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叫道:“你發什麽神經?嫌棄自己不夠疼啊?”


    這是受了什麽刺激,開始自殘的行為?他說:“你不想死就給我鎮定點,記住了,我手上這道疤是因為我要碰你,你抵死反抗,所以才會留下的,明白嗎?”


    不明白!不過我還是木木的點了點頭,等一夥兒,傭人送來了早飯,林致和吩咐說:“去給我取醫藥箱過來,偷偷地取,別讓旁人知道,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是,太子。”


    等著傭人走了,他歪在床上說:“好疼,好疼……”。


    我急忙找東西給他止血,他說:“等一等,沒有醫藥箱,你不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這點小傷,要不了我的命。”


    “你、你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啊?”


    “我剛剛迴來,身邊多的是敵人,不得不防,昨晚我去拜訪了這裏幾個有勢力的人,不幸被他們給發現了,還動了火,今天如果會傳出去我受傷的消息,那麽事情就很明了了,我身邊的人裏有別人的眼線,明白嗎?”


    不明白!你的世界簡直是個燒腦的世界啊?哪裏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等著女傭人送來了醫藥箱,我給他把手包紮好了,順便把腰上的傷口重新給換藥包紮。


    果不其然,我們剛剛吃完早餐,就有人進來說:“太子,小叔過來看您了。”


    “是嗎?讓他等著。”


    話音還未落下,門外傳來“哈哈哈”的笑聲說:“這太陽都曬屁股了,怎麽還在床上躺著?太子,大家約好一起去打高爾夫,你也一起啊?”


    進來的人身高一米八,穿著一身灰色運動裝,長得是英氣逼人,年紀應該跟林致和差不多,三十多歲。


    進來瞧見林致和躺在床上,我剛好收拾著碗筷,那人看了我一眼,我感覺到他是來者不善,並且又是個生人,不敢對視,側著身子離開了。


    那人瞧了我一眼問林致和說:“這就是你在外麵娶的老婆嗎?”


    林致和說:“不是!是女朋友,這個還沒有娶。”


    “我看也不是,聽說你娶的可是富家千金啊,據說是個刁蠻公主?”


    林致和笑說:“什麽都被你聽說啊?”


    “怎麽啦?掛彩了?”


    林致和伸出手說:“別提了,這個女人不是好惹的,不是擋得快,下半身就沒了。”


    那人喊道:“給她膽子了,她以為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幫你搞定。”


    林致和忙著攔住他笑說:“別亂來哦,一個女人而已,劃一刀就劃一刀,又要不了我的命,打高爾夫是吧,我昨晚有點傷元氣,讓我休息一個上午,下午,我一定去。”


    “看你這幅樣子,我還以為你中槍了呢?”那人玩笑道。


    一手拍在林致和的腰上,雖然隔著被子,但是夏天被子很薄的,林致和身手矯捷的躲閃說:“別亂來哦!昨晚差點就折腰了,別在這裏雪上加霜。”


    “本來想要跟你打聯合賽的,現在你行嗎?”


    林致和說:“把‘嗎’字去掉!”


    那人就哈哈哈的大笑說:“那行,下午就下午。”


    “輸的人要認罰哦。”


    那人豪爽道:“那你就等著認罰吧!”然後性質匆匆i的離去了,等著他一走,林致和就算是鬆了一口氣了,朝我招手說:“我的媽啊,肯定又裂了,有沒有什麽東西能夠讓我快點好的?”


    我說:“有,巫師的聖水。”


    “你就別氣我了。”他很是無奈地說道。


    我過去看了看,還好,就是被人家這麽一拍,又出了點血,不過想要打高爾夫,怕是不行吧?


    我說:“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去了,這種傷不嚴重,但是後期沒處理好就會感染,一旦感染了,就麻煩了,你這塊肉會爛死的,再好的藥也好不了的。”


    “那怎麽辦啊?不去,這家夥還不得想辦法弄死我啊?”


    我問:“他是誰啊?”


    “我的小叔叔,我爸的弟弟,如果我不迴來,我現在的位置就是他的了,你說他是不是該恨我?”


    好像是那麽迴事兒啊,我說:“那你就讓給他嘛,然後聯合行動局的同事滅了他。”


    林致和顧著眼睛看我說:“然後把我們伽羅龍族都給斷送了?想的是什麽鬼主意啊?不過借行動局的手滅他,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就那麽一說,你別當真啊!


    他饒有興致地問我說:“你說,你現在還能不能把陸智霖給釣出來?”


    別啊,人家現在有心上人,你別亂想主意啊?


    見我沒迴答,他說:“不必那麽麻煩,不是還有小七在嗎?殺他根本就不費力氣,但是他手下那麽多的人,跟我實力相當,殺了他,就等於殺了半個龍族,鷸蚌相爭,白白讓別人撿個大便宜,這種傻事兒我暫時不會做。”


    他問我說:“你會打高爾夫嗎?”


    我說:“你看我的樣子會嗎?”


