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點鍾我們從容縣出發,趕往陳家村,因為我們人多,再加上沒有直通陳家村的班車,就決定在容縣租一輛麵包車去陳家村。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隊伍中的兩個女人,吳曉夢和顏老板,不得不說這這兩位美女將我們整個隊伍的顏值全麵提升了上來,吳曉夢走的是純情文藝女生的路線,長袖搭配牛仔褲,披肩長發下的那張白皙臉頰仿若出水芙蓉一般的優美。


    再看顏老板身穿格子狀的馬甲,搭配一件長腿的休閑褲,簡單梳理了一條粗獷的馬尾辮,見麵如見人,潑辣不失女人味,與生俱來就附帶著一絲女王的霸氣,一顰一笑看的我們三個大男人目瞪口呆。


    黃維當即就表態:“一刀、胖子、你們誰也別跟我爭,我決定了,這次的陳家村之行,我要用我的實際行動來打動顏老板,我要做顏老板這輩子最後的男人!”


    “就你……”顏老板的耳朵特別的靈光,側耳聽到了黃維的表態,轉身過來不屑的看了黃維一眼:“我可不喜歡你這種娘娘腔的風格,如果非要我選擇的話,我寧願選劉一刀,也不會看上你……”


    我聽得一頭的虛汗:“顏老板,你不帶這麽看不起人的啊,在你眼裏我就這麽的差勁啊,淪為被你墊腳比較的那個人?誇我還是損我呢!”


    “誇你啊……”顏老板迴頭對我嫣然一笑:“我喜歡的就是你這種老實巴交的男人,留在身邊可以欺負一輩子……”


    我看到她不懷好意的笑,擺手說咱們還是趕緊租輛車子去陳家村辦正事吧。


    不知怎麽的我看這個顏老板的時候心裏麵就會有陰影,尤其她看我的時候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租車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本來租車的時候許多司機都圍上來搶生意,後來聽說我們要去的是陳家村都搖頭不願意過去,幾個司機都說那地方邪乎,前幾天容縣就有幾個小青年組團過去旅遊,結果去了八個人隻迴來了五個,餘下的三個人在陳家村門口的齊晨河裏頭出了事,掉進陳家村的齊晨河就沒上來過。


    司機們說每年春天萬物複蘇的時機,陳家村都要死上一些人,說那條湖是死亡之湖,每年都要死幾個人祭湖,盡管陳家村是南通那塊的,但卻是遠近聞名的邪乎地,大家都在說陳家村邪乎,其實真正邪乎的就是那條齊晨河,不誇張的說齊晨河裏頭死的人比整個陳家村的農民加起來都要多。


    再後來實在沒辦法了,我們把價格從五百塊漲到了一千二,終於有個上了年紀的司機軟乎了下來,答應帶我們去陳家村,但是有個條件隻能帶到我們齊晨河的那座木橋上,餘下的幾公裏路讓我們自己走進村子,即便是這樣,在司機看來也是冒了極大的生命危險。


    跟司機談好了條件,我們十點鍾的時候準時從容縣出發,一路上幾個小時的路程司機就跟我們打開了話匣子:“看你們幾個成群結隊的,是去陳家村幹什麽的呀?”


    我說我們幾個也是去陳家村旅遊觀光的。


    司機說不瞞你們說,上個星期那八個大學生也是我帶著去陳家村的,也是去陳家村旅遊觀光的,可沒想到八個人過去隻剩下五個迴來,你們知道另外三個人去哪兒了嗎?全部都被水鬼拉走了!


    “有水鬼?”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陳家村有水鬼,之前也沒聽八爺和師叔提過。


    “對啊對啊!這事我清楚著呢,也就是上個星期發生的事兒,據說八個學生坐著一條船在齊晨河裏頭遊玩,大白天的功夫就看到水裏頭漂浮著什麽木頭箱子,這箱奇怪的很,外表金燦燦、表麵還有幾顆巨大的鉚釘,就像是很值錢的箱子。”


    “於是有個小姑娘就好奇伸手要去勾那隻箱子,哪知道她伸手出去的時候就出了事兒,身子骨一滑直接就掉到齊晨河裏去了,船上的幾個學生都嚇壞了,兩個水性好的男生就跳下去救那個女孩,哪知道兩個人下去救人不但沒有救到那個女生,這兩個人反而也跟著沉了下去,三個人沉下去之前都在拚命的求救說水底下有東西在拉他們,沒說兩句就全部沉了下去,等岸上的村民跑過來救援,哪兒還見三個學生的影子啊,全部都不見了蹤影。”


    “而且更奇怪的事情還在後頭呢,後來這三個學生的家屬趕到了陳家村,家屬找人想把這三具屍體從齊晨河裏頭打撈上來,可哪知道打撈的人下河忙活了一整天都沒找到這三居屍體的下落,連同那隻漂浮的寶箱全部都人間蒸發了,家屬到現在還沒找到三個學生的屍體,這事想想都覺得後怕,三個年輕的生命就這麽沒了。”


    司機意味深長的勸說我們:“所以我跟你們說啊,有些地方是不能開玩笑的,你們過去隨便轉轉就趕緊的迴來,千萬不要光圖著刺激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去。”


    胖子搖頭擺手嘿嘿說道:“不怕不怕,我們什麽世麵沒見過,我們家刀哥可是淮安第一神算,什麽髒東西看到我們刀哥都得要繞著走!水鬼我們不怕,就怕水鬼窩在水底下不敢露麵嘿嘿嘿!”


