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不說話,隻是望著苗雨菲壞笑,邪惡的壞笑,曖昧的壞笑。


    苗雨菲被秦笛笑得臉色笑得越來越紅,麵前控製住情緒,輕嗔道:“笑什麽笑,再笑……再笑我就把你的嘴巴堵上!”


    又輕笑了兩下,秦笛勉強忍住笑意,往後一靠,雙臂伸展著放在沙發上道:“我在想,你幫我吹一會怎麽樣?”


    苗雨菲兩眼一下子瞪的老大,期期艾艾的話都說不清楚:“你……你……”你了半天,苗雨菲愣是沒說出一句囫圇話,隻是把身子向後仰著,試圖距離秦笛遠一些,仿佛這樣子,就不用幫秦笛吹了似的。


    秦笛見到苗雨菲的反應,便知道她是在緊張,便把右手食中兩指張開,其餘三指微握,張開的兩根手指托起下巴,假作思考著道:“雨菲,看你這麽緊張,莫非是怕自己的技術不過關?沒關係的,就算你吹的不好,我也不會怪你的。”


    苗雨菲哪裏是這樣想的,被秦笛用話一激,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手指戳著秦笛胸口道:“你這壞蛋胡說什麽!我吹得不好,難道你那些小女人們吹的就很好?我又不是沒見過……”


    情緒激動的苗雨菲,一下子就被秦笛引到了岔路上去。如果不是感冒剛好,如果不是麵對秦笛,她絕對不會被這種小伎倆騙到。


    秦笛臉上不禁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暗道:“雨菲小娘子,你入我彀尚不自知呢!”


    若是苗雨菲冷靜一些,她絕對不會去和秦笛爭論什麽技術好不好的問題,這純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的買賣。橫是吃虧。豎是虧吃。怎麽著,她都討不到便宜去。


    秦笛幫作詫異地追問了一句:“你說什麽?又不是沒見過?我的女人給我吹的時候,你有看過?”


    身邊的女人太多,也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就比如現在,讓秦笛迴想他什麽時候,被哪個女人吹過。一時半會兒,他還真想不起來。


    可秦笛到底不是笨蛋,就算想不起來,他也有辦法讓苗雨菲老實交代。比如他現在地問話,就很有技巧。他不去問苗雨菲什麽時候看過,隻是反問她有沒有看過,不在具體的情節上糾纏,隻要坐實苗雨菲偷看過就好。


    苗雨話剛出口就已經形如後悔,她一直暗自祈禱著。希望秦笛沒有注意這個細節問題。等待的那一刻,讓她覺得時間是如此的難熬。仿佛每一秒,都有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終於等到秦笛開口,結果卻沒能讓苗雨菲如願。


    從秦笛的神色中,苗雨菲已經知道,他多半是想起了那卷錄音帶。沒錯,特勤組最初很不放心秦笛,不僅僅是對他進行監聽,還有進行過全方位的跟蹤監視。


    為了追蹤秦笛,又不被他發覺。特勤組甚至出動了一個王牌高手,最初出去那個王牌地時候,在特勤組內部還引發過爭議。相當一部分人認為,為了秦笛這樣一個小角色。根本就不值得出動王牌進行追蹤。派一般高手,就已經足夠。


    事實證明,特勤組的那些人低估了秦笛。追蹤可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玩的轉的。


    秦笛的追蹤和反<a href="http://92ks/14748/"</a> target="_nk">http://92ks/14748/</a></a>追蹤技巧很好,一般人根本連他的腳底灰都追不上。


    追蹤人員的失利,並沒有讓特勤組的那些人灰心,也沒能讓他們改變決定,反而刺激地他們加派人手。采用固定區域、固定地點、固定人員,層層撒網的手段鎖定秦笛的方位。


    使用這種手段,顯然有些勞民傷財。可那些人不那麽認為,直到後來,秦笛交出化屍粉的配方。這些人才意識到秦笛的重要性,這才收迴層層布控的人手,換由王牌高手貼身追蹤秦笛。


    以苗雨菲的身份,也就隻是知道特勤組派出了一個王牌高手,至於這個王牌高手是誰,是男是女,她一概不知。


    當然,苗雨菲所謂的看過秦笛的女人給他吹過,自然不是看的現場,以她地能力,想要跟住秦笛而不被他發現,是相當困難的。她看的,就是那個王牌每周固定交給她的光碟。專門用於記錄秦笛行蹤,包括他的私生活的光碟。


    苗雨菲也是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和一般的處女不同,她雖然沒有經曆過男人,卻也已經懂得身為女人,可以得到多大地快樂。


    原本記錄秦笛私生活的一些光碟,被苗雨菲專門收錄起來,成為她自慰時的專用工具之一,秦笛勇猛的表現,也在她觀賞那些光碟的同,不知不覺的灌輸進她的潛意識。


    隻是很短的時間,苗雨菲就想到了很多,尤其是頻頻想起一張張主角是秦笛的激情光碟,想起這些,她地身子頓時變成了一灘軟泥,有些無力地趴在秦笛身上。


    即使是如此,苗雨菲還是強撐著嘴硬道:“誰有看過?我才不希罕看呢!”


