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該是死了吧。”一人說道。

    “恩,活不了。門上有特質迷藥。隻要沾上一點就是大羅神仙也隻能任人宰割。”

    “記住要不留痕跡,畢竟宇文王府不好惹。”

    “是。”另外一些黑衣人,應聲道。

    “那我女兒呢?”

    “現在就帶你去。”黑衣人指了指其中幾人。這幾人就帶著縣官走了。

    待幾人走後,宇文濤和海海從竹子上飄下。

    二人悄悄跟著剛剛兩個黑衣人。

    “你怎麽知道那信上有東西,又知道這縣令有鬼。”海海奇怪道。

    “嗬嗬,那就看看這個吧。”從袖子裏,拿出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小心先令,當心埋伏。”

    隻是這自跡有點亂,像是小孩的字,而且縣令的縣字還寫錯了。

    “原來是你的內應。”

    “嗬嗬,他們不是。是一對惹人愛又惹人厭的小家夥。”

    看著宇文濤的表情,就能猜出他說的人,對他很是不一般。

    “過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他們了。”停了一下,又說,

    “不過,沒有這張紙條,我也會懷疑的。”

    “也對。我現在想起來。剛剛他握信的手在顫抖。我原以為,他是擔心他女兒,激動的傷心。”

    “嗯,就是這樣。還有門窗完好,那些人是進不了門的,隻怕是事情不簡單。”

    “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宇文濤奇怪的說。

    “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相信師傅。也會相信你。”

    “現在還是跟這那兩個人吧。”

    “嗯。”

    雲霧崖下,現在全部的人都知道,被外人稱為捕食者,無情無義的朱笛公子,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以往吹笛子的都是憂傷的,殘暴的,迷惑人心的。

    現在吹出的笛聲,會讓海鷗都留戀。讓這裏的少女以為如此甜蜜的天籟是為著自己。

    其實這一切隻是因為兩個字:奇風。

    葡萄樹下,架著一隻秋千。秋千上那個妖嬈的男子,再吹著心愛的笛子,如此感人的令人瞎想萬千的畫麵。自然少不了男子的心上人。

    可是旁邊的少女,不是動情的兩眼深情地盯住男子。

    更不是閉眼傾聽悅耳的笛聲,而陷入愛情的幻想中。

    而是吃著葡萄,在鬱悶。

    在少女歎了第99次氣後,男子停下了嘴邊的笛子。望著少女,像是不明白。如此良辰美景,有何事煩憂。

    “怎麽了?”男子妖嬈一笑,跳下秋千,來到少女旁邊。把自己剛搭好的逗她開心的秋千讓給少女。

    唉,隻怪自己愛上如此沒有良心的少女。

    自己吹笛子,架起秋千,隻是為了博她一笑。

    難道是資料有誤,不是說所有少女都喜歡秋千嗎?

    “還不是你。”要不是他,偏要自己過來現在自己一定在努力的找事做。

    為什麽要找事做,因為,因為自從這個無賴當眾親她的額頭,說是犒勞自己用心習武。

    奇怪,這人怎麽在這裏這樣呢?

    她當然不知道朱笛是一個從來不在乎別人看法的。

    在一聲聲尖叫聲中(包括自己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以後自己要幫別人打掃都沒人答應,還有千萬種借口,但一言以蔽之就是,“主子的人,不能惹”。

    可惡,那自己掃院子,摘葡萄總可以吧。可是黑翼說這些有人做。那些下人就搶過自己的掃把。連自己親手摘的葡萄他們都不嚐了。

    也就隻有將自己房間房間一遍遍掃著。

    “我現在很閑呐。”自己第n次抱怨。

    “那就找點事做。”

    “沒有呀。你最近都沒教我其它的。”

    “你不是她,不用練武。”

    “她?”難道是他的心上人。

    為什麽自己覺得有點酸呢,對不會是——

    不會的,一定是吃多了酸葡萄了。

    看到她點頭又搖頭,朱笛,擔心到,“你怎麽啦?”

    自己可以問嗎?