    司機從反光鏡中看了我一眼,顯然沒把胖子的話當迴事,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年輕人啊還是低調一些好,那三個學生要不是因為好奇,也不會送掉自己的性命你們要引以為戒啊!”


    司機顯然不相信我們會算命抓鬼,不過坐在我前座的顏老板倒是好奇的湊了上來,眼眸中閃爍嫵媚光亮:“劉一刀你真的會算卦啊,來來來,給我算一卦算一卦!反正你在這裏頭閑著也是閑著,我看看你跟劉大仙的算命比起來怎麽樣,你們倆都姓劉,到底誰算命厲害!”


    我說我哪能跟劉大仙比較,劉大仙真的是個神仙,我這點本事在他麵前就是個小兒科,顏老板你別給我下套子。


    “怎麽劉一刀你還不樂意了啊?”顏老板抬頭白了我一眼:“我告訴你,沒找到劉大仙之前我就是你的債主,你要還我四十二萬的債務是鐵打的事實,大不了我從那四十二萬裏頭給你去掉卦錢,算你五十塊一個卦!”


    “五十塊?大姐你沒搞錯吧?我們刀哥在算命街都是兩百起步,上次蘇老板給了三十萬卦錢刀哥都沒看上眼!”胖子忍不住替我抱打不平。


    胖子說完這茬,開車的司機就衝著我們直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吹牛能不能帶點常識?三十萬的卦錢那你得是多麽的神機妙算啊!”


    “就是!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就當做幫助大家打發時間吧,我身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能嚇死你,你可能算了這麽長時間的卦都沒見到過!”


    顏老板這最後一句話算是吊足了我的胃口,黃維也湊上來慫恿我:“要不一刀你就幫她算算吧,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全方位的了解顏老板我才有機會下手!”


    我鄙視了黃維一眼,索性就答應了下來,倒不是因為什麽知己知彼,我是好奇顏老板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古怪的事情。


    顏老板轉過身來,端坐在我跟前:“劉一刀你先幫我看看八字,你能看出來什麽,我是八七年出生的子時兔子,上官屬火,正官屬木,我原名叫顏彩霞,我聽我家裏人講過一件特別的事兒,就是我出生的時候家裏養的家畜都亂哄哄的叫個不停,特別的古怪。”


    “等一等!”聽到顏老板說到這裏,我猛地一震:“剛才說什麽?你說上官和正官同時出現了?”


    我仔細的看了顏老板的麵相,這才注意到顏老板的麵相確實奇怪,鼻梁曲突、結節段鼻、謂之夫而不加,中二府額骨地陷跟鼻麵不能相互配合。


    再加上她提到了上官和正官的同時現身,這就讓我聯想到梅花天決中所提到的一句話,上官正官同時現身者,十有八九乃是克夫的命數。


    結合我所觀察到的具體麵相,我突然就反應了過來,這不就是傳說中黑寡婦四柱純陰的八字命相嗎?


    “顏老板……你……你是黑寡婦……”我根本無法相信這個事實,這麽漂亮的女人居然是個黑寡婦克夫的命相。


    “黑寡婦?刀哥?黑寡婦到底是什麽情況?”胖子不知道其因,好奇的問我。


    黃維搖頭打斷我:“一刀你別開玩笑了?顏老板怎麽可能是黑寡婦,她長得這麽好看一定有許多的男人喜歡,男人巴不得娶迴來做老婆呢!”


    誰都沒想到顏老板覺理所當然的承認了:“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寡婦命,也就是你們算命大師眼中的克夫命,我的生命中總過經曆過三個男人,但是這三個男人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


    “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家裏人從小定下的娃娃親,名叫陸明,跟我同歲。我生下來的時候家裏頭就定下了這門親事,到我十八歲的時候,這個男人就來找我,見了我之後直截了當的表示說要訂婚娶我做老婆,哪知道他當天說完這番話之後迴家的過程中就下起了瓢潑大雨,他腳底下一打滑掉進河裏頭淹死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第二個男人,這個男人名叫秦朝歌,劉一刀你知道這個人嗎?”


    秦朝歌?顏彩霞為什麽會這麽問?


    咦?我怎麽覺得這個名字特別的耳熟,好像在哪裏似曾相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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