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嫁女兒那可是真正的風光啊。。。。。。

    銀色天空百條彩龍飛舞,地麵長駒列隊奔走。。。。

    身著木龍皇族喜袍的木龍·榮騎著自己的飛龍低著頭依依不舍地迴望木龍皇宮,隱約中有點點水霧迷糊了雙眼。。。那宮裏住的可是她最愛的人啊。。。。今天自己就要出嫁了,而嫁的人卻不是心儀的他。。。。

    金龍·楠騎著飛龍稍微靠近了點木龍·榮,神秘的一笑說“郡主殿下可是舍不得。。。?”

    聞聲的木龍·榮偏過頭去另一邊,假裝沒聽見他說什麽,更不搭理他。

    金龍·楠訕訕一笑,飛迴到原來的距離,抬眼望著木龍·榮的背影,心憐道: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啊,被木龍·曦利用了都不知,還傻乎乎的以為木龍·曦會娶她。她與木龍·曦之間的交易自己可是最清楚不過,畢竟這事能成自己可是起了一定的作用。再一想到她要嫁的火龍皇儲,心中輕輕一歎。。。哎。。。。火龍皇儲也算是個人物啊。。。。

    側臉眺望火龍國的方向,沒一會,想到什麽後低下眼看著地麵上長龍般的嫁妝,眼睛一直盯到某處,金龍·楠心中疑惑:公主殿下到底要將什麽獻給火龍帝啊?

    火龍國

    早已做好迎親準備的帝·火龍·巍興高采烈的騎著飛龍帶著部下停懸火龍皇宮邊界處,眯眼遙望遠處黑麻麻的一片飛龍影。

    現今四國十大美人排行榜裏木龍國的榮郡主也在其中,不管帝·火龍·巍真心喜歡與否,光是看十大美人之一的女子嫁給自己也是心喜的,話說哪個男人不喜歡美女呢?

    金碧輝煌的大殿中,火龍帝威嚴莊重地看著殿中顯眼站立的兩人。

    先打量了下木龍·榮,已換上他火龍國象征的金紅色皇族喜服的木龍·榮真要比穿她木龍國的金綠色喜服妖嬈的多,那張被喜冠垂下的珠簾遮住了大部分的臉,大概看下五官輪廓就知道是美人一個。再轉眼看自己的皇兒,哎。。。真是接了自己父皇的代,好的沒遺傳到盡遺傳他皇爺爺的缺點,詐眼看居然還有七分像。如他不是自己皇兒的話真想說一句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配他真是可惜了啊。。。。。

    祭祀手持卷軸念完後雙手遞給跪地接旨的木龍·榮。

    木龍·榮雙手接過後開口謝恩。

    禮成。

    已起身的木龍·榮厭惡的瞟了眼在旁垂涎她美貌的帝·火龍·巍,悲傷大過嘔吐。。。想自己閉月羞花之貌竟然曾有過如此外貌的丈夫。。。心中憋屈呐喊:皇堂哥啊。。。榮兒為了你真的付出了很多啊。。。你切不能辜負於我啊。。。

    帝·火龍·巍喜滋滋的牽起木龍·榮的手,領著她走出大殿。。。。

    殿外半跪著火龍國的貴族。。。。木龍·榮輕輕側了下臉,無意識的掃瞟,忽然掃到某處時停頓了下後又悄悄收迴視線。。。昂首步移。。。

    跪在殿外的金龍·楠知道火龍皇儲牽著他的皇子妃出來了,不知為何想要抬眼看看她。。。。或許是憐惜鮮花配野獸吧。。。想到這金龍·楠微微一笑,心中嘀咕:沒想到自己還懂憐香惜玉啊。。。。

    隻一秒。。。兩人的視線交接碰觸隻一秒。。。。但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夠了。。。。

    -----“監視木龍·榮的一舉一動,稍有不對立刻匯報於我。”

    -----“榮兒,皇堂哥不在你身邊,如在火龍國遇到麻煩可找金龍·楠幫忙,他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

