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沐殘墨哭了
死女人！你究竟在哪裏？
沐殘墨本來就矮小單弱的身子顯得更加形影單隻，他在人群裏四處搜尋著，拚著命地睜大著自己的眼睛，不知過了多久，他的眼睛似乎為了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而沒有眨過，血絲已經慢慢爬上他墨藍的眼眸。
死女人！你快給我滾迴來！
沐殘墨麵容猙獰，飛速地穿插在人群中，引得路人紛紛皺眉咒罵：“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麽這麽沒家教？！”
汗滴順著他墨藍的發絲滑落進他也是墨藍的眼眸中，那種酸澀感讓他心底沒來由的淒涼感油然而生，為什麽？你們不管是誰都要拋棄我！
“沐殘墨？”
沐殘墨心底隱藏已久的悲傷夾雜著興奮和激動一瞬間爆發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咳咳，嗚嗚嗚嗚嗚嗚嗚……”沐殘墨滿臉的驚喜，一個轉身撲到了顏可身上，隨後眼裏氤氳打圈的眼淚也嘩啦啦的發泄出來了。
“呃，……”顏可被沐殘墨地莫名一抱，神色有些尷尬起來，隻是，好像完全沒有出現過之前尷尬的表情一樣，瞬間滿臉笑容，母愛（某魚：╰(￣▽￣)╮嗬嗬~母愛……）十足的笑容展現在顏可的臉上。顏可也是淡淡地用手輕撫著沐殘墨的發絲，輕輕地傳達著安慰的話語。
“嗯？”顏可有些奇怪地看著沐殘墨還哭不到五秒就立馬從她懷裏掙脫出來，一臉古怪的轉過了身。
“你剛剛去哪了？”沐殘墨再轉過身來時，臉上沒有了淚痕，鼻翼紅紅的，顯得非常可愛，但是再次望向他的眼睛時已是毫無波瀾，仿佛剛才根本沒有出現過他流淚的樣子，如果不是那忽閃忽閃的鼻翼證實了剛才他哭過，顏可還覺得剛才沐殘墨是在跟她開玩笑才扮哭的。
“呃，不就是按你說的去當東西去了唄~”顏可一臉調皮地笑著，手裏甩著……
“嗯？”沐殘墨輕佻地用眼神瞄了一下顏可的手……
“呃，不會吧，我剛才好像是放在櫃台上的，怎麽……哦哈哈~我現在就把它還迴去。”顏可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的是她拿去典當的玉佩，尷尬地對沐殘墨笑了笑，還真是一臉白癡。
“當了多少錢？哦——不——應該說是搶——劫了多少錢？”沐殘墨把嘴張得圓圓的，努力地掙著，做著滑稽的動作。
“呃，不帶這樣的吧~銀家隻素忘記把要典當的東東放在櫃台上而已嘛~”顏可嘟著小嘴，也是盡力地做著誇張而滑稽的動作，語氣充滿撒嬌的味道。
外人當然看不出來，其實倆人對於這種白癡一般的動作和行為，都是竭盡全力地完成，雖然以前做完後，兩人都感到整個身心勞累、疲憊不堪，隻是，現在他們已是麻木不仁了，便也就自然而然地在這個場合做出這樣的動作，都是為了不讓這個場麵僵住，可見倆人內心的細膩和體貼，隻是兩個都是這樣細心、為別人著想、怕帶給別人麻煩的人做出這樣的舉動，隻怕場麵會更僵。
“嘛~現在該怎麽辦？”顏可在那一段僵住的時間裏想了想，便又開始重新說話了。
“你能換一個台詞嗎？”沐殘墨淡淡地哼出幾個字，便轉身離去。
“不能。”顏可笑的一臉白癡，屁顛屁顛地跟著沐殘墨。
