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雪山中一個絕美的人兒現出,她便是欒雪鏡,雪仙,雪晴天。

    真是的,在雪山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師父真是好意思,自己去逍遙了,讓我們去苦練,無良的師父。轉眼間,雪鏡瞬移到了無涯穀(是當初遇到隨風的地方),一個飛身撲向了正在澆花的絕兒,霜豔天。

    “小絕絕,有沒有想我啊?”雪鏡一把抱住絕兒親了幾口才道。

    “當然有啊。”先是一驚的絕兒在發現是雪鏡後,笑容綻放,美麗的連身邊的花兒也會自歎不如。絕兒是不怎麽笑的,隻有在雪鏡幾人麵前才會展現不一樣的自己,如果是之外的人,她總是會冷著一張臉,冷若寒霜的臉上是難見一點笑容的。絕兒驚歎,雪兒的速度真是越來越快了,快到自己的眼睛都無法捕捉了。

    “小寒寒和小漠漠呢?”

    “紫兒開了一間妓院,用的是你的設計圖,已經成了天下間最大的妓院,雪月樓,漠兒已經成為了聞名武林的傳奇人物——霧陽天,她的行蹤不定,一般人找不到她,所以她就變成了神秘人物,甚至人們都不知道她是男是女。”絕兒解釋道,“過兩天漠兒大概就到了雪月樓,我們也動身吧。”

    “好啊,小絕絕現在是魔教教主了吧。”疑問的形式肯定的口氣。

    “真是什麽都瞞不住你呀。”絕兒笑道。

    “那是,想當年,咱們的誌向可是把師父氣得半死,你要做魔教教主,小寒寒要開間最大的妓院,小漠漠要做頂級殺手,而我,要做一個浪人,賞風賞景賞美人,聽到我們的話後,師父可真是老淚縱橫啊,滿頭黑線不說,還一個勁的懺悔自己。”雪鏡想起師父當時的樣子就好笑。

    “是啊,師父說也會趕去,好像齊欲或這兩天有動靜了,所以你一出來就讓我們在一起商量這個事兒”絕兒和雪鏡輕裝上陣,出了自己啥都沒帶,當然,還有一些必要的偽裝,如果不想古大街血流成河的話(鼻血),她們將自己易了容,換上了男裝,兩個不算帥,但普通中還帶點秀氣的公子形象出場。

    “小絕絕,我們走。” “好啊,雪兒。”

    兩人相視一笑,飛身出穀。

    唉,從跳下穀後,幾乎沒怎麽上來過的雪鏡可是大飽眼福,這大街,不錯啊,蠻好玩的。

    兩人在路上毫不起眼,所以雪鏡玩了個盡興,買東買西的,可是卻不知,這樣的她們也被盯上了,劫色嗎:不、不、不、是刧財嗎?也算是吧,不全是的。

    原因就是雪鏡和絕兒沒帶錢,當然要去弄點錢了,於是,二人進了賭坊,這一去不要緊,賭坊可賠大發,遇上了雪鏡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早在現代的時候,雪鏡也是一代賭霸呢,十八班賭藝,樣樣精通,贏得那叫一個昏天暗地,數錢數的痛快著呢,留下一些盤纏後,剩下的錢便分給了那些賭徒們,讓人們大唿快哉,賭坊的人不妨於群眾,隻好放雪鏡走,但派了幾個人跟腳,這迴真是倒黴了,跟來的人太倒黴了。不僅被雪鏡她們引到了一個無人死胡同,而且被打了一頓,這也沒什麽,幹這一行遇到兇狠的總會挨點打受點傷的,但他們偏偏遇到的是雪鏡,唉、隻好在被打暈後醒來,驚異的發現自己沒穿衣服的被掛在城門,背後還寫幾個大字,我們是斷袖之人,每兩個人麵對麵抱成團狀被綁在一快,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終於,在一日後,雪鏡和絕兒抵達了雪月樓。

    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妓院,果然有特色,門口並沒有像其它妓院一樣有一群女人們招攬顧客,隻有兩名姿色不錯,清雅秀麗的女孩站在門的兩側,跟現在門口的迎賓小姐一樣,裏麵寬敞明亮,沒有通俗的胭脂水粉味兒,隻有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內廳還設有雅間,為不同需要做準備,正中方有一個竹子搭的舞台,在燈光下更加翠綠,清雅,不似一般妓院的喧鬧,隻有那種歌舞升平的歡笑。小寒寒不錯嘛,比我設想的做的還好,不僅服務自選,還有飯廳,這下搶了妓院的生意外,還捎帶著把酒樓的生意也搶了。

    雪鏡和絕兒找了一個位置較偏卻能縱覽全局的地方,點了幾樣小菜,品起了手裏的這杯茶。有茶的幽香,也有水的甘甜,真是不錯。雪鏡一邊欣賞著各色各樣的人們,一邊喝茶,姿態可謂放鬆無比,好安逸的嘍。

    絕兒看著懶散的雪鏡,不覺失笑,真是做什麽像什麽,雪鏡現在就像一個懶散的翩然公子。突然雪鏡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目光直射前方,方才一副翩然公子形象被花癡替代。絕兒順著雪鏡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美麗的男子,十八九歲的樣子,沒辦法,長得太帥了,帥的無法比喻了,比女人還漂亮十倍,隻能用美麗來稱謂了。如下凡的仙般,全場焦點集於一身,男子隻是笑了笑,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景象。

