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姬紫月思前想後，最後還是跪倒在地，拜了賀如龍為師。不僅能學到九字秘，還能白撿一門神功。像這樣的好事，錯過了就再也遇不見了。
“好好好，今日竟然又得一佳徒。”實際上大和尚心裏想的是，《虛空經》馬上就要到手了。如果姬紫月能夠聽到他的心聲，恐怕會哭暈在拙峰吧。
“師父，你看看你什麽時候能把皆字秘傳給徒兒？對了，薑毅晨修煉的神功絕學，順便傳給您最可愛的弟子唄！”小姑娘自地上起來，很自然的雙手抱著賀如龍的手臂，撒嬌道。
可惜，大和尚根本不上當。
“徒兒，你先不要著急。咱們師徒畢竟是在拙峰之上做客，當著李若愚的麵傳授你九字秘，怎麽都說不過去。先跟我迴去，隨後再談。”
話音落下，賀如龍施展神足通，恍惚間就返迴了破敗的廟宇當中。
姬紫月整個人是懵的，一瞬間就從山巔轉移到了山腰。
這是怎樣的一種速度？
‘看來這個便宜師傅身上的秘密很多，身為未來的仙人，我姬紫月一定要將所有的秘密挖掘出來。到時候，哼哼！一定偷偷跑迴家族，我才不要和尚當師父呢！萬一以後成為了尼姑，那就壞菜了。’小姑娘兩隻大眼睛，滴溜溜亂轉。
即便沒有他心通，賀如龍也能知曉她在打著什麽壞主意。
“師父！師父！傳授我皆字秘。”
薑毅晨正在照顧小囡囡，廟宇中突然出現一男一女。
根據某個局部反光物體來看，男子是自家師父無疑。
至於那個女人，則是他很害怕賀如龍帶迴來的姬紫月。
‘娘嘞！師父你不是保證過，你是一個非常著調的人嗎？這才剛出去多長時間，直接就給人家掠過來了！完了完了，要死要死。
您老人家這一次可算是捅了馬蜂窩，姬紫月的修煉天賦，哪怕是姬家的老祖宗都很在意。我是不是要找個機會跑路，返迴薑家，順便撇清和師父的所有關係？
不行，不行。雖然我隻是師父的記名弟子，可師父待我不薄。入門之時，就傳了我一門奇功《龍象般若功》。固然坑爹了點，可是我不能不衷。’
他心通窺視著便宜徒弟的心理活動，賀如龍翻了翻白眼，你哪來的那麽多戲？
“徒兒，你可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
姬紫月不明白賀如龍賣的是什麽關子，但是為了皆字秘，她豁出去了！
“徒兒我自是知曉，放心吧師父。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賀如龍聞言，眼神兒不由自主的瞄到了小姑娘的胸口。
不愧是世家傳人，這營養就是充足。
姬紫月的年齡，最多也就十七八歲。
可是胸器逼人啊！
‘貧僧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麽會往齷齪的方向去想？一定是新收的徒弟，話中歧義太大。服侍什麽的，總讓人會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羞羞事。’
賀如龍定了定心神，悠悠說道：“貧僧需要觀你修煉法，才能確定神功是否適合你修煉。”
這話說的老神在在，沒有半點私利。
姬紫月歪著頭，上下打量了一番大和尚，有些懷疑地問道：“師父，你不會是在窺視著我姬家的《虛空經》吧？我隻是想要學習皆字秘而已，那門神功還是交給師弟吧。”
薑毅晨聽著一老一小兩個狐狸的對話，正在胡思亂想的他，猛然間愣住了。
‘這這這......這不是掠來的？還好，還好。起碼不用收拾鋪蓋卷跑路了，隻是您老人家咋又收了個徒弟？並且她說的是師弟對吧？
明明是我先入門的，為何她突然成了大師姐？啊呸！這不應該是我關心的，難道師父不打算培養我。準備培養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娘皮？’