漸漸地，兩個衣衫破爛的小孩慢慢沒入發色各異的人群之中。
“這件不好。”呃……
“這件太普通了。”忍耐……
“這件太花哨了。”再忍耐……
“這個你打扮起來像個老太婆……”再再忍耐……
……
“嘖，嘖。果然像你這樣沒發育好的小鬼頭，不管怎麽穿都不好看。”沐殘墨皺著小眉頭，雙手環胸，用他那稚嫩的聲音說出活像七老八十的人的語氣，卻依然改不了的無賴氣息還是在蔓延著。
“吖！！你以為你現在是在菜市場啊？！換了這麽多套，你審美不疲勞，我還不幹了呢！”顏可把手上的幾件衣服砸向她手邊的衣服堆裏。
“喏，拿這兩件。”沐殘墨右手拿著一件黃綈且綾錦花紋雍榮華貴、質量上乘的華麗衣裙，左手拿著一件簡潔、樸實無華卻潔白如斯的白素裙。
“喲~小少爺，您真是好眼力。這件鵝黃芙蓉錦絡紗裙可是新進的，質量上乘，是芙蓉城所產的正宗芙蓉錦，嘛~小姐您是來自那裏的，也應該知道那裏的芙蓉錦有多好了吧。而且許多賈商貴婦小姐都極其喜歡這種芙蓉錦。而您手中另一條更是高雅之士所青睞的素白月華裙……”店小二一張快嘴，吧嗒叭嗒一堆早就背得滾瓜爛熟的措辭從口中湧出。
而少爺嘛~他們本來剛進去就被店員炮轟出去的，隻是顏可一改調皮可愛的性格，一個叉腰，滿嘴的高人一等，不停地詛罵著店員：“你瞎了狗眼啊！居然認不出我？我可是剛從芙蓉城裏來的芙蓉姐姐！竟然敢這樣怠慢我們？！這皇城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懂不懂得什麽叫做‘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話說，站在後麵的沐殘墨差點笑破肚子了，芙蓉姐姐，噗！
顏可為什麽知道芙蓉城？因為他們在走來成衣店時聽到一群剛剛放工迴家的大叔大伯們的八卦議論，才知道芙蓉城的，但是引得顏可不禁感歎：“原來古時候的男人也會這麽八卦~嘖嘖……”
就這樣，經過一輪語言轟炸，店小二就糊裏糊塗的信以為真，還以為他們剛剛被搶劫了，落魄逃到皇城。不過店小二依然勢利眼，認為他們沒有錢。然之後，顏可一臉兇狠，從衣兜裏抓去一疊錢，甩到了店小二的麵前，店小二才一臉擦鞋的樣子，狗腿地讓他們把整個麗裳閣（某魚：惡俗的名字……親們：不是你起的嗎……）的衣服試了個遍。
“停。”顏可一臉無語地做出停止的手勢。
然後，擰過身在沐殘墨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你燒餅了？我們現在沒有這麽多錢買這些鬼東東！”
“人靠衣裝嘛~”沐殘墨眼角輕輕向上挑了挑，表情邪魅至極。
“不過我不喜歡白色。”顏可被沐殘墨的邪氣一瞟迷住了，但是瞬間恢複神誌，對於沐殘墨的“人靠衣裝”明了，也不多問，淡淡闡述出自己不喜歡白色的事實，隻是，之前那一絲迷戀似乎沒有發生過，快到以致沐殘墨都看不出顏可的神色有何不同。
“是嗎？你喜歡什麽顏色？”沐殘墨眼神始終沒有看過顏可，隻是注視著他手中的衣物，似乎對於這個問題不感興趣趣，他隻是機械化的說出這個問題罷了。
“隻是不喜歡白色而已。”顏可無視沐殘墨無理的行為，淡淡地迴應著。
“那就是不討厭咯。”沐殘墨不知怎麽迴事，自從遇到顏可以後總是變得咄咄逼人，刨根問底，他自己亦是感到奇怪。
