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可臉頰潮紅,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美目怒瞪著春風滿麵的魔王!

    “你……你,快去開門!呃?這是哪?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顏可環顧這個陌生的房間。

    黑色的鋼片鑲嵌在白色的牆麵,黑白相間,現代感極為強烈。唯有一幅畫和這張床是鮮紅的奪目。這張畫是秋景楓林圖,但是不論是掉落在地的楓葉還是仍然堅持挺立在枝頭的楓葉,卻都沒有丁點枯黃,卻是單單的血紅,一條“血”路敞開著,一道脈流穿插在楓林之中,河裏潺潺流淌的之水卻是接近黑色的朱紅色。整張畫紙隻帶點微露的泥土黃。血紅色的床不是那種高架床,而是整一個床鑲嵌在奶白色的地板之中。這張床並沒有讓人聯想到喜慶的結婚時用的龍鳳床,也沒有把這個略顯單調的房子增添喜氣,反而更增孤寂之氣。

    她沒有一點厭惡的感覺,反而很喜愛這個矛盾的組合。

    這裏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但是心頭卻是暖暖的,幸福的感覺湧上心頭。

    而且,她清楚,她愛上了他,愛上了這個魔王,愛上了閻赤獄。

    不可能?其實,愛與喜歡隻是一線之間。愛和喜歡的共同點就都是除了心理的體驗,都是在平淡如水中產生。不需要生死與共,但卻能成就生死不渝的愛情,這才是愛。她知道,她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從喜歡轉變為愛了。她也知道,這是不能讓人信服的,但是,這是真的感情。

    (某魚:其實,每個女人心中的伴侶近在眼前,隻是你一味的尋找,一直用謊言掩蓋你的雙眼。而顏可卻能第一眼發現自己的愛意,確實讓人慚愧。)

    “呃,嘶!你打我頭幹嗎?”顏可捂住額頭,輕揉起來。

    閻赤獄收起彈她的手指,沒有跟顏可嬉笑,反而嚴肅地望了一下她。

    他起身,將輕紗褪去,一手將擺在椅子上的另一套衣服套上,走向門前。

    此時,顏可真的要噴血了!因為就在剛才一瞬間,她看看……看,到他全。。裸了!(某魚:請不要誤會,還有小內內。)

    “豆。”她愕然,豆?應該是“老豆”,這好像是廣東話“老爸”的意思也。哈?她為什麽懂廣東話?因為她就是地道的廣東人嘛~白話,濕濕水啦!(某魚遊來翻譯:廣東話,小菜一碟啦!譯音:拔1哇,澀4澀4隨啦而且,在之後的文文裏也會有廣東話的出現,但是是按廣東人的寫法寫出來的,而不是按讀音寫的。見諒啊,我會翻譯的,有數字的是說明這個字讀幾聲,如:沃2,即沃讀第二聲~)

    隻見一個男子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分明而深邃,一頭烏黑茂密的長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不同的是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讓人感覺親和的微笑。身著牛仔褲、休閑裝的約三十幾的美男至高無上般走了進來,用親切的眼神望著顏可。

    顏可不禁在心裏驚歎,這是,這是……閻赤獄他爸?!神呐!兩個都是絕世妖男!兩個可在街上掛著一幅對聯!上聯:天下無三絕無僅有下聯:一對妖男魅惑人間橫批:閻王收人而且都是桃花眼,都是劍眉,都是薄唇,頭發都一樣黑得似墨並泛著紅光!我靠!還真像!(某魚:他們是兩父子,而且你之前不是已經確認了嗎?)

    那位閻爸(先這樣稱唿吧)緩緩走來,眼裏莫名的泛著興奮。眼裏似乎不止興奮,閃著光?是淚光!薄唇微顫著,似乎想說話說不出來。顫抖著走了過來,手臂一抬,古銅色且布滿繭子的手捏著顏可的肩膀上,緊握著。淚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她的莫名頓了一下,因為他的眼神,不是愛人之間的,仿佛是親人重逢般。況且,“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恐怕是遇到些什麽傷心的事了吧。不自禁地將手覆上他的手臂,輕輕撫摸,以示安慰。顏可承認她天性善良,看不得別人傷心。鄙視吧,她的天性改不了。

    “你是可可嗎?”閻爸淚流滿麵,不停地用手在搖顏可那脆弱的肩膀。

    “啊!別搖啦!再搖下去我頭都要甩出去了!”顏可試圖將那布滿細繭的雙手移開,去沒想到抓得更緊了。

    “告訴我!你是不是可可?!”將近瘋狂的麵孔,搖的顏可更加猛烈。

    忽的,閻爸眼神變了:“抱歉,失態。”轉過身去,胡亂擦去淚水。

    又一個孩子氣的人!