自認為是賀如龍開山大弟子的薑毅晨，很憂傷。如同被人遺棄的小奶狗，用充滿抑鬱的眼神，深情款款的望著賀如龍。
大和尚自認為臉皮夠厚，可是再厚的臉皮，也架不住一個男人如此的眼神啊！
“你在這樣看著為師，為師我就把你丟盡仙殿的通道之內。然後再將其封上，讓你永生永世的和那些枯骨為伴。”
薑毅晨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急忙低下頭繼續伺候小囡囡吃零嘴。
“仙殿？什麽仙殿？！”姬紫月從其中，貌似聽到了很了不得的消息。
“沒什麽，徒兒你聽錯了。身為貧僧的弟子，怎麽可能不修行一兩門絕學？否則到時候說出去，貧僧我多沒麵子。”賀如龍隨口一句，打算糊弄過去。
一旦提起青銅仙殿的事情，指不定還要磨嘰多久呢！
“為師我這裏有一門名為神足通的神通，乃是我佛門六神通之一。施展出來，一步萬裏不是問題。若是悟性極佳，晉級神境通。意念所至之處，便可瞬息之間到達。
在由神境通晉級如意通，鑽天入地，移山倒海，撒豆成兵，唿風喚雨，騰雲駕霧。一切皆有可能！修煉至最深處，更可心想事成。”
賀如龍並不打算和你解釋清楚，順便丟出了一座金山。
別說姬紫月這個小姑娘了，哪怕是薑毅晨都被大和尚這番話給吸引了。
神足通、神境通、如意通，聽起來完全不比九字秘弱上多少啊！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隱隱有些超出。
尤其是如意通，心想事成。
‘便宜師傅一定是在忽悠自己，身為未來的仙人，姬紫月你一定要挺住啊！’小姑娘極力抵擋著誘惑，隻是想一想賀如龍當時，一步就將自己帶到廟宇之中。
那似乎便是他口中的——神足通。
賀如龍窺視著姬紫月的內心，嘴角抽了抽。
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會被人叫做便宜師傅。
說起來收徒的成本，確實挺廉價的。
隨隨便便動了動嘴皮子，就成功將荒古世家的弟子，納入自己座下。
正在拚命給自己打call的姬紫月，終於抵擋不住真香定律的圍攻。
“師父，這是我姬家《虛空經》輪海境至道宮境的秘籍。請您替徒兒我看看，究竟是否和修煉神足通有衝突。”小姑娘雙手奉上一本泛黃的古冊，兩隻大眼睛滿是期盼的目光。
薑毅晨則是一臉絕望，為什麽傳授給我的是《龍象般若功》？
雖然是千古第一奇功，僥是一塊頑石都能修煉成功。
隻是在奇功之前，還要加上兩個字——坑爹！
師父，徒兒我也奉上了薑家的《恆宇經》啊。
賀如龍非常淡定的伸手接過了姬紫月手中的《虛空經》，心裏暗道各大世家小氣。就不能給後輩們完整的秘籍嗎？
他翻了翻手中的古冊，之後隨手將其丟盡了背後的紋身空間。
對此姬紫月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隻是一想到神足通，她就製止了自己的行為。
“嗯，沒有衝突。來來來，毅晨。你提為師傳授給你師姐，《龍象般若功》。”賀如龍揮手將薑毅晨招了過來，很自然地吩咐道。
“多謝師......不對！師父，不是神足通嗎？怎麽突然間，變成了龍什麽象，般啥功來著？”姬紫月正要笑出聲，結果聽到《龍象般若功》，瞬間又憋了迴去，一臉懵逼地問道。
說好的神足通呢？
怎麽就變成了個聽起來就很挫的功法呢！！
“哈哈哈哈......”薑毅晨笑的很開心，本以為自己這是被師父遺棄了。要和新收的姬紫月，過著沒羞沒躁的日子。
誰承想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原來這孩子，同樣是個‘受害者’。
一樣被師父的忽悠大法，給忽悠的北都找不到。
“笑個屁！師弟！！”姬紫月看著仰天狂笑，一副幸災樂禍的薑毅晨，狠狠地懟了迴去。
“......”
