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有些痛,看來昨晚果然喝多了,可是我怎麽覺得我除了頭,怎麽渾身都痛呢?對了,我好想從樓梯上摔下去了,怪不得。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感覺周圍環境好陌生,難道我的酒還沒醒?

    “媽”我唿喊一聲,一開口聲音沙啞的不像樣,這時有人推門進來,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大概十五六歲的模樣,但我印象中不記得見過她,但最讓我驚訝的是她是一身古裝打扮。

    “你醒了,你已經昏迷兩天了,不過你這麽快醒過來可真是一個奇跡。”她眉飛色舞的說著。

    “咳咳咳”我喉嚨幹燥的發癢,還好這個姑娘還挺善解人意,立馬給我倒來了水,連喝了三杯之後才感覺好一點。

    此時我也打量周圍,剛剛沒注意,這確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雖然裝飾很簡單,不過卻看得出主人是用了心的。也許,我真的是穿越了。

    我請這個姑娘幫我找來鏡子,她還調侃我道“放心吧,雖然有些蒼白,但還是大美人一個。”我隻是笑笑不迴答,我隻是想看看我現在的容貌。

    當我看到鏡子中的模樣時,我都懷疑這是朋友的惡作劇,而當我相信我是穿越時我的好友們會集體蹦出來損我一頓。

    這張臉和我現代的一模一樣,不過不同的是這張臉更加白皙細膩,雖然現在有些病態的蒼白。

    救我的是瑾瑜,也就是我眼前的這個女孩。

    她正巧上山采藥,救迴了絕命崖下渾身是傷昏迷的我,在她的推論來說我是不知從哪逃到那個荒山野嶺的,因為她說如果從絕命崖掉下來不死的幾率幾乎為零,但是她又說她救我的那個位置也不是我能夠進穀的方向,而且這裏也不是什麽人想進就能進來的。

    對此,她有些想不通,我幹脆叫她想不通的就別想了,她居然真的就不想了,我目瞪口呆,這姑娘可真……實誠。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原主人確實已經死了,所以我也無法判斷我到絕命崖的方式,不過幸好遇到了瑾瑜。雖說撿迴來條命,不過身上受傷頗為嚴重,但是她也沒想到我居然兩天兩夜就醒了,但我身上的傷卻沒隨著我靈魂的到來而好起來,感覺渾身都在痛,但相對來說還是好多了,經過十多天的調養,我終於可以不用人扶著走路了。二十多天後也好的差不多了,經過神醫大叔悉心配的藥膏也沒留下疤痕。不過背上卻有一道很嚴重的刀傷,還沒能夠好完全,不過隻要不碰到也不會疼痛。

    對了,神醫大叔是瑾瑜

    的老爸,醫術超級厲害,按瑾瑜的話來說隻要還有口氣,隻要她老爹在這人就死不了,所以我對神醫大叔的醫術是相當相信的。

    對於以前的事我告訴他們我都不記得了,隻知道我的名字叫蘇禾,神醫大叔說我都腦袋確實有血氣不通之症,都認為我失憶了,所以沒有懷疑我的話。

    但是神醫大叔說我腦袋裏的血塊有可能一輩子都沒什麽影響,但有可能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

    簡單來說,就像一個炸彈,就看遇不遇得到導火線。

    瑾瑜說我原來的衣服又髒又破,實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所以被她隨手當柴燒了,不過我身上貼身帶著一塊玉佩和一個白玉鐲,她幫我收起來了,我醒了之後她就給了了。

    玉佩上一邊雕刻著蘭花,另一邊是一個繁體蘭字,而且玉佩與玉鐲一看就很價值不菲。

    原主人既然貼身收著說明也很重要,所以我也很妥善保存。

    我把玉佩用了一根紅繩掛在了脖子上,但鐲子戴著不方便,像我這種大大咧咧的人很容易磕碎,所以我把它放在了房間。

    雖然世外源的人很少出去,但也不是說與世隔絕,世外源是他們的先祖為避開俗世凡塵,隱居的地方,就像桃花源一樣。而這裏的人習慣了簡單質樸的生活,所以都不願出去,但也有極少數人出源,不過世外源依舊這樣安寧,看來外出的人也舍不得將自己故鄉的這一片安寧打破。

    世外源由族長一族守護,這裏的人本都是身懷武功和巫術之人,不過休習巫術必須有靈根,而極少有人靈根,所以會巫術的人寥寥可數,不過隨著生活越來越安逸舒適,所以很多人也不再習武。

    但是族長一族是必須修習武功和巫術,而族長必是武功高強,巫術強大,有才幹之人。而現任族長才虛歲二十五,如此年紀便擔任族長一職,不得不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據說神醫大叔以前也出過穀,不過後來又迴來了,而且還帶迴來了還是繈褓中的寶貝女兒瑾瑜,而之後也一直沒有再娶。

    據瑾瑜說,神醫大叔經常會給她講她母親的故事,還說瑾瑜母親是他心中最溫柔善良的人。

    看來這又是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

    瑾瑜時不時的都要上山采藥材,我本來想跟著去的,不過因為我後背的刀傷還沒好完全,所以瑾瑜不要我跟著。但是我覺得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正在結疤階段,就是癢癢的,讓我總會忍