“對於我來說，是沒有討厭的東西的，隻有不喜歡和喜歡，所以，你也可以理解為，不喜歡等於討厭。”顏可有些奇怪，沐殘墨是怎麽迴事？他應該不會這個樣子的啊？不過她依然照實迴答。
“那麽，拿這件吧。”沐殘墨正為自己的無聊行為感到奇怪時，沒想到顏可會照實迴答，而且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使得他心裏有種說不的舒暢感，心情大好，一手抓起一件大紅色的繭綢衣袍，比劃起顏可的身材，完全沒有想過這種張揚的大紅色究竟適不適合顏可。
“呃，還是換件冷色調的吧。”顏可扶額無語。
“墨青色吧。跟我身上這件一樣的顏色吧。”沐殘墨用小手指了指他剛剛換上的蟒青羅裳。
“也行。”得到顏可的首肯，店小二屁顛屁顛地走去取出幾件這種蟒青色的衣裳。
琳琅滿目的蟒青色大袍擺在顏可麵前，隻是皆是那種麻煩的掛飾滿是裙子上，而且款式分明是弱智小女孩才喜歡的長袖飄飄，穿在身上，一走起路來就鈴鈴鐺鐺地響個不停，一想到那個場麵，顏可不住皺起了眉頭。
“還有其他款式嗎？”顏可麵帶笑容地問道。
“這個，除了與小公子相似的一件以外是適合您的身材的蟒青色衣袍，其他的就是這些了。”店小二麵露難色，因為富家子弟、小姐貴婦都不希望自己的衣服跟別人撞衫，而且，還是件已經墨黑到發紅的衣服，在這裏黑色也是代表著壓抑、不幸、神秘，所以很少人會買這種顏色的衣服，就連蟒青色的衣服也是連帶著難銷出去，店小二很是為難。
“沒關係，拿出來看看吧。”顏可笑得一臉溫柔，便也打消了店小二的顧忌，屁顛屁顛地拿衣服去了。
“怎麽樣？”顏可一看見那件衣服就兩眼發光，直接搶了過去，沐殘墨也是還沒看清，她就衝進更衣室去了，現在半分鍾不夠，已經換好出來了。
死女人！你究竟在哪裏？
沐殘墨本來就矮小單弱的身子顯得更加形影單隻，他在人群裏四處搜尋著，拚著命地睜大著自己的眼睛，不知過了多久，他的眼睛似乎為了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而沒有眨過，血絲已經慢慢爬上他墨藍的眼眸。
死女人！你快給我滾迴來！
沐殘墨麵容猙獰，飛速地穿插在人群中，引得路人紛紛皺眉咒罵：“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麽這麽沒家教？！”
汗滴順著他墨藍的發絲滑落進他也是墨藍的眼眸中，那種酸澀感讓他心底沒來由的淒涼感油然而生，為什麽？你們不管是誰都要拋棄我！
“沐殘墨？”
沐殘墨心底隱藏已久的悲傷夾雜著興奮和激動一瞬間爆發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咳咳，嗚嗚嗚嗚嗚嗚嗚……”沐殘墨滿臉的驚喜，一個轉身撲到了顏可身上，隨後眼裏氤氳打圈的眼淚也嘩啦啦的發泄出來了。
“呃，……”顏可被沐殘墨地莫名一抱，神色有些尷尬起來，隻是，好像完全沒有出現過之前尷尬的表情一樣，瞬間滿臉笑容，母愛（某魚：╰(￣▽￣)╮嗬嗬~母愛……）十足的笑容展現在顏可的臉上。顏可也是淡淡地用手輕撫著沐殘墨的發絲，輕輕地傳達著安慰的話語。
“嗯？”顏可有些奇怪地看著沐殘墨還哭不到五秒就立馬從她懷裏掙脫出來，一臉古怪的轉過了身。
