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車和油門啊,我想想,擦,我開過車的,我還有車,不是左邊那個是就是右邊的那個是,你挨著試試吧,我真忘了,腦子不太好使了。”


    狗子皺著眉頭,模仿著開車的模樣,左踩踩右踩踩,然後懵著說出這麽一番話。


    我艱難的轉著脖子,把目光看向了乞丐大佬。


    這貨的表情也很驚恐的模樣,就等著我一句話,拉開車門就下車了。


    馬路上什麽最可怕?


    ——女司機啊!


    “大地你別看我啊,我這個經濟實力你知道的,哪買過車。”


    乞丐大佬近乎絕望的說道,真刀真槍的跟人家拚,乃至被jc給抓了判了槍斃了,他也認了,死在去砍人的路上,這尼瑪的,尷不尷尬,讓人接受不了啊!


    我的腦袋轉了迴來,輕聲的對著小護士說道:“要不,我們先下去,你先,琢磨琢磨研究研究?”


    小護士堅定的搖了搖頭,她這股子堅定視死如歸的模樣更加的讓人恐怖,標準的女司機啊!


    我要大聲喊“不”的時候,小護士已經擺動了打火的鑰匙,“轟”的一聲發動機發出野獸一般的轟鳴,發動機不停的咆哮著,車子就是不走。


    小護士手忙腳亂的擺~弄著,腳下胡亂踩著,車子不時的發出‘嗡’的爆響聲。


    乞丐大佬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艱難的雙手抱頭,這種三四萬的破二手車是沒有安全氣囊這麽一說的,要是不想被撞死了,完全憑著腦殼硬。


    “要不你試試給手閘放下來。”


    狗子在後座上探頭往前邊望了一眼,試探性地說道,說完他就後悔了。


    小護士點頭,給駕駛座旁邊的手閘給拉了下來。


    “嗖”的一聲,早已經是蓄勢待發的二手小汽車飛快的躥了出去。


    後麵準備好的車子,在紅姐的駕駛下,緊緊的跟上了前麵跑的飛快的車子。


    “我怎麽看,他們這車開的有點兒晃悠。”


    穆雪看著坐在前麵的副駕駛上,看著猶如表演雜技一樣左扭扭右扭扭的車子,目光有些怪異。


    “6人肯定有6人的打開方式。”


    柳醉紅笑著接茬道,一車人都笑了起來,還以為俺們那車人是故意的。


    給她們放鬆一下出征的心情,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沉重,但是她們已經有所準備了。


    她們笑的挺歡,我這一車人除了小護士新奇的像個暴力蘿莉一樣,其他人都是睚呲欲裂的。


    小護士這抱著方向盤的姿勢,很有個性,車子在路上一扭一扭的跟扭秧歌一樣,好在十點多了,縣城比較的落後,路上的車屬實有限。


    這一路上,在擔驚受怕裏度過這。


    我不暈車,狗子乞丐大佬應該也不是那樣脆弱的人,可是一通小行程趕下來之後。


    待到給車停了,我感覺早上吃的那塊肉都到了嗓子眼裏。


    狗子和歐陽大佬臉色也挺蒼白的,這十來分鍾的路程,讓他們感受到了什麽叫做絕望。


    “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沒什麽大問題。”


    車子穩停住之後,小護士邀功似得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不管怎麽說,小護士給我活著帶到了鑽石唱吧。


    紅姐那位老司機被拉下了一大塊的距離,我們停下有一分鍾,他們才停下來。


    鑽石唱吧是個算得上高檔的ktv,是一個圍繞成院子形的綜合娛樂體。


    最前麵是一個燈火闌珊大氣磅礴的酒樓,一邊是鑽石唱吧,有一條路可以走進裏麵,裏麵是賓館,還有洗浴中心。


    裏麵賓館的燈就隻有大廳亮著了,房間依稀的亮著燈光。


    鑽石唱吧四個霓虹燈的大字招牌不斷的閃爍著,周遭裝飾著輝煌的燈條,隨著裏麵透傳出的音樂聲,顯得十分的動感。


    這應該算是前縣最豪華的娛樂場所了。


    鑽石唱吧的門口一邊,停著一排等著拉活的出租車,還有幾個聊著天的某滴代駕。


    還有衣著性~感打扮花枝招展的妙齡女孩在門口拿著手機徘徊著,不時的還有比較豪華的車子經過,上麵下來中年大叔領著小姑娘去後麵的賓館。


    最邊上,有一個炸煎餅果子的小商販,香味飄的到處都是,和女孩們身上發出的香水味一樣吸引人的味蕾。


    “錚!”


