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毅晨整個人已經打起了擺子，又雙叒叕要寫欠條？！
對於欠條二字，他本能是拒絕的。
畢竟以荒古世家豐厚的家底，都有些頂不住自己接二連三的學費了。
這件事情得虧暫時沒有讓家裏人知曉，否則當場打死他都是輕的。
敗家，也不是這麽敗的啊！
實在很難想象，當父親或者是族長，看見了自己親手寫下的欠條之時，會是一副什麽表情。
好吧，薑毅晨也就這點能耐了。
剛剛還在心裏對自己說，就憑項鏈和戒指的作用，花費多大的代價都是物有所值。
結果在麵對欠條的時候，居然改口了。
可見，賀如龍把薑毅晨給壓榨的有多狠。
姬紫月的注意力，不同於自己的‘師妹’，一直放在欠條之上。
她比較在意的是，賀如龍笑眯眯地說為了煉器，打死了幾位王者境的高手上。
於是，小姑娘非常機靈的接過了紙筆，然後刷刷地寫下了一張欠條。
並且上麵有關於欠了多少源的方麵，是一片空白。
顯然她的意思是，隨您老人家隨便填。
賀如龍對於姬紫月的善解人意，相當滿意。
這個徒弟收的不算虧，起碼有孝心，還知道體貼師父。
他打眼一瞧薑毅晨，依舊是那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他死了全家。
“徒兒，不必憂傷。不寫也行，為師我向來不喜歡欺壓弱小。”話音落下，薑毅晨雙眼一亮。師父今天竟然意外開恩，沒有讓他寫欠條。
這次不僅是賺了，還特麽賺大了！！
姬紫月站在一旁，用著看二傻子的眼神兒，望著喜不自勝的薑毅晨。
想占師父便宜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
不待薑毅晨多樂嗬一會兒，緊接著賀如龍一句話，將他打入了穀底。
“等哪天閑來無事，去你們薑家打死幾位王者境的人物，迴一波血。”
“刷！”“刷！”
“師父給您。”薑毅晨在賀如龍說話的工夫兒，直接寫下了一張和姬紫月一模一樣的欠條。雖然很肉疼，但又不是他付源！
以後就讓家族的族長和長老們頭疼去吧，反正現在得到好處的是他自己。
唉！
修行還是不夠，看看身旁的師姐，寫欠條的時候，是多麽幹脆利落。
總之，先把東西吃到肚子裏再說。
家族付不起？
關他屁事！
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愧對師父這段日子的教導。
我還是不夠無恥，太要麵皮了。
“孺子可教。”
大和尚很欣慰，這便宜徒弟相比姬紫月確實差了不少，無論是天賦還是心性，以及智商。
可至少不算無藥可救。
貧僧收你錢條，付源的又不會是你，你擔憂個屁呀！
你替家族憂傷個毛線？
現任家主又不是你薑毅晨，而且你丫的亦不是薑家下一任傳人，更不受重視。
你此時此刻考慮的，不應該是先顧著自己嗎？
你們家族拳頭大，我賀如龍要賬失敗，那就認栽，賠也賠不了多少。
畢竟一切應用之物，全部花在了你們師姐弟二人身上。
倘若是你們薑家實力不夠強，被貧僧給敲詐了一大筆源，一樣要認命。
可兩方最後的結果，無論是什麽，都不挨著你薑毅晨的邊！
好處和利益，唯有吞到肚子裏，那才是你自己的東西。
否則一切都是虛的，像是麵前橫著一座金山，你壓根搬不走有啥用？
“毅晨啊，不是為師說你。以後看事情，盡量透過表麵。也就今兒個為師心情好，若是換一天，你一樣東西都得不到。”
賀如龍拍著薑毅晨的肩膀，諄諄教導。
得到了吞天魔罐的罐蓋的他，心情想不好都很難。
要不然以大和尚的性格，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將事情揭過去？
“還有四件寶兵，算是為師當初收下你們的禮物。”
說完話，他將獸骨匕首、古神長弓、碧玉扳指、泛黃符紙一一拿了出來，放在二人麵前。