薑毅晨的笑聲戛然而止，重新換迴了一臉憂傷。
明明是我先入的門，為何身份地位最低？
喊一個小姑娘師姐，我薑毅晨不要臉麵的嘛！
“師姐，來來來。讓師弟我傳授你千古第一奇功《龍象般若功》，不要覺得這個名字很挫。但是真的強！尤其是修煉起來，一路毫無阻礙。
隻要按部就班，準帝境界水到渠成。甚至師父說了，正麵硬剛一下大帝，都不是問題。”
姬紫月聞言，心情才好了一點。
雖然名字很挫，可是效果不錯。
之後，薑毅晨詳細的講解了一番，《龍象般若功》修煉中的忌諱。
並且又很貼心的告訴她，大圓滿境界的神功，需要多長的時間。
“打熬肉身，搬運氣血，壯大筋骨。使得身軀變得堅韌不拔，經脈粗壯，心髒有力？”
“渾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想要練到大圓滿，需要一萬一千一百二十二年？”
姬紫月有那麽一瞬間，想要吐血的衝動。
蠢笨如同頑石，亦是可以修煉，並且還能修煉到大成。
這本是《龍象般若功》的優勢，哪怕天賦再差，以後至少都是準帝級別的大人物。
可特麽先前賀如龍，並沒有告訴她。
想要練至大圓滿，需要一萬多年啊！
她姬紫月要是能活上如此之久的時間，早就成為了大帝好嗎？
轉頭望向一臉淡定，不喜不悲，正在打坐的賀如龍。
姬紫月很想衝上去，撕爛大和尚的嘴。
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被人忽悠的一天。
什麽九字秘、神足通，一切都是套路。
為的正是引自己入坑，心甘情願的奉上《虛空經》。
“師父，你這樣欺騙小孩子很不好！”
姬紫月來至賀如龍麵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霧氣。
似乎下一秒，就能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哭的稀裏嘩啦。
女人的眼淚，向來是武器的一種。
普通的男人，完全無法抵抗。
可惜的是，賀如龍不是個普通人。
否則他還能單身到現在？
大和尚瞥了一眼胸器，幽幽一歎道：“我徒紫月，你不小啊。這不是師傅不想傳授給你，神足通現在來看，對你修煉《虛空經》沒有影響。可是問題來了，待到你日後晉級，境界更勝往昔。
師父我又沒有看到後續的功法，無法推測。日後的神足通會不會對你，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所以顧全大局，你還是修煉《龍象般若功》吧。”
得！賀如龍話說的明明白白，要麽你給我整本的《虛空經》，貧僧給你神足通。要麽你就老老實實，修煉成一個肌肉少女吧！
姬紫月發誓，她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能把索要秘籍，說的充滿關懷，一副我為你好的模樣。
放眼東荒望去，貌似隻有一個胖道士比得上。
不對，那個缺了大德的道士，跟麵前的便宜師父比起來，完全是個弟弟。
“師父，不是徒兒不想給，隻是我身上，唯有輪海境和道宮境的《虛空經》。您老人家真的要看我哭出來嗎？”
姬紫月尚未哭出聲，薑毅晨就差點流淚了。
呸！無恥！妖女！
竟然使用撒嬌，想要從師父哪裏騙來神通。
‘為何我是個男人？’
縱然心裏麻麥皮，可是薑毅晨羨慕的很。
師姐撒嬌是因為性別優勢，看起來美美噠。
而自己要是撒嬌，相信不會弱於段道長女裝吧？
驟時，師父恐怕會提著刀，把自己剁吧了喂狗。
“撒嬌無用，貧僧向來是個正直的和尚。對你們二人，一視同仁。”賀如龍無視了姬紫月，不給完整的《虛空經》，皆字秘和神足通，是不可能的。
“師父，徒兒我會大虛空術，還會虛空大手印。”姬紫月一見如此，隻好把自己的老底交待出來。希望能迴一波血，起碼不用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話聽得薑毅晨幾近吐血，他好像除了《恆宇經》，就沒有其他手段了。
