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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議室沉寂了幾秒鍾。王隊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我坐在簡亦繁的身邊,有些興致怏怏,其實我們隻是目擊者,跟這件案子絲毫沒有關係。而我已經想盡快和室友們一起迴中海市了。


    王隊長又抬頭,繼續問導遊小姐:“這個旅行團的成員總共就隻有十個人嗎?”


    文玲答:“是的,就是十個人。”


    王隊長:“這個團是你自己去外麵拉的,還是客戶親自組團交給你的?”


    文玲:“是我在我們旅行社的網站上接到的。”


    王隊長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叫簡亦繁:“這位先生,請你向我介紹一下自己。”


    簡亦繁抬頭,目光平靜,答:“簡亦繁,事故的目擊者。”


    王隊長:“請問你在現場,有沒有注意到什麽可疑的人?”


    簡亦繁搖頭,答:“並沒有。當時我和我的女朋友正在排隊,想要乘坐觀望艙上去觀光,可是操作員杜峰先生發現觀望艙下不來了,我略懂機械原理,所以在緊急情況下,去操作間查看過情況。可是,並沒有什麽用。”他聳了一下肩。


    王隊長:“謝謝你挺身而出。”他說完,目光轉向我,問:“請問你是簡先生的女朋友?”


    我一怔,但隨即便點頭。


    王隊長:“請問你們認識多久?”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問這些與案件無關的事兒,但還是迴答他:“好幾個月了。”


    王隊長點頭,說:“作為本案重要的目擊者,我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的工作,在西平多呆幾天。”


    我心裏一緊,正想辯駁,卻被簡亦繁摁住了手。


    接下來是譚如溪。


    譚如溪坐在我們對麵的位置上,滿臉震驚與悲慟。看得出來,玉齊峰景區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她的度假中心和酒店將會造成直接的影響和損失。


    她的眼睛一直濕潤,好像為那死去的十個人而沉痛,也為自己即將走到頭的生意而絕望。


    王隊長看向她,問:“譚經理,你有什麽看法?”


    原來王隊長和譚如溪是熟人。


    譚如溪抬起臉,眼睛裏濕漉漉的。她的發絲有些亂,神色顯得很憔悴。她說:“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麽會?”


    剛好這時候,有人在敲門。王隊長衝門喊了聲進來,門被推開,之前那個叫小徐的壯實警官走了過來。


    他走到王隊長身後,大意匯報了一下情況,又低聲告訴他:“眺望塔附近的監控已經損壞,沒有辦法找到可疑的人。”


    這個結果似乎早在王隊長意料之中,他點了下頭,說:“知道了,去接著忙你的。”


    小徐警官又說:“早上涉嫌綁架的兩名嫌疑人已經帶過來了,要讓他們進來嗎?”


    王隊長點頭,小徐警官去領人。


    沒過半分鍾,早上才綁架過我的迷彩男和眼鏡男走了進來,不過,他們的手被反拷著,動也動不了。


    王隊長朝兩張空凳子努努嘴,示意他們坐下。然後直奔主題:“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沒頭沒腦的一句,問得大家都是一愣。我無意轉過頭,卻看到簡亦繁一臉了然於心的表情。很顯然,他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那個迷彩男眼皮一抬,說:“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


    王隊長拿了一根煙出來,卻沒有點燃,隻是拿在手上慢慢撚著,又說:“早上九點至九點半,你們二位在酒店持槍綁架了近十位人質,這個時間段裏,玉齊峰景區作了人員疏散,也就是說,空無一人。也正是這個時候,眺望塔的操作間被人惡意植入病毒,並剪斷生命線,你們難道想告訴我,這是個巧合?”


    迷彩男聽了,睜大了眼睛,顯得很驚訝。“警官,你可得有證劇啊?不能因為這個時間,就說是我們做的吧?我要有這本事,怎麽不去搶銀行呢我!”


    王隊長聽了,也不惱,隻是淡淡地抬了一下眼,說:“園區的監控也在今天早晨被破壞掉了,這也是巧合?”


    迷彩男:“警官,你的想象力非常豐富,可是去寫刑偵小說了都。”


    我注意到,迷彩男和眼鏡男老熊一起出現的時候,永遠都是迷彩男發號指令,作為主要的發言人。而眼鏡男呢,總是默默地跟著,不怎麽說話。


    王隊長又掃了一眼這屋裏所有的人,導遊小姐文玲,操作員杜峰,酒店經理譚如溪,綁架嫌疑人迷彩男和眼鏡男,還有簡亦繁和我,最後轉過看向負責做筆錄的小陳警官,問:“寫好了?”後者點頭。


