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腰間的大手,毫無預兆的離開,蘇迷整個人,被狐尾束縛在半空。


    男人突然大改常態,還這樣對待自己,蘇迷心裏有點生氣。


    可低頭看向腰間,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心底那點火氣,卻怎麽都燃不著,甚至還有熄滅的勢頭。


    再順著狐尾看去,視線落在容珒的身後。


    此時此刻,蘇迷不但不生氣,還迫切的想看看,那張著狐尾的地方,到底是什麽樣子?


    卻不想,好奇害死人,等她一飽眼福後,也隻有乖乖被男人得逞的份。


    容珒看出她對狐尾感興趣,唇角斜勾,嫵嬈輕笑的瞬間,一條又一條白色的狐尾,從身後恣意生長,映著風華絕代的謫仙之姿,有種攝人心魄的美麗。


    蘇迷眼睛放著光,口水都要流出來。


    什麽位麵人設,全都拋之腦後,眼睛裏除了狐尾就是狐耳!


    容珒見幾條狐尾,竟比他還有吸引人的魅力,心裏微微異樣。


    但轉念一想,隻要她喜歡就好。


    狐尾輕輕擺動,蘇迷漸漸來到麵前。


    容珒沙啞的嗓音,帶著蠱-惑的意味:“喜歡麽?隻要你喜歡,都給你。”


    “喜歡!”蘇迷誠實點頭。


    話音落下,數條狐尾將她圍繞。


    有的纏在她的脖頸,有的貼著她的臉頰……


    蘇迷瞬間有種自帶狐裘毛領的既視感。


    容珒見她如少女般,欣喜笑著,嘴角不由隨之上揚——


    下瞬,蘇迷隻覺得周身束縛一鬆,人已經穩穩落在地上。


    她剛伸手去抓狐尾,容珒衝她笑笑,轉身就上了樓梯,身後的狐尾,還挑釁似得搖來搖去,兩隻狐耳也得意動了幾下。


    樓上是臥室。


    這臭狐狸,擺明故意引她上去。


    無恥!


    卑鄙!


    陰險至極!


    蘇迷怒不可遏。


    她氣衝衝來到餐桌前,繼續吃東西。


    可吃著吃著,那眼神總是忍不住朝樓上瞟。


    腦子裏有兩種不同的聲音。


    ‘去樓上看一眼,就看一眼。’


    ‘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隻臭狐狸,改天買一隻,天天抱著它,在他麵前轉悠,氣死他!''


    兩種聲音,兩種意見,在腦子裏不停的爭吵。


    蘇迷被吵得心煩,猛地一拍桌子,放下手中的碗筷,攧手攧腳跑上樓。


    看一眼,就看一眼。


    蘇迷在心裏對自己說著。


    來到二樓臥室門前,蘇迷側耳去聽。


    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沒在臥室?”


    蘇迷疑惑出聲。


    剛想離開,裏麵突然傳出輕微的動靜。


    她立馬來到精神頭,雙手貼在門板上,側耳去聽。


    誰知,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她整個人跌了進去。


    這一跌就跌進容珒的懷裏。


    “你使詐!”


    蘇迷氣憤出聲,剛想起身又被狐尾拉迴。


    下巴被一隻手緊緊扣住的同時,唇齒已被男人徹底掠奪。


    緊接著,“砰”一聲,房門緊閉!


    蘇迷萬萬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與僥幸心理,最後被男人吃幹抹淨。


    深夜。


    容珒垂著眼眸,視線寸寸描繪著,世間最嫵美的花兒,為他絢麗綻放的姿態,心中更加溫暖而充實。


    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令他食髓知味。


    蘇迷啞聲求饒好幾迴,容珒都沒能克製住。


    眼見她快要昏厥,才隱忍著放過,將自己全部交給她。


    吮去眼睫間的淚珠,容珒緩緩翻過身,將她緊擁在懷,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


    蘇迷在渾身酸疼中醒來。


    視線落在身旁男人的臉,抬手就是一拳,外加一腳將他踹下床。


    “麻蛋,容珒,你給爺等著!”


    竟然敢算計她,膽真是肥了!


    容珒揉了揉眼睛,緩緩睜開的同時,狐尾與狐耳隨之顯露。


    他眨巴著無辜的狐狸眸子,滿臉幽怨看著她:“吃完了就踹下床,迷迷,你好狠心,你好無情。”


    蘇迷眼角抽了抽。


    一度以為眼前的男人向來少言寡語,現在又是鬧什麽樣?


    蘇迷摁了摁眉心,又看了他一眼。


    打又不能打死,罵……事情都發生了,再罵也沒用。


    蘇迷輕歎,狠狠瞪他一眼,這才扶著腰,走進浴室。


    浴室門關上那刻,容珒這才恢複原來的模樣,輕歎了一聲。


    平時被她打罵就算了,左右都是小打小鬧,打在他身上,也是不疼不癢。


    可昨晚他沒克製住,折騰慘了她,要是讓她打,他倒是不疼,但她要是沒控製好力道,閃了腰,累了胳膊,還是他心疼。


    容珒本身就是隻變化多端的狐狸。


    隻要他想,無論用哪一種麵孔示人,都是手到擒來。


    但他知道,蘇迷現在被他糊弄過去,事後一定會冷落他。


    果然如容珒所想,蘇迷自打從浴室出來,再也沒給他好臉色看過。


    其實女人跟男人鬧別扭,除了冷戰就是冷戰。


    蘇迷也是這樣,總覺得自己被算計了,想要冷落他一下,泄泄憤,順便看男人的反應。


    卻不想,容珒在人前又恢複往日那般,不苟言笑,冷清冷淡,仿佛沒有任何東西,能引起他的注意。


    麻蛋,這個人麵獸心道貌岸然的禽-獸,裝的倒是像!


    蘇迷憤憤瞪他一眼,坐上黑色老爺車,前往緋雲樓。


    紅蓮一見她,那眼珠子,死死盯著她,笑容僵在嘴角,一動不動,站在她麵前。


    蘇迷大抵能明白,他這幅表情的意思。


    紅蓮是戲子,平時對所有人的神態與語調,都觀察入微,也是第一個認出她是女兒身的人。


    昨晚破了身子,想來他通過眉眼,就能看出變化來。


    正如蘇迷所想,紅蓮見她眸如桃花,女子嫵美之韻,渲染綻放。


    即使極力掩蓋,但像他這種經常揣摩女子神態的戲子,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蹊蹺。


    須臾。


    紅蓮眉眼落寞,但很快整理好情緒。


    “紅蓮有事要稟報爺。”


    蘇迷輕輕頷首,隨他上了樓,來到壹號廂房。


    剛在桌前落座,紅蓮突然道。


    “李家千金與那男人被殺,現場發現唐毅的槍,但唐毅卻下落不明,李首富找到唐家,唐庫羌命唐儲去抓,前段時間,有人發現唐毅在雲城附近出現,但唐儲趕來時,已經不見唐毅蹤影。”


    蘇迷麵色倏凝:“那就是說,唐儲接近蘇家,目的是想在爺身上,找到唐毅藏身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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