“匕首可以讓你們瞬間脫離戰場五百裏遠的距離，乃是逃命的好寶貝。長弓不需細說，威力強勁，到手後你們自然會弄明白。
扳指是保命用的，它可以抵擋一次致死攻擊，並且隨機將主人傳送出千裏之外。至於符紙，對於陰物一類的東西有著很強的克製性。
它既能警示主人周圍有沒有詭異存在，又能抵禦一些精神攻擊。當然這一條，在你們擁有了項鏈後，算不得什麽。最後則是主動灌輸玄力下，能夠爆發出威力強橫的光輝，掃除一切魑魅魍魎。”
四件兵刃，真正的好東西無需細說。
匕首和扳指，絕對是寶貝中的寶貝。
前者能夠主動脫離危險的戰場和廝殺，後者則是相當於多了一條命傍身。
如果手骨匕首利用的好，使用者將會多出好幾條命來。但是缺點也很明顯，它不像是扳指，那是實打實的一條小命。一旦時機不對，或是使用的不及時，搞不好就要升天見祖宗。
“怎麽分配，全都看你們兩個人的意願。”說完話賀如龍便揮著手，將二人退了出去。
事情很明顯，薑毅晨和姬紫月都想要扳指。
隻是小晨子的實力，暫且就不提了。
麵對於強大的姬紫月，隻能無奈屈服。
不服？
嘿嘿，打你一頓就好了。
實在不行，毒打！！
第二天，薑毅晨鼻青臉腫的來給賀如龍請安。
對此，大和尚絲毫沒有意外。
甭管打不打得過，總要爭一下。
若不然誰肯心甘情願的，把碧玉扳指給讓出去？
“師父，最近麗城來了很多的修士，包括一些聖地的聖子和聖女。咱們這個客棧，還來了幾位熟人。”小姑娘姬紫月端著早餐，走進賀如龍的房間後，說著剛剛下樓得到的消息。
“熟人？”
“嗯，金翅小鵬王、顏如玉、葉凡和十三大寇的子孫們。”
“那小鵬鳥不是窺視萬物母氣鼎嗎？葉凡怎麽會和他們在一起？莫非以為有大寇子孫和妖族公主做靠山，就能安全了？天真！”
薑毅晨插了一句話，順帶著損了一句葉黑子。
“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姬紫月瞥了一眼自己這個榆木腦袋師弟，年齡比自己大，智商卻是比她低。
估計這是氣不過，昨天敗給了自己，將碧玉扳指拱手相讓。
“是顏如玉她們先來的，金翅小鵬王並不是和他們一起。”
“你們兩個準備準備，機緣就在今明兩天。驟時，你二人可是要和天驕爭鋒的。身為荒古世家傳人，對於所謂的天驕，想必再明白不過了吧？”
二人聞言，表情立即變得嚴肅。
天驕是什麽？
能人所不能！！
他們不是神體，便是天賦驚人，有著昔年大帝無敵之姿。
當然這僅僅隻是資質，沒有鎮壓諸天，縱橫一個時代後走上懸於天空的王座，誰都不是大帝！
自亂古大帝出世後，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肯定，天賦驚人的就一定會笑到最後。
本來每一次大帝之爭，都是那幾位天驕爭雄。
可特麽自從出來個百戰百敗，鑄造魔心的亂古大帝之後，這北鬥星域就算是徹底歪樓了。
這都成為了大帝，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指不定以後，還會出個這種貨。
可以說亂古大帝，給了後來人無數希望。
但是那些滿懷希望的普通修士們，並不知曉。
人家亂古大帝，也是有資本和奇遇的。
而且他的心性和毅力，古往今來有誰敢說比得上？
“聖子和聖女身上，好定西肯定不少啊！你們兩個現在給為師我記住了，以後的修行之路，就隻能靠自己了。為師我不會在給你們任何資源。
想要寶器？行！九字秘？行！但必須拿源來換。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坑蒙拐騙都無所謂。哪怕你們落草為寇，成為人見人憎的惡人魔頭都可以。”
兩個人一瞬間就懵逼了，之前隻要逮住家族往死裏坑就足夠了。
反正些欠條又花不了多少力氣，付錢的更不是自己二人。
現在便宜師父突然來了這麽一招，有些讓人措手不及呀！
