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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賣行中沉寂了片刻,那位血煞宗的掌門才一開口,再次加價競拍了一次,不過任誰也能聽出這位掌門口氣中的威脅之意了。


    “咯咯,既然掌門出手如此大方,小女子退出就是,今日這拍賣會也到頭了,小女子便先行告辭了。”


    這位花塵宗的聖女,見到這殘圖的價格又往上抬高了一千萬魂石,似乎對這個結果頗為滿意,說道最後,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隨後便出言告辭起來,居然連一刻都不願多待下去的樣子。


    “嘿嘿,既然如此,此物老夫就收下了,想必其他閣下看在我血煞宗的麵子上,多少還是會給老夫幾分薄麵的。”


    血煞宗的掌門見聖女退出了競價,心中也是暗中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台上的殘圖,嘿嘿幹笑兩聲,似乎此物已經是囊中之物一般。


    “鄙人同樣對這殘圖很感興趣,也加五百萬魂石。”


    就在高台上的中年修士準備宣布競拍結果之時,某一件密室中再次傳出加價聲,這出聲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沉默不語的趙日天。


    “閣下聽起來耳生的很,不知來自那個門派。”


    這血煞宗的掌門顯然沒料到真有人會再次加價,雖然隔著禁製絲毫都看不到,不過想來這位掌門的臉色定然好不到哪裏去的。


    “在下南藥商盟趙日天,掌門如此想問,莫非是想威脅與我不成?”


    貴賓間之中,林天看著語氣冰冷不含絲毫感情的林天,麵上不禁閃過一絲訝色,在他的意識裏,這趙日天可一直是一個翩翩公子的形象,沒想到今日也會這般強硬。


    “老夫說了,此物我勢在必得,四千六百外魂石,還望貴盟給老夫幾分薄麵。”


    血煞宗那邊沉默了片刻,才傳出這位掌門咬牙切齒的聲音,趙日天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居然真的不再加價,任由此物落到了血煞宗手中,讓林天更加好奇起來。


    十年一次的南越拍賣會很快結束了,作為本次拍賣會難得出現的三件壓軸拍品,更是拍出了令人難以想象的天價,事後也是成為一些修士津津樂道的話題。


    而隨著拍賣會的結束,一些專門來蓉城參加拍賣會的修士相繼離開此城,也讓此城重新變得空曠起來,如同開始那般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繁榮景象,也逐漸消失不見。


    此時,蓉城一處紡市內,林天正站在一處地攤前麵,手中拿著一塊黑色的晶石,眉頭微皺和攤主討論著什麽。


    他手中這塊黑色晶石,單從外表來看,似乎毫不起眼的樣子,不過當林天隨意拿起這塊石頭之後才發現,此晶石雖說隻有成人拳頭大小,不過拿在手裏卻奇重無比。


    林天好奇之下,經不住多打量了幾眼,隻不過在詢問了一下之後才知道,此物不過是一種名叫黑墨晶的普通靈材,除了比其他材料略重之外,幾乎沒有其他優點,讓林天直接放棄了繼續看下去的興趣。


    看著林天逐漸消失的背影,這攤主也是失望的搖了搖頭,此物放在他這裏已有很長時間,雖說對這塊黑色晶石感興趣的修士並不在少數,不過真正作價購買的,卻並無一人,讓這位攤主愈加失望起來。


    至於林天,離開此前攤位之後,又在紡市逛了幾圈,然後才身形一閃,沒入一個無人的巷子之中不見了蹤影。


    片刻之後,林天正微皺著眉頭站在蓉城一處荒廢已久的廢宅外麵,此時的他,雙目緊閉,強大的靈魂力量將周邊數百丈範圍內的街道都籠罩其中,似乎正在尋找什麽東西的樣子。


    “奇怪,難道是我感應錯了不成,總是覺得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時間足足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林天才緩緩睜開眼睛,嘴裏喃喃自語了幾句,而後身形一閃,沒入旁邊一條街道不見了蹤影。


    而就在林天離開之後不過片刻,離這廢宅不遠的一顆古樹後麵,淡淡的波動一起,一個略顯柔弱的侏儒身影慢慢浮現而出,此侏儒剛現身出來,兩隻眼睛便滴溜溜亂轉個不停,隨後冷笑一聲,向林天離開的方向緊追而去。


    此人似乎是一路追尋林天而來,而林天卻絲毫沒有發現後麵的異常,兩人就這般,一前一後,明暗交錯之下,不知又往前走了多遠,林天才在一處幽深的荒廢巷子裏停了下來。


    “閣下一路跟蹤林某到此,現在可以現身一見了吧。”


    “你居然知道小老兒一直在跟蹤你?”