    這一秒,兩人腦裏同時響起了一個人卻用不同口氣和態度所說的話。。。。

    內務府

    “金鳳五隻,嵌五等東珠二十五顆、帽前金佛二尊、帽後金花二枝、金鑲珊瑚頭箍一圍、金鑲珊瑚頂圈一圍。。。。。。。。繡五彩緞金龍袍料五匹、繡五彩緞蟒袍料二十三匹、繡五彩紗蟒袍料二匹、織五彩緞八團金龍褂十八匹、繡五彩紗龍袍料三匹。。。。。。。”

    精明老練的禮監司持筆聽著宮奴清點著皇子妃的嫁妝,偶會抬眼小瞧下。

    “象牙木梳十匣、黃楊木梳二十匣、篦子十二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刷牙刮舌十二匣、擺紫檀格子。。。。呃。。。。。”

    聽到停頓聲的禮監司奇怪的抬眼看著彎著腰身的宮奴,宮奴為難的指著長木盒,迴望禮監司說“大人,這盒子奴才打不開。。。。”

    得到宮奴迴答的禮監司抬起頭仔細的瞧了瞧長木盒說“拿過來看看。”

    “是。”得令的宮奴雙手抱起長木盒走到禮監司旁。

    禮監司放下手中筆和紙,接過長木盒,圍著盒子仔細看了一圈後放置桌上,再伸出手摸了摸長木盒的封口處,微微一笑說“難怪你打不開呢,縫沿用蠟封住了,拿刀來!”

    “是!”宮奴立刻轉身出殿。

    半響,禮監司用小刀輕輕沿著銜接處劃開,長木盒開啟。

    禮監司驚訝的擦了擦眼睛後,瞪大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盯著盒內。。。。

    長木盒前的宮奴們驚奇的看著禮監司的表情,心中都疑惑是什麽稀奇東西能讓見慣了金銀珠寶的禮監司擁有如此誇張的表情。

    離的近的宮奴好奇的低著眼伸出頭想往裏瞧。。。。隻聽“啪”的一聲,長木盒被禮監司突然的蓋上,禮監司皺眉橫眼的大怒道“不要命了?什麽東西該看,什麽東西不該看,當了這麽多年的奴才了難道不知道嗎?”

    話一說完,剛剛還好奇的宮奴們瞬間跪地埋頭發抖,而剛剛伸頭想看長木盒的宮奴已被禮監司的小精神力所震昏了。(皇宮中的高級宦官一般都是從古延續下來的貴族旁支,到現在也不知道旁支到哪去了,但至少他們還是有精神力的,對付平民綽綽有餘)

    禮監司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宮奴,雙手小心的抱著長木盒走出內務司處。

    正德殿

    “啟稟陛下,禮監司殿外求見。”

    看折子的火龍帝眼未抬,隻揮了揮手。

    伺候過兩朝火龍帝的付祿怎會不明了這個手勢的意思呢?對著火龍帝鞠個躬,微微一笑迴答“是。”

    走到殿外,雙手對著禮監司作個輯,輕笑說“肖公公,現已時候不早了,有事啟奏明天請早。”

    禮監司麵帶微笑,禮貌的對著付祿迴了個輯說“祿公公,奴才有大事稟報啊,這。。。這到時候陛下怪罪下來你我人頭可不保啊!”

    表情是如此的輕鬆,可話說的是如此的嚴重!

    付祿沒好氣的瞪了禮監司一眼說“你最好是有大事!哼!”

    禮監司側臉瞟了下身旁的長木盒後又抬眼望著付祿遠走的背影,自己的身家性命全看此盒了。。。。是真的還好。。。假的話自己就不用活了。。。

    沒一會,遠處的付祿對著禮監司招了招手。

    看到手勢的禮監司拾起長木盒抱住跨步往裏走。

    一進殿門,瞧見金紅色身影,放置好長木盒後,順勢跪下朗道“奴才肖財叩見陛下,願我帝福壽天齊!”

    帶肖財進殿的付祿看了眼地上的長木盒撇了撇嘴,輕蔑瞟著肖財,心中編排:什麽大事啊?肯定是看到什麽稀奇沒見過的東西拿來給陛下看,再說些喜慶的話來邀功,這種小把戲我年輕時都玩到不要了!