“為師我仔細想了想，你們過得還是太安逸了。長此以往，你們根本感受不到壓力。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沒有動力你們就不求上進。
不求上進的人都是廢物，廢物沒有資格做貧僧的徒弟，失去了資格的人，下場都是死。所以你們要真正的經曆修士的世界了，去盡情的掠奪吧！
看看麗城，到處都是聖子和聖女，還有各個家族的天驕。他們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寶貝？沒有！不要怕，一個天驕的性命，值多少源？
相信有許多的人，會搶著付源買迴去自己宗門和家族的後輩。不僅如此，你們亦是可以暗中挑撥兩家素有仇怨的聖地和家族。
這樣就會有競價，競價一旦開啟，就關於家族顏麵，聖地尊嚴。到時候，價格節節攀高，你們隻要笑道最後，將會擁有無數的源！！”
薑毅晨和姬紫月，聽得目瞪口呆。
臥槽？！
師父您老人家說的這麽溜，以前不會是幹過這種天怒人怨的事吧？
搶劫聖子和聖女，他們多少也能想到。
可販賣人家的後輩，還教唆我們師姐弟二人去挑撥離間有恩怨的家族。讓他們互相撕破臉皮，然後抬高價格，真是商業鬼才，業界奸商！！
“怎麽樣？為師是不是給你們兩個，提供了一條明路？”
二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您這條明路，是不是應該換個字？
例如——冥路。
這要是幹了，不論是東荒還是中州，或者是北域，恐怕再無容身之所。
估摸著薑家和姬家，都得和二人斷絕關係。
捅了馬蜂窩不可怕，最多把人蜇得鼻青臉腫，怎麽著還能剩下點性命，多少能夠搶救一下。
可是捅破天就不一樣了，那是會死人的！
“怕什麽？有為師替你們撐腰，盡管放手去做。聖地的同齡人對你們出手，師父我不會理睬。可若是老一輩修士膽敢亂伸爪子，為師我就剁掉。”
兩個便宜徒弟互相望了一眼，師父這是拿聖地當做二人的磨刀石呀！
這柄刀一旦磨成，必然鋒利無雙，舉世無敵。
可其中倘若出了什麽差錯，斷刀是一定的。
甚至搞不好，還會把磨刀人給折進去。
“怎麽開始猶豫了？害怕？不敢？”賀如龍嗤笑一聲，語氣頗有些嘲諷。“你們兩個，一個是在薑家混吃等死，年紀到了撈一個長老當當的貨色。另一個天天念叨著，要成為仙人。結果機會為師我給你們了，你們卻止步膽怯。”
說到此處，大和尚頓了一頓後，又道：“既然如此，為師我不勉強你們。有著各種秘術傍身的你們，即便笑不到最後，也能混混日子，安然無憂的過一輩子。”
沒有喝罵、憤怒，有的隻是冰冷的看不起。
“幹！有何不敢？我薑毅晨若是沒有遇見師尊的話，渾渾噩噩過上一輩子，未嚐不可。但如今通天大道擺在眼前，不走上一遭，日後定然會悔恨。
不就是天驕們嗎？老子這一次就要把天給捅破了。不僅要搶光聖子和聖女們的寶貝，還要把他們一個個的給賣出個好價錢！”
薑毅晨這廝，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隻怕寫欠條。
現在有一條生財的路子擺在麵前，他不走上去才是奇怪。
師父都說了，聖地的人有他扛著，怕個屁！
馬德，綁了聖子和聖女後，一定要讓他們給本少爺端茶遞水，晚上洗腳暖床。
“你呢？”賀如龍點了點頭，這徒弟傻是傻了點，可不是沒好處。像他剛剛說的那番話，聰明人恐怕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裏麵的幹係太大，要是真辦成了，荒古世家估計都頂不住。
姬紫月想了想，搶劫這種事情不是不可以。
上一次滅了好幾個門派，收獲了一大批戰利品，那種感覺至今難忘。
這一次要搶聖子和聖女，甚至要把他們給綁了拍賣。
光是想一想，就令人興奮。
姬家的人倘若知曉，自己的後輩變得跟個魔女似得，恐怕掐死賀如龍的心思都有了。
