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簡聊著聊著,居然聊起了朝中的事宜。


    楚蘭歌問:“最近很忙?聽府裏的人說,你有三日沒有迴府了。”


    “是科考的事,再過半月便要舉行了。”張簡不是主考,但事情一樣不少。


    楚蘭歌說,“難怪這幾天京城熱鬧了很多,客棧也住滿人了。”


    人多了,紛爭也多了。


    各種鬧事的人,或是各種奇葩事都有發生。


    京城最近是熱鬧非凡,連端王的醜聞都蓋了過去。


    街道上巡邏的官兵增加了一倍。


    “都是一些外地過來趕考的學子。”張簡自然知道這個事,“蕭國說重視科考,其實也不見得有多重視。距離上一次全國科考,已經是七年前,倒是武考是三年舉辦一次。”


    武考中出頭的年輕人,基本是投身軍營。


    嚴格點來說,蕭國略為重武輕文。


    楚蘭歌笑著迴道,“在這個戰亂的時期,想不重武都不行。什麽時候打起來了,靠的就是武官,憑那些文官一支筆杆子,打打嘴仗可以,真刀實槍上戰場多少文官都不夠敵人砍。”


    “哈,你說得對。”張簡笑了。


    禦飛音在旁聽他們說著。


    倒是府裏的管家過來了,問張簡要不要準備晚餐。


    三個人一起用飯。


    用完了飯後,天色不早了。


    外麵是華燈初上。


    楚蘭歌起身要告辭,禦飛音跟著站了起來。


    張簡真誠地再三挽留,“要不今晚就在楚府住吧,住所都是現成的,都不用收拾。”


    “這個——”


    禦飛音猶豫地麵向楚蘭歌,等她迴答。


    楚蘭歌見他有點意動,“要不阿音今晚留下來?”


    禦飛音愣了愣,“那……”


    “我也住一晚,如何?”楚蘭歌看向張簡。


    張簡高興道:“樂意之極,我命人去給你收拾客房。”


    讓下人在禦飛音以前的院落裏,又收拾了一個客房。


    楚蘭歌今晚住在禦飛音以前的院落,看到張簡的安排,她也沒有說什麽,欣然接受。


    禦飛音是開心了,立馬去找以前的熟人。


    留下了楚蘭歌和張簡在原地。


    張簡眼眸含笑,“他變了不少。”


    “是長大了吧。”楚蘭歌感慨。


    張簡似笑非笑,“你比他還小。”


    楚蘭歌:“……”


    這感慨還錯了?


    想到自己身體的年齡,對比一下,是有點滑稽了。


    楚蘭歌尷尬了一瞬,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等張簡離開了後,楚蘭歌沒有迴房,而是一個人在府裏行走。


    事隔幾年再迴來,這心情很複雜,酸酸澀澀。


    走了一半的地方,楚蘭歌即不想走了,掉頭迴了客房,將門關上才整個人垮了似的,一下子不見了精神。一個人躺到了床榻上麵,閉上雙目,捏了捏鼻梁。然後踢掉了鞋子,鑽入被窩裏便不想動了。


    楚蘭歌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有點意識的時候,是她察覺到床邊似乎有人!


    她猛地坐起,抬頭便對上了一對幽幽的桃花眼。


    屋子裏不知何時已經點起了桐油燈。


    卓一瀾佇立在床前,定定地低頭盯著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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