    “有何大事說朕聽聽。”火龍帝沒有讓肖財起身,就連看都沒有看他。

    肖財跪在地上對著火龍帝一拜嚴肅認真的指著身旁的長木盒道“尊敬的陛下,這長木盒是隨皇子妃的嫁妝運進來的。”

    木龍帝輕微抬了下眼,看了一下肖財後轉眼再看了下長木盒,啟口道“小祿子。”

    “是。”付祿拾起長木盒,雙手平攤抬起遞到火龍帝眼前。

    火龍帝輕挑了下眉,付祿會意,一隻手半抱著長木盒,另一隻手將蓋子翻開。

    銀色清冷的光像有聲音一樣“嘩”的從盒子中射/出光芒。。。。

    泛著金屬流光的長劍冰冷寂靜的躺在盒中。。。絲絲寒氣細細嫋繞。。。。

    大殿裏很靜。。。靜的讓人心跳莫明的加速。。。

    不愧是當帝王的人,隻被震愣三秒!

    火龍帝壓製住震驚,以平常姿態站起身,伸出手抓起帝王劍後握住。

    火龍帝小聲嘀咕,“這。。。這難道就是帝王劍?”似是問自己又似是問旁人。

    火龍帝身邊的太監宮奴們都不敢答腔,萬一不是的,那惹怒了火龍帝小命可就沒了。

    握著劍的火龍帝迷惑般看著寒氣逼人的帝王劍,另一隻手抬起想要去撫摩劍鞘,忽然想到什麽,慢慢抬起頭皺著眉盯著付祿。

    付祿會意後心驚,立刻跪安告退,臨近肖財時瞥了他一眼,肖財收到後對著火龍帝磕了個頭,也悄悄的退下了。

    當大殿裏隻剩火龍帝一人時,火龍帝才流露出那貪婪的眼色,垂涎的嘴臉。像捧著稀世珍寶樣的撫摩劍鞘。。。慢慢的撫。。小心翼翼的摸。。。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壞了樣。。。。。再用食指的指腹輕輕觸摸暗紅色的龍眼珠。。。

    是了。。。!

    這絕對是帝王劍。。。!

    想到這,激奮高昂的火龍帝挺胸仰頭裂開嘴無聲的笑著,一手握住劍身,一手握住劍柄,擺出拔劍中最瀟灑威武的姿勢。。。使勁。。。。

    ?

    身上肌肉有點僵動。。。火龍帝抿起了嘴,神色嚴肅的再次使勁拔劍。。。。

    再試。。。。無果。。。。

    再試。。。。

    “砰!”的一聲,劍被火龍帝甩出十米遠。。。

    殿外聽到聲響的付祿心急的跑到殿口恭謹的喊道“陛下?”

    “無事!!”重重的怒聲從殿中傳出,聞聲的付祿悄悄的抹下額頭的汗,哎。。。。安穩的日子不長了。。。

    望著玉磚地上躺著的‘假’帝王劍,火龍帝氣憤地從鼻子裏“唿!”出兩管子熱氣。

    最後瞥了眼‘假’帝王劍,火龍帝轉身坐迴椅子上靠著,一手抬起輕拂自己的胸口,想要平息自己的怒氣。自己想帝王劍想了多少年了啊?如果能得到那麽統一四國也不是不可能。哎。。。都怪自己渴望太久了。。。一時被興奮衝昏了頭。。。。

    沒一會,靜下心來的火龍帝在腦中慢慢思考:這劍或許是真的,可能是需要什麽條件才能拔出,畢竟這種質量的劍隻有上古時期才能造出,按現在技術是根本造不出啊。

    想到這,火龍帝輕輕睜開眼,起身走到劍旁拾起,又走迴椅子處坐下。

    靠在椅子上,仰頭望著手舉著的劍細看。。。。越往下看越能肯定它就是帝王劍。。。拔劍再試。。。還是不能。。。。這是為什麽?

    腦中突然閃出一絲念頭:難道傳說中的帝王劍隻是個擺設?。。。。。不會的。。。不會的。。。為個擺設帝·金龍·敏情願滅國都不願交出來?

