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是不要走這裏好了。省的凉絮兒小姐覺得我跟厲總要一起到哪個角落裏偷個情。”


    “……”


    “……”


    眾人嘴角抽了抽,這個不知道臉麵是什麽東西的毒舌女人。


    “你……”臉色漲的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葉清秋輕輕勾了勾唇,顯露出的點點笑意,含了太多的情緒。


    比如體諒,比如坦然,比如……諷刺。


    “不過今天這種情況……沈繁星是我的上司,薄景川是厲庭深的兄弟,我們應該不會有那個心思想要做點什麽。”


    “……”


    意思是如果不是今天,就會有心思做點兒什麽了?


    這話成功哽在了凉絮兒的心裏,可直到葉清秋瀟灑的轉身離開,她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薄安希和袁沐純兩個人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什麽關係,替凉絮兒尷尬了一會兒,便把話題拉了迴來。


    “隻剩下半個小時了!”


    -


    申請的私人飛機飛行航線隻能在機場落停。


    薄景川剛剛下了飛機,連機場門都沒有出去。


    便被人團團圍住。


    薄家的家衛,薄景川自然沒有不識得的道理。


    “想幹什麽?”


    薄景川長眉緊蹙,沉冷而清冽的聲音讓在場的家衛都忍不住微變了臉色,腳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大少爺,我們……”


    “景川,這麽……早,迴來?”一道中厚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之後就看到薄嶽林的身影出現在了視線裏。


    薄景川的沒心再次狠狠一沉。


    “二叔這是,做什麽?”


    薄嶽林一如既往地淡笑,卻帶著無奈,“老爺子的意思。”


    “老爺子什麽意思?”


    “嗬嗬。”薄嶽林淡淡地笑,“自然是反對你跟沈小姐的婚事。”


    “你覺得他的反對有用?”


    “所以我才出現在了這裏。”薄嶽林說完,又頗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景川,思純是袁家的大小姐,你娶她是最正確的選擇,怎麽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你偏偏非要反其道而行呢?那個沈繁星,能帶給你什麽?反倒是個累贅而已。”


    薄景川垂眸看了一眼手表,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幾乎能真的滴出水來。


    視線掃了一眼薄嶽林身後那足足有三十多人的家衛,最後落在薄嶽林的臉上。


    “以前我怎麽不見二叔如此積極撮合我跟袁家?”


    薄嶽林的臉上的笑容細不可察地變了變,“……可我也沒有反對不是嗎?以前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以為你跟思純會走在一起,結果……誰會想到你會突然選擇另外一個女人?”


    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說到最後,那副淺笑吟吟的笑臉又迴到了他的臉上。


    薄景川隻是淡淡地盯著薄嶽林,無波無瀾,卻極具穿透力。


    竟是讓年長了他二十多歲的薄嶽林心中忍不住泛起陣陣寒氣。


    良久,便聽薄景川涼涼開口,“二叔,您在害怕什麽呢?”


    薄嶽林心頭一顫,眸子也驟然眯了起來。


    “我在害怕什麽?”


    薄景川冷眼看著他,“那就讓開。”


    “你受傷了。”


    薄嶽林岔開了話題,視線落在了薄景川的肩膀上,“來人!馬上將大少爺送到醫院!”


    幾個家衛立即上前,恭敬道:“大少爺,先到醫院吧。”


    “讓開!”


    薄景川站在明亮的大廳裏,身影如同挺拔沉默的雕像,未動分毫,身上散發的威壓卻讓幾個家衛身形一顫。


    “大少爺身受重傷!我說了讓你們送去醫院!出了事你們負責嗎?!”


    薄嶽林突然發難,聲音鏗鏘有力,同樣有震懾力。


    多見他都是一副隨和的模樣,如今突然發怒,差距太大,效果自然也不容小覷。


    家衛們一聽更是神經一緊,大少爺手上是事實,家裏的二爺也發了話要治療,如果沒事還好,萬一有了事,他們怎麽可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再不多想,直接上前打算強行將薄景川帶走。


    結果一陣雜亂卻有力的腳步聲從外麵湧了進來,另一波穿著黑色勁裝的隊伍瞬間將他們圍住。


    “你們是什麽人?!”


    薄嶽林臉上的笑容瞬間沉了下來。


    “別人身上的傷,總歸疼不到您,何必強人所難?”


    漠然如冰的聲音沒有波瀾,一陣單調的皮鞋磕碰地板的聲音走近,一道修長筆挺的身影出現在了圈子裏。


    “薄二叔,好久不見。”


    薄嶽林在見到來人的時候,本就冷沉的臉色又沉了幾分。


    “的確好久不見。”


    厲庭深輕輕扯了扯岑薄的唇,深邃狹長的眉眼中旋轉著三分玩味。


    “難得一見,我們該敘敘舊。”


    “……”


    薄嶽林沒有說話,抬眸,卻見薄景川已經抬腳準備離開。


    走到厲庭深身邊的時候,他低沉冰冷的聲音甩出幾個字。


    “來得晚了!”


    厲庭深再次扯了扯唇,不置可否。


    “景川!”他沉聲嗬斥,抬腳想要親自阻攔薄景川,厲庭深淡定地雙手插兜,靜靜地站在那裏,斯文淡漠的臉上噙著一絲類似嘲諷的笑。


    他絲毫未動,但是他帶來的人卻第一時間衝上來擋住了薄嶽林。


    偌大的機場大廳裏,厲庭深帶來的人,跟薄家家衛,皆是持槍,蓄勢待發。


    那一雙雙警惕的眸子,仿佛對方稍有動靜,便是一場槍林彈雨。


    而完全不為所動的,卻隻有薄景川,和身後推著輪椅的俞鬆。


    輪椅上的女人,帽子遮麵,微微低著頭,隻能看得到半張側臉,卻是一晃而過,完全認不出是誰。


    厲庭深的視線淡淡地從女人的身上掃過,眸光流轉,卻是無聲笑了笑。


    “抱歉了,二叔,薄哥現在有比去醫院更重要的事情。”


    薄嶽林心頭團著一團火氣,半晌才冷笑一聲。


    “太遲了。就算他現在趕過去,一切也都已經成定局了。”


    厲庭深也跟著淡淡一笑,“看來你還不是很了解您的侄子到底是個什麽德行。”


    -


    帝煌酒店。


    袁思純被一波又一波的人圍著恭維,讚賞,從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來,她有多享受這樣被人擁簇的感覺。


    【後麵一章我可能要改改,主子們白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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