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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說著,我的手機發出提示音,一看屏幕,竟然是聶小姐的號碼,我連忙說:“你老婆給我打電話了,我得先掛掉”他急切地說:“好好,那你先穩住她,問她在什麽地方,馬上告訴我”


    這還用他說掛斷電話再轉接,我問:“小聶,是你嗎你現在哪兒啊”


    聶小姐迴答:“麻煩你替我轉告他們,我不會迴去了,也別找了。”我連忙說那你能去哪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要迴清萊。”


    等我再要說話的時候,聶小姐那邊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再打就是關機。顯然,剛才的男人聲音就是聶小姐體內那個男大靈,我連忙把情況告訴給她男友,他也很奇怪,問我清萊是哪裏我告訴他是泰國北部某城市,猜測那個男性陰靈也許和清萊有什麽關係,比如要去辦什麽事,但我得先打聽一下。


    我給方剛打電話讓他問清楚,半個小時後方剛迴複我,說已經問過阿讚師父,當初他製作佛牌的時候,在山中墳場裏的某座新墳旁感應到一個男性的靈魂,就作法把他引導進佛牌中。至於這個陰靈說要“迴清萊”,肯定是他生前的家就在清萊,否則不會用“迴”這個字。我疑惑地問:“聶小姐體內的男性陰靈應該是泰國人,可為什麽會說中文”最快更新就在


    方剛說:“鬼神都會他心通,屬於五神通中的一種能力,無論鬼附在什麽人或動物身上,其心機都會透過依附者本身所掌握的表達能力而表現出來,這很正常。”


    “那這種情況我應該怎麽辦”我很焦急地問,要是聶小姐真跑出境,就麻煩了。


    方剛說:“那個男性大靈要真想迴泰國,最快捷的方式就是飛機。你們得盡快趕到機場,如果人還沒來得及登機,守株待兔也許能有收獲。”


    我連忙把這些問題告訴給聶小姐的男友,他說:“我老婆從沒出過國,也沒辦過護照,沒這麽容易出國吧”我問她離家出走的時候都帶走了什麽,他想了想說有五六百塊錢、幾張銀行卡和一些隨身物品,卡裏有不到三千塊錢,那是兩人僅有的最後積蓄。我問聶小姐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在不在家,他肯定地說在家裏。我告訴他:“沒有身份證就無法辦出境手續,沒有戶口本就不能補辦身份證,所以她根本無法乘飛機或火車到任何一個國家。但為了找到她,你們必須派出至少三隊人,分別在機場和兩個火車站守著,聶小姐體內的那個男大靈有強烈的怨念,可能會驅使聶小姐做出一些不太合常理的行為,比如去機場硬要登機之類的。”


    雖然他不太認可我的說法,但自己也沒別的主意,於是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了,但又說:“我老婆家裏沒什麽親戚,除了她老媽就是我,另外她在沈陽還有個姑,家裏有三個人,總共五個,人手不夠啊要是叫我朋友來,他們又沒見過我老婆,幫不上忙。”


    我身在沈陽,總不能袖手旁觀,隻好和他一起去機場,另外四個人分頭去沈陽北站和沈陽站兩座火車站蹲守。


    在桃仙機場的候機大廳,我倆從兩側向中央逐個排查,尋找聶小姐的蹤跡。找了幾圈都沒有,但又都不死心,我提出去機場的售票窗口等著,他說:“現在哪還有人在機場窗口買飛機票,不都是找代理出票嗎”


    我說:“聶小姐體內的陰靈畢竟是鬼,它已經使聶小姐失去理智,說話行事可能也不按常理,去看看吧。”我倆守在機場值機櫃台附近四處張望,又不能表現得太反常,因為附近有好幾名機場警察在巡邏,搞不好把我倆當成嫌疑犯抓起來就慘了。