唉！
好想穿梭時空迴到過去，給當年飛揚跋扈的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當初咋就不多學些攻殺玄術呢？師父他老人家身上，一定有很多的秘法。自己正在修煉的《龍象般若功》，坑爹歸坑爹，可是確實牛啊！’
“好好好，今日竟然又得一佳徒。”實際上大和尚心裏想的是，《虛空經》馬上就要到手了。如果姬紫月能夠聽到他的心聲，恐怕會哭暈在拙峰吧。
“師父，你看看你什麽時候能把皆字秘傳給徒兒？對了，薑毅晨修煉的神功絕學，順便傳給您最可愛的弟子唄！”小姑娘自地上起來，很自然的雙手抱著賀如龍的手臂，撒嬌道。
可惜，大和尚根本不上當。
“徒兒，你先不要著急。咱們師徒畢竟是在拙峰之上做客，當著李若愚的麵傳授你九字秘，怎麽都說不過去。先跟我迴去，隨後再談。”
話音落下，賀如龍施展神足通，恍惚間就返迴了破敗的廟宇當中。
姬紫月整個人是懵的，一瞬間就從山巔轉移到了山腰。
這是怎樣的一種速度？
‘看來這個便宜師傅身上的秘密很多，身為未來的仙人，我姬紫月一定要將所有的秘密挖掘出來。到時候，哼哼！一定偷偷跑迴家族，我才不要和尚當師父呢！萬一以後成為了尼姑，那就壞菜了。’小姑娘兩隻大眼睛，滴溜溜亂轉。
即便沒有他心通，賀如龍也能知曉她在打著什麽壞主意。
“師父！師父！傳授我皆字秘。”
薑毅晨正在照顧小囡囡，廟宇中突然出現一男一女。
根據某個局部反光物體來看，男子是自家師父無疑。
至於那個女人，則是他很害怕賀如龍帶迴來的姬紫月。
‘娘嘞！師父你不是保證過，你是一個非常著調的人嗎？這才剛出去多長時間，直接就給人家掠過來了！完了完了，要死要死。
您老人家這一次可算是捅了馬蜂窩，姬紫月的修煉天賦，哪怕是姬家的老祖宗都很在意。我是不是要找個機會跑路，返迴薑家，順便撇清和師父的所有關係？
不行，不行。雖然我隻是師父的記名弟子，可師父待我不薄。入門之時，就傳了我一門奇功《龍象般若功》。固然坑爹了點，可是我不能不衷。’
他心通窺視著便宜徒弟的心理活動，賀如龍翻了翻白眼，你哪來的那麽多戲？
“徒兒，你可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
姬紫月不明白賀如龍賣的是什麽關子，但是為了皆字秘，她豁出去了！
“徒兒我自是知曉，放心吧師父。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賀如龍聞言，眼神兒不由自主的瞄到了小姑娘的胸口。
不愧是世家傳人，這營養就是充足。
姬紫月的年齡，最多也就十七八歲。
可是胸器逼人啊！
‘貧僧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麽會往齷齪的方向去想？一定是新收的徒弟，話中歧義太大。服侍什麽的，總讓人會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羞羞事。’
賀如龍定了定心神，悠悠說道：“貧僧需要觀你修煉法，才能確定神功是否適合你修煉。”
這話說的老神在在，沒有半點私利。
姬紫月歪著頭，上下打量了一番大和尚，有些懷疑地問道：“師父，你不會是在窺視著我姬家的《虛空經》吧？我隻是想要學習皆字秘而已，那門神功還是交給師弟吧。”
薑毅晨聽著一老一小兩個狐狸的對話，正在胡思亂想的他，猛然間愣住了。
‘這這這......這不是掠來的？還好，還好。起碼不用收拾鋪蓋卷跑路了，隻是您老人家咋又收了個徒弟？並且她說的是師弟對吧？
明明是我先入門的，為何她突然成了大師姐？啊呸！這不應該是我關心的，難道師父不打算培養我。準備培養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娘皮？’
