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啊啊啊啊啊啊啊啊,qqqqqqqq!


    從昨天下午開始,我這噴嚏是一個連著一個,就沒有停過。


    一言不合就阿q,乞丐大佬幾人嚴重的鄙視我,說我打擾他們的睡眠,罪不可恕。


    “大地老公,你是不是,感冒了呀,著涼了。”


    劉娟離得我遠遠地,不嫌棄我,但是嫌棄我的口水噴他一身。


    “怎麽可能,你都沒事,我怎麽可能,可,可能阿q!”


    噴嚏打的我眼淚都出來了,這麽霸道帥氣張揚的一張臉,鼻涕眼淚的,我的形象算是不,不,我是徹底和形象這個詞語說拜拜了。


    “一親二罵三感冒,是不是n多人罵你呢。”


    乞丐大佬眼珠子翻了翻,在他的印象裏,我連乞丐都搶,幹出來什麽更出格的事情,他也不會意外的。


    “那得多少人。阿q。”我頹然的坐在地上,背對著他們。


    我是連反駁乞丐大佬的餘力都沒有了,跟病了一樣,要是有人想我的話,那得是多少啊。


    “你是不是得了啥怪病。”


    歐陽大牙呲著大牙,上麵還沾著花生皮,由於從昨天下午的某一時間起我就噴嚏不斷,這嚴重得影響了我原本偷偷溜迴去找點兒吃的迴來的計劃。


    沒有想到,今天早上一起來,直接口水成河!


    狼狽的不要不要的。


    真如乞丐大佬所說的話,那得是多少人罵我啊。


    聽到歐陽大牙的話,我愣了一下,我該不會是真的得了啥怪病吧,天哪,我還這麽年輕。


    “別瞎說,大地比你健康的多了。”


    劉娟瞪了歐陽大牙一眼,歐陽大牙吐了吐舌頭,這麽個草莽大漢做這個工作怪怪的,引人發笑。


    “哈哈哈哈,咯,阿q!”


    對於劉娟這個救命恩人,歐陽大牙這曾經的一方大佬跟個孩子一樣的言聽計從,狗子和乞丐大佬也是,不過狗子傷重了點,話說多了都費勁。


    我本來笑他的,一個噴嚏,緊接著我笑不出來了。


    “老吃花生和玉米也是不事,太嫩了都還,會吃壞胃的。”


    劉娟覺得,是我昨天吃食物的問題,認為我的抵抗力比較弱,沒有抗住。


    “可能是有人想我了。”


    我反駁,啃食植物的根莖吸取水分,等同是在吃草,血難吃,有早上的底子在,我根本沒怎麽‘吃’。


    “你有這麽大的魅力?噴嚏打的都快脫水了。”


    乞丐大佬指著我麵對的那一片玉米,上滿布滿了一層我晶瑩剔透的口水。


    “我,踏馬的,愛咋咋地。”


    我捏著自己的鼻子,緊緊的閉著嘴巴,想要給克服過去。


    “別這樣,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我和你去鎮上找醫生檢查檢查吧,爺爺隻教過我快速簡易的救人,看病我不怎麽會。”


    劉娟擔心的看著我,怎麽說,還會自己的親親媳婦兒最會疼人啊。


    這話一出,歐陽大牙乞丐大佬狗子他們都沉默了,低下了頭。


    “一起吧。”歐陽大牙低著頭說道。


    “可是你們都受傷了啊,不太方便吧。”劉娟看不到歐陽大牙的表情,奇怪的數道。


    我心中了然,他是怕我和劉娟拋棄他們,順便再來一個小小的出賣,沒有藥品他們是活不下去的,被出賣了死的更快。


    “你乖乖的待在這裏吧,打個噴嚏,影響不了什麽的,我出去逛逛搞點兒吃的,很快就迴來。”


    我拍了拍劉娟的手,示意她放心。


    “不行,我不放心你。”


    劉娟很執著的看著我,目光掃過低著頭的歐陽大牙幾人。


    “既然救了你們,我劉娟就不會拋棄你們,要是連這點兒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你們走吧,就當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好了。”


    “不是這個意思。”歐陽大牙臉上帶著苦澀。


    他們三個人當中,就他還有一點兒戰力,狗子幾乎廢了,乞丐大佬還有jc的敵人,靠著兩把木倉。


    “你們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怕我們出去了,不迴來了?”


    劉娟直視這他,說的歐陽大牙腦袋低的更低了。


    “別這樣,要是嫌我們累贅,你們走就是了,我和我大哥的命是你救得,我狗子記住了。”


    狗子看著歐陽大牙被這麽說,搖著頭,硬撐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


    爬了幾下沒爬起來就又跌迴去了。


    “沒你事兒你給我趴好了。”劉娟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到底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這就是我想說的,相互信任可以嗎?我們是一個團體。”


    心思太雜了,走不到一起。


    我眉頭皺著,很顯然,劉娟很聰明,她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


    她這個救就像是打賭一樣,本來就是帶著目的性的。


    要是人一個一個的都傷好了,能力大於她劉娟和我了,過河拆橋,這樣子很傷。


    曾經的大佬現在要是玩一個委曲求全,以後根本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


    他們現在需要救治,所以聽劉娟的,這並不代表著以後會怎麽樣。


    “我發誓,隻要不死,以後跟著劉娟王大地,生死相隨。”


