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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的巫城。`樂`文`小說`.しwxs


    在看到風、木、水三城祭司和戰士同時出現在比試場地之外時,咒巫和飛山一起站了起來。


    奎帕等人心生喜悅,但看這三城的人都不像是被打得淒慘而滾出的模樣,倒像是自己主動出來?


    現在比試場地到底是個什麽情景?


    朝歌和鬆針雖然出來了,但他們催生的鬆林還在,沒有大的破壞,一時半會兒還不會被摧毀。


    朝歌看風語老人和水侍都沒有解釋的意思,隻好自己過去向巫象等人說明情況。


    “所以說,比試場地中現在除了九原就是她的敵人?而嚴默失蹤,九原首領正在發狂?”飛山總結。


    朝歌無奈點頭。


    過來聽消息的二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最偉大、最厲害的祭司大人竟然失蹤了?


    咒巫異常地沉默無語,巫象看著他,下意識喊道:“咒巫!冷靜點!你忘了那小家夥說的事了嗎?”


    咒巫翻臉無情,臉色陰森,“我弟子都被他們整沒了,我還管他們是不是會被別族奴役、消滅,都死了才好!”


    巫象掙紮著坐起身,累得他直喘,“我雖然沒有預見,但我能感覺得出來那孩子絕對不會那麽容易就出事,他現在肯定還活著。咒巫,你……”


    “轟隆!”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紅色的岩漿直衝高空。


    四周看台上的人紛紛躲避,嚇得驚叫連連。


    “眾神在上!那裏發生了什麽事!”


    巫象的勸阻聲突斷,其他正在說話的人也全部失去了語音。


    所有人都看向了比試場地。


    火熱的岩漿落下,卻奇跡地沒有落到附近看台上,比試場地中的鬆林已經在大火中消失,裏麵比試的人能飛起來的全部飛了起來,他們試圖逃脫火山爆發一般的巨大災難。


    可是天空中落下的熱火岩漿逼得他們無處可躲,隻能落到地麵。


    而這並不是結束。


    大量的水流衝向天空,沒有落下的岩漿在天空中迅速凝結,一片又一片,這些凝結的岩漿竟然連到了一起。


    地麵的火焰拱著土地快速升高,一座山長了出來!不,說錯了,是一個巨大的用岩漿和凝結物構成的卵形硬物連著下麵的熱土一起覆蓋了整個比試場地,把下麵包得嚴嚴實實。


    紅黑相間、岩漿還在流淌的覆蓋物的表麵發出能瞬間把人融化的高溫,看台周圍的溫度一下上升了不知多少,很多身體狀況普通的人不得不往後退。


    飛山呢喃:“不愧是多係十級,竟然玩這麽大!這是一個都不想放過嗎?”


    巫象見此也頭疼了,那九原首領就狠到這種程度,怕那些敵人逃跑,竟然先弄了個岩漿囚籠出來,這下就算主動認輸想要離開比試場地的人在沒有得到原戰允許的情況下,恐怕也出不來了。


    “幹得好!”咒巫狠厲大笑。


    “蟲巫和他的戰士也沒有出來。”飛山注意到了這點。


    “蟲巫!”咒巫咬牙咒罵,他和蟲巫往日無怨、今日無仇,可原戰把風城三對都放出來了,卻留下了應該是中立的蟲巫和他的戰士,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火城、暗城、空城、土城、鼎鉞的城主、高階戰士和祭司全都向巫城看台集中。雖說比試中生死不論,但真正在比試中下殺手的人並不多。而現在任誰都能看出比試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們能控製的範圍,偏留在那個岩漿覆蓋物下的人,他們一個都損失不起。


    “巫象大人,下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比試還要進行下去嗎?”奎帕代表大家問到。


    咒巫冷嗤,“當然要進行下去,為什麽不進行?”


    “可是……”


    “轟隆!”


