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這麽久,我才知道當初他給我送了一份這麽大的禮物?


    也不知道是高興還不是不高興?作為一個生活一直都很拮據的人而言,突然多了這麽一大筆資產,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作為一個獨立自強的女性,我去,他這錢給得是個什麽意思啊?


    如果我當時就知道了,我想憑著我的傲氣,一定會從銀行兌換50萬個一元硬幣砸死他的,不過目前卻沒得那種心境了,房子要緊,我要是再不買個房子,我媽就得風餐露宿了。


    交完首付之後,我特意去了一趟律師事務所,我諮詢律師道:“是這麽迴事兒哦,就是我跟某個男人有過一yè情,然後他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了我一筆資金,我想問一下,如果我使用了這筆資金,犯法嗎?”


    律師似乎給我問傻了,重複道:“唉,一yè情?”我點頭“嗯”了一聲,“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再點頭“嗯”,他追問道:“請問這筆資金多大的金額?”


    我伸一隻手說:“五十萬!”


    律師條件反射地道:“哇,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姐,這樣的男人怎麽隻能停留在一yè情的基礎上呢,要努力把他變成長久的情人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先生,我很正經地在詢問的。”


    “嗯……”他抓了抓腦袋想了想說,“花吧!沒事兒,能夠出手這麽闊氣的,不是高官就是巨商,要不就是錢貪得太多,要趕緊消化,要不就是掙錢太多,對市場價沒概念,不管是哪種情況都告不了你?”


    什麽叫做“對市場價沒有概念?”我鼓著眼睛問律師道:“為什麽感覺你這句話有侮辱我人格的意思?我們是很正當的一yè情關係,有情感作為基礎因素,雖然不太道德,但是是兩情相悅。”


    我有點點心虛,畢竟知情或者不知情都洗刷不掉我成為了第三者的事實。


    律師忙解釋道:“不不不,我沒有,我人生第一次想要做女人,因為女人的一夜風情可以榨幹一個男人十年甚至更多年的積蓄。我這是羨慕不是羞辱。”


    嗬嗬!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說什麽了?


    最後我道:“我是外科醫生,常年跟手術刀作伴,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意願的話,我是可以給予幫助的……你是專業的律師,應該知道保護客人的隱私哦!”


    他做了個“ok”的手勢笑著把我送出了她的辦公室。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正打算坐地鐵迴家我接到了我同事楊淩的電話,他在電話裏抱歉道:“楚醫生,真的對不起,不得不給你打這個電話,剛剛送來個病人,腦袋受到了重創,並且還水裏泡了一兩天,拍過片子之後,發現顱骨斷裂,腦袋裏有積血,需要做開顱手術,上線出差了,我實在搞不定,能不能迴來幫幫我?”


    這麽嚴重?


    接到電話我也顧不上什麽了,琢磨著這是老天爺讓我不能休息啊,姑娘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能夠遇見這麽大的一台手術,急急忙忙地打了出租車迴醫院,還出租車上還遙控了醫院的同事伴幫我準備手術的服裝與工具。


    順便對司機說:“我是醫生,現在趕著迴醫院做手術,請全速開車,隻要不撞人,任何的後果我們醫院都會承擔的。”


    我以為司機最多也就是全力配合,我哪裏知道司機手機裏還自帶“救護車”的鈴聲,然後一路狂飆啊!


    最後他還非常大義地說:“生命高於一切,不收錢!”


    好人啊!讚美一下。


    我邊換著手術服,邊諮詢情況,助手報告道:“根據目前的情況初步推測傷者是先被人用重物打傷了腦袋,隨後跌落大海之中,根據皮膚的浮腫情況推測,應該侵泡了三十個小時以上,兩個小時之前,被在海邊玩耍的遊客發現送到了醫院,目前還有生命體征,但是腦部積血非常嚴重,再不做開顱手術,性命堪憂。”


    我帶上消毒手套,走進了手術室,楊淩已經做了一些外傷的處理,做好了一切手術準備,我看了一下數據,感覺一切還算正常,隻是血壓飆升,再不開顱,這發現他的遊客,真心是白搭了。


    “準備手術吧!”我淡淡地說道。


    然而當我走到病人的麵前,那張我已經忘記的臉龐竟然浮現在我的麵前,有那麽一刻,我以為自己看錯了,好像幻覺一樣,這裏是b市,又不是x市,他怎麽會出現在我們醫院呢?


    “楚醫生,怎麽啦?”楊淩喊了一句。


    我這才迴神過來,心中卻依舊是如同喝了熱油一般,躁得厲害。


    我從未想過,我還會重新遇見他,而且是在我們醫院的手術台上,迴憶起當初在街頭初遇的情景,盡管那時候特別的倉促,此時迴憶起來卻感覺特別的甜蜜。


    林致和,你可真是有本事!


    哪個女人嫁給你真是倒了血黴啊?你不僅僅可以在她生孩子的期間跟別的女人玩一yè情,你還可以在孩子不滿周歲的時候受這麽重的傷,讓她承擔守寡與獨自撫養孩子成長的風險啊。


    我真的得多謝你的“不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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