    乞丐大佬已經沉默了很久,他突然說道。


    還把手裏的兩把槍中的一把扔給了我。


    他知道,我和劉娟看似是劉娟張揚,實際上都是我拿主意的。


    歐陽大牙恍然大悟,他以前是幹欺軟怕硬勾當的,自然沒有乞丐大佬為人處世各種坑人的心思玲瓏。


    “我說過,我歐陽大牙會認劉娟你這個老大。”


    “我也是。”狗子附和道。


    劉娟這才滿意,對著我眨了眨眼睛。


    “阿q,命苦的我啊,阿q,你們等著,我去買好吃的,阿q。”


    盡管還是不放心,但是起碼現在這三個家夥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尤其是乞丐大佬的一把槍,這將會保障劉娟的安全。


    能把上官前門一群人打的逃竄,劉娟也是實力不俗,可以放心。


    “去吧去吧,你就這命了,哈哈。”


    表完忠心之後,乞丐大佬恢複了以前那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不嚴肅的時候,每個人都看起來挺不錯的。


    “辛苦了。”歐陽大牙對著我抱拳道。


    乞丐大佬驟然的起誓讓歐陽大牙認清楚了事實,現在已經不是他是前門鄉大佬的時候了。


    唯有一條命幾分力值得他人付出力量來救來保護。


    天下哪來的免費午餐?心善?劉娟打小就司空見慣了太多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的單純是一方麵的單純,她知道的看透的比很多人都要多得多。


    “木嘛,早去早迴,花生根玉米徑太難吃了,唔。”


    劉娟站到我的麵前,給我整理了一下領子,雖然仍是很埋汰,但是她這一整理一撒嬌,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帥了好幾分。


    一個淡淡的吻,更是讓我心潮澎湃。


    我輕輕地捏了捏劉娟的臉蛋兒,放心,大地老公不會讓我的小寶貝餓著的。


    又特娘的撒狗糧。


    幾個人都把腦袋給轉了過去,狗子傷成那13樣了,也是努力的轉了個頭。


    被劉娟親了一下,之前又想了歐陽大牙他們的以後那些複雜的事情,走出了這一片苞米地之後。


    我驚喜的發現,我不打嗝了。


    然後一摸兜裏,我湊,我出門買東西不帶錢的這個怎麽變成習慣了。


    兜裏很明顯的空空如也。


    等等,衣服裏怎麽有個重重的東西。


    剛剛劉娟的那個吻實在是太甜了,一時間,我竟然沒有發現。


    “這玩意怎麽在我身上了!”


    我大驚,竟然是乞丐大佬表忠心交的那把手槍。


    事實上,要是想繳他槍他昏過去的時候我們想做早就做了,還輪的到他交,他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主動把槍給交了。


    一定是親我的時候塞我身上的。


    我心中肯定,這更是要快去快迴了!現在,劉娟是我的全部,她可萬萬不能出事。


    走上混的這條道路,我就是為了能讓她過上幸福安穩的日子,不用再為錢這個字而發愁。


    想到這裏,我幾乎是小跑著迴到了前門鄉。


    我臉上的這道疤實在是太顯眼了,為了防止暴漏我的身份,我偽裝了起來。


    在迴前門鄉的路上,看著地裏有人們做的假人,我果斷的給人家把圍巾扒了,圍我腦袋上了。


    我真的是太聰明了。


    圍巾上有一股濃鬱的鳥屎味,這群鳥還是蠻聰明的。


    “不是都打完了嗎?怎麽這麽冷清。”


    和我們初到前門鄉的時候走的那條路溫和,那時候路上還有小商販在擺攤,被城管追著跑,我記憶猶新。


    高管還想坑我那麽一下子,我的相貌像是開掛一樣成功的給擋過去了。


    現在很怪異,路上靜悄悄的,太陽那老貨已經開始往上爬了,天兒熱了八嗖的。


    路上踏馬的一個人也沒有,我有些懷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憑借著腦海中模糊的記憶,我雖然失憶了,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這大腦袋裏的小腦瓜還是很好用的。


    於是乎,我迷路了。


    走著走著,前麵怎麽走不知道,後邊想迴去,但是也找不到路了。


    看著身後的路,哪的路口也像是我剛剛走過來的。


    “臥槽,娟兒啊娟兒,你怎麽忍心把我這麽一個路癡給放出來找吃的呢!”


    在醫生老頭給安排的住的地方,出去找吃的我都沒敢走遠了。


    怕被劉娟看到我窘迫的樣子,我也隻不過出去了兩條街。


    搜刮免費吃的時候,我都是一路上認真的做好了標記,才成功的活著找了迴去。


    想的事兒太多了,一鼓作氣走出來,等我反應過來我迷路了的時候,我踏馬的是真的五迷三道的給自己扔前門鄉裏了。


    “哎呀,好尷尬啊。”


    我攤了攤手,好在這是個鄉,而且應該不是特別大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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