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下令嚴加封鎖關於研究所的一切,然後把所有幸存者聚集,任何想要泄露資料之人,都可當場處決!


    極端之時當行極端之事,尤其那些煩人的聖職者,絕對不允許靠近內部,否則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當初一個絕密區域的轉移實驗事件爆發,就不得不讓他殺了一個伯爵來當替死鬼。


    若是研究所內的實驗體事件再被爆出去,舉國皆震,軍中嘩變,他這個皇帝的位子,可能就真要被“父慈子孝”了。


    研究所的這個悶虧,他隻能捏著鼻子硬吃下去。


    去報仇?


    怎麽報?


    追到地獄把吉格抓出來殺了?


    可神官吉格本就是已經身死,化為鬼神的存在啊!


    勉強苦中作樂,玻璃渣裏找糖塊,裏昂反而還有點慶幸吉格的攻擊損毀了建築,讓露德米拉給逃了。


    因為那個女人的身份來曆,可不單單是反抗軍首領之一那樣表麵,而是她關係著一個神秘的世界,神界。


    他本來就是打算,從露德米拉身上獲取神界消息的,隻是萬萬沒想到,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精力充沛的帝國皇帝,罕見的宣布身體有恙,暫停三日早朝,所有事件匯報,皆以奏折的形式遞上來。


    裏昂怒血衝頭,不慎引發了頭疼的毛病。


    於撒勒瑪雅的道場住了一晚,第二日夜林迷蒙著眼起床的時候,那些勤奮的格鬥家們,早就已經開始了每日的晨練功課。


    武道一途,需要資質天賦,但更需要持之以恆的心。


    享用了道場內的一頓早餐,想與這位傳奇的帝國格鬥之神道別,卻被告知,天剛亮起來沒多久的時候,撒勒大人就去采藥了。


    她采藥的地方不是道場所處的這座山,而是距離此地足有百裏,北方的一道綿延群山,一來一迴算上采藥時間,半天就可以迴來。


    告別了道場的臨時負責人,一位覺醒者境界的武神,才慢悠悠的下山,準備迴赫頓瑪爾過年去。


    兩匹駿馬和馬車都留給了道場,當做住宿和吃飯錢了,轉而換乘更加舒適穩妥的多尼爾。


    飛艇內,希婭特摸了一塊麻將,看了一眼後暗皺眉頭,好像這一局手氣很渣,隨口說道:“話說,這些強者好像都挺類似,樂於收徒,對技藝心得,毫不吝嗇。”


    不僅僅是開道場的撒勒瑪雅,像赫頓瑪爾後街老頭s,虛祖被譽為“活神仙”的九龍大師,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指導後輩們。


    隻要你是真心學藝且人品端正,總能在他們那學到的什麽,從來不存在說你得各種交錢,還學不到真本事的事情。


    “嘛,可能到了那個境界,心態都會灑脫貼合自然吧,否則一身衣缽帶到棺材裏,無人繼承也是浪費,九條。”


    三皇女一邊說一邊瞄了一眼夜林,這家夥夠強,但論做師父的品行來說,他絕對是不夠資格的。


    “碰,糊了。”


    希婭特突然一推牌,讓塞勒斯都愣住了。


    剛剛她還愁眉苦臉的,一種我摸了散牌臭牌的樣子,可看這糊的牌型,明明是一副絕頂好牌才對。


    夜林聳肩攤手,無奈道:“她是歐皇,氣運之子,騙騙你倆萌新啊。”


    三皇女光潔秀美的臉蛋被水筆畫了一道,當然由於是各打各的,夜林和塞勒斯也沒能逃過去。


    飛艇多尼爾在極高空處駛向帝國邊境,西北方的邊緣城市庫喃喋,靠近斯頓雪域,氣候極為冷寒的城市之一。有一點矛盾,後麵解釋


    裏昂心思詭異,提前兩天送走了希婭特的父母,隻給了一個目的地,並未告知詳細路徑。


    若是以馬車的行進速度來推算,估計他們頂多也就才抵達帝國那條血脈之河的上遊,就算是中間不休息,起碼也得再有一周,才能抵達庫喃喋。


    茫茫無際大地,尤其還是人煙比較稀少的帝國第二領地,就算有艾麗絲的占卜,準確定位找人這種事也比較麻煩。


    希婭特乘坐一艘普通多尼爾自己駛向庫喃喋,因為三皇女和塞勒斯不會駕駛技術,所以他得先中途拐彎,把這兩人送迴赫頓瑪爾。再去見未來的嶽父嶽母。


    伊莎貝拉洗幹淨了臉上的筆痕,打了五六局麻將,硬是一場沒贏過。


    用幹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伊莎貝拉透過窗戶俯視著下方泛起淡霧的海水,打牌輸了的鬱悶心情。也隨之變得舒暢開懷,期待問道:“夜林,你年後是要去魔界的吧?帶我一個?”