    突然的,我們的車子剛剛停下,還沒有從車裏出去的。


    閃爍靚麗的霓虹燈全部熄滅了,緊接著裝修的很好的高架大燈亮了起來,將這一片地方照的雪亮。


    “看來他們是得到消息了。”


    小護士幫我解開了我的安全帶,我打開車門,一隻腳邁出了車門。


    後麵過來的紅姐直接給我扶住一隻手,穆雪扶住我的另一邊身子,帝王一般的待遇,紅姐是一朵豔~麗的玫瑰,穆雪清秀婉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薔薇。


    緊緊貼著的觸感很好很舒服,可是現在我沒有餘力來想這麽多的事情。


    狗子和乞丐大佬去給待遇明顯不如我的歐陽大牙給車上扶了下來。


    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凝重,將會是怎樣的一迴事還不一定呢,說不緊張是假的。


    看到雪亮的燈光,酒店唱吧前小廣場上的人們愣了一下,很快都是匆匆的散去了。


    就是裏麵的人也嘩啦啦的湧了出來,彩燈是娛樂,白燈那便是辦事了。


    有的人直接帶著妹子去了後麵的賓館,以躲事兒為緣由,還有的急匆匆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裏。


    白燈閃爍了幾下,再次定格住的時候,小廣場上除了我們已經是沒有外人了。


    賣煎餅果子那小夥子三輪車都不要了,人早就是跑沒影了。


    “兄弟,我老k請你過來坐坐,你這幅模樣,是怎麽個意思?”


    我看到了一個熟人,不,等他走近了,我發現,這個不是熟人,氣質像。


    老k身穿一身黑青色的中山裝,筆直的黑褲子,大皮鞋,看著比較澀會的小發型,可是怎麽看怎麽像是有點兒土的感覺。


    他讓我想起了金康,但人家金康屬實是有排麵,穿的很平常農民工的衣服,可著實有一股子草莽大哥的氣質。


    “你把我的女人留在這裏是幾個意思,不給我王某人三分薄麵嗎?”


    我身上穿著醫院的病號服,他們這個對守護苗苗應該是不差錢,紅姐她們身上穿的都是些小名牌。


    歐陽大牙乞丐大佬狗子他們三個可就沒我這麽講究了,狼哇的就給地上躺的那幾個給裝備摟了,換自己身上了。


    “不知你怎麽稱唿,前縣姓王的,有這麽大的名號嗎?”


    老k好似就隻有他一個人一樣,一步一步的向著我走來,小皮鞋踩地麵,踏踏的腳步聲仿佛有一種魔力能給人一種壓迫感。


    不,那個不存在的。


    到了有效距離,我會毫不猶豫的給他幹倒了。


    勝者為王敗者寇,z13什麽的沒必要。


    我抓著紅姐和穆雪的手緊了緊,還有柳醉紅,她們三個大美女把我擁簇著,擋住了我手裏木倉的視線。


    歐陽大牙他們眼神兇惡的站在我的後麵,像是大哥級的馬仔,哥幾個手上的片刀還往下滴著血。


    “說吧,是我給你這裏踏平了,給我女人叫出來,還是你給我女人叫出來,場子給我,我給你留一條命。”


    我直視著老k,三年前的我,裝13溜的就不行,長這麽大啥13沒見過,還能讓他一個沒啥氣勢的澀會人給嚇到了?開玩笑。


    “年輕人,你們有硬家夥,是有幾分實力,但是你不覺的你這個話說的有點兒大了嗎?”


    老k看著我,臉上露出了不屑和嘲諷的笑容,好像早就知道我會這麽講一樣,他輕輕的打了個響指。


    四麵八方的,從我們各個方向湧~出了n多歐陽大牙他們一般裝束的黑衣人,手上都拿著片刀之類的。


    呈現一個大包圍給我們包在了裏麵,小護士聽了我的話,還在車子裏。


    “人多有個屁用,我最後就問你一次,人你放不放吧。”


    我臉上湧現不耐煩的神色。


    身邊的紅姐她們都有些訝然,不知道我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麽藥,看陣容,明明是被碾壓了。


    “我不管你家裏是誰,在我老k這裏都不好使,拿出你那大的可怕的後台來壓了,對不起,在老k這裏,都是弟弟。”


    老k就在我們剛剛出發的時候,接到了醫院裏那群家夥戰戰兢兢的電話。


    他有些後悔招惹苗苗這種有硬貨的人了,可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吞下了苗苗這幾個硬件,他老k可以說是能在t市有排麵了,有硬件才能有錢有人。


    硬件太硬了,硬的讓人眼紅。


    “這是一場死戰,有老婆孩子的多多想想,不要為你們今天的行為所後悔。”


    苗苗那些得到的那些個硬件,不到關鍵時候老k是不會輕易的露出來的,不然,不僅僅是jc方麵是無限的麻煩,還會被同道中人所針對。


    我望向了那些持著片刀的人,嘴上狂妄的喊著,被冰封良久的心卻是漸漸的活絡了起來。


    逆境,我需要逆境的磨練。


    變強,唯有從死戰中一步一步走出來,要麽變強,要麽今天我王鑽就死在這裏!


    拚命,我要拚命了。


    不為自己的懦弱和無能找任何的借口。


    要麽成長,要麽就帶著滿身的傷痛死在亂刀之下,決定來救苗苗的時候,我就想好了。


    熱血一把,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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