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喊完身後那老娘們兒立馬就站了起來,用著超過我好幾倍的大嗓門對我就大喊道“這裏是醫院,你特麽就不能小聲一點兒嗎,不知道我兒子困了要睡覺嗎,你說你是不是找坐啊……”,老娘們兒這一嗓子立馬就把我幹沒聲了,低著頭一個勁兒的陪著不是,雖然我想跟這老娘們兒好好的理論理論到底是誰的嗓門更大,但是我真的很怕她會一屁股坐死我,無奈我也隻得是忍氣吞聲當孫子了。


    我低著頭話都沒說,斜著眼睛對著陸桐的老婆使了個眼色之後就朝著病房外走去,陸桐的老婆緊忙的就快步的跟了出來,在出了病房之後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深深的唿了一口氣,見我竟然如此的膽怯,陸桐的老婆不禁的捂著嘴偷笑了起來,我有些嫌棄的對著陸桐的老婆就怨聲怨氣的說道“你還笑,你沒看那個老娘們兒有多兇啊,看來你老公在裏邊可有的受了,八成連放個屁都會招到那老娘們的白眼兒的”,聽了我的話後,陸桐的老婆一下子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待由陸桐老婆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一處四周沒有人家較為偏僻的一條小路,隻見小路的中間位置橫放著兩根又粗又大的樹幹,就是那種被扒了皮斷成了兩段的那種,我指著不遠處地上橫放著的兩個大木頭對陸桐老婆就開口問道“你老公不是說隻有一根的嗎,怎麽這裏有兩根呢,是不是你老公記錯了啊,還有啊,你說你們兩個放著大路不走卻偏偏要走著鳥不拉屎的小路,你們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麽……”。


    陸桐的老婆看著不遠處的那兩根大木頭緊忙的搖了搖頭後對我迴道“不是啊小見哥,我昨天晚上明明的記得隻有一根木頭的,怎麽會又多出了一根了呢……”?“一根就一根吧,我就是想問你為什麽放著大路不走偏走著小路……”我繼續的問著陸桐老婆同樣的問題,就見陸桐老婆有些無奈的對我就解釋道“這個是我老公說要看看這摩托的性能,看看減震怎麽樣,所以就騎到這裏來了……”。


    “額……好吧,你們有錢人的生活我不懂……”說完我便朝著眼前的那兩根大木頭就走了過去,待我一番的檢查之後,在其中的一根木頭上看到了明顯的摩托車輪子的印記,想必陸桐的摩托就是壓著這根木頭飛出去的了,但是另一根卻一點兒的印記都沒有,並且摸上去竟然還潮乎乎濕漉漉的,感覺好像是才放下不久的樣子,難道說這個罪魁禍首想讓更多的人在此玩飛車表演嗎。


    這個時候陸桐老婆的電話響了起來,在她對著電話那頭一頓的恩啊之後便轉過頭對著我大聲的喊道“小見哥我得先迴醫院一趟,我老公要做常規檢查身邊要有家屬陪伴,你自己在這兒可以嗎……”?我對著陸桐的老婆擺了擺手後喊道“沒事兒你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就行……”,隨後陸桐的老婆對我點頭致謝後便轉身離開了。


    剩下我一個人開始四處的查看了起來,忽然發現從小路中央的位置開始,地上多多少少的出現了一些木屑,但是卻沒有留下一絲拖拽過的痕跡,難道說是幾個人一起的搬過來的嗎,但是這地上也沒有發現什麽腳印啊,這我就有些奇了怪了,心說這麽大根的木頭難道是從天而降的不成,到底是誰把這木頭堆在這路中間的,這麽做他到底是意欲何為呢。


    當下我就決定在此守株待兔等待那個沒有公德心的人出現,因為我覺得竟然能一連的運過來兩根木頭,那想必肯定會再運來第三根以至於第四根的,所以我便決定原地的等候他再一次的出現,為了不被發現,我特意的找來了一大塊兒沒用的廢紙殼鋪在了路邊的草科中,這樣我趴在上麵就會舒服一些不至於硌的那麽難受。


    待一切完畢之後我便一頭的鑽進了草科當中,剛一趴在那紙殼上就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哈欠,不是我一天就知道睡,隻是這紙殼躺上去實在是太舒服了,而且這草科中還是出奇的涼爽,並且還夾雜著淡淡的草香,以至於我情不自禁的就打起了哈欠,情不自禁的就閉上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就睡著了過去。