    再細盯看了遍,已肯定它是帝王劍了,那麽。。。。先放下不能拔/出的問題,現在要想的問題是帝王劍怎麽會出現在自己的火龍國?。。。。好象剛剛哪個誰說是從皇子妃的嫁妝裏一起運進宮的,那麽帝王劍是那老家夥送給自己的?

    木龍帝那老家夥會這麽好將帝王劍送於我?

    想到了什麽,木龍帝冷冷一笑:嗬嗬。。。。老家夥!好歹我們是娃娃朋友,你居然這麽害我?肯定你也拔不出,所以送於我來讓我幫你頂帽子?

    殿內因某帝的怒火溫度開始慢慢上升。。。。

    而跪候在殿外的肖財轉動著眼珠想心思:接下來火龍國會發生什麽事呢?。。嗬嗬。。。一出內務司處時自己就給金龍·楠發了信。。。帝王劍出現在火龍國的這等大事我們暗流閣豈能不插手?

    (暗流閣是現今四國中最奇怪最神秘最強大的消息處。奇怪是因為它不對外售賣消息。神秘是因為不知成員是誰,更不知當家是誰。強大是因為四國中任何一人的消息他們成員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另一邊收到信的金龍·楠微驚,細想一下後心道:難道公主殿下是拋出鮮肉,隔岸觀四虎鬥?

    不會吧?這麽簡單?

    先不管是不是,自己肯定要幫公主殿下一把。

    金龍·楠片刻不停的起筆給帝·木龍·曦寫信。

    三小時後金龍·楠的信龍抵達木龍皇宮

    收到信的帝·木龍·曦微微一笑,當初看到金龍·楠抱著木盒子走出木蘭閣時他就猜到裏麵是帝王劍了,他隻是沒想到的是紫兒會這麽放心大膽的把帝王劍丟給火龍帝。

    再看了眼紙卷,嗬!金龍·楠啊金龍·楠,果然不錯!心向著紫兒是好事,也不枉我引薦你一番。

    因為紫兒帝王劍的突然出現,自己不得不改變計劃了,那麽。。。現在隻有提前小用用木龍·榮。。。。

    帝·木龍·曦“唰唰”的在紙上寫了什麽,卷起後放進剛剛飛來的信龍腳邊小桶中。

    溢芯殿紅樓夢(本是紅樓閣的)

    愛兒靜靜的坐在閣內一處房中,手指輕輕敲擊椅子扶手,另一手撐著腦袋。

    “殿下,金龍·楠有信到。”金龍·瑞微露喜色的抓著信卷遞給愛兒。

    愛兒接過,展信一看,笑了。。。心中輕笑:金龍·楠他再聰明也隻是人,不是神!那有那麽多事就能一眼看穿的啊?

    愛兒將卷紙碾成紙塵,手一鬆,那細細的小白灰隨風漂散了。。。。

    “你寫信迴他三個字:知道了。”

    “是。”金龍·瑞走近書桌前,執筆兩秒寫完。

    “啪啪啪”一隻信龍飛進房中,飛近愛兒身旁,站立於茶幾上。

    愛兒挑眉一看,這是與海月聯係的信龍啊,好家夥!好事都趕一塊了。

    展信一看:下月初五帝·水龍·靜迎娶側君。

    愛兒微微一笑將手中小卷紙遞給了金龍·瑞,瑞低頭快速看完後手一碾,卷紙變成了紙塵。

    龍澤殿深夜

    木龍帝反複的看著木龍·榮寄過來的小卷紙,頭疼啊。。木龍帝抬手揉了揉額頭。。倒靠在龍床上。。。。

    這一晚火龍帝與木龍帝都沒睡好。

    火龍帝以為木龍帝在挖陷阱讓自己跳,木龍帝則以為是火龍帝在挖陷阱讓自己跳。而現在他們都沒想到會是另一個人挖了一個大坑讓他們一起跳。

    三輪火紅的旭日漸漸透出了地平麵。。給每座豪華奢侈的皇宮悄悄抹上金色。。。沒一會。。。遠望皇宮那可真是光芒萬射的金宮啊。。。。

    一夜未眠的木龍帝站在自己的寢宮,背著手望向窗外,看著太陽一點點升起。。。心裏卻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火龍帝居然同木龍帝一樣一夜未眠不說,還同樣的姿勢站在自己的寢宮望著太陽升起。。。。

    是否做同樣的動作,站同樣的環境,看同樣的東西就會都聯想到一處呢?