    大地再次震顫,震得大家腳步都站不穩了。


    火城城主當即譴責道:“那九原首領的攻擊已經波及到比試場地周圍,按照規則,他已經失去繼續比試的資格。”


    “放屁!你死了嗎?看台倒塌了嗎?以往你們火城下火雨傷到的範圍更大,那時候你們怎麽不說違反規則?”


    奎帕:“咒巫,我們不跟你吵,我們隻想知道下麵的情況。”


    “你想知道?等就是!”


    空城城主一使眼色,手下的人立刻向九原人圍去。其他暗城和火城的人看到也有樣學樣。


    猛嘿嘿一笑,雙拳緊握。


    拉莫聆把守忠拉到身後。


    鬆荊等四位戰士站起,九原看台前突然出現大片荊棘,鬆荊手上也出現了一條荊棘做的鞭子。


    有人對鬆荊等人說:“九原犯了眾怒,你們幾個當真要為九原送死?木城也需要你們,不如你們迴去木城?”


    鬆荊等人絲毫不為所動,木槌粗著嗓子冷笑,“我最後說一次,離我們遠一點,否則我就當你們想要攻擊我們,我們可就反擊了!”


    飛山和巫象看到事情發展不妙,飛山立刻就要阻止空城等人包圍九原,就在這時,各看台包括巫城在內突然大亂!


    每個勢力中都有人在動手。


    巫城平時不怎麽說話和露臉的七、八、九、十一,四位祭司和他們的戰士突然攻擊他們身邊的巫城祭司。


    “紮列!你!”藥巫第一個被製住,他的守護戰士並沒有帶出來,誰會想到在自裏家裏會被人攻擊?


    “迷巫,瞿雨,撒噶,你們都怎麽了?為什麽要對我們動手?”


    巴赫和他的戰士也被製服,瑜伽隨後。


    “神殿護衛!保護巫象大人和其他祭司!”


    飛山和巫象原本以為他們準備的足夠充分,大半高階神殿守衛戰士都給他們調了過來。可是現場的情況卻讓他們不知該先救援哪一處。


    羅絕、咒巫和奎帕反應迅速,沒有第一時間被抓住,神殿護衛趕來與抓捕他們的戰士戰到一起。


    朝歌大祭司等人看到自家勢力中也出現判斷,立刻迴援。


    巫象命令:“飛山,去幫助其他祭司,迷巫擅長精神控製,你先對付他,我有其他戰士守衛,你不用擔心我!”


    飛山讓四名戰士守護住巫象,飛去幫助咒巫等人。


    加上蟲巫,巫城都有近一半祭司和戰士叛亂,其他勢力更不用說了。


    驚叫聲、怒叱聲四處響起。


    “你們怎麽敢?”


    “放開我!”


    “啊啊,救命啊!”


    “xx,為什麽抓我?”


    “護衛!護衛!”


    飛山被突然冒出的十幾名骨兵圍住,“煉骨族!”


    巫象立刻囑咐羅絕,羅絕舉起喇叭高聲大喊:“敵人來襲!所有人都往這邊集中,快!”


    九原也被攻擊,空城城主親自領頭,鬆荊四人把拉莫聆四人喊到自己身後,保護著他們且戰且退。


    巫象想請咒巫施展大型咒術,偏偏咒巫這個人私情大於大義,否則當初就不會整得其他勢力看到他就頭疼,如今他恨空、暗、火、鼎鉞等勢力欺負他徒弟,不落井下石就不錯,想讓他幫助這些人,他才不幹。


    而奎帕心中還有著自己的小心思,他見現場亂成這樣,沒有立刻對敵人進行攻擊,隻是保護住自己。他的守護戰士也沒有對敵,全部圍住了他。


    巫象簡直要給這兩個戰鬥力最強的詛咒大巫氣死。


    咒巫隻對九原那邊喊:“你們過來,到我這裏,我看誰敢靠近我們!”


