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倫聞言,拍拍安翎的肩膀:“好小子,你做得對,作為華國人,我們都應該奉公守法,打擊一切不法之人。”


    安翎點點頭:“所以,我還順便幫他和我媽媽登報離婚,反再順便登報和他斷絕關係。”


    “從此以後,我叫呂翎,我弟弟叫呂淵,和安興業沒有任何關係。”他看著安興業:“你看不上我們,也不見得我們就需要你。”


    “我們以後隻是媽媽的孩子,我們不需要父親。”


    記事後,他隻看到媽媽一個人為這個家奔波,至於自己的父親,就是一個隱形人。


    想到這裏,他覺得諷刺無比。


    安興業雙目赤紅,不斷掙紮:“你敢,你們怎麽敢這樣對我?”


    “你們兩個白眼狼,白眼狼。”


    呂珍雖然覺得很意外,兒子居然會舉報他父親。


    現在聽到安興業這樣說孩子,她頓時不幹了,她把兒子拉到身後,淡淡看向安興業:“白眼狼?你養過我兒子嗎?你就說他們是白眼狼?”


    “安興業,我和你結婚十年了,長子九歲,小兒子七歲,你一分錢都沒有花在他們身上,喜歡就逗弄一下,你有什麽資格說他們是白眼狼。”


    像是想起什麽憋屈的事,呂珍擼起袖子,上前一拳就打在安興業小腹上,兩個公安想要阻攔,蕭天倫緩緩道:“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沒必要插手。”


    兩個公安聞言,站在原地,摁住安興業的手更用力了。


    呂珍也看出這兩位公安的小舉動,再想想蕭天倫的話,就明白他是故意幫助自己。


    想到這裏,她看向兩個孩子:“你們兄弟先出去,我有點事和安興業說。”


    呂翎明白媽媽想要揍安興業的心,要是可以,他也想動手為媽媽討迴公道。


    他牽著弟弟的手,直接走出家門,順便做一個貼心的孩子,把門帶上。


    蕭天倫見狀,忍不住輕笑一聲。


    呂珍則揉了揉自己的拳頭,開始一拳一拳打在安興業身上:“對讓你騙婚,讓你欺負人。”


    “你這個黑心肝的垃圾,遇到你,簡直就是倒黴透了。”


    “那麽喜歡章玉芬,那就上啊,來招惹我作甚,真的以為我這個孤兒好欺負。”


    說著說著,呂珍就哭了起來:“我一直為了兩個孩子忍你,要不然我一副藥就整死你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娘忍了你十年,險些沒把自己憋壞了。


    打了十幾拳,呂珍這才停下來,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安興業,此時此刻他痛到說不出話,她上前揪著對方的頭發:“安興業,我真的一點也不害怕你,隻是覺得你這個人挺惡心的。”


    “順便告訴你一件事,就算沒有章家這件事,就算我的兒子沒有舉報你,你也活不到出了正月。”她笑著說:“因為,我也舉報你了。”


    “隻是,我不向商陽市舉報你,而是京市。”


    她要的是,誰都救不了安興業這個惡心的垃圾。


    隻是沒想到章家會倒得這麽快。


    安興業不斷掙紮,咒罵。


    恨不得殺了呂珍。


    呂珍卻絲毫不在意,唇角依然含笑:“這個世上,最不安全的就是,背叛了枕邊人後,還睡在她身邊。”


    “更何況,這個枕邊人當年還是醫學院的優秀生。”


    蕭天倫聽著這些話,心裏有點毛毛的,這樣聽著,好像醫生真的蠻可怕的。


    他想起家中人讓他年後就迴京市去相親,女同誌就是醫生。


    他覺得自己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在心裏暗暗想著:算了,還是拒絕吧,別去了。


    他就怕自己一個不慎,招惹了媳婦生氣,到時候睡著了就真的是睡著了。


    再也醒不過來的那種。


    呂珍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讓蕭天倫不敢去相親。


    安興業朝呂珍吐了一口唾沫,呂珍躲了過去,隨後轉身看向蕭天倫:“蕭同誌,我已經說完了,你可以把人帶走了。”


    “對了,我這裏有一些關於安興業的犯罪證據,希望對你們有幫助。”


    既然已經動手了,肯定要把這個人按死在地上,絕對不能讓他有機會翻身。


    他一旦翻身了,對他們母子而言就是死地。


    安興業聞言,掙紮得更狠了:“呂珍,你這個毒婦,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你這個惡毒的賤人,你不得好死。”


    “我要殺了你。”


    呂珍對蕭天倫說:“公安同誌,我要狀告安興業企圖殺我。”


    蕭天倫嘴角抽搐,不得不說,呂珍同誌幹得漂亮,對於敵人就要趕盡殺絕。


    要不然春風吹又生。


    他點點頭:“我們都聽到了。”


    蕭天倫拿著呂珍交給他們的證據走了。


    大年初一,安興業被人帶走,引起筒子樓不少人的注意,都紛紛來打聽消息。


    呂珍叫了兩個兒子進屋,轉身關門,笑著對兩個孩子說:“走走走,我們趕緊去先吃飯。”


    “礙眼的垃圾不在這裏了,我們可以安安心心吃一頓飯。”


    安淵看了看哥哥,又看看媽媽,笑著一手牽一個,去洗手,吃飯。


    至於爸爸?


    雖然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他們卻陌生得很,所以有沒有爸爸,對安淵而言,都是一樣的。


    沒有,也許會更自在。


    呂珍看兩個孩子沒有受到影響,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呂翎舉報自己父親的事肯定瞞不住,一旦傳出去,肯定要遭遇外麵的流言蜚語。


    她想起一個月前,粵州醫院那邊的同學來電,問自己想不想去粵州,那邊缺幾名醫生。


    現在想想,去粵州挺好的。


    至少可以讓孩子換一個地方生活,不用遭受別人的白眼,以及背後的辱罵。


    想到這裏,她就打定主意,離開商陽市。


    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麵卻不影響樓下不遠處,正在看戲的中年夫妻。


    李秀蘭戴著帽子,裹著圍巾,看著被蕭天倫帶走的人,看向俞誌安:“居然是這小子?”


    俞誌安點點頭:“就是他,你沒想到吧。”


    李秀蘭的確沒想到:“他以前的名聲挺好的,沒想到居然是章玉芬的狗腿子,還真是意外。”


    俞誌安看著安興業狼狽的樣子,眸色深深:“是他親生兒子舉報的。”


    他隻是在背後引導了一下那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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