    林天話音剛落下,其身後不遠處的一個拐角,一個瘦弱的侏儒身影浮現而出,隻是其言語間似乎頗有些驚訝,似乎自己的行蹤被林天看穿,讓其覺得很不可思議一般。


    “閣下是何人,一直這般跟著在下,就不怕林某出手將閣下直接滅殺了不成?”


    本來還不確定的林天,此時看到這侏儒現身出來,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異色,其實他此前並不確定有人一直跟蹤與他,隻是神識之中總是隱隱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因而才想著出言詐一下。


    眼前這侏儒,明明隻有開靈期的修為,不過在林天的感知中,此人氣息極其隱晦,身上靈壓忽高忽低,好在林天在進階魔王期之後,神識足夠強大,依舊一眼看穿了這名侏儒的修為。


    “嘿嘿,我是何人閣下不必知道,不過閣下是何人鄙人到是很清楚,想必閣下擊殺了血煞宗的少主,定然得到了不少好東西吧,小老兒也不是貪心之輩,隻要閣下將其中所得的九成分給鄙人,鄙人立馬轉頭就走。”


    這侏儒並未當麵迴答林天的問題,反而嘿嘿陰笑兩聲,說了這麽一番讓林天心驚肉跳的話。


    “閣下在說什麽,林某聽不懂,林某隻是一介散修,這血煞宗少主是何身份,閣下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林天臉上神色不變,淡淡看了一眼侏儒,矢口否認道。


    “閣下這種自欺欺人的說辭,還是去騙別人吧,小老兒既然一路跟蹤閣下到此,定然是有十足的證據,閣下看看此物就明白了。“


    侏儒說完,單手往腰間一抹,手裏多了一枚土黃色的令牌,同時兩手一搓,此令牌靈光大放下,驟然化為一道青濛濛的畫像,畫像中一名身穿黑衣的少年,光頭,光臉的修士負手而立,器宇軒昂的樣子。


    這般明顯的特征,除了剛從熔岩之地出來的林天,當真沒有別人了。


    “當日閣下擊殺了血煞宗少主之後,血煞宗掌門便頒下追殺令,很不巧,閣下前幾日在大街上正好讓鄙人撞見了,若說這世間真有和閣下如此相像之人,小老兒可是壓根不會相信的。”


    “而且閣下也不要以為擊殺了小老兒就能了事,我既敢來,定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後手,隻要閣下一動手,血煞宗的掌門定然會立馬趕過來,魔皇期修士的怒火,閣下還是仔細掂量掂量吧。”


    侏儒說完此話,看著林天變得愈加陰沉冰寒的臉色,眼睛滴溜溜一轉,又補充了幾句,讓林天大感頭疼起來。


    “哎,事已至此,林某也不想惹來殺身之禍,這樣吧,這些魂石和材料閣下拿去吧。”


    思量了片刻,林天最終還是妥協下來,輕歎了一口氣,將一個鼓囊囊的儲物袋拋給了侏儒。


    侏儒顯然沒料到林天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心中一喜,不過臉上依舊小心翼翼的,驅使魂力將儲物袋接住,而後將一縷神識探入裏麵仔細查看起來。


    林天則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任由這侏儒檢查儲物袋中的東西,眼中則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恩,閣下還算是識時務者,不過單憑這點魂石和材料就想打法小老兒,未免太過寒蟬了吧,這樣吧,閣下將身上的儲物袋交於我,我便轉身離開如何?”


    僅僅片刻時間,這侏儒便將儲物袋中的魂石材料全部探查完畢,雖說林天已經給了他一萬多魂石和很多材料,不過這侏儒顯然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此時一臉貪婪的收起儲物袋,對林天說道。


    “哎,算了,錢財乃身外之物,今日遇到閣下,算林某倒黴,這儲物法器你拿去吧,上麵的神識印記我已經抹除了,閣下看一下吧。”


    林天說著,長歎了一口氣,將手腕上的儲物戒指取下,臉色不舍的看了幾眼,才神色決然的將其拋給了侏儒。


    “嘿嘿,閣下此舉才是明智之舉。”


    這侏儒一邊笑著,依舊臉色謹慎之極的接住林天拋來的儲物戒指,同時分出一縷神識侵入儲物戒指之中,仔細探查起來,隻是他並未發現,林天藏在袖袍中的一隻手,早已附上了一層紫色的火焰。


    林天的儲物戒指本就空間極大,裏麵的材料也都是此前擊殺的幾名修士從而得到的一些極品靈材。


    而這儲物戒指中,都是一些稀有的煉器靈材,至於一些品階過低的,林天則裝在另外一個儲物袋中,方才扔給的侏儒的儲物袋,便是專門盛裝下品靈材的。


    此時這侏儒顯然也發現了儲物戒指中數萬枚各色魂石和好幾堆小山一般的上品靈材,老鼠一般的的眼睛不斷放出貪婪的光芒,看其模樣,就差流哈喇子了。


    “閣下早如此,小老兒也不用這麽費勁了,嘿嘿,今日之事,小老兒就當沒發生過,告辭了。”


    這侏儒說完,將儲物戒指一收,而後拱手行了一禮,才麵色警惕的開始慢慢向後退去,不過當其看到林天依舊站在原地,並沒有任何異常的時候,心中也經不住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友可曾聽過野火一燒盡,春風吹骨灰的故事嗎?”


