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幾乎很成功,所有的人在台下基本上都是站著起來鼓掌的,連鬱結本人也沒有想到這樣一段寫著校園故事的雙簧竟然會引起那麽多人共鳴。

    鬱結更不可思議的是,夏飄落竟然與自己一樣彎下腰去行禮然後向後台走去。她的每一布依然如同孔雀開屏一樣高傲有光芒。

    台下的黎天看著台上如此有默契的兩個人,並沒有站起來狠命的鼓掌,隻是坐在那裏動也不動的望著前方,眼睛裏喊著淚一樣的東西,隱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義迎欣慰的嘴角上揚,很少的人注視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女生在最後麵一排,不停的鼓掌,像個傻瓜一樣。

    “他們倆真有默契啊。”坐在義迎身邊的一個女老師說起來:“聽說剛才淩雪因為腸炎送往醫院了,夏飄落是臨時上台的。”

    “可不是麽,我一直不太看好夏飄落,覺得這個女生太傲氣,誰都不放在眼裏,原來她記憶力那麽好啊,臨時背劇本都能背下來。”

    義迎聽著這有一句沒有一句的對話,眼角流出了淚,然後迅速的被自己的雙手抹掉。

    鬱結,你喜歡她嗎?

    ——義迎。

    後台中。

    班主任激動的幾乎快要蹦起來,她走到鬱結麵前笑的簡直樂開了花:“表演的太好了!這段子說的太好了!”

    “還是老師的功勞,老師的功勞。”鬱結間接拍拍馬屁。

    夏飄落什麽都沒有,很靜的坐在鏡子麵前,卸著裝,她知道,班主任即使把無關緊要的人都感謝一遍,也不會謝到自己身上來,她很清楚自己在這些老師眼睛裏的冷傲態度。

    周圍的人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一個大型舞蹈即將開始,後台擠滿了人。

    …… ……

    昏暗中,誰也沒看見,有個人趁大家不注意時一支手拿起淩雪喝剩下的礦水瓶,然後轉身離開。

    …… ……

    “你還有什麽我沒有發現的優點啊?”鬱結走過去拍拍夏飄落的肩膀。

    夏飄落站起來,穿上大衣,把校服疊好放進背包裏說:“太多了,你慢慢發現吧。我要迴家了。”

    “你不去看看淩雪嗎?”鬱結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她該怎麽去麵對一個自己視為好朋友卻又背叛過自己的人。

    夏飄落聽見鬱結的疑問,停住腳步,平靜下來:“我迴家拿點東西就去醫院。”

    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不像讓別人瞬間都討厭了淩雪。不可以。

    …… ……

    淩雪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熟悉的人,隻有校醫坐在那裏看著報紙。右手處的針孔那裏很疼,藥水冰涼的在身體裏流動。

    自己第一次打吊針,就是夏飄落陪在身邊,她的手被我緊緊握著,怕疼的時候總是會把她的雙手捏紅,如今夏飄落並不在這裏。

    忽然覺得很淒涼,生病的時候連個人陪著都沒有,孤獨的躺在一切通白的病房裏,看著天花板發呆,來迴走動的護士醫生臉上沒有任何關心的樣子,卻又因為職責詢問一些有的沒得。

    淩雪想坐起來,像是被灌了鉛的腿,跟完全支撐不起來身體的胳膊,整個人癱軟的躺在床上,沒有辦法移動。

    “你醒了啊,我去找醫生。”校醫站起來一會來了幾個醫生,他們神色有些凝重,給我進行了一些列的檢查後,突然間問我:“你早上吃過什麽沒有?”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吃。”我說話都是氣虛。

    就在這個時候,夏飄落拎著保溫箱走進來,我看到她的時候,心裏忽然莫名的想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動,還是因為愧疚。

    “好點了嗎?”夏飄落問我之後然後又問醫生:“她可以喝粥嗎?”

    “可以,多吃點清淡的東西。”醫生說著。

    夏飄落把我扶起來,倚靠在枕頭上,我開心的看著夏飄落沒有什麽表情的臉蛋,我知道的,她在任何人麵前都是冷漠的一張臉,即便對著我本人也是。隻不過她的動作在表示她很關心我。

    有的時候人的眼睛可以騙你,人的表情也可以騙你,但是第一反應留下的動作,絕對不會欺騙你,它能折射的反映出來許多東西。

    “醫生,這孩子身體一直不錯,怎麽好端端的暈倒了呢?”校醫手裏幾乎有每個同學的健康檔案。

    “這個我還不確定,不過從剛才她嘔吐的酸水來看,我懷疑她吃了瀉藥。”

    “瀉藥?”校醫不可置信的問,又迴頭問淩雪:“你在減肥嗎?吃什麽瀉藥啊?”

    “我沒有,我從來不減肥的。我早晨跟昨天晚上都沒有吃東西。”淩雪搖搖頭很認真的說。

    “她真的沒有減肥,她已經很瘦了。”夏飄落補充著。

    “那怎麽迴事啊。”校醫又問。

    醫生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還得看她吃了或者喝了什麽東西。”

    “不過你們放心吧,就是一點類似瀉藥之類的東西,加上她早上沒有吃東西,所以導致肚子很疼,暈了過去。”醫生解釋著,他完全沒有很驚訝的樣子,似乎見怪了各種疑難雜症。

    淩雪坐在那裏使勁想,腦海裏像倒帶一樣,從早晨醒來,穿衣,洗漱,出家門,上了公交車,然後下車直接進了禮堂的後台,跟鬱結又排練了兩次,之間去過一次廁所,迴來之後鬱結把礦泉水遞到麵前,拿起來後把這瓶又給了鬱結讓他幫忙扭開,結果鬱結開玩笑喝了下去,沒有辦法自己隻能重新拿一瓶,在角落裏的紙箱裏,還剩下最後一瓶,於是喝了一口,就一口,放到了一邊。

    “那瓶水。”淩雪想起了什麽突然驚醒。

    “水怎麽了?”校醫問。

    “我喝的礦泉水肯定有問題,我得迴學校拿迴來檢查一下。”淩雪急匆匆的下床,卻被夏飄落拉了迴來:“你在打針。”

    “不打了,不打了。”淩雪準備拔針,被夏飄落製止。

    “你先掛完吊水。”依然很冷冷靜的說。

    “有人陷害我啊,落落,有人陷害我啊,我得去告訴班主任,我得報警,這次讓我喝瀉藥,下次是不是就要準備下毒了!”淩雪撕心裂肺的喊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夏飄落站在那裏久久不能平靜,這樣的淩雪自己頭一次見到,即便上次那樣崩潰的哭倒在地上,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瘋狂。

    她到底怎麽了?為什麽如此害怕突如其來的陷害。

    還是自己怎麽了?

    是自己不想讓她繼續查下去嗎?

    果果的這篇文是發表於09年的寒假哦,好多人點擊很開心,但果果對不起大家停更了好長時間。12年開始,果果會繼續為大家奉上夏飄落與陳可臣之間的恩怨情仇的故事哦。雖然是學生時代的他們,但是一個個都很腹黑的。果果最喜歡鬱傑了,不知道大家喜歡誰呢?望多多推薦,多多點擊呢。果果在此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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