對於欠條二字，他本能是拒絕的。
畢竟以荒古世家豐厚的家底，都有些頂不住自己接二連三的學費了。
這件事情得虧暫時沒有讓家裏人知曉，否則當場打死他都是輕的。
敗家，也不是這麽敗的啊！
實在很難想象，當父親或者是族長，看見了自己親手寫下的欠條之時，會是一副什麽表情。
好吧，薑毅晨也就這點能耐了。
剛剛還在心裏對自己說，就憑項鏈和戒指的作用，花費多大的代價都是物有所值。
結果在麵對欠條的時候，居然改口了。
可見，賀如龍把薑毅晨給壓榨的有多狠。
姬紫月的注意力，不同於自己的‘師妹’，一直放在欠條之上。
她比較在意的是，賀如龍笑眯眯地說為了煉器，打死了幾位王者境的高手上。
於是，小姑娘非常機靈的接過了紙筆，然後刷刷地寫下了一張欠條。
並且上麵有關於欠了多少源的方麵，是一片空白。
顯然她的意思是，隨您老人家隨便填。
賀如龍對於姬紫月的善解人意，相當滿意。
這個徒弟收的不算虧，起碼有孝心，還知道體貼師父。
他打眼一瞧薑毅晨，依舊是那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他死了全家。
“徒兒，不必憂傷。不寫也行，為師我向來不喜歡欺壓弱小。”話音落下，薑毅晨雙眼一亮。師父今天竟然意外開恩，沒有讓他寫欠條。
這次不僅是賺了，還特麽賺大了！！
姬紫月站在一旁，用著看二傻子的眼神兒，望著喜不自勝的薑毅晨。
想占師父便宜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
不待薑毅晨多樂嗬一會兒，緊接著賀如龍一句話，將他打入了穀底。
“等哪天閑來無事，去你們薑家打死幾位王者境的人物，迴一波血。”
“刷！”“刷！”
“師父給您。”薑毅晨在賀如龍說話的工夫兒，直接寫下了一張和姬紫月一模一樣的欠條。雖然很肉疼，但又不是他付源！
以後就讓家族的族長和長老們頭疼去吧，反正現在得到好處的是他自己。
唉！
修行還是不夠，看看身旁的師姐，寫欠條的時候，是多麽幹脆利落。
總之，先把東西吃到肚子裏再說。
家族付不起？
關他屁事！
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愧對師父這段日子的教導。
我還是不夠無恥，太要麵皮了。
“孺子可教。”
大和尚很欣慰，這便宜徒弟相比姬紫月確實差了不少，無論是天賦還是心性，以及智商。
可至少不算無藥可救。
貧僧收你錢條，付源的又不會是你，你擔憂個屁呀！
你替家族憂傷個毛線？
現任家主又不是你薑毅晨，而且你丫的亦不是薑家下一任傳人，更不受重視。
你此時此刻考慮的，不應該是先顧著自己嗎？
你們家族拳頭大，我賀如龍要賬失敗，那就認栽，賠也賠不了多少。
畢竟一切應用之物，全部花在了你們師姐弟二人身上。
倘若是你們薑家實力不夠強，被貧僧給敲詐了一大筆源，一樣要認命。
可兩方最後的結果，無論是什麽，都不挨著你薑毅晨的邊！
好處和利益，唯有吞到肚子裏，那才是你自己的東西。
否則一切都是虛的，像是麵前橫著一座金山，你壓根搬不走有啥用？
“毅晨啊，不是為師說你。以後看事情，盡量透過表麵。也就今兒個為師心情好，若是換一天，你一樣東西都得不到。”
賀如龍拍著薑毅晨的肩膀，諄諄教導。
得到了吞天魔罐的罐蓋的他，心情想不好都很難。
要不然以大和尚的性格，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將事情揭過去？
“還有四件寶兵，算是為師當初收下你們的禮物。”
說完話，他將獸骨匕首、古神長弓、碧玉扳指、泛黃符紙一一拿了出來，放在二人麵前。
“匕首可以讓你們瞬間脫離戰場五百裏遠的距離，乃是逃命的好寶貝。長弓不需細說，威力強勁，到手後你們自然會弄明白。
