銀礦,也不能減十年啊?本來當年打官司就被他的律師暗算了好幾次,才判十五年,現在安生了多久,竟然直接給我把人放了?豈有此理。”


    他們兩個嘮叨了一夥兒,把視屏關了之後,林致和就更加生氣了,我問:“這個人是幹嘛的啊?”


    “幾年前我跟阿名辦的一個案子,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他給翻身了?這種感覺,就好像吃在嘴巴裏的肉突然一下子複活飛走了?太不可思議了,我現在,隻想快點去把他抓迴來。”


    我冷冷問道:“不是說,不再執行高危險工作嗎?再說,你好了嗎?就想七想八的。”


    他聽我這麽說,就更加不自在了,問道:“所以,我什麽時候才能夠好呢?”


    我火了說:“直接給我把重要問題跳過去了是吧?你要還想去執行任務,你就繼續病著吧,姑娘懶得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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