    在這裏買飛機票的人極少,除非有特殊情況來不及,過了幾個小時也沒收獲。肚子已經餓得不行,我讓他去機場裏的超市買點吃的迴來。


    就在他離開不到五分鍾的時候,我忽然看到聶小姐從側門走過來,麵無表情,直奔值機櫃台。我渾身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連忙小心翼翼地迎上去。聶小姐看都沒看我一眼,走到櫃台前麵問值機員小姐有沒有去泰國曼穀的航班,我沒敢直接動手,怕驚動警察,隻好先站在旁邊看著。值機員在電腦上查詢後報了價格和時間表給她,是從北京轉機的。


    聶小姐說掏出銀行卡遞過去,值機員向她要身份證、護照和簽證,聶小姐搖搖頭:“沒有。”


    值機員聽後就是一愣,這時她男朋友正好趕迴來,我連忙向他招手,他衝上來一把抱住聶小姐:“媳婦,我可找到你了,快跟我迴去”


    聶小姐揮拳就打,我上前幫忙,兩個人才把她按住。兩名機場警察跑過來詢問,聶小姐的男友連忙解釋,三個人都被帶到機場保衛處。後來打電話把聶小姐的老媽和姑姑都叫到機場帶著身份證領人,她媽媽說聶小姐患了精神錯亂所以才變成這樣。


    警察聽到聶小姐能用男女聲分別說話,都驚呆了,還以為她會口技,在仔細檢查證件之後才把我們放了。


    迴到家裏,我隻好把真相告訴給聶小姐的媽媽和姑姑,他們都很氣憤,差點沒把我給撕了。我無奈地表示由我出錢讓聶小姐到泰國,由阿讚師父做一場引靈法事,這樣才能解決。


    為聶小姐辦護照和簽證也費了不少勁,因為她的異常,要是走正常途徑肯定會被拒簽,旅遊簽證都不行,後來我花錢托人以出國治病為由才弄好。到了泰國,方剛已經和那位叫阿讚隆的師父溝通好,找到墳場中那個男性陰靈的埋葬地點,通過打聽得知這位男性是清萊北部人,客死他鄉又無親無故,就直接埋在這裏了。


    我隻好出錢將此人的屍首運到清萊,阿讚隆和我們一行人在清萊北部的墳場中做引靈法事,先將屍首下葬,這才順利地將聶小姐身上的陰靈引出。


    聶小姐終於恢複正常,和男友迴國去了。我被弄得身心疲憊,在這趟折騰中,買機票、辦簽證、做法事、遷葬就花了近三萬元人民幣,這也是我給客戶擦屁股事件中為數不多的賠錢生意之一。方剛看我這麽倒黴,就幫我掏了一萬塊,算是安慰我那脆弱的心靈。從這後我給自己立下死規定:無論什麽客戶,一概不向其透露我的個人信息,尤其是地址。


    在我洗手不幹的時候,除因故不得不把錢財散盡之外,也同時把當時與佛牌生意有關的一切資料全都毀掉或剔除,包括實物、照片和所有客戶的聯係信息。我以為六七年過去,當年的那些當事人已經都物是人非,不會再有交集了,可在這幾個月當中,仍然有兩個人找到了我。一個是中年男性,他的故事還沒講到,但希望我不要寫到他;另一個就是這段經曆的主人公聶小姐。


    當時我以為已經把她的qq號碼徹底刪除了,可居然又出現在聊天麵板裏。在與她交涉之後,征得了她的同意,我才把這段經曆完整地給大家講述出來。經過了解,我得知她現在仍然是靈異體質,仍然懼怕晚上出門,她結婚了但老公並不是當年那個男朋友,她一直不能工作,也沒有孩子,生活過得很拮據。


    迴過頭來繼續說,雖然聶小姐這樁生意賠了一萬多,但同時賣給老塗的山精賺了兩萬五,所以在我心裏損失還不算太大。從那之後我就開始討厭和熟人做生意,迴頭客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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