    眼看著侏儒的身形馬上就要消失在拐外處,林天嘴角一翹,冷笑一聲,沒來由說了這麽一句,而這侏儒顯然並沒有聽過林天前世大名鼎鼎的絕望語錄,此時見到林天此種神情,暗道一聲不妙,就要重新隱匿身形,逃離此地了。


    “想逃?不覺有點晚了嗎,哼。”


    眼見這侏儒身形驟然一個加速,就要向後飛去,林天卻不慌不忙,口中冷哼一聲,聲音冰寒刺骨,隨後藏在袖袍中的一隻手一掐訣,口中低喝一聲爆字。


    這侏儒還未反應過來,便忽然覺得腰間的儲物袋傳來一陣熾熱,隨後一團紫色的火焰驟然從儲物袋中飛出,微微一晃,將侏儒全身包裹在其中。


    以林天現在魔王期的修為,再施展赤炎決,紫羅精火的威能早已達到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這侏儒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便在一團紫色的火焰之中讓化為一堆灰燼,連同神魂都讓蒸發成了虛無,死的不能再死了。


    直到這時,林天才一揮手,將遠處的紫色火焰一收,待火焰消失之後,林天手裏也多了一個灰色的儲物袋,正是此前那名侏儒的儲物法器。


    林天臉色陰沉的站在原地思量了片刻,才一提魂力,足下一個加速,向另外一個方向激射而去。


    就在林天離開此地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兩名修士也緊隨其後的出現在了此地,其中一名,身著華麗紫色錦袍,頭發早已變得花白,偏偏臉龐卻如同三十餘歲的中年人一般,看起來頗為詭異。


    至於另外一名修士,居然也是一名侏儒,修為隻有開靈十層的樣子,此時跟在這紫袍修士後麵,一臉的恭敬之色,似乎生怕得罪了這紫衣修士一般。


    “你可是敢確定令弟追尋之人,真的是我殺害我兒的那名黑袍修士?”


    紫衣修士站在原地感應了一下,才眉頭微皺,頭也不迴的對身後的侏儒淡淡的問道。


    “掌門專門頒下追殺令,豈有認錯之理,此人光頭,連同眉毛都沒有,這般明顯的特征,絕對不會錯的,不過從眼下看來,似乎我那名兄弟已遭不測了。”


    這侏儒聞言,急忙拱手行禮,麵色恭敬的迴到,隻是眼底閃過一絲悲哀神色,轉瞬即逝,似乎很怕這紫衣修士發現的樣子。


    “既如此,你可有辦法追尋到此人的行蹤,隻要抓到此人,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紫衣修士似乎頗有些不耐煩了,揮了揮手打斷這侏儒後麵想說的話,臉色微怒的說道。


    “家弟神魂牌碎裂太快,恕小的不能為掌門分憂了。”


    “哼,既然如此,留著你又有何用。”


    紫衣修士聞言,心中不禁大怒起來,不由分說單手一抓,在空中幻化出一道晶光大手,將這侏儒的全身籠罩在裏麵,而後臉上厲色一閃,這侏儒還未及反應,身體便化為一蓬血雨,連同神魂都沒有留下直接讓滅殺了。


    做完這一切,紫衣修士才冷哼一聲,看都沒看身後一地的碎肉血跡,腳下微微一動,身形瞬間化為一道紫光消失不見,隻留下彌散在空氣中久久都未散去的血腥味。


    於此同時,在擊殺了侏儒之後,林天卻並未迴到原來居住的客棧裏,他在這蓉城中隨意找了一處無人居住的宅子,驅使法力將裏麵略微打掃了一下,然後才找了一處幹淨地方盤膝坐下,閉上眼睛感應起來。


    “看來此人讓我擊殺的太快,並未來得及通知他人。”