    鬆荊四人保護拉莫聆四人還是很輕鬆的,空城城主好像也隻是想牽製住他們,讓他們無法救援其他人,對他們的攻擊並不是特別兇猛。


    鬆荊四人把拉莫聆、猛、守忠和妙香送到咒巫身後,確定敵人不能越過咒巫畫出的圈後,當即抽出一名十級、一名九級去幫助木城。


    木城情況還算好,背叛者並不多,有了鬆荊和木槌幫忙,更是輕鬆許多,在鬆荊提議下,木城人也向咒巫方向靠攏。


    風城背叛者似乎還是一名身份很高的人,受傷未愈的風堯應付得很吃力,風語老人趕迴,才慢慢奪迴勝場。


    火城、暗城、土城的情況全都一團亂,唯二沒有出現背叛者的竟然隻有九原、鼎鉞。


    鼎鉞大巫蜇黎身體顫抖,“原來是這樣,敵人,共同的敵人,酋長,我們迴去!我感到部落有危險!”


    附典變色!


    巫城兩旁的四個智慧種族勢力也出現了問題,蟲人族鬧得最厲害,背叛者控製了自己的人後,竟然開始幫著攻擊其他勢力,這四族全都自顧不暇。


    越來越多的骨兵冒出,空城的人在其城主帶領下已全部背叛。


    飛山能操控氧氣,這讓隻要會喘氣的都會畏懼他三分,可骨兵不需要喘氣啊,飛山拿它們無可奈何,想要避開它們,卻被纏得死緊。


    到處都打得一塌糊塗,隻咒巫和九原數人沒事人一樣站在一角,他們還要等原戰出來。


    羅絕舉著喇叭罵:“咒巫!你不動手,也不讓九原的人動手,等大家都被抓住,你們又能逃到什麽地方去?”


    “怎麽?現在都指望我徒弟的部落來了?前麵你們都是怎麽害他的?奎帕不是想做第一祭司嗎,他那麽厲害,你讓他動手好了!”咒巫翻白眼,當場從懷裏掏出一隻骨鳥。


    羅絕給他氣死!


    奎帕眼珠一轉,“是不是讓九原首領和其他人都出來,上麵打成這樣,比試再進行下去也沒意義了吧?”


    咒巫對其吐唾沫。


    奎帕忍了,這時候誰出頭誰就是傻子。


    巫象等人也希望原戰趕緊出來,飛山對骨兵無可奈何又被纏住,原戰出來才可能力挽狂瀾,而在場的另兩名十級戰士也全都是九原的人,原戰和嚴默不在,他們隻保護九原和關係戶木城,誰也不能說他們不對。


    巫象對咒巫苦笑,“咒巫大人,如今隻有你能叫出九原首領,你也有辦法把聲音傳進去,對嗎?那幾人雖然可惡,但我們現在需要他們,總不能讓原戰把他們都殺死了。而且那幾人也不是好應付的,原戰一個人對付那麽多人,就算他勝了,等他出來必然也會十分疲累,到時候……”


    咒巫沉默,他不在乎其他人,但他弟子的守護戰士他卻不能不在乎。雖然骨鳥可以帶他們離開巫城,但嚴默說過煉骨族是想奪迴整個大陸,把這片大陸上的智慧生物全部變成奴隸,他今天可以帶著九原人拋棄其他人,但將來九原也避不開和煉骨族一戰,而一個勢力又怎麽能對付得了傾族之力的煉骨族?


    他不喜歡暗城、空城等人,但風城、木城和水城等卻可以做盟友。


    原戰丟下被他扯斷雙肢的知春,帶著微笑看他在岩漿中掙紮哀嚎。


    知春拚命吸收金屬能量,他的身體表麵發出光澤,可是他身下的溫度也跟著變高再變高,他感到自己身體就要融化了,可就在他要放棄之際,他又被岩漿給吐了出來。


    知春恨極也怕極,那個九原首領瘋了,對他們殘忍到了幾乎無法想象的地步,每次抓住他們都不會殺死他們,總是給他們留下最後一口氣,讓他們恢複、讓他們逃跑,而他則跟在後麵一次次捕獵他們、虐玩他們!


    原戰身影消失。他不打算讓那些人死得很快,他就是要折磨那些人!


