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天,商岩一直努力幹那個****,經過他不懈的努力以後,他終於爆了那女生的菊花。我聽說爆菊花了以後,我的下麵也可恥的硬了。我問商岩,啥感覺啊。商岩挺鬱悶的說,別提了,一點意思都沒有,給我下麵都磨腫了。嘿嘿,不過也挺爽的,咋說我也爆過女人菊花了,這下可沒遺憾了。


    中間我還陪鄭楠楠上過兩天課,我陪鄭楠楠上課的時候,鄭楠楠看到我臉上撓的長印子,就氣壞了,問哪個女的給我撓的。我說不是撓的,是鐵絲掛的。鄭楠楠又不傻,她檢查了一下我的身子,然後就問我,你是不是跟人打架去了,我點點頭。鄭楠楠就可生氣了,使勁批評了我一頓。她就跟我說,等我考上點高以後,你跟我念三年高中,然後咱倆在上一個大學,畢業以後結婚多好啊,每天瞎混什麽啊,看看你傷的。然後鄭楠楠就可心疼的摸我傷口了,我看她那表情,都快哭出來了。


    最後我一再保證,我說以後肯定不打架了,鄭楠楠這才好很多。我心裏心思,我保證以後打架不讓你知道。


    等著幾天風頭過了,估計十三太保也放鬆了。我就跟商岩說,你跟那****打聽打聽,問問她知道十三太保在哪住不?商岩說我早就問過了,那女的說就知道老二在哪住。我聽了以後,眼睛就亮了,我說知道老二在哪住也行啊,抓住老二,讓他們帶咱們去不就行了嗎?商岩心思也對,然後我說,那女的呢?把她找來,讓她帶咱們去。商岩聽了以後哭喪著臉說,別提了,我讓那女的給甩了,那女的說我變態。我聽了以後,笑夠嗆,我說你天天就想爆人家菊花,能不罵你嗎。


    然後商岩說,我迴憶迴憶,應該能想起來。商岩想了一會兒後說,想起來了,然後我們就開始召集人手。這次我們找了不少人,能有三十來個。我們一輛捷達,六輛麵包車,就那麽浩浩蕩蕩奔著老二家去了。我們敲門的時候,老二沒給開,但是能聽到屋裏有聲音。門是讓我們硬踹開的。我們進屋以後,屋子裏挺亂的,地上還有女人的內衣,褲衩子,老二正和商岩玩過那****在那做啪啪啪呢。商岩看到以後氣壞了,一腳就給老二踹翻了,然後啪啪甩了那女的兩巴掌。


    我叫他們穿上衣服,然後帶著老二和那女的叫他們找老大張鬆。老二還挺有骨氣的不說呢,商岩問我,咋整?要不打斷他一條腿?我怕事鬧的太大,最後不好收場。我就跟老二說,你要是不帶我們去找你老大,就讓兄弟們強x你女人。我說完以後,黃斌就配合著我在那嘻嘻嘻直笑。老二這迴可真害怕了,他再也不敢把我們當成小比崽子看了。老二也挺在乎他女人的,就說給我跪下了,說哥,你狠,我服你了。然後就穿上衣服,帶我們去找他們老大。


    我們幾個去他們老大張鬆家的時候,也沒人開門。我們聽到裏麵就聲音,我就跟黃斌說,黃斌,踹門。黃斌哭喪著臉跟我說,洋哥,他家這是防盜門,踹不動。我心裏合計也是,要是驚動他家鄰居報派出所就完蛋草了。我正合計呢,就聽到就有人上樓聲。我們幾個就往下看,正好就看到張鬆拎著一兜子吃的往樓上走呢。張鬆眼神好,他一眼就認出我來了,然後就使勁往樓下跑。我們幾個怕他跑了,然後就開始追。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張鬆已經被麵包車裏的兄弟們給按住了。


    因為是第一次搶別人地盤,我沒有經驗。我找不到電影中那種手提一把菜刀砍翻三條街的感覺,也做不到一群人幹群架最後抓住對方老大一刀砍死的狠勁。我就想盡量把事情做的小一些,至少有一天被派出所抓住,不會判我們多大罪。


    我想嚇唬嚇唬張鬆,就叫人開車把老大和老二帶到鐵西縣一片荒野。我們幾個把老大和老二從車裏拎出來以後,先是打了一頓,然後我就跟老大張鬆說,我說你認得我是誰不?張鬆看著我說,認識,你是鎮西堡張洋,他是鎮西堡商岩。我聽他能叫出我的名字,我還有點小得意。我說知道叫你出來幹什麽不?張鬆說,我知道,我上次打了你,你想報仇。我說對,就是要報仇。張鬆聽完以後說,哥,我錯了,你打我一頓算了,但是我上次隻是打了你一頓,可沒傷到你,你別傷我就行。


    商岩上來就踹了一腳說,還沒傷到呢?嗎個比的,都進醫院了。張鬆聽完以後,好像不服似的,耷拉著腦袋不吱聲。我想嚇唬嚇唬張鬆,就叫人拿鐵鍬假裝挖坑。張鬆看到以後都快嚇哭了,他在那說,洋哥,我錯了,我知道你和齊小林有關係,這迴我可知道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王小子聽完,冷笑了一下。王小子這冷笑可練了有些年頭了,笑起來既冷又無情,看著絕對像要殺人的前奏。當張鬆看到王小子的笑以後,真的徹底崩潰了,他在那說洋哥,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估計他這迴也真害怕了,我就說,行吧,我饒了你,從今以後離開興區,別再讓我看見你。張鬆聽完以後樂壞了,啪啪啪的還給我磕了兩個頭。草他嗎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磕頭呢,這感覺,真不是蓋的。