    全部人不敢說,敢說的是有一部分人是的,就比如現在的火龍帝與木龍帝。

    當看到已升到半空中的三個太陽時他們倆居然會在同一時間聯想到了帝·金龍·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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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龍皇宮禦書房

    “巍兒還未起身嗎?”

    “迴稟陛下,是的,皇儲殿下昨個大婚,夜晚想必累了,需要奴才。。。。”付祿的話被火龍帝的手勢打斷。

    “昨個大殿當差的宮奴清幹淨沒?”

    “迴陛下的話,清幹淨了,呃。。。肖公公。。。還請陛下指示。。。”

    火龍帝想了想後開口道“肖財啊。。。”身後彎著腰的付祿眯了眯眼,心想:聽陛下這口氣是想放了他?看來昨天沒殺他是對的。

    火龍帝擺了擺手說“算了,他畢竟是我火龍國的半個貴族,此事重大,量他也不敢泄露半句。”如有外人知,那定是他不可,他不會這麽笨的。

    “奴才遵命。”

    火龍帝拿起書桌上一小卷軸,係緊了繩子說“將這請卷送去木龍皇宮,你親自交到木龍帝手中,不得有誤。”

    “奴才領命。”

    木龍皇宮禦書房

    “父皇您如何看待此事?”木龍·曦輕步走上木龍帝跟前。

    木龍帝冷哼了聲,斜眼瞥了木龍·曦眼後微微一笑說“朕的這個兒媳真是不錯啊,如不是朕了解火龍那老家夥還真的就上了她的當。”

    聽到這話的木龍·曦心中大驚,正了正心緒試探道“那父皇我們應該。。。。?”

    不讓臉上的兇光被自己皇兒瞧見,木龍帝背過身輕口道“等朕見了那老家夥再議。”自己能想到的火龍帝那老家夥也能想到,自己就等老家夥來找自己,如果貿然前去豈不讓老家夥知道他火龍皇宮有自己的人?那還真是沒什麽卻說不清了。

    一聽這話木龍·曦心知不妙,忽驚紫兒這招走的太危險了,看來這兩老家夥都不是吃素的啊,紫兒和他都估錯了一點,那就是這兩老家夥的娃娃情誼。

    暫時收起心思,木龍·曦對著木龍帝一拜說“那兒臣先行告退了。”

    木龍帝向後一擺手道“去吧,這兩天多‘照顧’下你的好妻子。”

    “兒臣明白。”

    直到木龍·曦走遠,木龍帝才迴過身子望著木龍·曦的背影小聲感歎“不知皇兒你是否也參與其中呢?”

    迴溢芯殿的路上,木龍·曦內心波瀾不定,現在因此事紫兒的心機大暴,都怪自己沒想周全,一直都知道父皇不像表麵上那麽平庸,但他沒想到的是父皇他心思埋的如此之深,從剛剛的對話和態度來看,父皇他居然連自己都不相信。從自己角度來說不相信自己是對的,畢竟自己隻有身體是他兒子。可從正常的角度來說當老子的連自己兒子都不相信那說明了什麽?說明此人生性太多疑且不信任任何人,一般這樣的人心理都非常陰暗惡毒。

    這該如何是好啊?!

    一進溢芯殿的紅樓夢,木龍·曦抬眼就看到愛兒斜靠在貴妃椅上,舒適優雅的吃著葡萄,再瞟了眼一旁剝葡萄的金龍·瑞,這真是怒火醋火急劇攻心啊!

    金龍·瑞放下手中一顆未剝好的葡萄對著木龍·曦一拜“卑職參見皇儲殿下。”

    愛兒很遠就瞧見木龍·曦了,直到他走近,再看到他臉上的神情,愛兒嫵媚的一笑說“喲~誰這麽大的膽子把我們的曦殿下氣成這樣啊?”