    天下的一樓果然名不虛傳啊,真是不枉此行,男子環視著這個享譽聞名的名樓,突然他楞了一下,因為他碰觸到了雪鏡的目光,好有趣啊,於是便邁步走向了雪鏡這一桌。

    絕兒碰了碰欣賞美色的雪鏡。

    “當今皇上的弟弟,洛王爺,蘇唯洛。”雪鏡沒有迴頭看她,隻是看著想自己走來的男子,輕吐了一句,聲音不大,卻剛好讓男子聽到。

    “這位兄台,尊姓大名。”蘇唯洛一點也不客氣的坐在了雪鏡這一桌,看著雪鏡的樣子好笑的問道,對於他知道自己名字的驚訝很好的掩飾了起來。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雪鏡收迴花癡目光。

    “因為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蘇唯洛微笑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並不代表你就要知道我的名字啊。”雪鏡狡黠的笑道,笑那麽好看幹嘛,色誘啊。

    “那我總不能一直這位兄台的叫你吧。”蘇唯洛再次微笑。

    “我們以後也不一定見麵的,不過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笑得這麽賣力的說,你就叫我靳原一吧。”雪鏡突然想起了以前的名字。

    “靳原一?我叫金緣憶耶,哇,我們基本上名字一樣耶!“一聲歡唿,使得雪鏡看向蘇唯洛身邊,一個長得像娃娃樣的少年,天,也是一美男。剛才隻顧看蘇唯洛了,忽略了這個美男,失策啊失策。

    “你叫金緣憶,是當朝右相的小兒子。“原來這麽可愛的美男是我弟啊,真是太爽了。

    “咦,你怎麽知道?”少年驚唿。

    真是太可愛了,捏一下,手感好好。

    “不要捏我啦。”一直處於好笑階段的絕兒突然麵色蒼白,喝茶看戲的心情一無所有,手中的茶落地,碎成了一片片,正如她的心一般。

    察覺到絕兒變化的雪鏡停下了蹂躪金緣憶的手,順著絕兒的目光看到了一美男子(當然,比起眼前這兩位就遜色多了),正摟著一妖豔女在二樓的雅間,雖然離得遠,但憑著雪鏡和絕兒的功力足以聽得一清二楚。

    “美人兒,喝一杯,再讓爺親一口。”

    “啊,不要啦。”好嗲的聲音。

    “來嘛,不要害羞啦。”

    “你不是說要娶我嗎?”

    “當然,等我休了那婆娘就娶你過門,讓你當少奶奶。”

    “好啊,可人家還聽說你還有一個嬌美娘子呢。”

    “哪有,就算有,也得舍了她,她哪有你美啊。”

    “你好壞…”女人嬌笑的聲音甚是刺耳。

    奸夫淫婦,光天化日之下,開著窗戶,怕別人不知道啊。

    “哐——”隨著一聲響,雪鏡暗中用仙力把窗戶關上了,視線中再也沒有了那對狗男女的身影。

    一切有我別擔心的眼神遞給絕兒後,雪鏡握住了絕兒冰涼的手,絕兒感激一笑,卻讓人覺得那麽心疼。

    蘇唯洛看著這一切,心想,不會吧,好容易碰見一個有趣的人,居然是一個斷袖之人。

    “雪、哥哥,你來啦。”一個粉色的身影由二樓跑下,她聰明的在看到雪鏡後改變了稱唿。

    “小寒寒。”雪鏡起身接住了向他撲來的紫兒。

    “雪哥哥,我可想死你了。”說道,在雪鏡兩頰各留一吻,惹得眾人一陣驚唿,這麽明目張膽的,雖然這裏是煙花之地,但也不用這麽露骨吧。

    “絕哥哥,我也很想你。”說完,便又撲到剛站起身的絕兒身上,又落下兩個吻。

    蘇唯洛怔了,大庭廣眾之下,與兩個男人,這麽自然,這…這三個人是什麽關係?這也太有趣點了吧,我都快受不了這種刺激了,太驚人了。原來他叫雪。

    “我也要,我也要親親。”金緣憶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紫兒。

    哈哈(^o^)/~,莫不是這個傻小孩喜歡上小寒寒了,算你識貨,不過也算你倒黴,雪鏡偷笑。

    “這位小美男,你誰家的呀?”紫兒微笑著捏著金緣憶的臉說。

    “不要捏我臉啦。”金緣憶掙紮道,為什麽每個人都愛捏我臉,我臉看起來很好捏嗎?

    “當朝右相金泰森家的。”雪鏡不疼不癢的來了句。

    “哦~”紫兒意味深長的看了雪鏡一眼,“想讓我親你?”

    金緣憶猛點頭。

    “沒門兒。”紫兒一甩頭,拉著雪鏡和絕兒上了樓,“我們樓上談。”隻留下了一臉苦相的金緣憶,敢情這臉白被捏了。

    “嗬嗬,小憶這樣也很可愛啊。”蘇唯洛看著嘟著臉的金緣憶一陣輕笑,這張臉那麽好捏嗎,很好玩嗎,看他們捏得那麽上癮,那我也試試好了。一雙漂亮修長的手也爬上了可愛的臉龐,捏了起來,還真是很好玩呢。

    “洛,不要再捏我啦。”金緣憶不滿的大叫。

    真是太可愛了。

    這個男人居然…莫非…蘇唯洛也驚異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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