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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錢寶一聲劇烈的咳嗽,像是某種信號。


    渠老板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對香菜的態度變了不少。


    “等等——”


    不用讓她留步,因為香菜沒打算走。


    渠老板對香菜招了招手,“把你手上的東西拿過來。”


    香菜把手上皺皺巴巴的招聘啟事遞到渠老板手裏,一騰出手來,立馬拍著胸脯自信滿滿道:“老板,收了我吧,保證你不後悔!”


    渠老板打量香菜,眼神滿是異樣,毫不避諱道:“小夥子模樣挺耐看的,怎麽打扮成這樣。”


    渠老板氣量不大,不過為人直爽,這樣的人不好相處,卻不讓香菜討厭。


    香菜搔著腦袋,憨厚的笑笑,“家裏窮,爹娘給我買不起好衣裳。”


    渠老板不相信一個沒背景的人會有什麽驚人的能力,倒是覺得“一無是處”的香菜敢踏進他店門的這份勇氣挺難能可貴的。


    渠老板對香菜擺擺手,“我這兒不缺人手,已經招滿了。”


    他以為香菜很好騙嗎?


    既然人已招滿,渠老板何必還要緊張那一張被香菜撕下來的招聘啟事?


    難怪去麵試的時候總要穿正裝,就算沒能力沒文化沒文憑,總得在麵試官跟前裝一下逼。表麵功夫做的到位了,給人的第一印象自然就好了。


    香菜拽了拽身上那身鬆垮垮的薄棉襖。


    這衣裳原是芫荽的,穿在他身上還好,卻極不合香菜的身形。在香菜身上略顯的慘不忍睹了。


    她瘦小的身形撐不起來這件棉襖。


    僅憑一身打扮,就否定了一個人的全部,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不過憑打扮就能分出人和人的關係,這樣的道理卻是有。


    打比方說,渠司令蛋糕店裏,除了香菜和剛攆著她腳後跟進來的錢寶,就是渠老板和他那兩個學徒。


    渠老板的打扮與那兩個小學徒截然不同。他穿著隨意且富貴,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再瞧那倆穿著白色製服的小學徒對他低眉順眼的態度,更加不難猜出他的身份了。


    香菜上前一步,“老板,我對我的手藝很有自信的,至少比你這兩個學徒好。”


    為了能夠天天吃到免費的甜食,哪怕天天在這兒聞聞味兒也行,香菜不得不厚著臉皮這樣說。


    渠老板隻道她是勇氣可嘉,至於她說什麽,在他這兒完全不受用。


    那倆學徒的技藝再不好。那也是他手把手帶出來的,渠老板自然不愛聽香菜剛才說的那句話。


    見他臉色難看,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錢寶隻手擋著嘴,又是一陣劇烈咳嗽。他可是帶著藤二爺的任務來的,老渠這家夥總不能讓他無功而返吧。


    至於藤二爺為什麽叫他針對香菜,他就不得而知了。


    榮記商會都把手底下的人給慣壞了,渠老板再怎麽不待見仗著自己跟榮記商會有那麽一點關係就目中無人的錢寶,但總不能不照應藤二爺的麵子。


    既然是藤二爺有需要,他陪錢寶演出戲又何妨?


    渠老板端正臉色,對著香菜指了一下錢寶。“這個人也是來我這兒應聘的,你們倆,我隻能收一下,你們看著辦吧!”


    香菜打量著錢寶,迎上他投來的鄙夷目光,她撇撇嘴道:“這貨充其量也就是個跑堂的,做蛋糕這麽細致的活兒,他幹不了。”


    渠老板樂了。瞬間對香菜改觀了不少。


    錢寶不過是榮記商會中的一個小角色,要不是看在榮記三佬的麵子上,渠老板怎會任由這樣的人在他跟前猖狂。


    年紀輕輕一個小夥子,不分尊卑,目無長輩。來了就叫他老渠。老渠這名號也是他能隨口叫的嗎。


    錢寶這家夥,白給他當幹兒子。老渠都不屑於收。


    老渠附和著香菜,對錢寶落井下石,“哈哈,我看也是!”


    錢寶經不起三言兩語的挑撥,一臉的不服氣,當即惱火道:“誰說我幹不了!”他冷哼一聲,抱起雙臂環在胸前,擺出一副“沒人可以與我爭鋒”的模樣,“你說我做不了蛋糕,那不如我們來比試比試,保準輸得你哭著喊娘!”


    香菜捧著心口,故作受到驚嚇的樣子,“哎喲,我好怕怕~!”


    接著,她對錢寶做了個大拇指朝下的動作,把錢寶從頭到腳給鄙視了個徹底。


    錢寶的鬥誌瞬間被激發出來。


    看他對香菜惡狠狠的咬牙切齒、摩拳擦掌,這樣子哪是要跟香菜比賽做蛋糕啊,分明就是恨不得要把她揍一頓的樣子。


    錢寶鬥誌昂揚,戰意盎然。


    香菜沒他那麽熱血,一臉平靜的接受了錢寶的挑戰。


    渠老板這個裁判人發話了,“我不需要你們兩個從頭到尾把蛋糕給我做出來,蛋糕房裏有幾塊蛋糕胚,你們倆去給我弄上裝飾,然後帶出來讓我看看。”


    錢寶胸有成竹,給蛋糕胚搞裝飾而已,不就跟刷牆一樣簡單麽,太簡單了!