自認為是賀如龍開山大弟子的薑毅晨，很憂傷。如同被人遺棄的小奶狗，用充滿抑鬱的眼神，深情款款的望著賀如龍。
大和尚自認為臉皮夠厚，可是再厚的臉皮，也架不住一個男人如此的眼神啊！
“你在這樣看著為師，為師我就把你丟盡仙殿的通道之內。然後再將其封上，讓你永生永世的和那些枯骨為伴。”
薑毅晨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急忙低下頭繼續伺候小囡囡吃零嘴。
“仙殿？什麽仙殿？！”姬紫月從其中，貌似聽到了很了不得的消息。
“沒什麽，徒兒你聽錯了。身為貧僧的弟子，怎麽可能不修行一兩門絕學？否則到時候說出去，貧僧我多沒麵子。”賀如龍隨口一句，打算糊弄過去。
一旦提起青銅仙殿的事情，指不定還要磨嘰多久呢！
“為師我這裏有一門名為神足通的神通，乃是我佛門六神通之一。施展出來，一步萬裏不是問題。若是悟性極佳，晉級神境通。意念所至之處，便可瞬息之間到達。
在由神境通晉級如意通，鑽天入地，移山倒海，撒豆成兵，唿風喚雨，騰雲駕霧。一切皆有可能！修煉至最深處，更可心想事成。”
賀如龍並不打算和你解釋清楚，順便丟出了一座金山。
別說姬紫月這個小姑娘了，哪怕是薑毅晨都被大和尚這番話給吸引了。
神足通、神境通、如意通，聽起來完全不比九字秘弱上多少啊！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隱隱有些超出。
尤其是如意通，心想事成。
‘便宜師傅一定是在忽悠自己，身為未來的仙人，姬紫月你一定要挺住啊！’小姑娘極力抵擋著誘惑，隻是想一想賀如龍當時，一步就將自己帶到廟宇之中。
那似乎便是他口中的——神足通。
賀如龍窺視著姬紫月的內心，嘴角抽了抽。
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會被人叫做便宜師傅。
說起來收徒的成本，確實挺廉價的。
隨隨便便動了動嘴皮子，就成功將荒古世家的弟子，納入自己座下。
正在拚命給自己打call的姬紫月，終於抵擋不住真香定律的圍攻。
“師父，這是我姬家《虛空經》輪海境至道宮境的秘籍。請您替徒兒我看看，究竟是否和修煉神足通有衝突。”小姑娘雙手奉上一本泛黃的古冊，兩隻大眼睛滿是期盼的目光。
薑毅晨則是一臉絕望，為什麽傳授給我的是《龍象般若功》？
雖然是千古第一奇功，僥是一塊頑石都能修煉成功。
隻是在奇功之前，還要加上兩個字——坑爹！
師父，徒兒我也奉上了薑家的《恆宇經》啊。
賀如龍非常淡定的伸手接過了姬紫月手中的《虛空經》，心裏暗道各大世家小氣。就不能給後輩們完整的秘籍嗎？
他翻了翻手中的古冊，之後隨手將其丟盡了背後的紋身空間。
對此姬紫月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隻是一想到神足通，她就製止了自己的行為。
“嗯，沒有衝突。來來來，毅晨。你提為師傳授給你師姐，《龍象般若功》。”賀如龍揮手將薑毅晨招了過來，很自然地吩咐道。
“多謝師......不對！師父，不是神足通嗎？怎麽突然間，變成了龍什麽象，般啥功來著？”姬紫月正要笑出聲，結果聽到《龍象般若功》，瞬間又憋了迴去，一臉懵逼地問道。
說好的神足通呢？
怎麽就變成了個聽起來就很挫的功法呢！！
“哈哈哈哈......”薑毅晨笑的很開心，本以為自己這是被師父遺棄了。要和新收的姬紫月，過著沒羞沒躁的日子。
誰承想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原來這孩子，同樣是個‘受害者’。
一樣被師父的忽悠大法，給忽悠的北都找不到。
“笑個屁！師弟！！”姬紫月看著仰天狂笑，一副幸災樂禍的薑毅晨，狠狠地懟了迴去。
“......”