    當天晚上,我們帶著兄弟們就進軍小吃街。到了小吃街以後,隨便抓了個混子,然後問明白這條街脾氣不好,牛比的有誰以後,我們就帶著三十幾個人橫掃了他們的場子,然後跟所有人說,從今以後,這條街歸我張洋罩著,有誰不服,就來找我。記得剛剛拿下小吃街的時候,我們第一天就收到了三千多塊錢,然後我帶著這三千塊錢領大夥狠狠的喝了一頓。那天晚上,我和商岩我們五個在步行街的五星級賓館住的,我趴在床上就在那算,一天三千多,十天就是三萬,一個月就是九萬,我的媽呀,這麽多啊!一想到我很快就會有九萬塊錢,我下麵都可恥的硬了。


    一晃十天過去了,短短的十天,我攢了五千多塊錢。一開始附近的混混聽說我們把小吃街的十三太保幹跑了,都覺得很好笑,心思十三太保挺厲害的,咋被一群小比崽子幹跑了。然後他們就過來找我談,有的和我商量要小吃街的分紅,有的要在這開店。還有個大叔最牛比,帶著一條掉了色的金項鏈,抽一盒利群,一進來就跟我們吹牛比,說以前哪哪的老大就是誰砍死的,還有哪哪的社會大哥和他是把兄弟。當他被商岩剁掉一根手指以後,就再也沒人覬覦我們的小吃街了。那個時候在社會上混,有兩樣東西最罩得住,一個是狠,一個是名。我都沒聽說過你的名,就不要跟我吹牛比了。


    我和商岩的名字在市裏傳播的很快,說我和商岩是劉老板捧出來的金牌打手,都是個個都挑十幾個的雙花紅棍。還說我們裏麵有個姓王的,是劉老板從上海請來的武林高手,專門收拾楊峰的。那個時候楊峰很有名,在整個市裏都有很大的地位。就因為他十八歲一戰成名,現在守著個村子,隻要他在那村子裏,誰都動不了他,這樣的資格,我想應該夠了。


    我和商岩在這裏看了十天以後,商岩看沒什麽事了,就說要迴劉珊珊家的礦上,畢竟劉珊珊家每月都會給商岩家一筆不小的薪水。拿人家的錢,自然要盡心盡力給人家打工。王小子是商岩的死黨,商岩走了,王小子就跟著走了,就留下黃斌。因為大個子要上學,晚上我就帶著黃斌溜達,收保護費。


    收過錢以後,我就挺得意的,拿出五百塊錢去給小弟們喝酒,然後我和黃斌就懶洋洋的找個攤位坐著。我要了一瓶啤酒,然後還點了支煙。看著紅火的小吃攤,我的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保護費可不是那麽好收的,拿人錢財,給人消災。一方麵,我們要防止客人們喝酒鬧事,另一方麵,我們還要防止混子們在這欺負學生,搶人家學生對象。同時,我們還得跟城管交涉,從收取的保護費中拿出一半送給他們。草他嗎的,我們黑社會收了人家的錢還給人家看攤子,不讓人搗亂。城管比我們還黑,直接收走一半的錢,然後拍拍屁股走人。此外,我們還得給派出所、衛生局、消防局等亂七八糟的單位拿錢,裏外裏,我們根本掙不到什麽錢。養著十幾個小弟,能攢下五千塊錢已經算還厲害了。其實還是我沒本事,如果我有本事,就我張洋一個名字,恐怕就能壓的所有大小混子透不過氣來。


    電話被李諾扔了之後,我買了一個一百多塊錢的諾基亞。雖然便宜,但是很好用。我有點想李諾,就給李諾打了個電話。李諾可能是在學習,挺忙的,一直都恩恩的答應。然後她問了下我外麵上班累不累,我說不累,小意思。李諾說那就好,然後說要看題了,我倆就放下電話。接著我又給鄭楠楠打了個電話,鄭楠楠也是挺忙的,跟我隨便聊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突然之間,我竟然有種寂寞的感覺。哎,女人要是真的投入一件事,恐怕她爸她媽都很難將她拉的迴來。


    我和黃斌感覺兩個人挺罩的住的,就叫吃完飯迴來的小弟們去玩了。畢竟混社會講究的是氣派,舒服,你叫他們每天跟個保安似的站著,他們跟你混才怪。我倆又在那坐了一會兒,喝了一會兒啤酒,感覺沒什麽事了,就想走。我們攤子老板多少錢,攤子老板笑著說洋哥不用,別那麽客氣。攤子老板看我的眼神裏有種不屑,應該是看我年齡小吧。我把喝酒的錢給他結了,我心裏心思,嗎的,我不給你錢,你不罵死我才怪。


    我和黃斌才走出幾步,就有個挺高大的男人拍拍我的肩膀說,我們大鵬哥想見見你,說完他有意無意的向不遠處一個燒烤攤子看了一眼。我就看見一個光頭敞著懷在那坐著,他的胸口和肚子上紋滿了東西。光頭還著一群人,有七八個,裏麵還有個女的,那女的我看著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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