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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質問文先生,文先生也不隱瞞,直接說不可能和你結婚,頂多給點分手費。文先生提出的分手費少得可憐,女人很生氣,又不甘心,於是花光僅有的積蓄,從清萊的一名泰苗降頭師處學得蟲降術。在和文先生共眠的最後一晚,她悄悄用蠱針刺破施了蟲降。


    聽了她的講述,方剛氣得說:“這種話你也信?全世界所有的已婚男在泡妞的時候都這麽說!”


    女人冷笑道:“是的,也包括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離婚,也不會過得這麽苦。”


    方剛無語,他最怕提這句,過了半天才慢慢說:“其、其實我還是挺想你的,要不是當初你非逼著我和你結婚……”


    女人歎了口氣:“別說了,我一片真心對姓文的,就是因為覺得他能和我結婚,這樣我後半生也有依靠。方剛,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一生最大的願望,不是和心愛的男人睡覺,而是後半生有個好歸宿……”說完已是淚流滿麵。


    方剛沉默不語,女人擦了擦眼睛,說:“你不要勸了,我知道姓文的靠不住,就算能拴住人也留不住心,我隻是心有不甘,為什麽總是被男人騙?算了,明天我就把鮮血混合破法,讓他迴中國去,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他。”黑し岩し閣最新章節已上傳


    方剛點了點:“你先別急,等我的消息,我還有件事情沒辦完。”


    女人問什麽事,方剛說到時候你就知道。隨後他朝我擺了擺手,又伸出一根手指。我早就看出他那點兒心思了,於是掏出手機給文先生打電話。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我對文先生說:“阿讚師父製作藥水要收費一百萬泰銖,不講價,一次性付清。我提供給你一個泰國銀行賬號,款到開始製作藥水,次日出貨。”


    文先生心疼得直嘬牙花,最後勉強同意,畢竟自己的命怎麽也比二十萬人民幣要貴。


    方剛笑著把情況告訴女人,她聽後也無奈地笑了。


    兩天後,我的銀行賬戶裏多了一百萬泰銖,方剛讓我全部轉給那女人,我火了,問憑什麽?方剛說:“她一個人不容易,這些錢就算讓她後半生能過得好些,看來是我舊情人的麵上吧。”他明顯動了惻隱之心,這家夥舍得出錢的機率簡直比彗星撞地球還低,不過也能理解,一夜夫妻百日恩,當初誰知道這家夥和那女人過了多少夜。


    我很不高興地哼了聲:“又不是我的舊情人,你總不能把我賺的這份也送人情吧?”


    方剛說:“錢我手裏不是沒有,但這錢就當是我們幫她從文先生手裏討來的感情補償費嘛。我以前幫你擦了那麽多次屁股,這點麵子也不給,以後還想找我做售後嗎?你小子難道就沒有舊情人?”


    我想了想,還真沒有,我那些都是純粹的露水姻緣,現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但今後避免不了再次找方剛擦屁股,於是我才答應。為了遵守不做賠本生意的行規,我給那女人轉了九十九萬九千泰銖。轉錢的時候,我比文先生還心疼。


    方剛用小玻璃瓶裝了一些清水交給她,她答應當晚就混合血液,明天讓文先生離開。第二天清早,女人給方剛打電話說文先生已經出發去曼穀準備迴中國。方剛問血液混合了嗎?她說沒有。方剛一驚,女人她隻是昨晚和文先生最後一次**時沒讓他戴安全套。


    方剛立刻明白,原來女人在給文先生施了蟲降以後,和他睡覺時一直要求對方戴安全套。而現在不用安全套行房,男女性器官的微細血管滲裂,雙方體液交叉,就等於混合了血液,其原理和性行為能傳染性病是一樣的。


    事情基本算是和平解決,也是皆大歡喜,文先生保住性命,半個月後還發信息說蟲降徹底消失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而那女人既出氣又得到補償,後半生也能好過些。