    也不知道我是睡了多久,竟然被脖子上的一陣奇癢給擾醒了,伸手在脖子上一拍竟然是一手的血,仔細一看手心處竟然還有一隻死蚊子,當即我便對著手心中的死蚊子狠狠的咒罵道“奶奶的該死的蚊子,老子好好的美夢就被你這麽給吵醒了,一巴掌拍死你都算是輕的了,還敢吸老子的血,簡直就是找死……”。


    我正在那低聲的咒罵著那隻死蚊子呢,忽然聽到草科的另一邊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緊忙的撥開草科朝另一頭看去,隻見在草尖之上橫著一根又粗又大的木頭,那木頭正朝著小路的方向一點兒一點兒的移動著,就那麽附在草尖上根本就看不到有人在搬動的跡象,難道說這木頭會自己飛不成。


    順著木頭移動的方向我探頭朝著小路望去,隻見那木頭徑直的朝著之前的那兩個木頭移動而去,在到了那兩根木頭頭頂位置的時候忽然“撲騰……”一下就砸落在那兩根木頭上了,我心說這是怎麽迴事兒啊,我在這等了半天就隻等來了一根木頭,這也未免有些太扯了吧,難道說這些木頭都成了精了嗎。


    我正看著那一堆的木頭滿頭的霧水呢,忽然聽到一邊再次的傳來了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以為該不會又來了一根吧,當即緊忙的再次的撥開草科看去,但是這一次卻沒有再看見木頭,而是看到那一片草科的草尖在朝著反方向一點兒一點兒的動著,這讓我忽然覺得這眼前好像有什麽能夠隱形的東西,而且感覺還是很小很輕的樣子,不然它也不能在草尖上行走了。


    看來想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隻能是跟上去瞧瞧了,當即我便手印一捏整個人便遁入到了地表之下,話說我是想在上麵直接的跟蹤的,無奈我的體型實在是過於巨大,在這草科之間我所過之處還不是一壓一大片啊,就別說跟蹤了,隻要我動一下立馬就會暴露自己的,到時候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所以我也隻能是選擇最有效的土遁術了。


    剛一遁入到地下我便跟隨著頭頂那響動聲遊了過去,一直的遊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河邊我才停了下來,其實也不是我想停下來的,屬實是這河邊四周已經沒有了雜草了,根本就不知道那東西現在在哪兒,所以我也隻能是被迫的停了下來,在地下抬著頭四下的打量著,希望能找到一絲的線索或者是動向。


    “撲通……”一聲傳來,好像是什麽東西落水的聲音,緊忙的我便尋聲看去,隻見小河中一個肉唿唿黑漆漆的東西泡在水裏,仔細一看竟然還是個活物,我心說這又是什麽東西啊,該不會是一隻大老鼠吧,鬧了半天原來是一隻大老鼠成了精了,我還以為是什麽呢,這樣一來我便沒有什麽可怕的了,當下便腳下一蹬就朝著地麵之上遁了出去。


    當我遁出地麵的那一刻我竟然再次的傻了眼了,隻見那泡在小河裏的東西下半身依稀可見,可是露在水麵上邊的卻什麽都沒有,這不免的把我嚇了一跳,當即我便從懷中抽出了一張火符拿在了手中,隨後對著水裏那隻有半拉的東西就大聲的喊道“歹,何方妖孽在此作惡,還不速速現形……”,我話剛說完就見那東西一下子就從水裏蹦了出來,不但沒有要跑的意思,反而還站在原地不住的點起了腳來,那一雙腳長的實在是太想一隻大老鼠了,隻不過這貨的屁股後麵竟然沒有尾巴。


    我看著那東西並無逃跑的意思,想必也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當即我扯著嗓子再次的對其喊道“妖怪,你休要猖狂,還不速速現形,不然休怪本道長手下不留情……”,然而那東西不光是沒有離開,反而竟然是開口說話了,那說話的聲音聽起來竟是那般的奇怪,使得我根本就聽不出它是公是母,就聽那東西開口對我便說道“我當是誰呢,這不就是搞的蚩尤那個家夥拉了血的那個凡人嗎,怎麽你是打算將我抓迴去的嗎,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一聽一下子就愣在了當場,我本以為這貨也就是個成了精的大老鼠呢,沒想到竟然是從妖界裏跑出來的,而且聽它的口氣好像還挺牛b的樣子,看來這迴兒可算是碰上硬茬兒了,我定了定神後開口便對那家夥問道“你說你是從妖界出來的,那我問你跟你一起跑出來的其他兩個妖怪在哪兒裏,快說,不然本道長現在可就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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