    香菜卻問:“有沒有主題?”


    渠老板想了想,“自由發揮!”


    錢寶和香菜一前一後進了蛋糕房。


    蛋糕房的中間有一架手動式的烤箱,沿牆而設的櫥櫃上收拾的幹淨而整潔,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工具和材料。


    櫥櫃上確實有五塊蛋糕胚,然而隻有其中兩塊是完好無損的,其他三塊中其中一塊是部分損毀,還有一塊的一小半成焦黃色,最後一塊蛋糕胚的中央完全已經塌陷下去了。這三塊蛋糕胚,一看就是在烤箱裏遭了殃。


    難怪香菜進店之前,渠老板會對手底下的學徒發那麽大的火氣。


    這個蛋糕店要是一直保持這樣的工作狀況,隻怕用不了多久就要關門大吉了。


    一看情況不妙,錢寶覷了一眼香菜,馬上采取了行動。他唯恐落後一步似的,忙把五塊蛋糕胚中完好的那兩塊蛋糕胚給端走,生怕被搶似的,護得死緊。


    錢寶一手托著一塊蛋糕胚,幸災樂禍的看著香菜,卻沒從香菜的臉上看到一絲驚慌失措的神情,這讓他有些小失望。


    錢寶端著蛋糕胚去了另一邊的櫥櫃邊上,跟香菜之間隔了一座立體式大烤箱。


    他們誰也看不到誰。


    渠老板進到蛋糕房裏來,在錢寶和香菜身後各自晃了一圈。


    他比較擔心香菜的處境啊——


    香菜手裏的三塊蛋糕胚,沒一個是好的。


    錢寶這人做的真不夠厚道,竟把僅有的兩塊好胚子給搶走了!


    難道他就沒想過,就算他贏了香菜,也勝之不武嗎。


    香菜手持著裱花嘴,老想往嘴裏擠一坨奶油,但是她身後總有個人走過老走過去,這讓她怎麽做壞事?


    香菜不耐煩了,對著映在牆上的人影道:“我說您老別總在我背後晃來晃去行嗎,破壞我風水!”


    “做蛋糕還要風水!?”渠老板可頭一迴聽說。


    他是聽出來了,他不招人待見。虧他還擔心香菜會輸掉,真是白白把感情浪費在她身上!


    渠老板在心裏罵罵咧咧著,背著手離開了蛋糕房。


    錢寶速戰速決,不到半個小時,就把兩個蛋糕胚裝飾好了。


    他端著蛋糕出去的時候,香菜還端著裱花嘴跟她的蛋糕奮戰。


    別看錢寶是個算賬的,他這雙撥算盤的手做出來蛋糕來,還真像那麽一迴事兒。


    他裝飾的兩塊蛋糕,其中一塊是用淺紫色的香芋味奶油包裹,平滑的蛋糕頂上是三朵簇擁在一起的紫羅蘭花朵。另一塊蛋糕用白色奶油包裹,頂上外圍的一圈是層層疊疊的楊桃片。


    這兩塊蛋糕簡單素雅,不失別致,對錢寶這個非專業人士來說,已經算是好手藝了。


    渠老板手下的兩名小學徒,圍著錢寶和他做的兩塊蛋糕,你一言我一語,從沒停止過誇讚。


    錢寶難免得意洋洋。


    渠老板倒是出奇的安靜。


    其中一名小學徒瞄著蛋糕房的方向,顯得很是不耐煩,“那個人怎麽還不出來啊?”


    錢寶臉上滿是自得之色,端著自己做的蛋糕左右端詳,真是越看越喜歡。要是哪天他真的被容不下了,說不定他真的可以改行去給人做蛋糕。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的成功拿去給藤二爺展示了!


    藤二爺會賞他什麽呢?


    錢寶對著蛋糕房,吆喝了一聲,“喂,你做好了沒有!”


    “著什麽急。”香菜迴道,“慢工出細活,不知道?”


    渠老板對著蛋糕房方向笑了一聲,滿心期待香菜怎麽化腐朽為神奇。繼而,他滿是嫌棄的瞥了一眼錢寶視如珍寶的兩塊蛋糕,都不帶拿正眼瞧的。


    就那兩樣蛋糕,七歲小孩兒都會做!


    那手藝隻能算是初級者水平!


    蛋糕房裏傳來香菜的聲音,“來啦來啦——”


    香菜左手端一塊蛋糕,右手端一塊蛋糕,頭上還頂了一塊蛋糕,走路穩穩當當,平衡感掌握的十分之好。


    看到香菜手上的蛋糕,渠老板眼前一亮,不知不覺起身迎接。就好像見證了奇跡一樣,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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