    不住用手撓,最後瑾瑜實在看不下去花了兩天研究出了一款止癢的藥,對此我感歎一句:神醫在手,天下我有啊,哇哢哢。

    所以每天我隻能幫神醫大叔曬曬藥材,神醫大叔也會給我講一些藥材的基本藥性,經過多日,我好歹也認識了些藥材。

    這日上午,天氣正好,春日的陽光照在身上說不出的舒適,我正在院子裏陪瑾瑜看書,當然隻有她在看,我隻是側躺在藤椅上睡覺啦。

    此時澤景來了,哦,忘了說,澤景就是此時世外源的族長,一個文韜武略的大帥哥。

    他也經常借著族長的名義來看我,我本來還有些感歎他這個族長做的很是負責,但看到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瑾瑜,我就知道我把他想的太盡職了。

    後來我傷好的差不多,他就三天兩天就來這裏借口拿藥,一看到瑾瑜就把眼光粘在瑾瑜身上,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到這裏來拿藥什麽的都是借口,而瑾瑜那個當事者不僅沒看出來還以為澤景有什麽舊疾,真是單純的的緊。

    不過既然澤景沒向她告白,我自然也不會多嘴,我也想看看到底是瑾瑜先發現還是澤景先忍不住告白。

    瑾瑜一看到澤景就笑著問“澤景哥哥,今天你要治什麽的藥?”

    澤景扶額無奈一笑“看來在瑾瑜心裏,我隻有拿藥才到這裏”

    瑾瑜有些不好意思地吐舌“你以前來都是來拿藥的,所以以為你今天也是來拿藥的嘛。”

    澤景笑笑“這幾日後山桃花開的正好,想到你喜歡桃花,便來約你一同前去賞花。”

    瑾瑜很高興“真的啊,太好了,我最最最喜歡桃花了,我們走吧”說著便要來拉我。

    我把書往頭上一蓋“我想睡覺,你們去吧”

    開玩笑,澤景製造出來的浪漫,我可不想當一個大燈泡把它給毀了。

    “去嘛去嘛,睡覺有什麽好玩啊,後山的桃花可好看了”瑾瑜揭下我臉上的書,拉著我的手想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

    我也想看桃花,可我不想做電燈泡啊啊啊啊啊!

    “總得有一個人看家吧,不然神醫大叔迴來都不見我們會擔心的。”

    “放心吧,不會的,以前爹爹不知道的時候我經常經常不著家。”她很‘真誠’地說著她的往事。

    沒想到啊,這姑娘看著挺乖巧的,還經常幹這些‘壞事’呢。我露出一個壞笑看著她,澤景也低笑了一聲。

    聽到澤景的笑聲,瑾瑜不解“怎麽了?采藥有什麽奇怪的嗎?”

    我扶額,原來是采藥,看來我冤枉她了,我咳嗽兩聲“沒什麽,沒什麽。”

    澤景口中也說著沒什麽,然後趕緊對我說話轉移話題“瑾瑜說的是,後山的桃花確實很美,不看甚是可惜”

    瑾瑜一臉期待地看著我附和著點頭“對啊對啊”

    我看著澤景:你就不怕我妨礙你們?不過看著澤景的眼睛滿是真誠,我也就不推辭了,不過,澤景,可別怪我沒有幫你啊。

    “好吧,走吧。”我話剛完就感到我的手臂一緊,瑾瑜一把把我拉了起來,就往門外跑去。

    我說,姑娘,咱不急,啊!

    把院門隨意一合,我們一行三人就開始了我們的賞花之旅。

    桃花布滿整個後山,遠遠望去看不到盡頭,整個一片花海,很是壯觀,可惜沒有相機將這一幕拍下來。

    在桃花林裏,我一直想悄悄溜走給他們創造機會,可瑾瑜一直挽著我的手,就連我說想方便一下,瑾瑜也跟著我還說幫我放哨,所以我也索性放棄了,給了澤景一個我已經盡力了的眼神,他好像看懂了,對我微微一笑,表示沒關係。

    所以賞花旅程在我的心不在焉,瑾瑜的樂在其中,和澤景對瑾瑜的溫柔注視中進行。

    中午時我提議野炊,瑾瑜很樂意,澤景自然也很讚同。

    於是我們來到河邊,準備進行烤魚這項偉大的活動。啥?你說不偉大?那我問你,生命重要嗎?重要吧。要生命總得吃飯吧,所以吃飯也也重要吧。那我們烤魚當飯吃就是在拯救生命吧,你說重不重要?

    魚是澤景捉到的,我和瑾瑜在水裏晃蕩了許久結果一條也沒捉到,而且魚也是澤景烤的,因為我和瑾瑜都不善烤東西這項技能。但最後我們很是心安理得地享受了澤景的“服.務”,由此看來,人還真是一種天生就會享受的生物。

    作者有話要說:沒錯,作者大大表示這是開始迴憶了,啦啦啦

    嗯,你沒猜錯,這才是重頭戲,很多事情會在迴憶裏解釋,比如像這章對世外源的認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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