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權力。即便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不免會有小小吃上一點醋的時候。


    秦笛在外麵如何,白蘭香不會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堵並不是辦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決提,堵固然能好一時,卻不能好一世,最恰當的辦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導男人的色性,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房事上拚命索求,讓他窮於應付,讓他沒有精力再去外麵采野花。另一種則是采用放養策略,放任,甚至鼓勵男人去采野花,知道他疲了,倦了,他還會迴到家裏來。


    白蘭香深知個中三昧,所以她不會在男人好色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開門見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了哦!也不知道這個苗雨菲是什麽人,怎麽經常需要你去救她?上一次還好,這一次幹脆重傷而歸!而且……你還不給家裏打一個電話……”


    適可而止,見秦笛一臉悔意,白蘭香適時收口,收拾好幫秦笛擦拭“生肌散”的各項用具,把它們放在茶幾上,然後靜靜地望著秦笛。


    秦笛的確有幾分後悔,隻不過他後悔的是自己忘記給家裏打電話,在他心裏,自然沒有想到,白蘭香居然也會吃醋。他還以為,白蘭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為了別人而受傷。


    實際情況,秦笛自然不能告訴白蘭香,所以,他隻能避重就輕地道:“對不起,香姐!我不該讓你擔心的,我以後不會不打電話迴來啦!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心疼我。我會記住的!”


    白蘭香含笑帶嗔地剜了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輕的企圖,忍不住有些酸酸地道:“阿笛,那個苗雨菲在你心裏。地位就那麽重要?”


    每一隻野獸,都有自己的領界。一旦其他野獸侵入自己的領界,它們都會奮起抵抗。人類也一樣。為了自己需要捍衛的東西,他們也會像野獸一樣奮發圖強。白蘭香褪去拖鞋,用光著的白腳丫,一下一下的在秦笛腿上磨蹭。


    白蘭香這一手玩的漂亮,一方麵用語言告訴秦笛,自己在吃醋。另一方麵則用se誘挑逗秦笛,讓他明白孰輕孰重。這一軟一硬的兩手功夫同時施展,當真讓人難以抵禦。


    秦笛這才知道,白蘭香是在吃醋了。吃醋,而又不撒潑的女人,最讓男人眼饞。那時候的女人,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白蘭香一再提及苗雨菲,秦笛自然知道她吃的是誰的醋。他正想解釋清楚兩人的關係。可誰知後麵白蘭香跟著就用光潔的小腳丫挑逗自己,秦笛從未見過白蘭香如此主動,初嚐異味的他,便開始故意裝傻。


    “也沒有啦,她不如你在我心裏重要!”秦笛用一句相當含糊的話,吊起了白蘭香更多的醋意。


    白蘭香腳上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大一些,她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投入別的女人懷抱?怎麽能眼睜睜地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麵前,說別的女人有多重要?白蘭香決定吃醋,既然已經吃了醋,就狠狠的吃醋!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告訴自己的男人,自己到底有多麽好!


    秦笛很享受白蘭香現在的動作,明明是很溫柔的撫摸,卻逗弄得人要癢到骨頭裏。他也很享受她的表情,她明明已經醋意&lt;a href=&quot;<a href="http://92ks/14652/&quot;&gt;"</a> target="_nk">http://92ks/14652/&quot;&gt;</a></a>華麗美男讚讚讚&lt;/a&gt;<a href="http://92ks/14652/"</a> target="_nk">http://92ks/14652/</a></a>橫生,偏偏還要維持自己平日裏的溫柔形象,不願把那醋意掛在臉上,這種表裏不一的矛盾,出現在一貫表裏如一的她身上,讓他感覺有一種異樣的刺激,在他的心中漫延。


    白蘭香的小腳丫順著秦笛的小腿,一直伸到他的腰部,兩隻白晃晃的小腳丫,在他腰部來迴晃悠,不經意間,便挑開了他的運動長褲,然後再一用力,便拉下了些許。


    “老公,你說……我漂亮麽?”女人不經意的問話,不經意間叫出的“老公”,實在是給了秦笛莫大的驚喜。


    秦笛發自內心的讚美道:“漂亮!漂亮!非常漂亮!”


    的確此時的白蘭香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美麗動人,掛著淺笑的臉上,滿是溫柔,可眼角眉心卻堆著一股化不開的春情。這就是溫柔的騷媚,這種集合了溫柔和放蕩兩種極端女人特質的美女,會給男人帶來什麽樣的刺激?


    酥!秦笛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


    癢!那種刺癢感,仿佛來自心裏,秦笛隻有一個辦法消除這種刺癢。


    麻!白蘭香一飄一飄的眼神,仿佛帶著電流,一下又一下的,讓秦笛全身上下逗麻麻的,仿佛置身仙境。


    美!快樂的情緒在秦笛心裏一忽兒又一忽兒的打轉,滿滿當當的,和癢癢的感覺集合在一起,便成了最為暢美的人間樂事!