    ==


    高爾夫球場上,我握著高爾夫球杆,林致和握著我的雙手,瞧著遠方的小洞穴說:“看好了,跟我教你打槍是一個道理,手舉起的弧度,球到洞穴的距離,手的力量,幾者之間都是環環相扣的,有著不可脫離的關聯,但是這種感覺呢?是需要人來琢磨的,時間長了,就好了。”


    說著重重地打出了一個球,雖然沒有進,但是也隻差一點點了,我還有點高興的,這麽高檔的室外活動,我可是從來都沒有玩過的。


    我高興道:“就差一點、差一點。”


    林致和也笑笑說:“自己玩。”


    說著就轉身迴到了桌位那邊,喝了一瓶礦泉水,小叔說:“他們這些人真是沒勁兒啊,我好不容易把你給約出來了,他們竟然給爽約了?”


    “他們的技藝跟我們本身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不來也好,如果不是我的手傷著了,不然我們來一較高下也是挺好的。”


    “哈哈哈,小時候,你可是做什麽都沒有贏過我的。”


    林致和不滿道:“你比我大兩歲不說啊?”我迴頭瞧了他們一眼,他們也正是瞧著我,小叔問道:“龍叔的手術就是她給做的啊?命是保住了,但是龍叔現在不能說話,可真是……愁悶啊!”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也幸虧是她,不然別人估計都做不了這個手術的,還有哦,我跟你說,遠著這個姑娘點。”


    “為什麽?因為她是你的女人嗎?”


    “當然不是,她媽就是我們去救龍叔的時候死的,不然能夠這麽恨我嗎?差點讓我斷子絕孫。”


    小叔嗤之以鼻地說:“欠打!打兩頓就好了,女人不都這樣嗎?你看看我們家的那些女人,你以為生來就是這麽乖巧啊?哪個不是老子打出來的?”


    林致和隻是笑,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這看上去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麽還有這些惡習呢?


    我有點累了,收了杆,迴去,小叔帶了兩個女人過來還在玩,他瞧著我問道:“你看看我有沒有病?”


    嗬嗬,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直接問別人他有沒有病的?這就是個“有病”的表現啊?


    我瞧著林致和,他笑說:“她是外科醫生,就是縫個針拆個線,摘個瘤子切個癌的,你以為跟我們的巫醫一樣可以用意念看病嗎?太高看他們這些人了。”


    高看?嗬嗬,我們是正當的醫學好嗎?


    我瞧著小叔說:“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您的眼睛有點小問題,沙眼,介意你去做個小手術,不然以後會很麻煩的。”


    林致和笑,小叔也笑,然後說:“我要殺了她。”


    “別啊!”林致和把我拉到他的這邊,“你讓人家看的,再說沙眼不是什麽大毛病,又不是說你有暗病。”


    小叔抬起球杆就朝他林致和的身上打了過去,林致和躲,笑說:“你跟小時候一樣啊!還是這個臭脾氣,忠言逆耳利於行,巫醫雖好,但是治病方式過於毒辣陰險,而且很麻煩,我們雖然鎮守在這個三不管地帶,但是並不是與世隔絕的,還是與時俱進的好,不然落後就會挨打。”


    小叔不以為然地說:“隻要軍火不落後就好了,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動我們,我們有軍火,有伽羅花,誰敢惹我們?”


    “武器的主要目的是保護,但是我們活著的目的不是躲在軍火的庇佑下啊?你看看咱們這裏的人,人均壽命是多少?我看過資料不足五十啊?外麵的人,現在活一百歲也不是稀奇事兒,為什麽?”


    小叔問:“為什麽?”


    “因為、因為環境啊、醫學啊、教育啊!你真該去外麵的世界好好看看,什麽叫做安居樂業?”


    小叔笑:“你在外麵呆太久了,世界之大,各處有各處的活法,你別想著把你在外麵學到的那一套都用在我們這裏,這肯定是行不通的,我們不需要安居樂業。”


    “現在,能夠不動武的,就不需要動武,小叔,槍杆子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們需要改革,不過你說得有道理,伽羅風俗傳統了這麽久,要改沒有那麽容易,但是我還是希望不要每次都用玉石俱焚的方法去交易,每個人都隻有一條命,且行且珍惜啊。”


    小叔“哼”了一聲說:“你的意思是在怪我,滅了那群外國人是嗎?”


    “他們背後有靠山的,別為了點蠅頭小利,壞了大事兒。”


    小叔不滿道:“他們殺了你爸爸,我大哥,你還為他們說好話?”


    但是我感覺到他的話裏明顯地有敵意,林致和似乎都有點招架不住了,換個姿勢坐著說:“報仇自然是要報的,但是你的手段太過殘忍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以後不會有人再敢來跟我們伽羅龍族合作的。”


    小叔也換了個姿勢坐著,瞧著林致和說:“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伽羅的人,可不是那麽好惹的,還有,昨晚有人偷偷去我家探消息,你猜如果我知道這個人是誰?我會怎麽對付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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