    “不帶!”


    伊莎貝拉很明顯沒想到他拒絕的如此果斷,立刻抽了抽鼻子,故作垂淚欲泣:“渣男,才剛和人家訂婚,還沒娶過門呢,就嫌我累贅了。”


    扯了扯嘴角有點無奈,夜林歎了口氣道:“帶你也不是不行,但魔界兇險異常,你又未達極武聖的境界”


    “哎呀,我不亂跑,就看看,你不是有座魔界城麽。”拍了拍沒什麽料的胸口,伊莎貝拉眉開眼笑,魔界就算兇險,還能遍地覺醒者不成。


    “亂跑不亂跑的,主要是別亂踹”


    三皇女對修煉還是比較勤奮的,一雙美腿鍛煉的筆挺修長,健美有力,腰纏似蟒。


    她失去的那些正義,幾乎都在肥肉上給補了迴來,豐盈挺翹如甜美大梨,令人愛不釋手。


    正在調酒的三皇女手臂顫了一下,俏臉浮現一抹紅暈,嫵媚白了他一眼,反而挑釁似的彎了彎腰,更顯肥肉之美。


    以後若非迫不得已的大事,她才不要迴什麽帝國帷塔倫,就居住在赫頓瑪爾,去過想要的刺激的冒險生活。


    緊身的牛仔褲隻是累贅,淺色精美發帶隻能遮住半邊肥肉,他音樂細胞大起,輕拍慢打,演奏一曲夾雜著低低悶哼的鼓掌聲。


    入口逐漸浮現一抹水元素,三皇女眼眶盈盈如有嬌嗔,發帶被勾勒在一旁,小錢包垂涎欲滴。


    她從來不缺錢,以後也不會缺“錢”。


    一筆提早的壓歲錢匯入,早就綻放的三皇女心滿意足眉眼彎彎,腦袋枕著手臂歇息,卻陡然瞄到了裹著浴袍的塞勒斯,正駐足於吧台旁的走廊過道。


    她沐浴怎麽這麽快?


    伊莎貝拉起初羞赧紅臉,要不要窩下去躲一下,塞勒斯非常明顯就是泡完澡,想過來喝一杯。


    自己這皇女之尊像什麽樣子。


    但是當她目光移動,瞪到自己這閨蜜白色浴袍下遮掩不住的飽滿傲然時,瞬間額頭冒出黑線,憤憤不平!


    恰好她已經營收完了一筆業務,體內生出幾分力氣,於是慢慢迴頭,美眸微眯,蠱惑道:“喏,美人出浴,羞花閉月。”


    那一邊,裹著浴衣的塞勒斯停住腳步,眉宇間升起一分惱怒,暗啐了一口,轉身就想離開。


    看起來兩人衣冠端正,似乎未動手腳,但伊莎貝拉麵色緋紅,慵懶趴桌,估計發帶都落到腳踝了。


    忽然,夜林出現在她麵前,擋住了去路。


    “滾蛋!”


    塞勒斯冷著臉,雙眸猶如凝結了冰霜,掩飾內心的一絲慌亂。


    “塞勒斯,你好可惡啊!”


    幽幽怨怨提好發帶的伊莎貝拉,瞬間從背後抱住了自己的閨蜜,肆意享受著自己沒有的東西。


    “皇女殿下!”


    塞勒斯又羞又驚,剛要伸手去抓開伊莎貝拉的手臂,自己那一張微微慌亂的臉頰卻被捧住,深沉一吻。


    亂成一團的塞勒斯,根本沒有組織起有效的防禦。


    當數分鍾後,她終於有了大口唿吸的機會時,那正義搖搖欲墜晃人心神,愈發讓三皇女咬牙切齒,低頭大口一張,先替自己以後的孩子嚐嚐味道。


    她自身貧乏實在汗顏,好在閨蜜富裕豐饒,盈足有餘。


    “給我吃一個,我要鈣乃!”


    夜林見狀一怒,貪心的皇女吃一個拿一個,他懲戒性的重打其肥肉,皇女吃疼牙關一緊,塞勒斯因此差點閉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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