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唿出聲,嶽不群和封不平更是直接站了起來,神色震驚地盯著倒地不起的成不憂。


    特別是封不平,剛剛那一劍實在太快了,讓他根本連張羽怎麽出劍都沒看清,而成不憂就已經倒了下去,這種實力隻有當年劍宗第一高手的風清揚師叔才能做到吧?


    嶽不群卻是想到了另一點,張羽去過福威鏢局,更是和嶽靈珊勞德諾有一段時間失去聯係,這段時間是不是偷偷取到辟邪劍譜然後學會了?要不然怎麽解釋這突然突飛猛進的劍術?


    眾人神色不一,卻暫時沒有人想到衡陽城那天是不是張羽出手這點,畢竟張羽此刻的表現實在太耀眼,讓他們心思各異卻又想不到這一點。


    寧中則卻一如既往地關心張羽,上下檢查張羽的身上,關懷地問道,“羽兒,你沒受傷吧?剛剛有沒有被他傷到啊?”


    張羽心中一暖,微笑著搖搖頭,“師娘,我沒事。您呢?剛剛有沒有受傷呀?”


    寧中則緩緩搖頭,“沒有,師娘剛剛隻是有點用功過度而已,太久沒和人動手,感覺快生疏了。”


    苦笑著搖搖頭,寧中則感覺一直都在閉門苦修,和別人交戰的經驗少了,進步也少了。


    沒等張羽繼續說下去,另一個身材瘦削的老者跳了出來,指著張羽斥罵,“臭小子,你他馬的居然敢殺人?而且還以下犯上,殺了師門長輩,你該當何罪!!?”


    這人正是劍宗叢不棄。


    沒等張羽開口,嶽不群率先拱手一禮,“叢師弟,你們劍宗已經離家華山這麽多年,今日迴來卻是為了爭奪這掌門之位,有所傷亡在所難免,沒必要和一個小輩計較這麽多吧?”


    一名穿著黃袍的中年男子淡淡地說道,“嶽師兄,我看未必吧?他成不憂師兄是華山劍宗的,這點所有江湖中人都可以見證,而這個小子殺了長輩,這點怎樣都說不過去吧。”


    這是嵩山派的樂厚。


    其眼底閃過一絲狠色,這種有潛力的後生必須盡早扼殺在搖籃裏,不能讓他成長起來。


    雖然張羽的劍很快,不過他還是捕捉到了幾分,如果是他,抵擋起來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他以為而已。


    嶽不群有點頭疼,這種事是最討厭的,特別是嵩山派,那些人一個個都跟瘋狗一樣,都喜歡咬人一口,還狗仗人勢,特別厭煩。


    看了一眼氣定神閑的張羽,嶽不群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小子還挺冷靜嘛,這點學勞資倒是學得十足十了。


    怒哼一聲,嶽不群一甩衣袖,“成兄,樂師兄,如果你們想教訓他,就自己去吧,反正我華山派是不會怪罪有功之人的,這個相信你也能理解。羽兒,快給你封前輩賠禮道歉。”


    張羽忍不住暗翻白眼,這話說的,讓他們和我打?開玩笑,剛剛沒嚇到他們也把他們驚到了,沒有十足把握估計他們不會動手的。


    “封前輩,晚輩剛剛出手太快,收招不及時,不小心把他捅死了,請您見諒。”


    張羽說著深深地鞠了一躬,態度非常誠懇。


    外麵圍觀的嶽靈珊忍不住噗嗤一笑,連忙捂住櫻桃小嘴,小師弟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咯咯~


    其它師兄弟都肩膀抖動,強忍著笑意沒有敢笑出來,不然估計封不平會更難堪了。


    封不平臉上一陣紅一陣黑,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霍地站了起來,封不平指著嶽不群,“你,你,我要跟你決鬥!不殺了你我誓不為人!!”


    嶽不群愣了愣,怎麽又把矛頭轉我身上了?


    轉念一想,嶽不群就明白了,剛剛張羽表現出來的實力太強,他沒把握隻好先拿自己開刀了,而且他覺得劍宗的高手肯定能打贏氣宗的高手,打贏之後還能順便穩坐華山派掌門之位,一舉數得,何樂不為?


    嶽不群正打算站起來迎戰,突然間門外眾人被一把推開,而令狐衝急忙衝了進來,口中唿喊,“休得傷我師傅!”


    嶽不群頓時重新落座,淡淡地說道,“衝兒,不得無禮,這是你封前輩,他曾經是二十幾年前劍宗的人,現在已經不是咱們華山派的了。不過你還是要對他行禮,這是尊敬長輩。”


    令狐衝聞言有點不情願,不過還是乖乖行了一禮,之後就站到一旁,眼神飽含敵意。


    封不平氣得手都發抖了,一手突兀地拔劍就刺向令狐衝,打算拿令狐衝來殺雞儆猴。


    令狐衝眼神一驚,側身躲過,右手長劍抽出,揮劍迎上,口中大喊,“看劍!”


    張羽內心補充一句,“好賤,好賤。”


    令狐衝長劍抖動,舞出幾朵劍光,劍鳴聲不斷響起,飛快地攻向封不平,長劍勇往直前,完全一副有進無退的架勢。


    張羽心中一動,獨孤九劍?這麽快學會了?


    想到這裏,張羽退到一旁,默默地觀看令狐衝的劍法,打算看個究竟。


    令狐衝攻勢既發,竟是一劍連著一劍,一劍快似一劍,連綿不絕,當真學到了這獨孤劍法的精要,“獨孤九劍,有進無退”,每一劍全是攻招。


    反觀封不平,一手狂風快劍同樣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擊打而來,打算用疾風驟雨的攻勢壓製令狐衝,每一劍都飽含其幾十年內力,這一點卻是打算以大欺小用內力深厚的優勢直接硬碰硬把令狐衝拿下再說,一點長者風範都拋到腦後了。


    令狐衝不急不慢地應對著,長劍或刺或削或挑,長劍的角度總是別出心裁,每一劍都非常行雲流水一般,明明多數是華山派的劍招,卻又似是而非,每一劍都那麽秒到毫巔,讓封不平越來越吃驚,長劍的攻速也不由得一緩。


    令狐衝不斷熟練獨孤九劍的劍法口訣,手中長劍一直都指向封不平劍法的破綻之處,令後者每一招都是用到一半就被迫改了招式,越打感覺越憋屈。


    幾十招一過,封不平不但沒有拿下令狐衝,反而越發的岌岌可危,落敗已經隻是時間問題了。


    嶽不群看著更是心中震驚,這套劍法比剛剛羽兒的更高明,難道這才是辟邪劍譜?衝兒是從哪裏學來的?


    一切的一切都難以弄懂,嶽不群感覺自己真是心好累,自己的徒弟都比自己厲害了,難道自己已經落後那麽多了嗎?


    鐺!


    令狐衝長劍挑飛封不平的佩劍,左手劍指指著封不平的咽喉停下,沒有狠下死手,顯然是有意相讓。


    封不平呆滯了幾秒鍾,突然一掌拍中令狐衝的胸膛,直接把令狐衝拍地倒飛出去。


    眾人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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