    苗雨菲曾經無數次幻想過進出自己身體的,不是自己纖細的手指,不是那冰冷的橡膠棒,而是秦笛那根雄偉的昂揚。


    幻想是一迴事,當真要經曆卻又是一迴事。一想到身下男人的某樣東西,深深的進入自己窄小的地方,苗雨菲就忍不住有些恐懼。


    “那麽大的東西,要是進去了話,我會死的!”苗雨菲暗自想著。由於這種想法作祟,苗雨菲不敢輕易嚐試和秦笛歡好,她必須努力克製。


    和苗雨菲認識這麽久,秦笛如何不知道,她隻不過是死鴨子嘴硬而已。於是,他笑著撫上苗雨菲的嘴唇,曖昧地道:“沒看過麽?那好,不如我們兩個現場表演,你自己看一下好不好?你看……你的唇,多麽誘人,可以想象,它吹的時候,一定能讓我上天……”


    “不聽!不聽!”苗雨菲搖著頭閉上眼睛,撒嬌似的輕嗔著。


    可惜,苗雨菲這樣的拒絕,是如此的無力。不……不是無力,而是誘惑!沒錯,苗雨菲的拒絕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倒刺激著秦笛的欲望,讓他更想體驗一下,苗雨菲的小嘴,到底有多麽迷人。


    “一天二十根棒棒糖,三十根冰棍哦!”秦笛嘖嘖咂著嘴,不無妒意地道:“原來我還不如棒棒糖和冰棍好吃啊!”


    苗雨菲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聲道:“什麽跟什麽啊!你本傑就沒有棒棒糖和冰棍好吃啊,棒棒糖是甜的,冰棍是涼涼的,哪像你,一點味道都沒有!”


    秦笛一見苗雨菲上鉤,心中一喜,卻故意一本正經地反問道:“誰說沒有味道?你不沒嚐過,你怎麽知道沒有味道。我告訴你,我那裏可比棒棒糖還要好吃呢!”


    苗雨菲一臉不相信,她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那東西,秦笛主演的私生活激情光碟,曾經被她研究過無數遍。可她到底沒有親自嚐過,並不敢當真否定秦笛的言論。


    “不可能!我自己……”苗雨菲斷然否定了秦笛的言論,卻在談及自己的時候卡了殼。她原本想以自己為例,說自己自慰的時候,自己那裏是什麽味道,可這種有時連自己親密愛人都要隱瞞得私密行為,讓她又怎麽能夠輕易說出口?


    秦笛看出苗雨菲隱瞞了一些東西,對於這些隱藏在表象下麵的東西,他有著無比的興趣,於是他追問了一句:“你自己怎樣?難道你吃過……”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秦笛雖然再笑,臉上卻沒有半絲笑意,而是深深的妒意。


    他不想從苗雨菲的嘴裏聽到“是”這個字,哪怕好是故意刺激自己,隻要她敢說,秦笛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會斷然拂袖離去。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性格不好,占有欲太過強盛,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苗雨菲臉色一僵,她沒有看到秦笛臉上的妒意,她隻知道秦笛這種問話讓她很不舒服,讓她忍不住要大聲斥罵秦笛:“你混蛋!我什麽時候吃過?你當我是什麽?娼妓還是蕩婦?”


    西伯利亞笛鬆了一口氣,他略帶歉意地道:“對不起,雨菲,我……我隻是有些嫉妒。你知道的,我一想到有人曾霸占過你的小嘴,我忍不住就人嫉妒的發狂……”


    眼前的男人說他嫉妒,比什麽情話都讓苗雨菲開心,她心中的怒氣一下子散了幹淨。她還忍不住用雙手摟住秦笛的脖子,左右晃蕩著道:“阿笛,你這麽說我真開心。你知道麽,看你和你的那些女人做那些事的時候,我是多麽的嫉妒……”


    壞了……又說錯話了……開心還沒幾分鍾的苗雨菲,再次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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