“你剛剛去哪了？”沐殘墨再轉過身來時，臉上沒有了淚痕，鼻翼紅紅的，顯得非常可愛，但是再次望向他的眼睛時已是毫無波瀾，仿佛剛才根本沒有出現過他流淚的樣子，如果不是那忽閃忽閃的鼻翼證實了剛才他哭過，顏可還覺得剛才沐殘墨是在跟她開玩笑才扮哭的。
“呃，不就是按你說的去當東西去了唄~”顏可一臉調皮地笑著，手裏甩著……
“嗯？”沐殘墨輕佻地用眼神瞄了一下顏可的手……
“呃，不會吧，我剛才好像是放在櫃台上的，怎麽……哦哈哈~我現在就把它還迴去。”顏可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的是她拿去典當的玉佩，尷尬地對沐殘墨笑了笑，還真是一臉白癡。
“當了多少錢？哦——不——應該說是搶——劫了多少錢？”沐殘墨把嘴張得圓圓的，努力地掙著，做著滑稽的動作。
“呃，不帶這樣的吧~銀家隻素忘記把要典當的東東放在櫃台上而已嘛~”顏可嘟著小嘴，也是盡力地做著誇張而滑稽的動作，語氣充滿撒嬌的味道。
外人當然看不出來，其實倆人對於這種白癡一般的動作和行為，都是竭盡全力地完成，雖然以前做完後，兩人都感到整個身心勞累、疲憊不堪，隻是，現在他們已是麻木不仁了，便也就自然而然地在這個場合做出這樣的動作，都是為了不讓這個場麵僵住，可見倆人內心的細膩和體貼，隻是兩個都是這樣細心、為別人著想、怕帶給別人麻煩的人做出這樣的舉動，隻怕場麵會更僵。
“嘛~現在該怎麽辦？”顏可在那一段僵住的時間裏想了想，便又開始重新說話了。
“你能換一個台詞嗎？”沐殘墨淡淡地哼出幾個字，便轉身離去。
“不能。”顏可笑的一臉白癡，屁顛屁顛地跟著沐殘墨。
漸漸地，兩個衣衫破爛的小孩慢慢沒入發色各異的人群之中。
“這件不好。”呃……
“這件太普通了。”忍耐……
“這件太花哨了。”再忍耐……
“這個你打扮起來像個老太婆……”再再忍耐……
……
“嘖，嘖。果然像你這樣沒發育好的小鬼頭，不管怎麽穿都不好看。”沐殘墨皺著小眉頭，雙手環胸，用他那稚嫩的聲音說出活像七老八十的人的語氣，卻依然改不了的無賴氣息還是在蔓延著。
“吖！！你以為你現在是在菜市場啊？！換了這麽多套，你審美不疲勞，我還不幹了呢！”顏可把手上的幾件衣服砸向她手邊的衣服堆裏。
“喏，拿這兩件。”沐殘墨右手拿著一件黃綈且綾錦花紋雍榮華貴、質量上乘的華麗衣裙，左手拿著一件簡潔、樸實無華卻潔白如斯的白素裙。
“喲~小少爺，您真是好眼力。這件鵝黃芙蓉錦絡紗裙可是新進的，質量上乘，是芙蓉城所產的正宗芙蓉錦，嘛~小姐您是來自那裏的，也應該知道那裏的芙蓉錦有多好了吧。而且許多賈商貴婦小姐都極其喜歡這種芙蓉錦。而您手中另一條更是高雅之士所青睞的素白月華裙……”店小二一張快嘴，吧嗒叭嗒一堆早就背得滾瓜爛熟的措辭從口中湧出。
而少爺嘛~他們本來剛進去就被店員炮轟出去的，隻是顏可一改調皮可愛的性格，一個叉腰，滿嘴的高人一等，不停地詛罵著店員：“你瞎了狗眼啊！居然認不出我？我可是剛從芙蓉城裏來的芙蓉姐姐！竟然敢這樣怠慢我們？！這皇城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懂不懂得什麽叫做‘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話說，站在後麵的沐殘墨差點笑破肚子了，芙蓉姐姐，噗！
