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慕容淵殘暴?誰說慕容淵冷血?當年的他、溫軟如玉。當年的他、意氣風發。少年的明眸、清麗都曾與他相伴。與兄弟談笑風生、把酒言歡。他們都為有慕容淵這樣一個大哥而驕傲。

    可是、世事變遷。當噩耗傳來、年少的慕容淵哪有心力去接受這些?他也隻是個孩子。幾天後的少年、開始變得冷漠、與兄弟反目成仇。他發誓、要血債血償。每個清明、守著那個母親的空墳、悲涼又一次劃過心跡。

    慕容淵當然聽到白炎的那句話、不敢麵對自己真正的心。匆忙的走迴寢宮、想起母親當年慘死的樣子。慕容淵又握緊了拳頭。“白炎、就算你這樣說、我們也迴不去從前了。我要你血債血償!”

    陰霾重新迴到了慕容淵的臉上。

    話說蘇子墨見白炎一天都沒來找過自己。按耐不住、便急急地奔到白炎的寢宮。一進門就看見白炎一臉黯傷的躺在床上、自己的心情不禁也跟著沉重起來。

    蘇子墨歎出一口氣、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出:“明天是誕節、(誕節就是現在的國慶節、為了紀念君主的誕生。)各國的君主都會來的。”在床上的白炎突然睜開眼睛、對蘇子墨說:“這算是應酬吧、我沒興趣、皇兄你跟我出去閑逛吧。”

    一聽說可以出去玩、蘇子墨急忙點頭。然後毫不忌諱的爬上白炎的龍床、與白炎摟在一起睡覺。

    白炎還在思考慕容淵的事、所以沒管這麽多。等白炎意識到身上有隻八爪章魚、於是毫不客氣的一腳將蘇子墨踹下地。於是半夜、就聽到“咚”的一聲、某物體與地麵產生了親密接觸。

    等到第二天的清晨、蘇子墨腰酸背疼的爬起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地上躺了一夜、於是一臉不爽的看著白炎。白炎已經穿好了衣服、將滿頭的青絲埦成一個發髻、一身幹淨的白袍襯得整個人意氣風發。

    蘇子墨自然不會服輸、用靈力變出一套藏青色的長袍。一把折扇別在腰際、儼然一個翩翩公子的形象。

    就這樣、白炎和蘇子墨用遁形術走出了皇宮。因為是國慶、皇太後起得特別早、主要目的嘛、當然是想要在國慶、把白炎介紹給各國的君主。這可是為白炎以後當上一國之主做的鋪墊。

    可惜走到白炎的寢宮、哪裏還有白炎的影子。皇太後氣急敗壞、臉色也變得鐵青。正走在宮外的白炎打了一個噴嚏、他摸了摸鼻子、奇怪。難道自己感冒了?

    走到市集、突然就有那麽塊地、熱熱鬧鬧、吵吵嚷嚷的。黑壓壓的都是人頭、裏三層外三層。白炎視而不見、剛想要走。蘇子墨拽住了白炎的胳膊。“我們去看看嘛。”甜到膩的聲音從蘇子墨的嘴裏發出。

    白炎做幹嘔狀、但還是被蘇子墨左拉右扯的給擠進了人群。於是白炎就看到了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賣身葬父”。於是白炎一激動、差點就要說出“哎、你哪個戲班的?你爹演死人演得真好。”

    白炎抬起頭、發現一雙如小鹿般純淨的眼睛在看著自己。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眼神、白炎的心猛烈地顫抖一下。轉而望著這個少女。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清秀的外表、可惜身子骨太弱、仿佛風一吹就倒。

    白炎於是鄒起了眉頭。

    “小女願意賣身為奴、求各位行行好讓我安葬好我爹。”弱弱的聲音從少女的口中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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