扳指是保命用的，它可以抵擋一次致死攻擊，並且隨機將主人傳送出千裏之外。至於符紙，對於陰物一類的東西有著很強的克製性。
它既能警示主人周圍有沒有詭異存在，又能抵禦一些精神攻擊。當然這一條，在你們擁有了項鏈後，算不得什麽。最後則是主動灌輸玄力下，能夠爆發出威力強橫的光輝，掃除一切魑魅魍魎。”
四件兵刃，真正的好東西無需細說。
匕首和扳指，絕對是寶貝中的寶貝。
前者能夠主動脫離危險的戰場和廝殺，後者則是相當於多了一條命傍身。
如果手骨匕首利用的好，使用者將會多出好幾條命來。但是缺點也很明顯，它不像是扳指，那是實打實的一條小命。一旦時機不對，或是使用的不及時，搞不好就要升天見祖宗。
“怎麽分配，全都看你們兩個人的意願。”說完話賀如龍便揮著手，將二人退了出去。
事情很明顯，薑毅晨和姬紫月都想要扳指。
隻是小晨子的實力，暫且就不提了。
麵對於強大的姬紫月，隻能無奈屈服。
不服？
嘿嘿，打你一頓就好了。
實在不行，毒打！！
第二天，薑毅晨鼻青臉腫的來給賀如龍請安。
對此，大和尚絲毫沒有意外。
甭管打不打得過，總要爭一下。
若不然誰肯心甘情願的，把碧玉扳指給讓出去？
“師父，最近麗城來了很多的修士，包括一些聖地的聖子和聖女。咱們這個客棧，還來了幾位熟人。”小姑娘姬紫月端著早餐，走進賀如龍的房間後，說著剛剛下樓得到的消息。
“熟人？”
“嗯，金翅小鵬王、顏如玉、葉凡和十三大寇的子孫們。”
“那小鵬鳥不是窺視萬物母氣鼎嗎？葉凡怎麽會和他們在一起？莫非以為有大寇子孫和妖族公主做靠山，就能安全了？天真！”
薑毅晨插了一句話，順帶著損了一句葉黑子。
“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姬紫月瞥了一眼自己這個榆木腦袋師弟，年齡比自己大，智商卻是比她低。
估計這是氣不過，昨天敗給了自己，將碧玉扳指拱手相讓。
“是顏如玉她們先來的，金翅小鵬王並不是和他們一起。”
“你們兩個準備準備，機緣就在今明兩天。驟時，你二人可是要和天驕爭鋒的。身為荒古世家傳人，對於所謂的天驕，想必再明白不過了吧？”
二人聞言，表情立即變得嚴肅。
天驕是什麽？
能人所不能！！
他們不是神體，便是天賦驚人，有著昔年大帝無敵之姿。
當然這僅僅隻是資質，沒有鎮壓諸天，縱橫一個時代後走上懸於天空的王座，誰都不是大帝！
自亂古大帝出世後，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肯定，天賦驚人的就一定會笑到最後。
本來每一次大帝之爭，都是那幾位天驕爭雄。
可特麽自從出來個百戰百敗，鑄造魔心的亂古大帝之後，這北鬥星域就算是徹底歪樓了。
這都成為了大帝，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指不定以後，還會出個這種貨。
可以說亂古大帝，給了後來人無數希望。
但是那些滿懷希望的普通修士們，並不知曉。
人家亂古大帝，也是有資本和奇遇的。
而且他的心性和毅力，古往今來有誰敢說比得上？
“聖子和聖女身上，好定西肯定不少啊！你們兩個現在給為師我記住了，以後的修行之路，就隻能靠自己了。為師我不會在給你們任何資源。
想要寶器？行！九字秘？行！但必須拿源來換。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坑蒙拐騙都無所謂。哪怕你們落草為寇，成為人見人憎的惡人魔頭都可以。”
兩個人一瞬間就懵逼了，之前隻要逮住家族往死裏坑就足夠了。
反正些欠條又花不了多少力氣，付錢的更不是自己二人。
現在便宜師父突然來了這麽一招，有些讓人措手不及呀！
“為師我仔細想了想，你們過得還是太安逸了。長此以往，你們根本感受不到壓力。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沒有動力你們就不求上進。