    我和方剛在這樁生意上半毛錢也沒賺到,但卻都很高興。尤其是方剛,他看到我肯把全部錢都轉給那女人,十分感激,對我更加刮目相看。我卻很不平衡,趁機說:“為了讓你的舊情人過上好日子,我這樁生意隻賺一千泰銖,以後別再提五五分賬的事情了吧。”


    方剛把眼一瞪:“這是兩碼事,怎麽能混在一起?做生意要講規矩!”我哈哈大笑。


    自從文先生事件之後,我在方剛麵前說話總算多了幾分底氣,心想擦屁股賺的錢和你平分就平分吧,但正常交易的利潤,我是真不願意平分。


    方剛知道我賺了很多錢後要求入夥,但我沒當時就同意。在商言商,做生意久了就會越來越計較,對錢也看得越來越重,相信每個有過經商經曆的人都有體會。


    方剛最近有些反常,以前他幾乎很少主動聯係我,但這兩天發了好幾個短信,催促我同意合作的事,我說想考慮一下,他以五毒油為要挾,讓我在三十天之內搞定,要麽給原料,要麽同意合作五五分成。這家夥,眼睛裏除了錢似乎就沒別的了,但又想我在泰國快兩年,我對賺錢的渴望正在奮起直追,朝方剛看齊呢。


    我心想,別說三十天,就算三百天我也不見得能湊齊這些東西,從死孕婦肚子裏掏胎兒,把死孩子的皮剝下來?這活我幹不來。所以我也做好了讓他入夥的最壞打算,但能拖一陣子是一陣子,實在拖不了再說。


    一連半個多月,都沒有生意聯係過我,時間過得很無聊。這兩天,方剛又把我叫到芭提雅,先吃海鮮大餐,又去ktv唱歌,叫了幾個漂亮女孩陪伴左右。我明白他的意思,這家夥比鬼還摳門,能舍得請我又吃又唱又玩,還不是想盡快說服我跟他合作國內的佛牌生意。


    泰國的娛樂業和色情業確實發達,這幾個漂亮妹子左擁右抱,讓我樂得不想迴家。心想能讓方剛花錢不容易,不享受白不享受。這時方剛接了個電話,開始還是懶洋洋的,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坐直身體:“是嗎?剛好五個月?在什麽地方……太好了,我這就去!”


    掛斷電話,方剛對我說:“你在這裏慢慢玩吧,賬全都記在我名字上,沒人敢朝你要錢的,但你小子千萬別過度浪費,否則我不給你出錢!我有要緊事得去辦,現在就得走。”


    我說行,又隨口問了句什麽事,方剛低聲說:“有個朋友告訴我,他家附近有一家人死了孕婦,胎兒剛五個月大,今晚就要下葬,正好是五毒油的最佳原料,我必須去看看。”


    “是嗎?那你快去吧,能盡快配出五毒油最好了。”我連忙答應,心想你能配出五毒油,也省得老在我麵前翻這個賬。


    方剛隻走出幾步,忽然又迴頭看著我,我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在這裏猛花錢的。”


    沒想到,方剛伸出手指:“你跟我一起去。”


    我一愣,連連擺手:“我可不去,沒興趣,你自己去。”


    方剛說:“我也需要個幫手,你還是跟我來吧,你前兩天的生意我可以不和你五五分,下次再說,怎麽樣在?”我心想這還行,反正有方剛在,什麽情況他基本都能應付,就勉強同意了。


    他開車從芭提雅市區一直向北走,越走越偏僻,路也很顛簸,我問:“我很想知道,如果我隱瞞了交易的利潤,你又怎麽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和你五五分成?”


    方剛嘴裏叼著大雪茄,嘿嘿笑了:“我當然有辦法,你聽說過靈擺嗎?”我搖搖頭,方剛說:“是一種催眠術,我和阿讚師父特地學過,能讓人實話實說的東西,你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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