    他要那些人時時刻刻都被死亡威脅,時時刻刻活在痛苦中,甚至巴不得立刻死去,他要讓他們帶著深深的恐懼和後悔去見母神。


    那些人見聚合到一起也對付不了他,反而給他一網打盡的機會,被他虐打了一次後,就開始四散分逃,但每個人都逃得很痛苦。


    如今這塊比試場地已經給他從上下左右全部用岩漿封住,地麵、空氣,到處都是能烤死人的高溫,就算火城人能通過炙熱的火焰,也無法在岩漿土壤中穿行,至於其他人,他就更不用擔心。


    原戰不怕花時間,這麽點地方,不管那些人躲在哪裏,他總會找到。


    找到了!


    原戰慢慢靠近那個拿著水囊珍惜的一口口抿著的蟲巫,一把把他拖入岩漿中。


    蟲巫發出慘叫,他的身體中鑽出大量的蟲子保護他身體皮肉不和岩漿直接接觸,那些蟲子隻要一出來就立刻變成灰燼,一波又一波蟲子死去。


    蟲巫身體中終於再也沒有蟲子可以冒出,他的皮肉開始冒出水泡,臉上五官被岩漿燙得熔化。


    “噗!”原戰把蟲巫又扔了出去,他才不會讓他輕易就這麽死去。


    蟲巫淒慘無比地躺在被原戰特意弄出來的不怎麽燙的黑色地麵上,如果不是胸膛還在起伏,已經與死人無疑。


    原戰離開,不久,盯上了那個行蹤最飄忽的暗城祭司。


    就是他!就是他讓默失蹤的!


    如果原戰之前還不知道暗吞是誰,在經過這麽一段時間對敵人的追捕淩虐後,通過這些人表現出來的能力,他已經可以把這些人分得清清楚楚。


    暗吞緊張極了,這裏的空氣和熱度都不適合他生存,前麵弄出那個黑洞就耗費了他大量能量,如果不是身上還有高階元晶幣能補充能量,他早就支持不住。


    可是這樣的環境讓他的元晶幣消耗得非常厲害,他已經隻剩下一枚九級,用完了這枚,他就隻能在這裏等死了。


    不,他一定要先找到那個可惡、殘忍、惡劣的九原首領,殺了他,隻有這樣,他和其他人才能有機會逃出去。


    無數藤蔓突然從岩漿中生出,包圍了暗吞。


    暗吞暗罵:該死的大地之神!簡直偏心到沒邊了,給那九原首領操控土壤的神力還不夠,竟然連控木、控火都給了他!其他人還懷疑他連水都能操控。


    暗吞在藤蔓中穿行。


    可火焰又包圍住了他!


    接著是滾燙的岩漿,後麵就是能燙熟人的開水!


    他果然能控水!


    暗吞終於用掉了最後一枚元晶幣,他的身體實體已經無法再隱藏。


    “噗刺!”暗吞低頭,他的身體被十數根細細的土矛穿透。


    原戰從岩漿裏緩緩走出,“終於抓住你了,暗吞大人。”


    “不要過來!”暗吞克製不住地發出尖叫,穿透他身體的土矛就如被火燒過的木頭一般,他的內髒都要被烙熟了!


    疼痛、恐懼,讓他不停吞咽口水。


    “不要過來……你、你的祭司還在我手中,如果你不放了我,我、我就殺了他!”


    “哦?這麽說,默現在就在你手中?那真是太好了。”男人大手伸來,一把掐住暗吞的脖子,“讓我的祭司出來,否則……嗯,威脅對你們沒有用對吧?那我就直接動手好了。”


    “嘎嘣!”


    暗吞慘叫,他的左手臂竟然被原戰硬生生扯斷。


    血流噴湧而出。


    原戰隨手挖了塊岩漿,稍微冷卻一下,就往他的傷口一烙。


    “啊啊啊——!”暗吞抽搐著,尿液滾滾而下。


    原戰突然抬頭,他似乎聽到了咒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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