不求上進的人都是廢物，廢物沒有資格做貧僧的徒弟，失去了資格的人，下場都是死。所以你們要真正的經曆修士的世界了，去盡情的掠奪吧！
看看麗城，到處都是聖子和聖女，還有各個家族的天驕。他們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寶貝？沒有！不要怕，一個天驕的性命，值多少源？
相信有許多的人，會搶著付源買迴去自己宗門和家族的後輩。不僅如此，你們亦是可以暗中挑撥兩家素有仇怨的聖地和家族。
這樣就會有競價，競價一旦開啟，就關於家族顏麵，聖地尊嚴。到時候，價格節節攀高，你們隻要笑道最後，將會擁有無數的源！！”
薑毅晨和姬紫月，聽得目瞪口呆。
臥槽？！
師父您老人家說的這麽溜，以前不會是幹過這種天怒人怨的事吧？
搶劫聖子和聖女，他們多少也能想到。
可販賣人家的後輩，還教唆我們師姐弟二人去挑撥離間有恩怨的家族。讓他們互相撕破臉皮，然後抬高價格，真是商業鬼才，業界奸商！！
“怎麽樣？為師是不是給你們兩個，提供了一條明路？”
二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您這條明路，是不是應該換個字？
例如——冥路。
這要是幹了，不論是東荒還是中州，或者是北域，恐怕再無容身之所。
估摸著薑家和姬家，都得和二人斷絕關係。
捅了馬蜂窩不可怕，最多把人蜇得鼻青臉腫，怎麽著還能剩下點性命，多少能夠搶救一下。
可是捅破天就不一樣了，那是會死人的！
“怕什麽？有為師替你們撐腰，盡管放手去做。聖地的同齡人對你們出手，師父我不會理睬。可若是老一輩修士膽敢亂伸爪子，為師我就剁掉。”
兩個便宜徒弟互相望了一眼，師父這是拿聖地當做二人的磨刀石呀！
這柄刀一旦磨成，必然鋒利無雙，舉世無敵。
可其中倘若出了什麽差錯，斷刀是一定的。
甚至搞不好，還會把磨刀人給折進去。
“怎麽開始猶豫了？害怕？不敢？”賀如龍嗤笑一聲，語氣頗有些嘲諷。“你們兩個，一個是在薑家混吃等死，年紀到了撈一個長老當當的貨色。另一個天天念叨著，要成為仙人。結果機會為師我給你們了，你們卻止步膽怯。”
說到此處，大和尚頓了一頓後，又道：“既然如此，為師我不勉強你們。有著各種秘術傍身的你們，即便笑不到最後，也能混混日子，安然無憂的過一輩子。”
沒有喝罵、憤怒，有的隻是冰冷的看不起。
“幹！有何不敢？我薑毅晨若是沒有遇見師尊的話，渾渾噩噩過上一輩子，未嚐不可。但如今通天大道擺在眼前，不走上一遭，日後定然會悔恨。
不就是天驕們嗎？老子這一次就要把天給捅破了。不僅要搶光聖子和聖女們的寶貝，還要把他們一個個的給賣出個好價錢！”
薑毅晨這廝，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隻怕寫欠條。
現在有一條生財的路子擺在麵前，他不走上去才是奇怪。
師父都說了，聖地的人有他扛著，怕個屁！
馬德，綁了聖子和聖女後，一定要讓他們給本少爺端茶遞水，晚上洗腳暖床。
“你呢？”賀如龍點了點頭，這徒弟傻是傻了點，可不是沒好處。像他剛剛說的那番話，聰明人恐怕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裏麵的幹係太大，要是真辦成了，荒古世家估計都頂不住。
姬紫月想了想，搶劫這種事情不是不可以。
上一次滅了好幾個門派，收獲了一大批戰利品，那種感覺至今難忘。
這一次要搶聖子和聖女，甚至要把他們給綁了拍賣。
光是想一想，就令人興奮。
姬家的人倘若知曉，自己的後輩變得跟個魔女似得，恐怕掐死賀如龍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