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下連隊的時候,田嘉誌就憑這手功夫讓領導賞識給挑走的。


    上崗村這邊,最近朱家鬧騰的不像樣子,春播過後,朱家兩口子見天的往田大隊長家跑。


    要說確實是求人辦事,可他們兩口子這樣朱大娘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同脅迫都差不多了。


    田大隊長媳婦心裏特別的不高興。就沒見過這樣做人的。


    這不是才收工,晚上朱家兩口子又過來了。


    朱鐵柱唉聲歎氣的:“隊長,你看我們家老大的工作可咋辦呀?我們兩口子要是有法,也不會過來麻煩你的,那不是真沒辦法嘛,上次險些被人給偏了。”


    田大隊長這話都聽的耳朵長繭子了:“朱老哥,要我說這事你就不能著急,急也急不來,我就是個上崗村的大隊長,跟公社也沒有啥硬實的關係,沒機會我也硬變不出來地方把你家老大塞進去不是。”


    朱鐵柱悶頭抽煙。


    田大隊長媳婦一肚子氣,咋地,你家兒子又不是我家男人的種,憑啥我家男人要給你家兒子找工作呀,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朱大娘接著就抽嗒上了:“我家老大那可是咱們村裏上學最多的,當兵就沒走成,還弄得的名聲臭了,說媳婦三裏五村的那都被指指點點的,這要是沒有個出路,可咋好呀,隊長你可不能不管我家老大。”


    隊長媳婦忍無可忍:“你家老大又不是田剛的兒子,憑什麽說不上媳婦讓田剛管,你家老大名聲臭了,是我田家給弄臭的不成,憑啥賴在我家。”


    朱鐵柱臉色都黑了。


    朱大娘被說的難堪,平時也是這麽說的,隊長媳婦也沒咋地呀,今兒在就不幹了呢。


    朱大娘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有錯:“要不是挑兵,非得各家出來舉薦自家孩子,我家老大的名聲怎麽會臭了。”


    隊長媳婦:“那是你不留口德,使勁擠兌村裏的後生,人家才臭你家老大名聲的,再說了,你家老大要是真的出息,處處都出挑,人家想要臭他,也沒人信呀。”


    朱大娘被激的撒潑了:“我不管,我家老大反正在村裏是毀了,你是隊長,你就得管。你家孩子那咋能出去上班吃公糧呢。”


    隊長媳婦那是真的惱了:“我家兒子出去上班時他有出息他老子本事,跟你家有什麽關係,你這婆娘可真是太可恨了,我看你就是欺負我家兒子都不在,才過來欺負我們兩口子的,我兒子要是在家,早就把你打出去了。”


    說著拿著掃帚開始趕人。村裏婦女就是這麽剽悍,一言不合就動手。誰怕誰呀。


    田大隊長媳婦那也真的膩煩這兩口子:“大過年的才過來,你就到我家來掉眼淚,誰家不忌諱這個呀,我看你就沒安好心。”


    罵罵咧咧的就把人給轟出去了。


    田大隊長到底是麵子人,跟著一塊出來:“這婆娘最近吃了火藥了,別搭理她,朱老哥呀,以後有事去大隊找我,省的看到這個婆娘。”


    人家兩口子一個紅臉一個白臉,朱鐵柱能說什麽呀。


    田大隊長“老大的事情你放心,我既然是應下了,就會給看著的,等春播過後公社那邊招工,我肯定給你們想著。”


    本來田大隊長也是這麽應下的這兩口子,可朱家兩口子著急,總怕田大隊長不用心,這才一趟一趟的跑。


    私心裏還想著田剛能給朱老大安排一個跟田大武那樣的工作呢。


    這不是說話不中聽,把人給惱了。適得其反,弄成這個樣子,怕是整個上崗村都知道,他們家老大這點打算了。


    朱大娘豁出去臉皮不怕丟人了,反正她兒子肯定是要去城裏的,在村裏呆不下去了。


    唯獨一樣這事本來悄悄的就他們一家有這個打算,田大隊長媳婦這麽一鬧騰,村裏都知道了。


    家裏孩子還有招工這麽一個機會,那可真是在上崗村又一次的腥風血雨了一番。


    還沒影的事呢,就要打出來真火了。


    這次隊長家孩子可是不跟著爭了。那可不得誰家本事誰家孩子得到機會嗎。


    田野就天天的幹活看熱鬧。見天跟唱大戲是的,你才唱罷他登場。朱大娘那點本事都不夠看了。


    她們家肉不夠吃了,田野在空間裏麵挑一頭最大的豬給宰了,喂得糧食多,時間久,田野估摸著得有四五百斤。


    因為她宰豬的時候感覺到費勁了。


    要說這活也是一迴生二迴熟,這次田野連豬血都知道留下了。刮毛也幹淨。


    把一頭豬給處理的利索索的,簡直就是人生第二技能。第一技能是鑿石頭。


    聽說村裏殺豬的,可吃香了。


    田野在考慮要不要去搶人家的飯碗呢。不過這職業多少有點心理陰影,還是算了吧。


    豬肉夠肥,田野特意讓去城裏的人給捎迴來二斤肥肉,說是家裏要煉油。


    就這機會把大半的肥肉都給練成葷油,存在大缸裏麵放空間去了。


    還把豬頭,豬下水給煮了。


    雖然屋門關的很嚴實,可還是聽見那邊牛大娘再說:“你說丫頭這油怎麽練的呀,怎麽有股豬毛味呢,這丫頭到底會不會幹活呀?”


    牛大叔氣的都不知道怎麽說婆娘好,為了她見天的母雞味,開春的時候都已經報了一隻病雞了,被村裏人斜眼看了很久呢。


    甕聲甕氣的:“你還能有點別的事不?”


    朱大娘委屈:“我那不是怕丫頭不會幹活,或者被人糊弄了嗎。你聞聞一股子豬下水味,肯定被摻了水油了。”


    在牛大叔的瞪視下,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說起來自從開春之後,幾個知青就搬迴知青點那邊了。


    牛大娘他們家的生活,確實有點素。


    幾個男知青在牛大娘這邊還成,牛大娘雖然算計,不過這人好吃,做出來的東西,他們幾個大小夥子都能沾光改善改善,所以無所謂搬不不搬走。


    反倒是兩個女知青在王寡婦家總是鬧騰住不下去了。


    非得說,天氣暖和了,家裏有大小夥子住著不方便。


    誰家沒有大小夥子呀,非得這時候鬧騰,還不是衝著田野家去的。


    就田野家現在一個人。張月娥那算盤打的精,田野都不搭理她這茬。


    大隊長給力,根本就不用田野自己開口,直接發話了:“你們都麻煩了人家老鄉那麽久了,也該迴知青點了,既然不方便,就還迴知青點那邊吧。”


    張月娥他們一下子就不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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