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璿昭二人飛速向前行去,身體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殘影,很快,高山閃過,二人來到臨近上海城區外,在一處無人的地方降了下來,二人施展輕身術很快停在了郊外的一大片別墅區內,直接跳進了一座別院內,王璿昭一進入到這裏就發覺了,這裏麵居然也布設也一個簡易的防禦陣法,王璿昭知道現如今的修真界有多難,很多傳承流失了,像過去的丹符器陣很多都已經失傳了。能過見到較為完善的法陣也是著實不易的,兩人很快來到房屋前,一些人看到王璿昭二人同來不禁覺得驚奇,但是本能的停下來,以一個中年修士為主,帶頭行禮道,“恭迎老祖!”


    而五柳也僅是點了點頭,然後對王璿昭說道,“道友請進,這是我宗在此處的一個站點,供宗內弟子往來休息的,請切莫嫌棄!”待五柳說完,周圍的眾人已經石化狀態,王璿昭也知道五柳既然身為太上長老,地位定人不低,想來也是多年沒有人讓他這麽客氣了,自己來了,五柳這樣客氣,反而別人都覺得驚奇。但是王璿昭也沒有反駁什麽,自己的實力足矣。


    王璿昭和五柳一起進入會客廳後,王璿昭發現這個有近200平的會客廳,布置的古色古香,牆上都是不知名的書法,但是書法十分難得,筆法遒勁有力,畫中山水隱隱唿之欲出,讓王璿昭覺得十分驚奇,五柳看著王璿昭的麵露驚奇之色,也覺得不解,案例說,王璿昭的修為怎麽也不至於此了,見識就更不必說了。但是每個修士有不同的際遇,五柳也沒有過多的過問。


    兩人分別坐好,五柳拿出了茶具泡起了茶,茶香嫋嫋,香氣襲人,喝一口也是迴味悠長,甚至口中還有淡淡的靈氣。王璿昭不禁咋舌,果然會享受,好東西啊!“不知道友如何稱唿?仙鄉何處?”五柳客氣的對王璿昭說道,王璿昭也有禮的迴到,“本座道號長生,師尊雲遊去了,我也多年未見,師傅閑雲野鶴管了,名號不足為外人道了,望道友見諒,隻當我是一介散修吧!”


    雖然聽王璿昭這樣說,但是五柳是說什麽也不相信王璿昭師傅沒有名號的,什麽樣沒有名號的人能有這樣年輕輕的金丹弟子?搞不好就是哪個避世的大能了,修真界雖然殘酷,但是盡量交好總不會錯的,於是也不深究。


    “不瞞道友,我一直隨師尊避世修行,後也一直自己修行,對修真界還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能否請道友為在下解惑?”聽了王璿昭的話,五柳有一絲理解,難怪王璿昭對這些常識也是如此好奇,但是也很快說道,“舉手之勞罷了,現今,修真界主流有五大門派,一是昆侖派,二是茅山宗,三是龍虎山,第四就是我這峨嵋觀,還有一個麽就是妙音門,其中實力以昆侖派實力最大,七名金丹太上長老,茅山宗有三位金丹太少長老,而我峨嵋觀本來有三位金丹長老的,但是十年前,我師兄清風真人因壽元有限無法突破已經身死道消了,這樣我們峨嵋觀就和龍虎山一樣,都隻有2位金丹長老了,還有我師姐玄水真人。最後的妙音門門主和其祖母也都是金丹修士,但是據說其道侶也多年未現,突破了金丹期”。五柳一麵說著一麵也看著王璿昭的臉色,看王璿昭聽的津津有味,也不禁莞爾,這女娃娃還真是年歲尚小,如果不是修為高的嚇人,還真的像鄰家小孫女一樣,但是五柳可不會單純的以為這真的隻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王璿昭真的是聽的津津有味,雖然修為已經到金丹期了,但是她的真實年齡畢竟在那呢!而且,這也是她聽說的關於現今的修真界最全麵的消息了,畢竟之前李南山因為修為等原因也根本不知道這些內幕消息。修士很快聊著聊著也就聊到了修煉上,五柳是單一木靈根,修煉的法術上不如金火等靈根淩厲。像五柳這樣的金丹修士已經沒有師傅指導了,一切修行靠自己,而且對很多金丹修士來說,修行更無奈的也是沒有特別適合自己的功法,例如五柳,他的功法還是好的,地級功法,但是隻有金丹期的功法,以上就沒有了,但就是這樣也足夠了,五柳當然也奢望過有朝一日能夠進階元嬰,但是元嬰修士已經成為神話了,近兩千年沒有出現過了。


    王璿昭也不禁唏噓,但是王璿昭的功法是混沌真經,是主修全屬性的功法,而且不用說也知道,王璿昭的功法等級根本不是五柳能比的,根據王璿昭的修煉心得也能和五柳互相論道,每每兩人各有所思,五柳覺得王璿昭每次說出的開始覺得荒謬,但是最終又十分有理,而王璿昭也從與五柳的對話中不斷佐證,互有所得。


    五柳覺得,在不斷的論證過程中,以往自己迷惑的地方似乎也被打開了思路,一直停滯不前的修為也有了一絲寸進,不禁更加喜悅,心底的想法不禁脫口而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果然不假,不知道友現居何處?本座有個不情之請”說著看了王璿昭一眼,王璿昭也在論道中迴味,果然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啊!聽著五柳這樣說,也連忙迴到,“道友請講”。“是這樣的,本座想請道友能做本宗的客卿長老,平時一切待遇視修為不同而定,像道友這樣的修為,每月有200塊下品石,10枚養靈丹,本宗各處產業也分散四方,道友如有需要,隻要與本宗無生死存亡無關,宗門各處產業也是聽候調遣”。王璿昭聽著五柳說話,其實沒有什麽大的興趣,但是也問道,“那我需要做什麽呢?”五柳看著王璿昭沒有什麽表情的臉,心理也打鼓,但是還是說道,“客卿長老不限製自由的,隻宗門麵臨重大的危機時刻,要客卿長老全力相助,如果是客卿長老已經盡量全力還不能幸免,客卿長老可以離去自保的,此外宗門發現古修遺跡,客卿長老加入幫忙是要提前商定條件的。”


    聽到這裏,王璿昭才感興趣了,要知道大家都想探索古修遺跡,但是如果是一個人很難全力跟蹤的,王璿昭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弟弟,如果有這樣一個宗門,至少如果自己在外耽擱時間久了,也不用太擔心了。王璿昭也不是一個拖遝的人,想到也就點頭同意了。五柳不禁十分高興,但還是說道,“歡迎道友加入本宗,但是還請道友先發下心魔誓言,也算是一個儀式。”王璿昭是知道心魔誓言的,對於普通人來說,發誓向喝水一樣,說過就忘,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或許對修行無望的修士也是一樣,但是對於想要長遠修行的修士來講,心魔誓言非常嚴厲,如果違背誓言,在進階時很容易心魔反噬,身死道消的,尤其是高階修士。


    但是王璿昭本來也是誠心的,所以也無懼心魔誓言,但是她也留了一手,說明了,如果宗門背信在先,妄圖犧牲傷害她或者親朋,或者有損她的修行,那麽誓言立即解除。五柳也沒有說什麽,反而心裏更加放心了,要知道,初次見麵就邀請做客卿長老,他也是實屬無奈,馬上四大門派還有一年半就要開始新一輪靈石礦區開采的競爭權了,每次的開采權是十年,如果沒有拿到,對修士來說真是不可想象的,這對宗門來說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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