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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剛和nangya開始合作沒多久,她就要去香港常駐,這對老謝可是個不大不小的打擊,直接導致他以後少賺很多錢,而且還沒有能緊密合作的阿讚師父。要是告訴他實情,非埋怨我們半輩子不可。


    老謝的一張臉就像苦瓜,坐在桌前,隻看著飯菜發呆,也不怎麽吃,這是很反常的。方剛問他是不餓嗎,老謝歎著氣:“唉!田老弟和方老板都要去香港發大財了,可我老謝怎麽辦?洪班迴了雲南,好不容易能跟nangya合作生意,可現在你也要去香港,讓我老謝在泰國怎麽立足,找誰戰略合作?田老弟,你怎麽偏偏把跟我合作的兩位阿讚師父都給搶走了呀!”


    “這不是我搶的,和我沒有關係啊,”我連忙叫屈,“洪班的事是因為當初登康沒解開巴老板身上的降頭,痛恨熊導遊;而nangya要去香港,是陳大師邀請的,再說nangya要籌錢建廟,在香港半年,說不定比在泰國兩年賺的還多呢,到時候nangya迴泰國披集把廟建成,她讓你做寺廟的主管,怎麽樣?”


    nangya微笑著說可以考慮,老謝高興地說:“真的,那最好了!”可馬上又恢複為苦瓜相,說這半年可怎麽辦,唉聲歎氣地吃不下飯。方剛給他倒了杯酒,說在不在泰國都一樣,nangya在香港也不可能成天辦法會,佛牌還是要做的,到時候優先給你供貨就是。


    老謝緊緊抓著我的胳膊:“田老弟,登康在國外,於先生又指望不上,我這邊要是有施法和降頭的生意,你可得幫忙在nangya麵前給我說好話,優先處理我的生意呀!”nangya在旁邊邊喝湯邊笑,我說nangya就坐在這裏,你不向她求情,找我有什麽用?我又不是她的秘書。


    “怎麽不是?”老謝眼睛瞪得很圓,認真地說,“田老弟現在就是nangya的金牌經紀人,我看啊,以後nangya早晚會成為泰國第一女魯士!”nangya最喜歡這句話,笑得很開心。


    從曼穀飛到香港,照樣是陳大師親自開車來接我們,小凡也來了。看到nangya的時候,陳大師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好像見到久別重逢的女友。而nangya也對他報以微笑,這讓陳大師更高興,非要帶我們去一家很正宗的、剛開業不久的雲南菜館。nangya是雲南人,看來陳大師並不是那種完全不會交女朋友的人,很懂得投其所好。


    席間,陳大師不停地給nangya夾菜,讓她不太自然,我悄悄給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用這麽熱情,nangya又不是夠不著,陳大師頓時明白,這才停住。方剛笑著問小凡:“你是陳大師的經紀人,對他再了解不過,陳大師最近很忙吧?那也能騰出時間來接我們,真是榮幸。”


    陳大師連連擺手,小凡淡淡地笑著:“我哪裏是什麽經紀人,隻是助手而已。陳大師一直都很忙,但隻要有阿讚nangya師父來港,他再忙也會來親自迎接。”小凡說話很得體,從她的臉上也看不出太多感**彩。但以我的察言觀色能力,還是覺得她有幾分不快,畢竟陳大師在她眼中,絕不隻是老板和風水師。


    “明天下午小凡就去報社,我要連續給nangya做七天的廣告,在佛牌店開法會,田顧問、方老板,法會的各項安排,就還得麻煩你們二位了!”陳大師端起酒杯,大家碰杯。


    晚上在酒店房間,方剛接到費大寶打來的電話,邀請方剛和我去無錫遊玩。方剛說:“你小子不是又拉了什麽狗屁投資,還想花天酒地?”費大寶連聲稱否,隻是為了表達對我倆的感謝。


    方剛說:“感謝倒不用,以後老老實實地賺錢,比什麽都強。而且我現在和田七在香港,給一個著名風水師開的佛牌店當高級顧問,怎麽也得呆上兩三個月,沒正經生意的話,我們不太方便離開香港。”


    聽我們都在香港,費大寶頓時來了精神,說要來看我們。方剛哼了聲:“看個屁,你小子就是想來香港吃喝玩樂。如果你真想當牌商、學東西,倒是可以來學習學習。”費大寶連忙說當然想,方剛說醜話在先,你就算來香港,也是來學習,而不是旅遊散心的,到時候什麽都沒學會,卻成天泡酒吧,那可不行。


    次日白天,我和方剛到了佛牌店,先和美瑛、偉銘、淑華三位店員打了招唿,美瑛剛生產不久,還在哺乳期,每天隻來半日,下午就迴去。我和方剛坐在休閑區,開始為報紙廣告的宣傳語進行措詞。中午吃過飯,我把編好的詞以短信發給小凡,讓她去登廣告用。


    才登了兩天不到,廣告效應就出來了。因為nangya以前來香港開過幾次法會,每次都接待幾十名善信,效果相當不錯。正所謂“魚找魚、蝦找蝦,青蛙找蛤蟆”,這些人非富即貴,接觸的圈子中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一旦有效果,他們就會講給朋友聽,等於是免費的移動宣傳單。而那些聽過善信講述的人,也有可能會再和別人說,輻射效應會越來越大。


    所以,看到報紙廣告之後,佛牌店的電話就響個不停。一部分是專門守著nangya來香港開法會的人,另一部分則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還跟上次同樣的規矩,我們要對客戶進行篩選和過濾。先把來電客戶的姓名、身份、職業等信息錄入到電腦裏,再由偉銘通過網絡搜索,查找此人的各種信息。最後把我們認為比較靠譜的名單發給小凡。


    小凡跟著陳大師已經有六七年,她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對這個彈丸之地的知名人物都很熟悉。就算不太知名的,她也能打電話托朋友問出底細來。但仍然有一些客戶打聽不出資料,估計是並不太有錢、也沒什麽名氣的香港人,這種情況,就要靠我親自去拜訪了,其實就是打探,主要看此人是否可疑。因為熊導遊是香港人,他很有可能就躲在香港。打聽出我是陳大師佛牌店的高級顧問並不難,這也不是什麽新聞,而nangya來香港開法會的事,隻要他人在香港,就有可能得知,到時候要是暗中使壞,就麻煩了。


    這幾天,我每日的工作就是按名單拜訪這些初步通過審查的客戶,可以說跑遍了香港和九龍兩地,新界的客戶最少,可能因為這裏有錢人不多吧。


    晚上和方剛在餐廳吃飯,他接了個電話,越聽表情越嚴峻,眉頭皺了個大疙瘩。掛斷後我問什麽事,他說:“阿讚尤被家屬從那空沙旺的精神病院給接走了。”


    “什麽?阿讚尤?他還有家屬?”我拿杯子的手凝固在半空中。


    方剛白了我一眼:“阿讚尤又不是孫悟空,從石頭縫裏跳出來的?他也有父母親戚。剛才是精神病院的醫生給我打電話,半個小時前接走的,說是阿讚尤的哥哥。”


    我說:“他還有哥哥,不會是什麽人在打鬼主意吧?”方剛說精神病院管理嚴格,不是隨便什麽人就能把患者接走。這讓我立刻想起之前在馬來西亞的亞羅士打,我們幾個人跟著登康來到精神病院,想混進去卻沒成功的事。就問阿讚尤會不會被治好。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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