    顏可感到了愧疚,不為別的,隻因為他因為誤認她是他的誰吧,讓他無故的激動了一番。她敢肯定,他以後去找這位可可的人的希望會減退。

    “豆,他就是可可。”閻赤獄這就平淡如水的說了出來。

    顏可再一次驚愕,她是那個“可可”?不是吧,她並不認識他這位,呃,閻爸呀。

    大概那位閻爸意識到顏可驚愕的神情,轉身麵對閻赤獄:“為什麽她不認得我?是不是上帝那老色鬼幹的?應該不是,他的勢力被我削退許多了,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反擊了。還是佛祖?不可能,他勢力這麽弱,況且他還是我舅舅,怎麽會跟我作對。還是撒旦幹的?一定是撒旦!他早就想篡位了!我要找他算帳……”閻爸一拍腦子,準備轉身跑出去,被閻赤獄一手截住。

    上帝?還老色鬼?佛祖?閻爸他舅舅?撒旦?想篡位?他在說些什麽東西啦?難道這大美男是瘋子,哦不,是智力低下?不會吧。不會真的是忘了吃藥吧。而且閻赤獄怎麽會讓他亂跑?萬一弄傷了別人怎麽辦呢?如果那個人是他的死對頭又怎麽辦呢?就算不是砸傷人,砸傷小動物也不好啊。如果它的主人是不好惹的人呢?而且它也是生命啊?況且砸傷花花草草也不好啊……打住,打住!在想些什麽呢?應該問問這裏到底是哪裏呀。

    “閻……”顏可還沒說出口,就被人截話了。

    “顏可,別再胡思亂想。你是不是十二歲以前的事全忘記了?”閻赤獄那認真的態度使顏可不敢去調侃了,隻能認真迴答。

    “不錯,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現在這個地方是哪裏?”她連同剛才的疑問一起說了出來。

    “跟我來。”閻赤獄無視顏可剛才的兩個問題,直徑向門外走去。

    而閻爸則是楞了一下,一轉態度,朝顏可走了過去:“你就是可可?對,你就是可可!”說完,興奮地一把拉過顏可的手,半托半拉地扯著她出了門。顏可隻能由著他的無禮行為。而且這兩個人的腿又長,走一步等於顏可走三步。他們似乎很趕,又提升速度,走一步頂兩步,所以,顏可隻好以一步頂六步的速度小跑起來。辛苦啊!

    啊!這究竟是哪裏?

    門外一片熱鬧情景!車水馬龍、人山人海、熱鬧非凡!間間店鋪都人流如潮!皆擺設著物美價廉的工藝品、首飾、衣服、西餅店……高掛彩燈千盞,河中漂著浮燈,河上燃燈數百,水麵霞光迴旋,空中成了飛霞的河,河水成了映霞的天,真是水天一色,光射彩掩。浮燈隨波逐流,變成閃光星帶,燈火點點,閃爍蕩漾,猶如一顆顆光芒四射的珍珠。兩岸千萬盞燈彩照耀川陸,形成一幅比仙境神界還要綺麗壯觀的水上燈景。街上燈火齊放,燈明若晝。內外常有花燈千百盞,輝羅耀烈空中,寺觀街巷,張燈結彩,萬民歡騰,通宵達旦,夜遊觀燈。

    顏可不禁迷惑,今天是什麽節日嗎?

    “可可,今天是‘宵獄節’。很熱鬧吧!”美男,呃,閻爸指著笑地異常開心的人們也微微一笑。

    宵獄節?什麽東西?有這個節日嗎?而且這個地方究竟是哪裏?

    “喲!看!閻羅王來了!”一個買燈籠的大娘興奮的聲音轟得她是外焦內也焦。不僅如此,還惹得其他商家迴頭環顧。

    不是說笑的吧,閻羅王?!嗬嗬,不會這整條街的人都是神經病?哦不,是智力低下。

    “閻羅王?嗬嗬,她不會在說你吧。”顏可僵著笑容,歪過頭不可置信的望著閻爸。希望他能迴答一個能讓她平靜下來的答案。

    閻爸咧著嘴,毫不猶豫的點了頭。

    “喲!看!你看,閻羅王身邊的那位是誰呀。喲~還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大姑娘!”那位買燈籠的大娘又提高一個分貝,大吼了出來。這次,確實惹來了全街人的迴頭,使顏可迴頭率大大增加了好幾倍!

    顏可猛地一扯死命樓住她的手的閻爸,用威逼口氣說道:“說!這裏究竟是哪裏?為什麽他們會叫你‘閻羅王’?”

    “要尊老愛幼。尊老愛幼。知道不?我是你的長輩,你應該要學會如何對待老人。”閻爸瞧了瞧被顏可的手抓著的衣領,示意要她放手,慢慢說,別急。

    “好,那麽,請你說明一下。這裏究竟是哪裏?為什麽他們會叫你‘閻羅王’?行了吧?”顏可壓住怒氣,心平氣和再問了一次。

    “這裏——就是——你——一直以來——哎呦,最想來的地方——地獄!”閻爸再拖到“來”字的時候,顏可實在忍無可忍,一拳揍了過去。才得以讓他講完。呃,不是,地獄?這裏是地獄!

    好吧,她承認,她天生討厭天使這種鳥人,還有什麽鳥不拉幾的天堂。地獄的話,總是有種按捺不住的心情,一直想來參觀參觀。在十二歲的時候就一直喜歡上“地獄”這個名詞,確實,那些人聽到她喜歡地獄,討厭天使和天堂時確實是都非常吃驚。

    ——————————————我是墮落的分割線——————————————

    魚魚:我先來負荊請罪~因為電腦問題,搞到這兩天都上不了網,現在急急寫完這篇,哈哈。三千多,應該也好過,兩篇一千多的吧~道歉完就自我爆料~(≧▽≦)/~啦啦啦,女主性格大部分按照我的性格,so,這是我的第二個寫照哦~不用懷疑,我是喜愛地獄的!討厭天使和天堂的!哦哈哈~不用吃驚啦,下一章就會講明原因的拉~看完原因,親們也應該會愛上地獄的吧~

    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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