    王隊長說:“譚經理,這個案子我得在你酒店裏破了,給公眾一個交行。這兩人先關押在你這兒,我隨時會過來問審。”他指的是迷彩男和眼鏡男。


    譚如溪抬起婆娑的眼,點點頭。


    最後,王隊長終於站起來,說:“今天就到這兒,後續還會一一約見大家。”說完便帶著小陳警官一起去押送嫌疑人。


    其他人都各自離開。


    和簡亦繁一起出去的時候,我的心情還是很沉重。畢竟是十條人命,生死不過一線之間。一想到那些黑白無常,我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上電梯的時候,隻有我和簡亦繁兩個人。


    他虛摟著我進去,忽然低下頭問:“小勉,我剛才說的話,有沒有問題?”他的聲音突然降調,顯得溫潤又磁性。


    我一怔,以為他說的是他告訴王隊長自己去操作間檢修故障的事,於是搖頭,說:“沒有啊。”


    他的眼色明顯一亮,說:“小勉,你終於同意做我的女朋友。”


    他說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也就是說,他隻想表明這是一個既定事實,而不需要再詢問我。


    我的心裏湧上一絲怪異的感覺。我知道在這樣特殊的狀況下,還在想自己的私情是有些不妥,可是當我聽到他這樣問時,我的心還是咯噔跳了好幾下。


    像甜蜜,像喜悅,像一個經曆了無數疲倦的人,終於找到一個堅實的懷抱,然後可能放心地沉睡。


    我抬起眼,和簡亦繁直視。他清澈的瞳仁裏,流光湛湛。裏麵還有我細小的身影。隻那麽一秒鍾,我的心就被他拉扯著,緊接著,巨大的酥麻和甜蜜開始無限蔓延。


    “嗯。”我點頭,接著又說,“簡,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我突然的表白讓他瞬間呆愣,幾乎是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來摟住我,說:“小勉,我好開心,你終於願意接受我。勉,我愛你,永生永世,我隻愛你。”


    在景區剛剛發生意外而我又是重要目擊者的情況下,來跟我心愛的男人表白,這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或許又正是因為這場意外,讓我更加明白,時不待我,有愛,就要說出來。


    我們幾乎是一路擁抱著迴了房間。


    關上門以後,簡亦繁用力地抱住我,對著我的唇就壓了過來。他把我環在他的胸膛裏,用掌心去按住我的腦袋,然後用自己的唇去貼上我的。


    在此我親口承認自己的喜歡前,他從來不曾這樣對我,哪怕非禮,哪怕像別的男人一樣視奸,他都沒有過。就連在鄭家別墅裏,他都可以抱我一整夜,而絲毫不逾矩半分。


    他是特別的,他不因為我的身材和胸圍喜歡我。他是真的紳士,從不肯對我輕視菲薄。


    我被他帶動到床沿邊坐下,努力地仰起臉,來迴應他的熱吻。他的嘴唇很冰冷,可是卻柔軟又甜蜜。緊緊含住我的唇瓣,輕輕吮吸,像蜜蜂采蜜一樣,膠著,難舍難分。


    可是這樣還不夠。


    他又伸出舌頭來,去抵上我的牙齒,想要撬開我的嘴,去裏麵探取更多的甜蜜。


    我故意使壞,咬著牙齒不讓他得逞。可是他卻不依不饒,一邊加重力道和我唇齒相依,一邊伸手去撫上我的胸部。被他這樣一撩,我立即七暈八素,頭腦裏一片空白,意識殘缺下,我隻好張開嘴,任由他攻城掠地。


    他把我平放在床上,自己隨即欺身壓了過來。好像這一記得,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時光已荒蕪。


    簡亦繁踢掉了自己的皮鞋,然後跨坐在我身體的兩側,將我鎖在中間。他嘴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細細密密,深情親吻我的唇舌。


    我沒有與男人接過吻,技術也沒有他高超,隻得傻傻地張著嘴,任由他在我臉上肆意妄為。


    而他的手也沒有停下來。它還停留在那個讓我羞恥的位置,一點一點,撩撥著我的心跳與底線。


    簡亦繁嘴裏清新的氣味特別好聞,仿佛與生俱來的淡雅香氣,從他的嘴裏傳過來,直直地鑽進我的鼻子裏。他親吻我的時候很認真,眼睛輕輕閉著,垂下一片好看的睫羽。


    這個男人,完美無缺。不過一張尋常臉,卻精致得像上帝親手雕琢。而這個男人,正趴在我的身上,用力地親我,撫摸我。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視,他緩緩睜開眼,伸了一手過來,慢慢捂住我的眼睛,然後又去咬我的耳朵。


    他用舌頭舔舐我的耳垂,酥麻感立即傳遍全身。他還不解氣一樣,用牙齒輕輕咬住,唿出來的溫熱氣息全部噴灑在了我的耳廓上,讓我全身痙攣。


    他說:“小勉,好好享受你男人的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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