顏可為什麽知道芙蓉城？因為他們在走來成衣店時聽到一群剛剛放工迴家的大叔大伯們的八卦議論，才知道芙蓉城的，但是引得顏可不禁感歎：“原來古時候的男人也會這麽八卦~嘖嘖……”
就這樣，經過一輪語言轟炸，店小二就糊裏糊塗的信以為真，還以為他們剛剛被搶劫了，落魄逃到皇城。不過店小二依然勢利眼，認為他們沒有錢。然之後，顏可一臉兇狠，從衣兜裏抓去一疊錢，甩到了店小二的麵前，店小二才一臉擦鞋的樣子，狗腿地讓他們把整個麗裳閣（某魚：惡俗的名字……親們：不是你起的嗎……）的衣服試了個遍。
“停。”顏可一臉無語地做出停止的手勢。
然後，擰過身在沐殘墨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你燒餅了？我們現在沒有這麽多錢買這些鬼東東！”
“人靠衣裝嘛~”沐殘墨眼角輕輕向上挑了挑，表情邪魅至極。
“不過我不喜歡白色。”顏可被沐殘墨的邪氣一瞟迷住了，但是瞬間恢複神誌，對於沐殘墨的“人靠衣裝”明了，也不多問，淡淡闡述出自己不喜歡白色的事實，隻是，之前那一絲迷戀似乎沒有發生過，快到以致沐殘墨都看不出顏可的神色有何不同。
“是嗎？你喜歡什麽顏色？”沐殘墨眼神始終沒有看過顏可，隻是注視著他手中的衣物，似乎對於這個問題不感興趣趣，他隻是機械化的說出這個問題罷了。
“隻是不喜歡白色而已。”顏可無視沐殘墨無理的行為，淡淡地迴應著。
“那就是不討厭咯。”沐殘墨不知怎麽迴事，自從遇到顏可以後總是變得咄咄逼人，刨根問底，他自己亦是感到奇怪。
“對於我來說，是沒有討厭的東西的，隻有不喜歡和喜歡，所以，你也可以理解為，不喜歡等於討厭。”顏可有些奇怪，沐殘墨是怎麽迴事？他應該不會這個樣子的啊？不過她依然照實迴答。
“那麽，拿這件吧。”沐殘墨正為自己的無聊行為感到奇怪時，沒想到顏可會照實迴答，而且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使得他心裏有種說不的舒暢感，心情大好，一手抓起一件大紅色的繭綢衣袍，比劃起顏可的身材，完全沒有想過這種張揚的大紅色究竟適不適合顏可。
“呃，還是換件冷色調的吧。”顏可扶額無語。
“墨青色吧。跟我身上這件一樣的顏色吧。”沐殘墨用小手指了指他剛剛換上的蟒青羅裳。
“也行。”得到顏可的首肯，店小二屁顛屁顛地走去取出幾件這種蟒青色的衣裳。
琳琅滿目的蟒青色大袍擺在顏可麵前，隻是皆是那種麻煩的掛飾滿是裙子上，而且款式分明是弱智小女孩才喜歡的長袖飄飄，穿在身上，一走起路來就鈴鈴鐺鐺地響個不停，一想到那個場麵，顏可不住皺起了眉頭。
“還有其他款式嗎？”顏可麵帶笑容地問道。
“這個，除了與小公子相似的一件以外是適合您的身材的蟒青色衣袍，其他的就是這些了。”店小二麵露難色，因為富家子弟、小姐貴婦都不希望自己的衣服跟別人撞衫，而且，還是件已經墨黑到發紅的衣服，在這裏黑色也是代表著壓抑、不幸、神秘，所以很少人會買這種顏色的衣服，就連蟒青色的衣服也是連帶著難銷出去，店小二很是為難。
“沒關係，拿出來看看吧。”顏可笑得一臉溫柔，便也打消了店小二的顧忌，屁顛屁顛地拿衣服去了。
“怎麽樣？”顏可一看見那件衣服就兩眼發光，直接搶了過去，沐殘墨也是還沒看清，她就衝進更衣室去了，現在半分鍾不夠，已經換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