    小小笛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高昂起頭顱,對著白蘭香的一對雪白小腳丫頻頻點頭致意,它那歡欣鼓舞的模樣,若不是被衣物遮擋住,怕是要嚇壞了佳人。


    白蘭香感覺到秦笛的昂揚,眼中的春意逐漸漫延到了臉上,她的麵色也開始現出一絲絲春情波動的潮紅,先前由於苗雨菲在場幹擾,被她刻意壓抑的奔放,再次澎湃起來。


    白蘭香一腳挑起秦笛的運動長衫,另一隻腳勾住秦笛的運動褲,一點一點向下拉。


    過程越是緩慢,越是考驗人的意誌。秦笛不願再忍耐,也不願再等待,一把握住白蘭香的兩隻小腳,將她攔腰抱起,直奔她的大臥室。


    白蘭香美目眼波流轉,裏麵盡是小狐狸偷吃到葡萄般的喜悅,就在秦笛就要抱著她通過房門的時候,白蘭香小腳伸直,一手拉著門框,甩了秦笛一個媚眼,嬌聲道:“阿笛老公,你說,你還記得苗雨菲麽?”


    秦笛早已被白蘭香迷的五迷三道,當下想也不想地道:“苗雨菲是誰?我認識她麽?好老婆,快點鬆手,讓為夫好好疼你!”


    白蘭香又是一陣偷笑,鬆開手,她溫柔地斜了秦笛一眼,嬌怯怯地說了一句早就想說的話語:“官人~我要~”


    白蘭香這一句簡直能要人命,可以比美最犀利的催化劑,直接催發的秦笛身上百分之兩百的潛能,差點讓秦笛瞬時進化成種人!


    好在秦笛還沒喪失最後一絲理智,記得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後把白蘭香往大床上輕輕一放,三兩下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掀開白蘭香的睡袍,及劍及履,哪料到……


    白蘭香突然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曲起雙腿,揚了揚自己白嫩嫩,水靈靈的小腳丫道:“官人,今天,我用腳為你服務,好不好呢?”


    說不好?萬一惹得美人生氣,怕是隻有迴去吃自己。說好?滿腦子淫穢思想,盡想著叉叉圈圈的秦笛,不免有幾分不甘心。


    白蘭香見秦笛不說話,便自顧把玩著自己的一對玉足,不時的變幻成各種形狀,一忽兒彎成曲線,一忽兒繃成支線,一忽兒兩腳合攏組成一個字母。


    “來吧!”秦笛見白蘭香的小腳如此靈活,不免頗有幾分心動。今天手也試了,口也試了,試試腳也好……哼!等一會兒她累了,非要她用胸再來一次不可!秦笛轉著滿腦子邪惡念頭,爽快的答應了。


    白蘭香興奮地翻身坐好,小心翼翼的用兩腳去夾上秦笛的寶貝。以前練舞蹈的時候,白蘭香用腿和腳的時候很多,早早的練好了韌帶。這些年舞蹈雖然不練了,活動筋骨的那些套路卻沒有放下,這才讓她保持了兩隻小腳丫的靈活度。


    白蘭香的腳雖說很靈活,可這種活兒,她還是第一次做,用手她逗還不怎麽熟練,現在用腳來做,自然算是一個難度頗高的挑戰。腳趾部位不太有力,腳掌觸覺神經太少,隻有腳板心非常柔軟順滑,又有不少神經在那裏,較為適合操作。還有一個地方,也還可以,那就是腳掌和腳趾連接的關節處,那裏相對來說較為靈活,雖然不如腳板心柔軟,卻更能隨意調整角度,讓小小笛享受更加全麵的按摩!


    用腳來做,秦笛也是第一次,異樣的快感,讓他在大感新鮮之餘,還得到了另外一種別樣的體悟。可惜白蘭香到底還是初學乍練,不能及時掌握秦笛興奮的程度,在操作上,總是讓秦笛覺得喉不到肺!每每觸摸到一點高潮的尾巴,白蘭香不是累了,就是力有未逮,使不出最後一分力。而有的時候,又幹脆放慢了頻率,搞得秦笛不上不下的。


    搞到最後,秦笛還沒有宣布放棄,白蘭香反倒先豎起了白旗。她收迴兩腳,盤膝坐著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怎麽動腳比動真格的還累啊!”


    秦笛不去管白蘭香的感歎,忍住笑意,爬過去摸著白蘭香的肩膀道:“香姐,我現在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呢,不如過幾分鍾,我們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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