    “我,我吃多了葡萄,有點酸。”

    隻見他從她手裏拿出一顆葡萄,放到嘴裏。細細咀嚼。

    為什麽,為什麽。他的動作這麽優雅,看著他嘴角流出的葡萄汁。覺得口有點幹。

    立馬將一顆葡萄放到嘴裏。

    “一點都不酸,甜甜的。我還要一顆。”

    “拿,這串都給你。”

    “你不是沒事做嗎?喂我葡萄吃。”看著這張像是撒嬌的臉,這動作不是女孩子才有的嗎?可是他做出來一點都讓人覺得嘔心,反而說不出的好看。

    “你自己沒手嗎?!”雖然這麽說但還是將葡萄遞到他嘴裏。

    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恐怕命早沒了。但是是她,沒關係。

    “張嘴。”奇風說道。

    他慢慢把頭遞過來,吃下葡萄。卻一把摟住她的腰,親吻著她的小嘴。

    奇風覺得滿臉通紅,卻沒有推開。直到他們愈來愈難以把握。

    直到秋千突然翻掉。

    奇風掉到地上,可是卻沒摔痛。一陣眩暈襲來,她有點弄不明白怎麽迴事。檢查自己的身子,發現沒事。

    可是不知哪裏有個呻吟聲,很小,卻清晰。像是在地底下,往下一看:“哎呀!”一聲尖叫。

    原來他在地上,而自己正壓在他身上。

    “哎呀!”這聲音,奇風敢肯定不是自己的,而是被她腳踩到的朱笛的。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起來的時候太慌張,也不會失足的。

    馬上拉起他,“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外加揉揉他的腿,好像挺嚴重的。拉起他的褲腿,竟全部是紫青色。還有點血絲。

    拉下頭上的白色的紮巾。幫他包紮好。

    “我去叫人幫忙吧。”手卻被他拉著。

    “其實看到你擔心,這點小傷,值得。你看,眼睛都紅了。”

    “沒有的事。”

    “沒有嘛?”

    “就是沒有。”不知道為什麽不想承認。

    原來自己還是不能想海鷗一樣,勇敢。勇敢地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哪怕受傷。

    可是他們沒發現一雙眼睛將他們看得清清楚楚。隻是眼裏有痛哭,不甘,嫉妒,一絲脆弱。

    師兄,如果知道是這種結果,我怎麽會讓她來到你的身邊。

    那樣的少女那裏配的上自己心裏的師兄呢?

    古道邊,秋風蕭瑟。可是往來的人群卻一點都沒有留住趕路的腳步。

    連夜趕路,這兩個黑衣人就像是鐵打的。

    終於在趕了7天的路後,兩個黑衣人準備到客棧休息。

    而尾隨其後的宇文濤,沒想到,海海的體力這麽好。難道是天生的,還是她的內力關係。

    其實這一刻,海海也很累。隻是知道報完恩,就去找奇風,就沒在意這些。

    “你先休息吧。我去守夜。”

    “嗯,我去休息了。”

    夜裏,客棧裏,很靜。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睡。這時候如果兩個黑衣人隻是在這裏休息,那麽這裏離他們的老巢一定很近。

    才會放下心休息。

    而事情好像有點不一樣。

    捕食者不是在雲霧嶺嗎?為什麽這兩人卻留在京城。

    自己一定要調查清楚。

    而自己望向屋裏,裏麵的燭火還在照著。她還是沒睡。到底師父為什麽說她能解除危機呢。經過自己的觀察,她身上有種吸引力。自己有時候一句話說到一半。他就明白,也許她比自己更早知曉亦不一定。

    屋裏,海海接下麵紗。

    鏡子裏一張陌生的臉,可是卻是自己的原來麵貌不是嗎?瓜子臉,白皙的臉上,沒有半點瑕疵。就像是誤落凡間的仙子。

    清新的感覺。完全沒有一絲的奇怪。

    吹滅蠟燭,剛要睡覺。

    卻聽到聲音。

    出門就看到宇文濤和一個黑衣人過招,可是這個黑衣人身材嬌小,出手也沒用真招。

    而宇文濤也隻是打得很小心。

    好像怕吵醒他人。

    宇文濤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可是自己就怕吵醒兩個黑衣人。

    而這時,海海發現隔壁的房間裏兩人匆匆離開了。

    難道是聲東擊西。

    自己看他不會有危險,就跟著兩人走了。

    桌子上,突然現出兩個小腦袋。這見兩個小孩子,對視一眼。

    就將黑衣人的腿打傷,而宇文濤趁機將這人製住,點了“他”的穴。

    宇文濤,看著桌子的地方,“出來吧。一路跟到這。”

    兩個小孩子出來。隻見他們一模一樣,都很出色。一個可愛,一個有點嚴肅。

    “翔子,祥子。快出來。”原來哥哥叫翔子,弟弟叫祥子。

    “濤哥哥,你真的厲害也。一下子就發現我們了。”

    “濤哥哥,他是誰?”翔子說著。指著別點穴的黑衣人。

    剪開他的麵紗,吳文濤,看到的是一張漂亮的臉。讓宇文濤吃驚的是他認識她。而她也認識他。

    解開她的穴道。

    “說好不要出聲哦?”宇文濤說著。

    看到她點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奇風的浪漫江湖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南海海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南海海鷗並收藏奇風的浪漫江湖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