    聽到愛兒戲謔的口氣,木龍·曦有氣不能發的隻能憋住,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死盯著愛兒重重的從鼻孔裏哼出兩聲怒氣。

    愛兒轉眼看著還跪在地上的金龍·瑞微微一笑說“起來吧。”

    “謝。。。”

    “不準起!”

    金龍·瑞剛起到一半的身子又跪下了,卑微的低著頭。

    愛兒詫異的轉過臉看著木龍·曦,心中微驚:這小子今天是怎麽了?

    木龍·曦低頭瞟了下金龍·瑞後迴眼怒火衝衝的瞪著愛兒,他好氣!他氣她都性命攸關了她還在悠哉享樂,她知不知道她那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計劃已被人識穿了?更惱火的是自己現在還不能開口告訴她,告訴她她會信嗎?她會相信自己可以為她出賣木龍帝,出賣整個木龍國嗎?

    閣裏很靜,兩位主子都默默不出聲。

    “都退下。”

    “是。”聞聲的宮女們悄悄退下。

    “你也退下。”木龍·曦低眼看著金龍·瑞。

    金龍·瑞微微抬眼,輕口說“卑職告退。”起身後對著愛兒一拜,悄悄看了愛兒一眼。

    愛兒微微一笑擺了擺手。

    看到這兩人無聲的動作,木龍·曦心裏越發的酸辣,心中憤憤不平道:難道你小子還怕我會把紫兒怎麽樣?

    閣裏隻剩兩人時,愛兒起身站起,走到沙發處正經的坐下,手臂輕鬆的放在扶手處。自從自己把這紅樓閣名改成紅樓夢後,木龍·曦費了不少小心思裝潢這裏。從結婚以來他做的這些小舉動,作為女人偶爾還是會小小感動下。

    “說吧,到底有何事讓你如此氣憤。”

    木龍·曦平了下心情,歎了口氣,走到沙發處坐在愛兒身邊。

    “你的計劃失敗了。”想了半天,自己隻能以這樣的口氣提醒她。

    愛兒驚奇的一笑“噢?你知道我有什麽計劃?”

    木龍·曦瞥了愛兒一眼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完後不再看愛兒。

    聽到這話的愛兒看著木龍·曦的側臉淺笑不語。

    兩人不再說話,各想各心事。

    木龍·曦奇怪了,看她根本不擔心的樣子,難道這也在她計劃內?不會吧?紫兒她可不是精於謀術之人啊,她是什麽樣的人自己會不清楚?轉念一想,發現自己清楚也是清楚二十多歲的她。。。。先前曾翻閱史書才知道隻有讓人意識瀕臨死亡時才可解除封印迴到地球。那麽後麵的一百多年她是如何度過的呢?又是什麽樣的生活改變了她呢?

    愛兒心中冷笑:他這算是在提醒自己嗎?還是他真知道了什麽?要說自己的計劃嘛。。。嗬嗬。。。。可是做了很多準備啊。木龍帝是什麽樣的人?火龍帝是什麽樣的人?自己大概已清楚,而自己的計劃就是丟出一個引子讓他們去選擇實施自己哪一個計劃。

    我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很自我嗎?有點吧,但大多時候我都聽天安排。

    而現在,我做好一切準備,讓天來安排,讓敵人自己選擇。如有意料之外的事那也沒辦法。。。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從自我毀滅的那一刻起。。。我已當自己是死人一個了。。。。。。。

    “我的事不必你費心,如你真想幫我,閉嘴就行了。”愛兒嚴肅的說完後起身,步移到貴妃椅上,傾身躺上,閉起了眼。

    看著貴妃椅上悠哉舒適的愛兒,木龍·曦迷惑了,難道真的是自己白擔心了?

    靜靜的望著假寐的妖精,木龍·曦寵溺又無奈的一笑:暴露就暴露吧,不是還有我嗎?再說你想要的我已經在幫你準備了,隻是沒想到你打亂了我的計劃,哎。。。

    為時還不晚,一切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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