    片刻之後,林天將神識一收,睜開眼睛喃喃低語了幾句,而後一翻手,拿出一個灰色的儲物袋,毫不猶豫的將神識探入其中仔細看了起來。


    這儲物袋正是林天擊殺了此前那名侏儒之後得到的,上麵的神念標記隨著侏儒讓化為灰燼也早已不見。


    其實林天原本的想法,若是這侏儒拿了之前的魂石材料就乖乖離去,林天最多也就使用一點秘術讓其將今日發生的一切忘記便是,畢竟他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


    偏偏這侏儒貪心太大,居然連他的儲物戒指都想據為己有,此舉自然使得林天殺心大起,因而將紫羅精火藏在儲物戒指中,乘其不意,直接用精火將其化為一堆灰燼。


    此時這侏儒已經徹底從這世間消失,林天倒也不怎麽擔心會有人追過來,對方畢竟是一名開靈的修士,就算有所後手,在紫羅精火滔天威能下,所留痕跡也該讓全部抹除了才對。


    將這儲物袋全部探查完畢,林天才一翻手,將此前侏儒剛收入裏麵的儲物戒指拿出來戴上,而後手上靈光一閃,地上便多了很多材料出來。


    這侏儒看起來並不是頭一次幹這種勾當,修為雖然很低,不過儲物袋中各種各樣的靈材確實頗多,魂石更是足足有三萬多,看的林天暗暗咋舌。


    林天將魂石和材料中一些價值比較高的挑出來移到自己的儲物儲物戒指中,剩下的則依舊留在這灰色的儲物袋中,這法器的主人雖說已經身死,不過謹慎起見,林天還是不打算帶著此儲物法器了。


    雖說裏麵一些材料就此扔了怪可惜的,不過一想到自己被一名元嬰期的老怪物盯上,林天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


    說起來,他現在這副樣子,確實有點顯眼,連一名小小的凝氣期修士都能用什麽追殺令來威脅他,也不知這血煞宗的追殺令究竟頒發了多少。


    想到這裏,林天又想起了趙日天,以南藥商盟的勢力,不可能不知道此事,隻是趙日天並未當麵提過此事,林天心中倒也不是很確定了。


    “算了,不想了,看來日後出行,還是要偽裝一番才可以。”


    搖了搖頭,將腦子中亂糟糟的東西全部拋出去,林天才喃喃自語幾句,將手中的灰色儲物袋一扔,打算離開此地了。


    不過就在他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餘光忽然掃到了地上兩件東西,一塊灰濛濛的玉佩和一塊淡黃色的令牌,這兩樣東西此前一直參雜在其他靈材中,因而倒是沒被發現。


    加上這玉佩的顏色本就略顯暗淡,林天大意之下,居然沒有發現在眾多靈材中還有這麽一塊玉佩存,臉上閃過一絲異色,林天倒也不磨嘰,單手一招,將兩樣東西吸入手掌中,仔細查看起來。


    這玉佩也不知存在了多少年月,整體看起來顏色灰淡,若不是林天習慣性的掃了一眼,此物落到地上,就和灰色的地板一樣,沒有絲毫差別。


    隻是看著玉佩上一些繁雜的花紋,又覺得此物不像是平常之物,林天也隻是稍稍思量了一下,便將玉佩貼到額頭上,同時將神念沉入裏麵仔細查看起來。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林天依舊沒有將玉佩從額頭拿下,而在此過程中,林天的臉色更是連連變化,偶爾疑惑,偶爾焦慮,偶爾又漏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恍然神情。


    時間又過去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林天才將玉佩從額頭拿下,臉上則依舊一臉的沉吟之色。


    這玉佩之中記載了一種叫龜息功的斂氣功法,總共隻有四層,修煉至大成,則可以通過此功法將自身氣息全部收斂起來,即便碰到修為遠高於自身的修士,也絕不會發現任何蹤跡。


    隻是這功法修煉起來頗有些難度,即便是要修煉成第一層,也需要靈魂力量達到很高的地步,至於後麵的幾層,神念等級若是太低,修煉此功法,則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更讓林天覺得不可思議的一點,此功法雖然隻有四層,可功法等級卻是仙品中級,隻比他的赤炎決稍微遜色一些,深知仙品功法價值的林天,此時倒是有些好奇,這般價值連城的一部功法,為何會出現在一名低階修士的身上。


    至於那枚令牌,正反兩麵皆刻著一個古樸的葉字,林天也不知道此物有何用途,此時也懶得管,直接將其扔進儲物戒指中,打算日後有時間再詢問一下趙日天。


    接下來的時間,林天毫不猶豫將玉佩放在兩手中間一搓,淡淡的紫色火焰閃過,玉佩也隨之化為烏有。


    “難怪此人憑借區區開靈期的修為,居然能成功躲過我的神念探查,想來應該是修煉了這龜息功才對,不過開靈期的修士,神念等級壓根不夠資格修煉此功法,這其中還是有一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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