薑毅晨的笑聲戛然而止，重新換迴了一臉憂傷。
明明是我先入的門，為何身份地位最低？
喊一個小姑娘師姐，我薑毅晨不要臉麵的嘛！
“師姐，來來來。讓師弟我傳授你千古第一奇功《龍象般若功》，不要覺得這個名字很挫。但是真的強！尤其是修煉起來，一路毫無阻礙。
隻要按部就班，準帝境界水到渠成。甚至師父說了，正麵硬剛一下大帝，都不是問題。”
姬紫月聞言，心情才好了一點。
雖然名字很挫，可是效果不錯。
之後，薑毅晨詳細的講解了一番，《龍象般若功》修煉中的忌諱。
並且又很貼心的告訴她，大圓滿境界的神功，需要多長的時間。
“打熬肉身，搬運氣血，壯大筋骨。使得身軀變得堅韌不拔，經脈粗壯，心髒有力？”
“渾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想要練到大圓滿，需要一萬一千一百二十二年？”
姬紫月有那麽一瞬間，想要吐血的衝動。
蠢笨如同頑石，亦是可以修煉，並且還能修煉到大成。
這本是《龍象般若功》的優勢，哪怕天賦再差，以後至少都是準帝級別的大人物。
可特麽先前賀如龍，並沒有告訴她。
想要練至大圓滿，需要一萬多年啊！
她姬紫月要是能活上如此之久的時間，早就成為了大帝好嗎？
轉頭望向一臉淡定，不喜不悲，正在打坐的賀如龍。
姬紫月很想衝上去，撕爛大和尚的嘴。
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被人忽悠的一天。
什麽九字秘、神足通，一切都是套路。
為的正是引自己入坑，心甘情願的奉上《虛空經》。
“師父，你這樣欺騙小孩子很不好！”
姬紫月來至賀如龍麵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霧氣。
似乎下一秒，就能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哭的稀裏嘩啦。
女人的眼淚，向來是武器的一種。
普通的男人，完全無法抵抗。
可惜的是，賀如龍不是個普通人。
否則他還能單身到現在？
大和尚瞥了一眼胸器，幽幽一歎道：“我徒紫月，你不小啊。這不是師傅不想傳授給你，神足通現在來看，對你修煉《虛空經》沒有影響。可是問題來了，待到你日後晉級，境界更勝往昔。
師父我又沒有看到後續的功法，無法推測。日後的神足通會不會對你，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所以顧全大局，你還是修煉《龍象般若功》吧。”
得！賀如龍話說的明明白白，要麽你給我整本的《虛空經》，貧僧給你神足通。要麽你就老老實實，修煉成一個肌肉少女吧！
姬紫月發誓，她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能把索要秘籍，說的充滿關懷，一副我為你好的模樣。
放眼東荒望去，貌似隻有一個胖道士比得上。
不對，那個缺了大德的道士，跟麵前的便宜師父比起來，完全是個弟弟。
“師父，不是徒兒不想給，隻是我身上，唯有輪海境和道宮境的《虛空經》。您老人家真的要看我哭出來嗎？”
姬紫月尚未哭出聲，薑毅晨就差點流淚了。
呸！無恥！妖女！
竟然使用撒嬌，想要從師父哪裏騙來神通。
‘為何我是個男人？’
縱然心裏麻麥皮，可是薑毅晨羨慕的很。
師姐撒嬌是因為性別優勢，看起來美美噠。
而自己要是撒嬌，相信不會弱於段道長女裝吧？
驟時，師父恐怕會提著刀，把自己剁吧了喂狗。
“撒嬌無用，貧僧向來是個正直的和尚。對你們二人，一視同仁。”賀如龍無視了姬紫月，不給完整的《虛空經》，皆字秘和神足通，是不可能的。
“師父，徒兒我會大虛空術，還會虛空大手印。”姬紫月一見如此，隻好把自己的老底交待出來。希望能迴一波血，起碼不用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話聽得薑毅晨幾近吐血，他好像除了《恆宇經》，就沒有其他手段了。
唉！
好想穿梭時空迴到過去，給當年飛揚跋扈的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當初咋就不多學些攻殺玄術呢？師父他老人家身上，一定有很多的秘法。自己正在修煉的《龍象般若功》，坑爹歸坑爹，可是確實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